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姜眼疾手快扶住我,看著我難以置信的模樣繼續說下去,「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出現了不少刺客,傷了宴會上的好幾位大人,也刺傷了王爺,王爺到現在都沒醒,王妃便留在那邊照顧王爺了。」
我穿好衣服就要往容瑜的住處跑,水姜跪在地上攔下我,說她奉了女主的命令不能讓我亂跑,我一怔,她這話倒是有些提醒我了,還有一件事,她沒有交代。
「本郡主睡著的時候,你在房間內照顧我,中途有沒有出去過,或者偷懶的情況。」
水姜也愣住了,她可能是覺得我不應該知道,「奴婢本來是伺候郡主的,後面有些倦了,不小心打了個盹。」
行吧,這樣也就能對上了。
我指著廚房的位置,「你去幫本郡主弄碗甜湯,記得,銀耳要燉爛些。」
她也不傻,明白了我的意圖後連連點頭,甚至多嘴說了句「郡主要不要再添件衣服?」
等我到容瑜的住處時,女主正坐在一邊喝茶,身邊的侍女在搗鼓幾個小瓶子,床榻那頭妶姬伏在容瑜身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娘親。」我吸了吸鼻子,朝她奔過去,她放下茶盞,接住我,把臉轉向一側,看起來不是太高興,「鶯兒怎麼來了?我不是吩咐過她們嗎?」
「娘親別怪她們,我偷偷來的。」我說的委屈巴巴,女主也不看我一眼。
直到旁邊的侍女小聲提醒道,「王妃,該上藥了。」她才轉過來,另半邊隱在暗處的臉高高腫起,白淨的面上赫然是五個鮮紅的指印。
難怪回來的馬車上沒有點燈,是因為這樣,她才不願意見我嗎?
我惡狠狠的瞪向床榻的方向,妶姬恰好與我四目相對,她愣了片刻突然起身,往我們這邊走來,「李晴柔,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要不是你和別人偷情,王爺怎麼會遭人暗算!」
「你閉嘴!」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砸過去,沒砸中。
妶姬望了下滿地的碎片,又望了望氣急敗壞的我,最後她轉向女主,笑得滿臉嘲諷,道:「公主又怎麼樣,不還是成了亡國奴,我入府時好歹是完璧之身,姐姐可就不一樣了,誰知道你怎麼當上王妃的?」她頓了下,輕蔑的瞟向我,「也不知哪來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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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女主一巴掌打得她暈頭轉向,妶姬靠在桌邊撐著身子,捂著臉咬牙切齒,「李晴柔,你竟敢打我,我可是懷了王爺的……」
「啊——」
又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伺候妶姬的小侍女忙跑過來,扶著她不至於摔倒。
隻是那小侍女從我身邊跑過,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溫暖而香甜的味道。
一時間我也顧不上這個,妶姬主僕二人被女主逼的直往後退,我真有點擔心妶姬碰瓷,誣陷女主把她孩子弄沒了,等容瑜醒過來被虐的就是我們了。
「娘親。」我拉住她的衣襟,她稍微側過來點,眼角微紅,眸中水霧升騰,美豔的半邊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冷厲決絕,仿佛清冷月色凝了冰,冰碴子哗哗落了滿身。
「娘親別氣,當心氣壞了身子。」我握住她冰涼的手,見她朝妶姬的方向遞去個警告意味的眼神,之後蹲下身把我攬在懷裡。
「來人,把姬夫人送回去。」女主背對著眾人吩咐道。
奇怪的是,容瑜院裡的管事下人甚至守衛,竟然沒一個聽她的,都跟石頭似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看來這段時間容瑜確實很寵愛妶姬,連下人都會見風使舵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原因,妶姬像重新找回了自信,張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李晴柔,你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瑜王妃嗎?你私會外男的事已經眾所周知了,很快整個京城的人都會知道你德行不端,你就等著被唾沫星子淹死再拉去沉塘吧。」
我皺起眉,看她笑的癲狂,笑到咳嗽也不肯停下來。
她一個懷了身子在府裡養胎的妾室,怎麼對於百花宴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楚?為什麼她那麼喜歡強調自己是清倌?還有她侍女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是什麼?
我思考著這些問題,它們就像雜亂無章的拼圖,我拼到一半發現拼錯了,一時間也找不到正確的思路,隻能望著一堆紙片發愁。
就在這時,有人進了院子。
「好大的口氣啊,妶姬夫人,如果再讓你陪皇叔兩年,怕是連朕都不放在眼裡了吧。」
這聲音,是小皇帝!
等等,他來做什麼?
沒等我想明白,女主已經拉著我跪在地上,行了個大禮。滿院子石頭樁一樣的下人也都活了過來,紛紛跪在地上,就連妶姬和她的侍女也老實跪著行禮。
小皇帝疾步進屋,連忙扶起女主,「皇嬸不必多禮。」
之後,他走到容瑜床邊,坐下替容瑜往上拉了拉被子,掖好被角,眼中滿是心疼與悲痛。
看得我眼角直抽抽,有那麼點詭異的人設互換的感覺,仿佛他是容瑜的爸爸,而容瑜是個不爭氣的害自己躺病床上的老兒砸。
要不是我看過劇本,我可能就真信了。
他收起情緒,恢復到剛進門時候的冷淡表情,往側邊一瞟,看到仍然跪在地上的妶姬,竟還有些驚訝,「朕都忘了,妶姬夫人還跪著呢。」小皇帝一撫額角,朝她那邊走,「起來吧,畢竟你還懷著我皇叔的骨肉,朕可不敢怠慢。你這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可全指望這個肚子了。若生出來是個男孩,那便是長子,說不定瑜王妃就是你了。」小皇帝說這話時,壓低聲音,手裡的折扇展開,遮住了半張臉。
仿佛這般我們就聽不到了一樣。
「皇上,妾身不是……」妶姬正欲反駁。
「不是什麼?」小皇帝打斷了她,「你想說剛才那番話不是你說的?還是,你懷的不是朕皇叔的種?」
「妾身不敢,妾身萬萬沒有背叛王爺,也從未肖想過王妃的位置……」妶姬一著急就會說一堆否定的話,她似乎不怎麼怕小皇帝,我覺得要不是周圍有這麼多人在,她可能都要指著小皇帝鼻子罵他血口噴人。
小皇帝兩手一攤,「別這麼緊張,朕跟你開玩笑呢。」
妶姬的臉色稍微好點,小皇帝又說:「不過,你當眾頂撞王妃,汙蔑她與外人有染,還要把王妃拉去沉塘,朕可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吶。」
「小劉子,這得是什麼罪啊?」小皇帝轉向身邊的小公公。
「回皇上,侍妾衝撞當家主母,按理說是打板子,但王妃是瑜王正妻,她這算侮蔑皇家,是要殺頭的。」小劉公公跟在小皇帝身後說道。
「哎,使不得,妶姬夫人身懷六甲,怎麼能治如此重的罪,不如先關押到大理寺,等皇叔醒了再說。」小皇帝故作大度。
這下妶姬人都站不穩了,一個勁喊著饒命,要不是侍女攙著,估計她得滑到地上。
「妾身也是一時糊塗,聽了下人的風言風語,才會信以為真。」妶姬說罷掙開侍女,上去給了她一巴掌,「賤人,都是你胡說!」
小侍女被打懵了,反應過來後頭重重磕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皇上,妾身都是受了她的蠱惑,請皇上看在妾身懷有身孕的份上,饒了妾身吧!」
妶姬也立馬跪下來拽著小皇帝衣擺花式求饒,小皇帝衣服一甩,力道不大,卻把她掀翻在地。眼瞅著這大腿抱不住,她又匍匐到劉公公那邊,懇請他為自己求情。
劉公公拂塵一掃,連忙邁了幾步,「姬夫人真是折煞我了,這哪是奴才能做主的事啊!」
妶姬還在哭鬧,她的侍女額頭已經磕破了,場面有些混亂,吵吵鬧鬧搞得我頭大。
滿院的喧鬧中,朦朧月色和燭火中,小皇帝對著我,以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角度挑了挑眉,勾起唇角笑了下。
我呆愣在原地,心裡仿佛有千軍萬馬奔騰而過。
這鬧劇並沒有持續很久,女主出面了,「皇上,這是臣婦的家事,不如交由臣婦來處置。」
小皇帝自然允了,這次女主再使喚下人的時候,一個個的聽話了不少,最終妶姬被送回了她的院子,禁足半月。
「朕知道皇嬸心性純良,可是就這麼放過她,難保她日後不會再起害人的心思。」小皇帝有些遺憾,好像沒玩夠。
我也不敢相信,女主竟然隻是將她禁足,罰都沒罰她。
女主給小皇帝倒了茶,清香彌漫,她執起茶杯,小抿一口,說:「她畢竟懷有身孕,若是罰得重了,失了孩子,傳出去並非好事,對於皇上的名聲也會有損,臣婦這樣做,也是顧全皇家顏面。」
「也罷,那放箭之人已經抓住了,就關押在大理寺,過了今晚,估計就會吐出幕後之人了。」
小皇帝喝完這杯茶,說天色不早他也該回宮了。
臨出門前,他說府裡的下人怠惰不堪,該換一批了。
院裡再安靜下來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園子裡的花早睡了,暖風拂過,暗香浮動。
趁著女主上藥的空兒,我借口去院子裡看月亮,然後悄悄派人去蓮香苑,把妶姬身邊那個侍女方才穿的衣服扒下來,為了掩人耳目,我還讓人告訴她,回頭從庫房裡撥幾匹好點料子補償她。
我實在是在意那熟悉的氣味。
衣服送過來時,我湊上去嗅了嗅,感覺那味道淡了些,不過還能聞出來點甜味。可能對著別人穿過的衣服到處聞的我太像個變態了,那下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嘔。
隱約聽到了女主在裡屋叫我,我趕緊讓人把東西送回清蘭院,別被發現了。
女主今晚不回去,我也打算在這裡陪她,其實我是怕容瑜半夜醒過來再欺負她。
今天白天我睡了大半天,醒來都覺得和世界脫節了。
小皇帝和女主說的話似乎包含了不少信息,對於我卻是一頭霧水,我打算先問問所謂的「私會外男」這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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