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我聽他們說爹爹打你了,爹爹為什麼打你?姬夫人說的是真的嗎?」
「娘並沒有做錯事,是他誤會了。」女主攬著我肩膀,讓我順勢靠在她懷裡。
我仰起臉,追問道:「那是不是陸太傅故意纏著你的?」
「不是。」女主低頭思索一會兒,肯定地回答:「是有人陷害我們。」
據女主說,當時有個小廝說容瑜在尋她,她覺得這小廝有些面生,不過服飾確實是王府下人,她並沒有多想,走到竹林那邊,陸明澤說他已恭候多時。她覺得疑惑,陸明澤問她有沒有派人來找他,方才有王府下人過來說她有要事相商。
女主搖了搖頭,陸明澤也反應過來,他們被人騙了,正打算離開,暗處射來一支冷箭。
陸明澤眼疾手快抱著她轉個圈,箭擦肩而過,釘在地上。
正好,容瑜氣勢洶洶帶人趕來,撞見了這一幕。後面的部分我聽水姜說了,她臉上那個巴掌印我也看見了,容瑜現在也因為刺客暗殺躺床上了。
不用說我都知道肯定是有人設計了這一套騷操作,還特地挑了容瑜快趕來的時候放箭,真是巧媽媽哭巧,巧死了。
至於是誰,還用說嗎?
這種上不得臺面又小家子氣的手段,一看就是蓮香苑那位。
隻不過弓弩手和弩箭她是從哪搞來的?她一個內宅婦人,怎麼可能使喚得了刺客。
她背後果然有人支撐,那人是誰我就不能確定了。我之前覺得是小皇帝,現在又覺得有些矛盾。會是陸明澤賊喊捉賊嗎?可他看起來不像是那種為了個人感情耽誤整個計劃的人。
他是那種很清楚自己要什麼的人,或許他對於感情方面也存在些想法,可是我覺得他更懂取舍。
難道是那個自稱我舅舅的瘋批?如果是他,對容瑜下手我可以理解,挑撥離間害我娘挨打就匪夷所思了。
我覺得自己不能再胡思亂想下去了,我需要一個可以縱觀全局的人幫我整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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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我還有一件事需要問女主。
一直以來,我都是出於隊友的立場來保護她和自己的,在這過程中,我從來沒有問過他的想法,也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其實,我並不清楚現在的她面對容瑜,究竟懷著怎樣的情感和心態。容瑜昏迷不醒,她仍然願意整夜侍疾,妶姬那樣陷害她,她為了保住容瑜的血脈還能大事化小。
身處於這本書的中心,她對於容瑜,是否還有些許期待?
我從她身上起來,聲音悶悶的問道,「娘親,你還愛爹爹嗎?」
室內靜悄悄一片,月朗星稀的夜裡,傳來幾聲古怪的鳥叫,顯得愈發寂寥。
女主沉默了片刻,說了一個字。
「愛。」
我的心涼了半截。
還沒等我從中恢復過來,又聽她說,「愛,哪裡是我這不祥之人配提起的?又豈是我能肖想的?」
有風從掩上的窗戶滲進來,吹起她額前的碎發,架上的燭火搖曳幾下,她眼裡的光圈忽明忽暗,說出來的是如此無奈悲傷的話,嘴角卻掛著恬靜的笑。
我鼻子一酸,脫口而出:「你當然值得被人愛啊。」
眼睛裡滿上一層水霧,我緊咬著嘴唇,微仰著頭,生怕淚水滑下來。
我明明不是這樣的,為什麼在她身邊,我就是個嬌氣使小性子的哭包,。
「好好地,哭什麼?」她用帕子替我擦拭眼淚,有些無奈。我看著她的眼睛,撅起嘴道:「爹爹那麼壞,不僅幫著姬夫人欺負你,還動手打你,娘親怎麼還喜歡他?」
我人都傻了,她說她愛容瑜,即便容瑜害得她家破人亡,踐踏她的尊嚴,傷害她的孩子,她還是愛他。為什麼虐文女主都患有斯德哥爾摩症啊?這是她們的通病嗎?那我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這幾年,防火防盜防容瑜,不都白瞎了?
「小孩子家家的,說這些羞不羞。」她故作怒色,伸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下,「時候不早了,鶯兒該睡覺了。」
「我不…」我拽著她的衣袖,不準她走,我心裡空蕩蕩的,說不出來的苦悶,好像酥餅被人咬了一大塊,必須親耳聽到她說不愛容瑜了才能彌補。
「好了,別鬧了,娘不喜歡他,娘隻喜歡鶯兒行了吧。」
她這話說的敷衍,「隻喜歡鶯兒」這五個字卻砸的我暈頭轉向,我兩輩子加起來,平生第一次聽到這麼直球的話,聽得我臉頰發熱,呆若木雞。等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被她塞進被窩了。
「別想了,早點睡。」
她舉著燭燈出去後,屋裡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西廂房醒來的。
昨晚的事太亂了,再想起來有點像做夢,莫名還增添了些落寞。
我也沒工夫感傷,女主說是小廝喊她出去的,在容瑜醒來之前,我得找到那幾個可疑的小廝,正打算把府裡小廝都聚起來的時候,水姜提醒我,府裡的下人都被皇上換過一遭了。
對哦,那怎麼可能找得到。
說起來,小皇帝換下人這事,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替女主長臉,這下一想,也可能是趁機把證據清理幹淨,那一切不都又回到原點了,小皇帝又成了頭號懷疑對象。
我還是琢磨琢磨妶姬那侍女身上的味道吧。
?
「我之」我該怎麼形容呢,它就是那種臭腳丫子混著人體汗漬的腥鹹,又臭又腥的表面還漂浮著一絲甜味,更恐怖的是這甜味裡居然還帶著一抹清新。
「誰……?」我捂著鼻子退避三舍,問向身後的侍女,「昨天誰進來過?」
「郡主,除了奴婢,沒人進來過。」小丫鬟跪地表忠心,估摸著她也聞到了怪味,就聽她辯解道:「許是昨夜天熱,衣服沒有浣洗,所以發臭了。」
聽起來合情合理,但無論如何,這條線索算是廢了。
屋子是不能呆下去了,我怕臭味聞多了就忘了本來的味道了,連忙退了出去。幸好這間屋子不是主室,不然人都住不下去了。
這兩天,女主一直在容瑜身邊照顧他,寸步不離。我面上不顯,心裡倒希望容瑜就此長眠下去。轉念一想到道貌岸然的陸明澤,以及虎視眈眈的小皇帝,又有些後怕。
容瑜要是真倒臺了,小皇帝會不會把女主拉出去給容瑜陪葬,我是否又要被送去和親?
三天之後,容瑜醒了。
我去瞧他的時候,他正倚著靠枕喝藥,見我來了,居然燦然一笑說,「鶯兒來了。」他一反常態的向我招手,示意我到他旁邊。
他睡了幾天,眼窩深陷,雙頰瘦削, 面色蒼白,連帶著唇色也十分暗淡,哪裡還有從前意氣風發的模樣。
我杵在原地沒動, 容瑜略有些失望的收回手,喝完了藥, 把碗遞給女主。
她身旁的下人端著一碟子糖棗上前,女主捻了個棗兒遞到容瑜嘴邊,容瑜搖了搖頭說:「留給鶯兒吧。」說完,他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被女主攔住了。
「太醫說你這傷要靜養,還是先躺著吧。」
「無妨, 本王清楚自己的身子。」
下人很快反應過來,伺候他更衣, 容瑜穿戴完整後,女主從侍女手中接過茶盞, 伺候他漱口。容瑜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詫,似乎有點不習慣,他吐出茶水後, 擦了嘴問:「陳益德怎麼樣了?本王記得他也受傷了。」
陳益德是容瑜身邊那個老太監,我也很久沒見過他了。
女主打量著容瑜的臉色,斟酌了片刻,說道:「按照內務總管的禮制厚葬了,他的親友隻剩個弟弟, 因為過段時間要參加春闱,還沒有告知他,不過已經派人送去了不少東西, 日後也不會怠慢他。」
「嗯, 你做的很好。」
容瑜的表情如舊,說這話的時候看不出悲喜。
陪伴他多年的人死了, 他居然一點都不動容, 從知道死訊到接受這個人的逝去,竟然隻在隻言片語之間。
我覺得容瑜他真的沒有心。
沉默了半晌, 他站起來直對著女主,深深的注視她的臉,被打的那一邊, 已經消腫了,指印也淡了些,隻是看上去依舊那麼刺眼,那麼可笑。
「晴柔,你應該知道, 背叛我的下場。」
他的語氣冷淡, 可咬牙切齒的意味很重, 像狼面對搶食的對手,亮出沾著血沫和肉屑的利齒。
對我而言,更奇怪的是, 女主叫李晴柔, 我明明早就知道了,但為什麼這幾個字從容瑜嘴裡說出來,我心裡會浮起一種微妙的熟悉感。
之後容瑜離開了, 聽下人說他一頭扎進了書房,直到天黑。
我和女主則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繼續從前那般一日三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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