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要是丟了錢,這個月我請你吃飯。」
「要是丟了證件,我陪你一起去辦。」
「沒關系的,我會陪著你的。」
我感激地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在昨晚,趙富萍用貪婪的眼神掃過我的抽屜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況且,這件事前世也發生過一次,因此我早有準備。
一些重要的資料文件我早就放在其他地方了,身份證也被我收了起來。
唯一留在抽屜裡的值錢物品,是我的錢包。
不過,裡面就放了兩百塊。
「宿舍這是進賊了吧?」
突然,趙富萍回到了宿舍。
她嬉笑地看著我,語氣輕松。
我看著她,點了點頭:
「是進賊了,就是不知道賊到底是誰。」
「那這可有得找了。」
趙富萍誇張地點了點頭,然後將一個錢包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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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趙姐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給你把錢包找回來了。」
我接了過來,打開一看,果然少了兩百塊。
趙富萍走到我跟前,臉上的惡意毫不掩飾:
「這個小偷這次能把你的錢包偷走,下次會偷什麼可就說不準了。」
「姓姜的,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怎麼連抽屜裡的錢包都有人惦記啊?」
我佯裝不知,點了點頭:
「或許是得罪了誰吧。你說呢?」
「我看……你最近最好老老實實點好。」
趙富萍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指尖還用力地掐起我的肉:
「不要再惹到誰了,你說是吧?」
8
還沒等我反應,突然,有人推開了趙富萍。
「你這話說得好沒道理啊!」
鍾萱護著我,朝趙富萍說道:
「我是真的很好奇,你這錢包到底是怎麼來的呢?」
「趙同學,請你解釋一下吧!」
「當然是我從外面撿到的!」
趙富萍挑眉:「怎麼,你懷疑我啊?」
「你要是不信,那就去問問範箐啊!」
範箐?
我看著從趙富萍身後走來的那人,為之一愣。
她是我的室友……也是趙富萍前世的幫兇。
前世趙富萍到處造我的謠,也有她的推波助瀾。
就連我當時洗澡的照片,都是她幫忙「宣傳」出去的。
「對啊,就是趙姐在外面撿到的。」範箐抱著胳膊,指著我的錢包就張口說道,「我前面剛從教室裡回來的時候發現的,姜佩凝,你真是好不小心啊!」
趙富萍聽了之後,滿意地點了點,又接著說道: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我看啊,準是我們的姜大小姐惹到誰了,希望她以後能安分點做人啊!」
「不然,你說這賊又會不會惦記上她呢?」
面對趙富萍的陰陽怪氣,我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範箐,我勸你張口胡說之前先想清楚,為了那一塊兩塊的錢到底值不值得你胡說八道。」
範箐被我說中了心事,臉色頓時大變:
「你別在那邊睜眼說瞎話!我什麼時候收她錢了?!」
我冷笑。
前世你收了趙富萍的錢,滿學校造我的謠,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
「好一個血口噴人。」
「你到底收沒收她的錢,你我都心知肚明。」
「不如這樣,我去調調樓道的監控,看看到底是誰拿了我的錢包,怎麼樣?」
9
趙富萍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
我知道,以她暴躁的性子,在動手前肯定不會做事先調查。
樓道裡其實沒有監控,也隻是我信口胡說。
但,現在光唬住她,足夠了。
範箐倒是面色自若。
畢竟除非去查她的收款記錄,誰也不能說是趙富萍轉給她錢。
「趙富萍在嗎?李導好像有事找你。」
突然,一個同班的女生進了宿舍,打斷了我們的對峙。
她和趙富萍說了幾句後,兩個人就一起出了宿舍。
在臨走前,她還陰冷地瞥了我一眼。
「說完了沒?我要去洗澡了。」
範箐則翻了個白眼,拿起換洗衣服和浴巾,嘴裡不斷嘟囔著:
「不就是丟了個錢包嗎?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
「你搞壞了宿舍關系,等到時候要出了什麼事都賴你。」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理她。
鍾萱則悄悄扯了扯我的胳膊,在我耳邊悄聲道:
「浴室裡……不是有那個東西嗎?」
我轉過頭,對著她無奈地笑了笑:
「你說,我們要是提醒她,她會信嗎?」
鍾萱咬了咬嘴唇,說道:
「我覺得還是得告訴她一下。」
「那就去吧。」
我聳了聳肩,讓出路。
世上又要多出一個被傷了心的傻白甜了。
10
鍾萱到了浴室門口,而範箐現在已經進去了。
浴室裡響起哗哗的水聲。
「範同學,你要不要先出來一下?我們懷疑浴室裡可能有……」
沒想到範箐懶得聽鍾萱在講什麼,就不耐煩地開口打斷道:
「出什麼出來?我先進去洗澡的,你們要洗澡就等著去。」
鍾萱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勸她。
話到嘴巴,就憤憤地落了一句:「怎麼會有人這麼不識好人心?」
似乎是見我們還不走,範箐又在浴室裡喋喋不休道:
「我說啊,你們是不是偷用我沐浴露和洗發水了?怎麼少了這麼多?」
「你們是沒有自己的是嗎?就愛用別人的……」
聽到一半,我實在懶得理她,拉過鍾萱就出了門。
重生一世的我自然知道這些東西全是趙富萍用的,但我也不想和她解釋。
過了半小時,終於洗完澡的範箐從浴室裡出來,對著我皺了眉頭:
「我在洗澡,你們在急什麼……」
我嫌她擋路,一把將她推開,又翻出一個手套戴上。
走進浴室,我讓鍾萱給我一把椅子,而後就輕車熟路地在天花板上摸索著。
隨即,就碰到了一個異物。
隨手一扯,一個微型攝像頭就被我扯了下來。
範箐剛換好衣服,衝進浴室就要開罵。
可當她看清我手裡的東西時,臉色卻為之一白。
「這……這是……」她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是你想的那個。」
我沒好氣地爬了下來,從寢室中找了塊幹淨的布包著,又放進塑料袋裡提著就走。
鍾萱上前幾步,想要跟著我,卻被範箐一把拽住了手腕。
範箐臉色已轉變為鐵青,問道:「浴室裡有攝像頭,是誰裝的,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轉過頭,發現鍾萱的臉上露出一抹震驚。
我想,大概是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回頭幾步,一巴掌拍開她拽著鍾萱的手:
「已經告訴過你了,是你沒聽。」
我冷著臉,指著她的鼻子:「你要作妖就找趙富萍去,別找我們。」
「趙富萍?」
範箐臉上一愣,似乎沒想到這和她會有什麼關系。
我見她腦子實在轉不過來,也懶得和她多廢話,隻是淡淡留下一句:
「你猜她既要我們的身份證,又在浴室裡布了攝像頭,是想幹些什麼?」
範箐思考了一下,臉色頓時變得如豬肝一般通紅:
「這個賤人,原來她的錢是這麼來的!」
11
剛到輔導員辦公室門口,範箐就先我們一步衝了進去。
「好你個趙富萍,居然在浴室裡布監控是吧?」
她剛一進門,就朝裡面大聲罵道。
我攔住了想要跟著踏進去的鍾萱,臉上勾起一抹笑。
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先讓她們狗咬狗一會兒。
「你在胡說什麼?」
辦公室裡,臉色鐵青的趙富萍正打著電話,眼看著範箐進來,不由得拔高了聲音。
我看見李導正站在她跟前,原本還想說點什麼,卻被範箐給打斷了。
他皺著眉頭,顯然不滿意她突然闖進來,不過還是發問道:「範同學,你清楚你在說什麼嗎?」
可已經衝昏頭的範箐卻沒聽見李導的話,她衝上前去,一把拽住趙富萍的領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巴掌。
趙富萍被打得愣神,大聲吼道:
「你有毛病吧?!在宿舍的時候我給你臉了是吧?跟一條瘋狗……」
「你再給我說一遍!」
這兩人都不是會服軟的主,範箐既然動起了拳腳,趙富萍也不會由著她。
她們被對方抓下的大把頭發在導員室中紛飛,李導想要制止,可卻無從下手。
我摁住想要上前幫忙的鍾萱,拿出手機拍了個視頻。
這兩人越抓越狠,除了皮膚上的血印子之外,範箐的眼睛似乎在無意間碰到了桌角,一時間捂著眼睛直不起身子。
突然,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影,用力地推開了我和鍾萱。
「是誰敢動我的女人?!」
我抬起頭,看見一個染著黃毛、腳踩洞洞鞋、穿著束腳褲的人拿著把明晃晃的砍刀站在導員室裡,滿臉的囂張跋扈。
我微微抬眉,心中一驚。
我認得這人,他是趙富萍的男友,也是前世玷汙了我的那人。
不過,現在的他還不認識我。
就在他踏進導員室的同時,我們身後烏壓壓地湧來了一群保安。
趕來的保安扶起我倆,又有幾個人手持鋼叉和盾牌,一窩蜂地包圍了他。
「都別過來!」
黃毛拿著砍刀,架在了範箐的脖子上。
趙富萍當時在導員室裡就是給黃毛打電話,想讓他過來給他撐腰。
我暗暗冷笑。
這撐腰的辦法可真別致。
此刻他正一臉警惕地看著保安,惡狠狠地威脅道:
「都別過來!誰敢過來我就砍了她!」
12
好家伙。
要說趙富萍隨意收別人身份證,我這一番操作下來最多讓她吃個民事糾紛,外加被學校記過。
隻要她一口咬定自己是鬼迷心竅,被網貸給騙了,就還有可能留在這個學校繼續讀書。
可我是真沒想到,她交了一個這麼好的男朋友。
直接將民事糾紛上升到刑事案件。
但不得不說,黃毛的這招還真起來效果。
一時間,沒人敢上前。
他架著已經抖似篩糠的範箐,挪到了趙富萍的跟前。
「富萍,就是她欺負你是吧?」黃毛有些獻媚地向趙富萍說道,語氣中還帶著一絲討好,「你放個話,她是死還是活都聽你的。」
「你說砍她我就砍她,絕無二話!」
我在一旁看著,差點沒給黃毛鼓個掌。
這番操作打破我的腦袋我都想不出來,短短三言兩語就給趙富萍安上了教唆犯的由頭。
「你……」
趙富萍哆嗦著嘴唇,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她隻是想讓黃毛給她撐個腰而已,根本沒想到他居然會拿著砍刀一路殺進來,甚至還拿刀把範箐給架到了她面前。
即使她再蠢,但畢竟也考上了這所大學,多少還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她也要連著黃毛一起進局子。
「你先把她給我放開!欺負我的人不是她!」
黃毛一愣,隨即便松開手。
逃過一劫的範箐立刻連滾帶爬地逃了出來。
我有些厭惡地遮住口鼻。
有股尿騷味。
「那是誰欺負你的?啊?你告訴我,我砍了她!」
黃毛放出話來,明晃晃的砍刀對著保安晃了一圈。
我躲在後面,手裡錄著的視頻就沒斷開過。
這些可都是證據啊!
就在這時,院長和警察也到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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