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宛如金錢的驅使下,學校裡開始有人造我的黃謠。
說我被包養,玩膩了被人甩了債臺高築現在在做陪酒小姐。
甚至有男生公然將錢扔到我臉上問我多少一晚。
導師建議我出國讀研,她欣賞我,幫助我良多。
離開前一天,我給梁湛發了最後一條消息:
【我不等你了,梁湛,再見。】
一點點聲音就能將我驚醒,整整一夜我無數次打開消息列表。
我換了手機,注銷了所有社交平臺,遠渡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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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的三年,隻要一停下來我就會想到梁湛,那些沒有在意過的細節在情愛的濾鏡消失後變得非常不堪。
回想一次,我就沉默一分。
每次提及他家庭的避而不談。
不喜歡對外展示我們的關系。
他騙我說去國外看外婆,卻玩失蹤分手。
其實不必如此,我不是喜歡糾纏的人。
梁湛一直把這當成遊戲,以至於分手的時候面都不肯見。
隻是一句輕飄飄的膩了。
不管是他對我S纏爛打的追求,還是我泥足深陷的依賴都成了笑話。
我拼命學習、打工,用忙碌填充所有時間縫隙。
六年時間我不需要梁湛,現在也不需要了。
8
我猛地睜開眼,已經到小區樓下很久。
梁湛一直沒有叫醒我,車沒有熄火,暖氣一直打著,身上蓋著他的外套。
深秋的季節,梁湛穿著一件薄 T,引擎蓋上的煙灰缸裡堆滿了煙頭。
他靠在一側垂頭點燃一支煙,皺著眉嘴唇凍得有些發白。
我看了幾分鍾,視線描摹過他幾乎完美的側臉。
被煙頭燙紅的指尖,貼在頸後的碎發都透著幾分可憐。
推開車門的動作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
我甚至有些恨夜晚太過安靜,以至於將那道聲音無限放大。
聽筒那頭的女人在撒嬌。
語氣熟稔:「阿湛你怎麼不在家?」
是姜宛如。
此刻我為自己剛剛的心軟感到荒謬和可笑。
梁湛似乎有所察覺,回頭對上我的視線,下意識掐斷了電話。
我走過去,表情已恢復冷靜。
「梁湛,六年前沒能好好告別,現在再說一次吧。
「我們分手了,以後別再見了。」
梁湛一動不動:「別人做錯了事有機會去改,為什麼我從來沒有?」
我感到無力:「你擁有得還不夠多嗎?有什麼資格說自己什麼也沒有?」
梁湛無措地站在原地,像個挨了罵的孩子。
大顆大顆眼淚從通紅的眼眶中滾落:「可隻有你真心對我好。」
我譏諷一笑:「你爸對你不好?梁氏集團太子爺,你如今擁有的一切不是他給你的?」
梁湛的表情出現片刻茫然。
聲音很輕,但我還是聽清了。
「我爸不好,他想我S掉。」
我被釘在原地,一時間分不清他是在撒謊裝可憐還是確有其事。
梁湛突然上前握住我的膝彎往上一託,單手將我扛到肩上。
動作太快,我甚至來不及反應,腦袋倒懸著充血。
「放我下來,別逼我恨你!」
他雙眼空洞地下著雨,絕望的S氣中帶著癲狂:
「那就做點讓你更恨我的事,總比視而不見好。」
9
被抵在漆黑的過道牆上,我下意識想逃。
梁湛在某些方面,就是條徹頭徹尾的瘋狗。
以前我跟導師外出進修,漏回了他消息。
他就能做出把我關在家裡三天的事兒。
等我扶著酸痛的腰,一腳將他踹出去,
他反而裝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哭著控訴我對他太冷淡。
我腿有些發軟,推不開他。
隻能罵他:「滾,別發瘋。」
他很輕地笑了下,讓人毛骨悚然。
「你逼我的,小漁,是你逼我的。」
一隻帶著男香的大手撫上我的臉,他不顧我的抵抗強行掰過我的臉。
梁湛吻得有些發狠,格外急切。
我惱羞成怒發狠錘了一記他寬厚結實的胸膛。
好不容易喘息的空隙,隻來得及罵一句:「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嘴唇終於離開了。
我從心底湧起一股無力的恨意。
抬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你對得起你的未婚妻嗎?」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什麼意思?」
梁湛頂了頂腮幫,勾起唇角,薄唇下兩顆小尖牙微微閃光。
他抓住我的手舔了一口:「不夠重,再使點勁。」
我瞪了他一眼,氣得牙痒。
梁湛伸手揉我的手腕:「解氣了嗎?手疼不疼?」
見我氣得說不出來話,他埋到我頸側可憐巴巴地說:
「小漁,你還留著我送你的平安符,我好高興。」
口袋裡那枚符紙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摸了出來。
攤在我眼前,像個極力想得到表揚的小朋友。
這一幕,像枷鎖一樣緊緊捆住我的心。
我差點就相信他的解釋了,差一點。
尖銳的電話鈴打斷了我的猶疑。
梁湛的經紀人在那頭說:「阿湛,姜小姐一直在等你。」
我猛然驚醒,扯了下嘴角。
抓過那枚平安符徑直從窗口扔了出去。
「不過是忘了丟的垃圾而已。」
梁湛臉色瞬間蒼白,我絲毫沒有快意,隻覺得胸口像塞了棉花。
堵得難受。
關上門的那瞬間,看到他蹲在牆角等電梯,不停地抬起手擦眼睛。
10
第二天上班時,我在門把手上看到了那枚平安符。
被重新包好,系上紅繩的平安符。
可惜平安符可以找回來,時間沒辦法倒流。
那天之後梁湛許久沒有出現。
我依然繼續工作,隻是偶爾停下來時會想起他。
很少,不再像以前那樣頻繁。
這些年我幾乎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島。
抗拒和人交往,怕被辜負,怕付出感情得不到回應。
其實早就該釋懷的。
所以在科室提出聚餐時,我沒有拒絕。
第一次參加我嚴謹地化了個淡妝。
王學看到我進來冷嗤:「拜金女今天不去釣凱子跑來吃我們窮人飯?」
他之前追過我,被我拒絕後總是在私下說我假清高。
我沒有理會他,走到圓臉小護士身邊坐下。
袁媛名字和人一樣可愛。
她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沈醫生別害怕,我保護你。
「看了幾個捕風捉影的新聞就亂嚼舌根。」
我心裡一咯噔:「什麼新聞?」
袁媛瞪大眼:「你平時都不逛熱搜的嗎?」
我搖搖頭,她調出手機給我看。
【豪門聯姻分道揚鑣,疑似小三插足。】
【影帝偷吃女醫生,姜宛如淚灑片場。】
梁湛送我回家那天果然被拍了,那幾張照片明晃晃地掛在熱搜首位。
雖然隻有個模糊的側臉,但每天一起工作的同事還是能一眼認出是我。
袁媛小心翼翼打量我的表情:「梁影帝親自闢謠了說和姜宛如沒有任何關系,可好多粉絲都不信,網上罵得可難聽了。
「話說沈醫生你真的和梁影帝認識嗎?」
梁湛和姜宛如沒有關系?
我有些恍惚,點頭回答:「是高中同學。」
袁媛眼神突然興奮:「狗仔隨手一拍都那麼唯美,氛圍感絕了。
「我都有點嗑你倆了。」
11
整頓飯,我沒吃兩口。
梁湛用大號轉發了那條熱搜評論:
【沒聯姻,沒關系。】
底下有罵也有支持的:
【我們如如哪點配不上你,S裝哥等著追妻火葬場吧!】
【神經,見過倒貼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別人都闢謠了還跳呢,姜粉?】
【笑S,之前狗仔拍到姜宛如去看你爸也是 P 的是吧?】
梁湛回復:【她看我爸跟我有什麼關系?】
【看你爸還不能證明你們在談?火葬場燒三天就剩個嘴。】
梁湛:【建議你掛個精神科看看腦子,臆想症治好了也會流口水。】
【哥,你真的是我哥,你好勇,親自下場撕。】
【你們品,你們細品哥親自下場自證清白是為了什麼?】
梁湛回復:【不想讓她誤會。】
從這條開始,下面已經變成了猜這個她是誰了。
【我賭五塊,是那個女醫生。】
【我賭 50,輸了罰你們賠我 500。】
【你小子, 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了!】
散場後袁媛還拉著我不停八卦。
一旁的包間門沒掩實,透過縫隙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也似乎看到了我,立刻跑出來。
是上次陪梁湛來醫院的那個經紀人。
他滿臉堆笑:「沈醫生,等等。
「正好我這邊有點事,你幫幫忙送阿湛回家可以吧?」
未等我拒絕,他就將我推進包廂,兩隻眼珠滴溜溜地轉。
臉上明晃晃地寫著「這個家沒我遲早得散」。
袁媛被拖著往外走:「沈醫生,我不能丟下沈醫生一個人!」
經紀人:「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多問。」
包間內,隻有梁湛,他褪去鏡頭前的矜貴禁欲。
冷白的皮膚上染著粉意,像是喝醉了。
兩條長腿憋屈地蜷在桌席間,仰頭靠在椅背。
皺著眉,臉上的表情委屈又可憐。
我走進,看到他眼尾泅出的淚痕,心尖泛起一股酸意。
他鼻尖微動,陡然睜開眼視線轉向我。
嗓音被酒氣泡得喑啞:「小漁,我好想你。」
12
梁湛以前喝醉了可沒這麼聽話,亢奮的精力無處發泄。
經常半夜爬起來幹活。
把整個家裡大掃除一遍,眼睛亮晶晶,像是個討要表揚的小孩。
現在他卻全程乖巧聽話,不吵不鬧,隻是SS抓住我的手不放。
我問他地址,S活不張嘴,埋在我頸側哼哼唧唧。
我隻能把他帶回了家。
梁湛渾身都是酒味,被我強行推進浴室。
聽著裡面響起的水聲,我疲憊地靠坐在床邊。
梁湛的外套隨意搭在沙發上,裡面露出半截手機。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來,心裡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這部手機不是他日常用的那一部,款式很老舊。
手機日歷提示音響起:
【4 月 21 日,第 6 年了,小漁回來了嗎?】
4 月 21 日是我六年前和他發分手短信那一天。
我點進短信列表,裡面全是我們曾經戀愛期間的短信往來。
他發得比較多,而我回得很簡短。
通常他發了七八條,我才會抽空回一條。
可盡管如此,他還是每天不間斷地發很多很多消息。
【小漁,今天在你們醫學院樓下看到一隻小三花,好可愛,不過沒你可愛。
【早安,寶貝。
【三分鍾沒回我了,沒關系我這張熱臉就需要貼你的冷屁股。
【昨晚沒睡好,想你了,嗚嗚嗚嗚鳴鳴鳴。
【我起來了,準備去健身房鍛煉一下。
【給你看一張我的腹肌照,不準外傳。】
這條我回了:【一般般。】
順手保存了。
……
滑到最後,發件箱裡躺著幾條未能送達的消息。
【這裡發生了暴亂,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今晚。
【通信全部被切斷了,外婆受了傷,暴亂還在持續。
【書房第二格抽屜裡有我的遺產登記,全部留給你的。但你不可以給別的男人花,女人也不行,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那個人,你就算了,你那麼善良單純,肯定是他們騙你的。
【小漁,我好想你。】
眼淚大顆大顆在屏幕上暈開,我翻來覆去看那幾條短信。
像有一把刀捅進心髒。
攪得我五髒六腑都在跟著痛。
13
梁湛不知什麼時候出來了。
他穿上我放在浴室門口的 T 恤,提起領口嗅了嗅,一臉欠揍。
沒有注意到我的失態。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你家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
我沒有告訴他是我自己圖寬松買來當睡衣穿的。
反而憋著一口氣,故意給他添堵:「我男朋友的。」
梁湛像被人打了一巴掌,抬眸SS盯著我:「你再說一遍?」
「你不會以為還用以前那套,裝可憐,裝醉就能騙我心軟吧?
「人都是往前看的,我早談新男友了。」
「你騙我!」梁湛大步跨過來,甚至急得跌了一跤也顧不上。
他鉗住我的肩膀,滿臉悲憤:「你真談了?
「我不信!」
我細細看他,心中升起一股惡劣的情緒:「沒騙你,就之前大學追過我那個學長,改天帶出來給你看看。」
梁湛蒙了,聲音都在抖,看上去痛苦極了。
「你不會跟別人一起的,我知道,你騙我。」
當年既然通信全斷,那條分手短信就不可能是梁湛發的。
沒等我理清楚中間的緣由,梁湛撲了上來。
牙齒撞得我嘴唇發麻。
眼淚裹著鮮血,又苦又澀。
他止不住地哭,越親越用力。
我恍惚間有種置身傾盆大雨中的荒謬感。
好一會兒,他松開我,輕柔地舔吻我唇角的血漬。
抵住我額頭,哽咽道:「我樣樣比他強,還比他年輕,你怎麼可能選他不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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