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世,我回到了室友騙我借高利貸的那天晚上。
前世,她偷拿我的身份證,偷拍我洗澡。
最後,還叫她的男朋友將我凌辱。
她還美其名曰:「我這是在幫你。」
「反正你身份證留著也是沒用,還不如套點錢讓我花花。」
等到我絕望地跳樓,要以死相逼的時候,室友才不屑地丟下兩張紅鈔:
「不就是拿你照片借了點錢嗎?你就這麼小氣?一點小錢就這麼要死要活的?」
「說到底我不就拍了你幾張照片?你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
從天臺上飛躍而下的時候,我的耳邊依舊是她的不屑和謾罵。
再度睜開眼,我回到了一切發生前的那個晚上。
這回,我要給自己討回公道。
1
「姜佩凝,輔導員說要收身份證上去一下,你把身份證給我吧。」
一睜眼,室友的臉就出現在眼前。
她正伸著手,要拿我的身份證。
我一時有點晃神,沒顧得上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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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飛快地掏出手機,查看現在的時間。
我重生了!
明明我前一刻已經被摔得粉身碎骨,下一刻卻好端端地坐在這裡。
這是……老天奶要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姜佩凝,你速度快一點,就差你的了。」
站在我椅子後面的趙富萍見我沒理她,刻薄的臉上就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連連催促我。
我抬眼,直直地對上了她的視線。
那眼神,仿佛能徹底看穿她內心的陰暗。我推開她的手,冷漠地搖了搖頭。
趙富萍面色一怔,聲音不由得小了下來。
然後她的臉抽動了幾下,接著憤怒地尖聲叫道:
「你以為我是在針對你啊?這是輔導員讓我收的,沒事我收這個幹嘛?」
「我吃力不討好,幫你收了身份證,你不感謝我,還敢瞪我?」
但……這些都是證據。
早在她找上我的時候,我就拿出手機開了錄音。
「我自己把身份證拿給輔導員就好,不勞你費心。」
說完,我就打開抽屜,拿起身份證在她眼前晃了晃。
這個抽屜我平時都放了重要證件和一些現金,留作備用。
趙富萍的眼睛從我的抽屜裡貪婪地一掃而過,隨即抬手,就要搶我的身份證。
我實在忍無可忍,一巴掌把她的手扇了回去。
趙富萍吃痛,捂著手:
「姓姜的,我是給你臉了是嗎?我幫你把身份證拿去給輔導員你還不樂意了?」
「你再這樣,以後別求我幫你做事!」
我實在懶得理她,可這句話卻讓我氣笑了:
「你幫我?我請問你幫我什麼了?」
「是幫我用我的紙巾,幫我用我的筆,幫我穿我的衣服,還是幫我吃我的飯?」
「我還想問問你的臉到底被你丟在哪個坑裡了?」
2
「況且,我還很好奇一件事。」
「輔導員真的有讓你去收我們的身份證嗎?」
聽見了我的質問,趙富萍的臉色變得如豬肝一般通紅。
她的臉上霎時閃過一絲錯愕,聲音顫抖但強裝鎮定地說道:
「當,當然有。」
說著,她翻出手機,找出微信的聊天記錄擺在我面前:
「你看,輔導員剛說的!」
我看了看,幹脆直接翻了個白眼:
「我現在知道你把你的臉給丟在哪個坑了,原來就是你腦子裡的那個大坑。」
「你居然拿一張和小號的聊天截圖來糊弄我?我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讓你覺得我這麼好糊弄?」
在聊天記錄中,屏幕上方的時間明顯和現在不一樣。
我拿出手機,抬手拍了她的手機屏幕,接著點進了輔導員的微信。
「假如這有這事,那我問問應該不要緊吧?」我冷著眼看向她。
趙富萍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較真,哆嗦了幾下嘴唇,最後幹脆一言不發地就跑了出去。
我長長舒了一口氣,關閉了手機的錄音。
前世我因為不想惹是生非,別人說什麼我就聽什麼。
因此,即使趙富萍對我如此過分,可當她找我要收身份證的時候,我還是給了她。
卻沒想到,她竟然用我的名義貸了一筆錢。
這筆錢不僅惹得我身敗名裂,甚至還讓我以死明志。
「都怪你自己沒保管好身份證,還能怪我頭上了?」
即使在最後,她沒有絲毫後悔,有的隻是對我的滿臉嘲弄。
我恨她,但也恨我前世的懦弱和怕事。
3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輔導員辦公室。
「李導,有件事我要找你說一下。」
站在辦公室門口,我敲了敲大門。
「進來吧。」
李導今年已過四十,為人正直。
大早上的他正坐在位置上啃著包子。
「是佩凝啊?什麼事?」
李導笑著和我打招呼。
我們此刻是大一新生,李導和其他人不同,十分少見地記住了我們所有人的名字。
「我想問一下,昨天晚上趙富萍自稱你讓她去收我們的身份證,有這回事嗎?」
「身份證?」李導的臉上明顯錯愕了一下,片刻後才搖搖頭,「我沒讓任何人去收集身份證,這是怎麼了?」
我心中暗道一聲果不其然。
「趙富萍同學昨晚突然找我要拿身份證,我覺得奇怪,就沒給她。」
「我問了她,她說是你讓她去收身份證上來的。」
李導聽後,頓時大為光火,說道:「簡直就是胡鬧!」
「剛入學就給我作妖,她哪來的權力去收這東西的?」
「我……我不知道。」
我假裝疑惑,又接著說道:「我不給她,她還罵我。」
「李導,為了防止萬一,我還留了錄音,還有疑似她偽造的截圖。我微信上發你了,你看看?」
李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回頭我會去問她的。」
我見目的已經達成,便借口回去上課。
恰巧,今天是我們大一新生選班委的日子。
4
回到教室,我看見趙富萍正對我怒目而視。
她睡我上鋪,昨天一晚上都在床上扭來扭去,翻來覆去,讓我睡不著覺。
我懶得和她計較這個,但這次卻故意坐在了她旁邊的座位上。
剛落座,趙富萍便陰陽怪氣地衝我開口道:
「喲,這是誰家身份尊貴的大小姐來了?」
「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啊?我有眼不識泰山,睡在了大小姐的上鋪,沒有妨礙到你休息吧?」
「像您這麼有身份的人,不會和我一般見識吧?」
趙富萍的聲音又尖又細,她一說話,教室裡大部分人都看了過來。
我微微一笑:
「我什麼身份都不能和你比啊,你可是能收我身份證的人。」
說話間,我點開了早已準備好的錄音,音量開到最大。
錄音中,趙富萍找我索要身份證時的話便傳到了整個教室。
其他的同學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李導昨天有讓我們交身份證嗎?」
「好像沒這回事吧?」
「我發微信去問問李導。」
「我也去問問,會不會有什麼活動錯過了?」
「完蛋,我的學分!」
一時間,教室裡頓時吵作一鍋粥。
「好了好了,大家先安靜一下,現在開始選班委了,大家先安靜一會兒。」
講臺上,一個同學站在臺上,正在清點票數。
「首先,請趙富萍同學先上臺一下。」
點票的同學邀請趙富萍上臺,她起身,瞥了我一眼,眼中是我前世所見過的嘲弄:
「我就是先拿你身份證怎麼了?就算你錄了音,也沒見別人怎麼說啊!」
她嘲弄著說道:「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大學還有四年,我們慢慢走著玩。」
5
「大家好,我是趙富萍,今年剛滿十八歲~」
一上臺,她就用網絡臭梗介紹起自己。
我心不在焉地看著她表演,耳邊卻在聽著同學們的議論聲。
「奇怪,李導和我說他昨天明明沒有去叫她收身份證啊?」
「李導也是這麼和我說的,還告訴我身份證不要隨便給其他人。」
「要不然我去問問我們的院長?會不會是院長告訴她的?」
「問問吧。」
臺下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趙富萍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到了最後,甚至有人高聲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富萍強撐著,充耳不聞。
等到終於介紹完了自己,說到自己要競選的職位:
「我想競選班長,可以幫大家開展活動,做班費的規劃……」
「都先停一停。」
突然,李導氣喘籲籲地推開了教室的門,滿臉的疲倦。
「大家豎起耳朵聽過來啊,我昨天晚上沒有叫任何一位同學去收你們的身份證。」
他眼神掃視一圈,並在趙富萍的身上停留得格外久。
「大家切記,如果要收身份證原件,那我會自己找你們一個個收的,也會告知清楚用途。」
「這件事院長也知道了,說班裡有位同學假冒我的身份,所以特意讓我過來宣講一下。」
李導走上了講臺,在所有人面前對著臉色已經鐵青到極點的趙富萍說道:
「趙同學啊,你忙不忙,不忙的話跟我過來一下。」
「院長懷疑你被網絡詐騙了,也很好奇你自己去收集同學的身份證是要幹什麼。」
「還有你這班長的競選,我看也還是算了吧。」
在將趙富萍帶出門之際,李導還特意強調道:「為了防止這件事再發生,回去你們都下一個防詐 APP,下好後截圖發群裡。」
6
「喂,我說,我昨天差點就要把身份證給他了。」
走出教室門,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女生朝我搭話道。
我停下腳步,認出了她是我的室友。
前世趙富萍到處傳謠,說我去借果貸。
當時所有人的臉上都對我充斥著不屑,甚至還傳我是校禽的流言蜚語。
可隻有和我同處一個寢室的她知曉我的為人,從來沒有嘲笑過我。
她為人開朗,做人義氣。
隻有她,不會因為別人的謠言而改變自己的想法。
在我看來,她除了因為有點戀愛腦被人在星期四騙了五十之外,其他沒什麼不好。
還沒說幾句話,她便一把攬過我的腰,嘻嘻哈哈起來。
我也不討厭這樣,隨口問她:
「你覺得趙富萍這人怎麼樣?」
鍾萱搖搖頭,臉上少見地露出一絲厭惡:「我有點討厭這人。」
「明明自己穿的是十塊錢三件的短袖,剛一見面她還對我評頭論足的,還說我買的包是假包。」
好吧,這是真不能忍。
「再說又出了這檔子事,真不知道這大學四年要怎麼和她過。」
「诶,你說,她到底要拿我們的身份證去幹嘛?」
我佯裝不知,思考了片刻才幽幽說道:
「大概是用我們的身份證貸款吧?」
「聽說現在有很多貸款隻要身份證和果照就可以放貸了,她會不會……」
我話隻說了一半,就見鍾萱臉色大變:「不會吧?」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語氣認真:
「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我們才認識她幾天?」
「說起來,這兩天你沒洗澡吧?」
鍾萱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隨即臉上一變:
「你是說……」
我話沒說全,隻是說先回去看看。
7
回到寢室,我發現我的抽屜被人打開了。
唯獨我的位置,地上滿地狼藉。
但宿舍門確實被人鎖著的。
鍾萱擔心地瞧了我一眼,隨即快走幾步,趴在窗臺上看。
「奇怪……應該沒進賊啊?」
我將地上的資料整理起來,看看有沒有少了什麼東西。
果不其然,我放在裡面的錢包不見了。
「沒丟什麼東西吧?」
鍾萱擔憂地拉起我的手,然後給了我一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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