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博了沈遇平的面子,他立馬吼道,「就憑我是你爹!」
「爹?」
我冷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喝醉了酒強了我娘,我沒有你這個混蛋爹」
「沈知意!」
「啪!」
蕭澤安的警告聲和巴掌聲同時響起。
沈遇平黑著臉給我一耳光,而後討好的對著蕭澤安說道,「蕭大人,我這就帶小女回去嚴加管教」
「你放心,下個月她一定會心甘情願重入蕭府」
「重入蕭府什麼意思?」
我死死盯著蕭澤安,但他隻是背著雙手,並未搭理我。
直至沈遇安拍手兩名丫鬟將我架著上了馬車到了沈府。
嫡母惡狠狠瞪著我的臉,咬牙切齒道,「蕭大人憐你可憐,同意讓你入府為妾,你就偷著樂吧」
為妾?我不可思議,「這是誰的意思?你放開我」
「我告誡你今後老實一點,別動什麼歪心思,你不過就是個賤人生下的野種,是老爺攏權的工具」
「鳶兒才是蕭家正妻,蕭澤安心愛之人」
說完,便招來了嬤嬤,「來人啊,把她關入柴房,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給她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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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我被關柴房的次數數不勝數。
所以對於此舉我已經習以為常。
但這一次卻不一樣,他們想讓我做蕭澤安的妾,想利用我拉攏蕭澤安。
可明明已經有了沈鳶,為何還不放過我?
不,我不能再這樣任人宰割。
我好不容易才逃離了那座牢籠,靠著自己有了如今的生活。
一定要逃出去!
柴房後窗戶年久失修,附近的圍牆還有一個狗洞。
小時候我經常順著這條路偷跑出府。
這次也不意外,我順著狗洞爬出了沈府。
突然一個慵懶的聲音卻打斷了我,
「沈小姐,別來無恙」
6
心提到嗓子眼,我還以為被人發現。
但抬起頭時,一張俊朗又陌生的臉映入眼簾,不是那種陰柔的,而且陽剛充滿男人味的侵略感,黑色的發絲垂在胸前,衣袍微敞,顯得妖冶至極。
他微微俯身靠近我,我忍不住呑了呑口水,略微拉開距離,「你是...你是誰」
他慵懶的向後起身,看著我,眉眼微翹,「你真是貴人多忘事」
「我有個交易,做不做?」
一個陌生人突然竄出來說要和我交易,這不妥妥天上掉餡餅的事。
難道是蕭澤安派來監視我的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那張好看的臉頓時也不香了。
我立馬下意識向後退去,試探性用腳探了探後面的石頭。
見他靠我越來越近,我當機立斷撿起石頭向他的臉砸去,轉身往識香閣跑。
當我趕到識香閣時,柳茹正在急的打轉,一看到我她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現在不是給你解釋的時候,你快去盤點一下我們有多少現銀,我去收拾東西,一個時辰我們就出城」
沈家和蕭家都是官家,不是我這種無權無勢的人鬥得過的。
但是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我算了一下,現在還有 210 兩現銀」
夠了,這些錢足夠我去其他地方重新開一個鋪子了。
正當我們走出門,一個身影卻擋住了我們
現在本是夜裡,突然竄出一道黑影,突然嚇得柳茹大叫一聲。
害怕驚動官差,我連忙用手捂了她的嘴。
然後低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隻見對面的人龇牙咧嘴,時不時發出嘶嘶的聲音,沒好氣的說道,「江沅」
江沅?我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盯著對面的人。
江沅是我小時候偷跑出府認識的一個玩伴。
他無父無母,吃百家飯長大,小時候總是穿著一身不合身的髒衣服,頭發凌亂,臉上永遠是洗不幹淨的黑色。
雖然如此,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隻是後來他突然說要去參軍,便失了聯系。
未曾料到,十多年未見小乞丐卻搖身一變成英俊貴公子。
7
「嘶嘶~你輕點」
當他拿出我小時候送給他的那個香囊時,我已經完全信了他就是江沅。
畢竟那麼醜的東西,能留在現在除了他,我想不出第二人有這癖好。
知道打錯了人,我不得已留了下來善後,但我有點好奇,「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他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你的事鬧得滿城風雨,什麼沈家二小姐橫刀奪愛,六年後正主歸來,糟糠棄婦掃地出門無奈經商」
我尷尬地咳了兩聲,企圖轉移話題,「那你找我幹嘛?還有你說的交易...」
「嫁給我」
我被口水嗆了一下,手下突然沒了輕重。
他痛的叫了一聲「輕點」,然後龇著牙繼續說,「我的生父是鎮守邊關的江將軍,一次受傷與我母親相識,沒想到他倆在戰亂中走散」
「母親獨自趕到京城生下我,奈何還沒找到父親便病逝」
「一次意外我與父相認,但沒想到我那祖母非說江家人丁不旺,我身為唯一繼承人理應開枝散葉」
「但你又知道我天天混在軍營裡,別說是女人了,連個母的都沒有,剛好回京想到了你」
「我能護著你,給你想要的權勢,婚後你想經商也可以,但作為交易你得幫我應付一下祖母,怎麼樣不虧吧?」
虧是不虧,甚至可以說是大賺,但就我那個情況,這交易總讓心裡不踏實。
我遲疑了一下才開口,「你祖母和父親不介意我的身份?」
他的眼裡迸發出精光,「隻要我能娶回去一個女的,他們就謝天謝地,這樣說你答應了?」
我點了點頭,我的局勢並不妙,可以說如果父親要把我強嫁入蕭家為妾,我根本沒有力量反抗。
但江家不同,他們武將世家,又手握軍權,壓根就不怕蕭家和沈家。
江沅的出現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沒想到江沅卻立馬衝出去對著暗處大喊「可以進來了」。
然後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抬著一大擔又擔的聘禮走了進來。
江沅古銅色膚色的臉上浮現出兩團莫名的潮紅,「明日就舉行婚禮,你準備準備」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怎麼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8
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和江沅成了親。
婚後生活一如往常,唯一不同的身邊多一個隨時管著我的男人。
他會管我每日是否按時吃飯,會管我是否有人護送回家。
說實話其實一開始我還是有點忐忑,我們成親時江沅的祖母和爹還在邊關。
雖然隻是場交易,但我這便宜兒媳還是有點唐突了。
但與我預想不同的是,當江沅帶著我給老太太敬茶時。
老太太拉著我的手,眼裡滿是心疼,「丫頭,你受苦了,從今往後我們江家就是你最大的仰仗」
頓時我的眼眶浮上了眼淚,是久違的關心。
自從我娘去世後,已經好久沒人關心過我過得開不開心,有沒有受苦。
但一想到現在外界的風言風語,說我不擇手段,棄婦之身傍上江家獨子。
我有點心虛,「可是現在外面風言風語,我怕....」
老太太制止了我,「生活是你們自己過得,管其他人作什麼,如果什麼都要顧及,那我這老太婆不早得讓人用口水唾死了」
我感動到說不出話,幸好江沅及時打圓場,「祖母,你就別說了,馬上到時辰了,我還要送知意去識香閣」
但沒想到在半道卻被蕭澤安的馬車擋住了去路。
江沅皺了皺眉,「你待在馬車裡,我出去看看」
我對著他搖了搖頭,「一起吧」
這明顯是衝著我來的,我不能讓江沅一個人面對。
剛下馬車蕭澤安卻直接衝了過來。
江沅手疾眼快把我護在身後,「這是我夫人,你放尊重一點」
蕭澤安不搭理他,隻是直直地盯著我的眼睛,「是不是他逼你的?你給我說,這婚事可以作廢」
我輕聲一笑,含情脈脈的挽著江沅的手,「蕭大人,我與夫君情投意合,哪有逼字一說」
「不可能!」
蕭澤安卻固執地搖頭,「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但我卻不敢看,心猶如密密麻麻小刺一樣扎著,讓人喘不過氣。
但此時一聲「蕭哥哥」,讓蕭澤安轉過頭。
是沈鳶,她一身青衫,紅著眼眶站在馬車上。
見此,我自嘲的笑笑,沈知意啊沈知意,你為何還看不清現實?
「蕭大人,你的未婚妻在那等你,別讓人寒了心」
蕭澤安留下一句「等著我」就走了。
這時江沅卻掰開我指甲深嵌入肉裡的手掌,輕輕拍著我的背說,「難過就哭出來吧」
9
其實我是不想哭的。
因為說實話我對蕭澤安沒有太深厚的感情。
是出於一種習慣,來自六年的習慣,畢竟養一條狗六年都會對你搖尾巴。
但人心卻怎麼都捂不熱。
但不知道為何眼淚卻止不住往下掉。
已經多久沒哭了呢?
好像自從娘死那日之後,
我就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以後的路隻能靠你自己了。
哭著哭著,眼前遞過來一條手絹。
我有點詫異,這條手絹還是我小時候送給江沅的。
已經洗到發白,卻依稀能看到上面繡了一隻醜鴨子,沒想到他還留著。
可能是我的眼光過於詫異,江沅不好意思摸了摸頭,「能繡得這麼醜的手絹也不多了,挺有收藏價值的」
我被氣到發笑,沒想到鼻涕卻起了一個泡。
江沅頓了頓,然後捧腹大笑起來。
我羞愧的恨不得鑽進地下,想轉身又馬夫又不見蹤影,隻得無奈踏腳。
江沅見狀立馬掩了笑意,安靜的看著我。
他的雙眸清澈如水,眼底似乎有深不可測的漩渦,帶著隱忍的禁欲之氣,讓人迷戀卻又不敢靠前。
他漸漸靠近我,在一尺的距離停下,「今天翹個班,小爺帶你去個地方」
我看得有點痴傻,等我意識到時已經羞紅了臉,隻得點點頭。
江沅帶我去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那時候我隻有十歲,第一次偷跑出府,差點遇到人販子。
我被一路拖拽至無人的小巷。
是他救了我,可那時候他也才 13 歲。
那條小巷如今更為荒蕪。
之前坐落著幾座房屋,如今已成殘垣斷壁。
看著周遭這一切,我難免有點感嘆物是人非。
但江沅卻動手扒拉著一塊土,隻見他從裡拿出一壇酒,
我記起了!是小時候沈家舉辦宴會,我偷拿的那壇桂花酒。
沒想到這多年過去了,它居然還在!
我和江沅喝著小酒,找了一塊的草地,享受著靜謐的時光。
就像我們小時候一樣。
陽光打在江沅的側臉上,一滴酒順著他的下颌落到凸起的喉結處,透著一試狂野又誘惑的味道。
這一刻我承認有點心動,但殘存的理智又在不斷告誡我,危險。
沒想到江沅精致的側臉移近,逆著光的眼神半眯,妖冶欲滴。
看到他突起的喉結移動,我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他嘻嘻一笑,摟住我的肩膀,側著頭對我來個深吻。
那剎那所有的理智被拋在腦後。
隻有身體帶來的興奮告訴我,我對江沅的感情,猶如彭拜的潮水,不斷撞擊著心靈。
直至洶湧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10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江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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