「你可以跟皇上說,皇上那麼寵愛你,肯定會答應你的。」
上一輩子,我曾經熬不下去,像一條狗一樣爬過去求她的時候,也是這麼懇求她的。
皇後刁難,可是皇上恩準了,皇後也不能反駁。
可是阿姐隻是安撫我說,讓我在辛者庫等著,辛者庫太平,與世無爭,也是一個好去處。
回頭她去求恩典,讓我出辛者庫。
這一等就是五年。
現在自己處於上輩子阿姐這個地位,才知道從辛者庫撈一個宮女是多麼容易的事情。
皇後不答應,跟陛下撒撒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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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有時間去找多疑的皇帝給侍衛求恩典,卻沒時間理會我這個處於水深火熱還為她籌謀的親妹妹。
人淡如菊的阿姐並不是不知道籠絡人心的手段是送上金錢、權力和關心,她隻是單純想要我悄無聲息S在辛者庫罷了。
可是她沒想到我的求生欲竟然如此強烈,以至於最後隻能揭發我謀反,才能徹底為她的蕭郎解決掉我。
12
我想起來了當時卑微的自己,我看著眼前的阿姐,學著當初她的樣子,也是淡淡的,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阿姐,不是本宮不幫你,而是,本宮也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阿姐的眼眸再次閃過一絲恨意,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剐。
但是很快,她就看清楚了現實,恢復了與世無爭的模樣,語氣淡淡的:
「阿柔,我在辛者庫過得不是很體面——
「你能不能——救我出去。」
我看著她殷切的眼神,想起來了上一世掙扎求生的自己。
我唇角揚起一個譏諷的笑:「你是我的好姐姐,我怎麼會不管你呢。」
阿姐又驚又喜:「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我命暖夏將梅花種子拿過來,在阿姐殷切期盼的目光之下,我將一包種子遞到她的手裡:
「這些鮮花種子你拿回去種。
「阿姐,即是在辛者庫,也要過得體面。」
13
阿姐攥著那些花種子的時候,她恨得牙根痒痒。
我能感覺到她的目光恨不得將我粉身碎骨,可是現在地位懸殊,她不敢對我有任何怨言。
阿姐SS咬著唇:「多謝貴妃娘娘。」
說完之後,我就命人將阿姐趕出去。
眼看著阿姐要退出宮殿的時候,我又故意高聲叫道:
「暖夏,將本宮那養顏的南疆秘藥拿過來。
「本宮這張臉,全靠這藥了,你可仔細著點兒,若是被人偷了,仔細你的皮。」
暖夏連忙道:「是,是。」
暖夏退出去之後,我看見阿姐眼底露出一抹貪婪,我就知道事情成了。
果不其然,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之後。
暖夏來稟告:「娘娘,果然如您所料,出了門之後,雲柔就跟我打聽這南疆秘藥。
「奴婢告訴她,娘娘每日都以這秘藥敷臉,養了一副好容顏,她果然信了,趁奴婢不在,就將剩下的幾罐秘藥全都給偷走了。
「誰能想到這南疆秘藥都是用蠱蟲所制,不過半年就會全身被蠱蟲腐食而S呢。」
我笑道:「你做得很好,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暖夏眼底露出一股恨意,堅定地看向我:「奴婢隻想要跟隨娘娘,不需要賞賜,如若非要賞賜奴婢,那便請娘娘為奴婢盡快復仇。」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暖夏也是重生的,她上輩子本就是辛者庫和我一起搭班的宮女,也曾經屢次三番幫過阿姐,我S後還給我燒過紙。
在我S之後,她每天掐著手指頭算自己什麼時候能出宮。
眼看著就要到了出宮的年歲,就因為送東西的時候被皇帝多看了兩眼。
阿姐就說她是個不安分的,每日罰板著之刑兩個時辰,然後將她調去洗恭桶,無令不能出宮。
她的夢想徹底破碎了。
她也曾經找皇帝訴苦,皇帝冷笑著說:「既然是皇後罰你,必然是你有錯,既然你有錯,那你就受著。」
暖夏為了二兩月銀苦苦支撐,在家中母親病逝需要銀子打點的時候,她託人送銀錢出宮,剛好託的便是那位得阿姐青睞的侍衛凌雲。
凌雲收了錢,被阿姐看在眼裡,以為他們兩個私相授受,又怕連累凌雲,當即沒有發作。
事後尋了個由頭,將暖夏杖斃。
暖夏當時問她為什麼,阿姐隻是淡淡的:「本宮貴為皇後,對你罰也是賞,賞也是罰。」
我反手握住暖夏,將她拉起來:「你放心,他們一個個,都不得好S。」
14
阿姐動作極快,又過於貪多貪足。
本來南疆美容膏正常劑量最少需要一個月才能見效,據說阿姐貪心地直接日夜在臉上敷用。
不過短短七天,我就聽聞皇帝在湖邊邂逅了一個與我極為相似的美人。
隻不過這美人容顏竟然比我還要美上三分,跳了一曲名動京城的綠腰。
當即惹得皇帝聖心大悅,據說直接在湖邊假山就召幸了她。
自此日日召幸,不知道阿姐在皇帝面前嚼了什麼舌根。
阿姐被封為貴妃,而我被降為了妃。
一連數日不曾召幸我。
阿姐得寵的第二日,便趾高氣揚地來到了我的宮殿。
當即罰我跪在宮門口。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雲芷,你當初欺辱本宮的時候,可曾想過有這一天?
「本宮是貴妃,坐在了你曾經最想坐的貴妃位置上,所以對你賞也是罰,罰也是賞。
「你可服氣?」
我端端正正跪著:「服。」
阿姐一面在皇上和皇後面前裝出來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一面忙著四處折辱我。
我給皇後獻上精心調制的養顏粥。
皇後還未曾說什麼,她便在一旁陰陽怪氣:「燕窩是華貴之物,和雲母、珍珠粉一同熬制,貪多貪足,反而失去了燕窩原本的滋味。」
皇後似乎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姜國果然是破落戶,這麼易得的燕窩都成了華貴之物了?」
阿姐被譏諷之後,嘟著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似乎被皇後欺壓了一般。
再下一次觐見的時候,阿姐就故意穿了正紅色繡著牡丹花樣的華服衝撞。
一個嫔妃點出她穿著不適當。
阿姐則是淡淡的,瞪大了眼睛嘟著嘴:「臣妾素來與世無爭,不知貴妃不能穿正紅牡丹圖樣。
「花中之王,後宮之主本在人心,皇後娘娘不會怪臣妾吧?」
皇後雖然恨得牙根痒痒,每次試圖懲罰阿姐,可是阿姐總是淡淡的,轉頭就告訴皇上。
好幾次,皇上都大罵皇後是一個毒婦。
再然後,皇後就罰阿姐站規矩,我路過阿姐的時候,專門提點暖夏:「切記,不可用蘭桂、白術、茉莉這些香料,不然皇後娘娘容易犯頭疾。」
後來我聽說阿姐日日用蘭桂花燻衣,身上沾染了茉莉香味,日日殷切地來皇後宮中請安。
皇後的頭風越發嚴重,幾次三番都命人將阿姐轟出去,說阿姐心思歹毒,讓她犯了頭疾。
阿姐則是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看向皇後:「娘娘若是這般說,臣妾百口莫辯。」
皇後和貴妃大吵,皇上也震怒,連續好多天,皇上都去阿姐的宮裡安撫她。
沒人懷疑到我的身上。
15
皇後在人淡如菊的阿姐那裡討不到好處。
依舊試圖激怒正在抄寫佛經的我:「你姐姐如此背刺你,你可還認她做姐姐?」
我將毛筆沾滿墨汁,柔聲道:「我們雖為姐妹,可是更是齊國子民,能為皇後分憂,為陛下開枝散葉,是我們姐妹的福分。」
聽見這話,皇後更是震怒,新帝登基不足一年,她尚未生下一兒半女,認為我這是在譏諷她。
再加上那日她又強迫謝珏入宮觐見,隻不過因為謝珏看了我一眼。
皇後怒得當即掀翻了桌案,一腳踹在了我的心頭。
我幾乎快要吐血,皇後命令我跪在甬道,靜思己過。
皇後剛發怒完畢,就頭風發作,疼痛欲裂,便回宮歇息。
這些日子,我用的墨汁都是經過專門調制過的,浸透了能夠引誘頭風的香料。
皇後每日都會燃燒我撰寫的佛經禱告,自然吸入不少。
再加以少量的毒粉,久而久之,皇後頭疾已經無力回天。
謝珏今日在皇後寢殿,據說為她尋來了天蠶絲制作的軟枕,專門治療頭風。
我靜靜跪在甬道,天色翻湧,大雨將至,暖夏回宮拿傘。
阿姐坐在轎上,宮女前擁後簇,好不威風。
她穿著一身紫色華服,頭上綴滿金銀珠寶,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芷妃也不過如此啊,不是皇上最寵愛的人嗎?怎麼還跪在這裡呢?
「本宮是皇上親封的貴妃,見到本宮也不行禮,實在是放肆!來人,給我掌芷妃的嘴,不見到血,不許停下。」
宮人的巴掌還未落下,玄色衣衫閃過,那人的手就被謝珏抓住:「在皇後殿外如此放肆,嫻貴妃這是何規矩?」
知道謝珏是皇上面前的紅人,當今皇後的弟弟,重權在握,阿姐不敢多言。
隻能咬著牙暫時放過了我。
阿姐一幹人走了之後,謝珏一把將我拽起,拉入他的傘下。
謝珏聲音淡漠:「我聽說,皇後今日打你了。
「傷得重不重?傷在何處?」
這是謝珏第二次與我接觸。
我反手拉住了他的手,朝著我傷處落下,我楚楚可憐地望向他:「謝大人,我心口疼。」
謝珏眼底帶著幾分譏笑:「娘娘這表情如此惹人戀愛,可惜,臣不吃這一套。
「娘娘不妨有話直說,這次又想要微臣去弄來什麼南疆秘藥。」
我頓了頓,毫不畏懼地凝視著謝珏的眼,繼而幹脆利落道:「謝大人,我需要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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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珏明顯愣住了。
他讓我直接,卻沒想到我這麼直接。
這些日子他也能夠打探出來,我每次讓他幫我捎帶的毒藥,其中有許多藥材足以讓皇帝斷子絕孫。
日後想要重新掌控朝政,我不僅需要謝珏這個助力,更需要一個孩子。
烏雲壓城,墨色翻湧。
皇後頭風發作,皇上忙著召幸阿姐,今夜是最好的時機。
謝珏確實不錯,我食髓知味,完事之後,我看著已經穿好衣服,重新恢復了往日淡漠的謝珏:「多謝大人鼎力相助,今夜之恩,沒齒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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