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女兒高嫁豪門,她陳蘭從此高枕無憂。
我淺淺一笑。
她還不知道呢,那個被她天天虐打的女兒陳苟奴,正在醞釀大驚喜給她。
6
訂婚宴在三個月後。
陳蘭忙前忙後地張羅,舉著酒杯在賓客中穿梭,興奮得就好像是她嫁女兒一樣。
臺上的傅程左顧右盼,像是在等著什麼。
而我這個女主人則端坐在一旁,不緊不慢地品著紅酒。
交換婚戒環節,陳蘭淚眼婆娑地親手遞上訂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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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啊,等你嫁過去,我的心就徹底放下了。」
就在珍珍和傅程要交換訂婚戒指時,大門砰的一聲被推開。
消失已久的陳苟奴護著肚子大步上前,一把搶過珍珍手中的鑽戒,戴在自己手上。
「拿來吧你,新娘是我才對。」
陳蘭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剛要發作。
陳苟奴回過頭,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
「媽,我才是你的親生女兒,這些本該屬於我的。」
「我現在懷了傅程的孩子,你就讓我嫁給他吧。」
一句落地,全場哗然。
我裝作一副驚訝至極的模樣。
「你在說什麼啊?」
陳苟奴眼眶猩紅,回過頭惡狠狠瞪向陳蘭。
「是她,我親耳聽見她說調換了我和珍珍,想要自己女兒過上大小姐的生活。」
「隻要白珍珍和傅程結完婚,她就和女兒認親,她就能過上富太太的生活了。」
「苟奴,你胡說什麼!」陳蘭臉色漲成豬肝色,恨不得當場將女兒生吞活剝。
「我錄下視頻了,陳蘭手機裡還有好多白珍珍的照片和視頻,除了親媽,誰會對別人的女兒這麼上心?」
我一點都不吃驚,因為這些正是我讓苟奴發現的。
包括陳苟奴恬不知恥地爬上傅程的床,我也是全程知情。
等了這麼久,終於讓我等來了這一刻。
現場議論聲四起,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很正常,這場面論誰見了都得震驚。
我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居然是保姆的女兒。
而我的親生女兒,卻每天在我家當牛做馬,連學都不讓上。
看我配合地漸漸紅了眼眶,陳蘭幾乎都要瘋了,結結巴巴解釋。
「不是,嫂子你別聽她的,我隻是感謝白家收留我,才格外對珍珍好。」
「你這個賤人跟誰學的,就愛搶別人的男人,我打S你!」
她伸手就去撕扯女兒的頭發。
然而最讓全場震驚的事發生了。
傅程伸手去推陳蘭,大喊他和苟奴才是真心相愛的。
7
一旁的珍珍原本就嚇壞了,這一下直接委屈地掉眼淚。
珍珍一掉眼淚,陳蘭更心疼了。
「別聽陳苟奴胡說,她肯定是瘋了,訂婚宴繼續。」
說著拽著女兒的頭發就往外拖,陳苟奴順勢跪在地上,朝著我大吼。
「媽,我已經受了這麼多年的罪了,從前你受了蒙蔽,如今你要是再不認我,那你還算人嗎?」
事實上,我不僅知情,甚至一切都是我縱容的。
一眾賓客七嘴八舌。
「天啊,到底真的假的,這個保姆的女兒居然才是白家千金?」
「這誰信啊,現在的小三搶男人都玩真假千金這套了嗎?」
「保姆的女兒在主家住久了,真覺得自己是大小姐了,小說看多了吧。」
「她媽未婚先孕生下她,她又大著肚子逼婚,還真是夠丟人的。」
珍珍拽著我的手腕,似乎生怕我不要她。
「媽,你就眼看著她搞砸我的訂婚宴嗎?」
白宇緩過神來,連忙招呼保安:「快把這個瘋子拖走。」
所有人都等著我的反應。
看著陳苟奴大著肚子被保安像拖S狗一樣往外拖。
我再也忍不住吼道:「我相信她。」
「其實我早就察覺不對了,怪不得,原來苟奴才是我女兒。」
全場再次哗然,吵成一片。
珍珍吃驚地看著我,我甩開她的手,上前抱住苟奴。
「既然如此,就該讓我的親女兒苟奴嫁進傅家。」
「你這個假貨,你不配。」
此話一出,珍珍兩眼一翻暈S在臺上。
白宇憤怒至極,上前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你瘋了?一個瘋子的話你也信,你拿我們女兒當什麼了?」
陳蘭急得原地跺腳。
「嫂子,我自己女兒什麼德行我還是知道的,她就是愛慕虛榮。」
連賓客們都是對我罵聲一片。
「連個親子鑑定都沒有,她說是你女兒你就信,那她說是你爹,你是不是也得跪下來叫爸爸。」
「這親媽跟女兒什麼仇啊,親手毀了女兒的訂婚宴,差點把閨女氣S。」
「莫不是看苟奴懷了傅程的孩子,她就連親女兒都不要了?」
眾人的怒罵聲中,我成了一個為了榮華富貴拋棄親生女兒的拜金媽媽。
但無論眾人再怎麼阻攔,可我卻執意要認苟奴這個女兒。
因為我要讓他們所有人後悔他們當初做過的決定。
包括苟奴。
8
我無視臉頰的紅腫,出聲制止喧哗。
「既然你們全都心存懷疑,那我就親自去做親子鑑定,如果苟奴確實是我的女兒,那她嫁給傅程理所應當。」
「包括白家的家產,也理應當由我的親生女兒繼承。」
聽到這話,陳蘭直接瘋了,使勁掐著陳苟奴的胳膊。
「都是你,你毀了珍珍的訂婚宴。」
「我當年怎麼沒直接掐S你,讓你搶別人男人!讓你胡亂攀扯關系!」
有了我撐腰,女兒自然硬氣起來。
眼中再無對陳蘭的恐懼,抓起她的手一口咬上去。
硬生生咬掉陳蘭一節小拇指,直接吞進了肚子裡。
陳蘭痛得幾乎都快昏過去,捂著鮮血淋漓的手掌嚎叫。
白宇瞬間六神無主,好半天才想起來叫人打 120,把珍珍和陳蘭全都送到醫院。
親子鑑定需要時間,這些天來珍珍一直都在住院。
聽說她情況不是很好,一直都在昏迷,但我既不過問也不去看。
倒是陳蘭不顧傷勢,每天來回跑好幾趟,為此掉了不少眼淚。
我帶著苟奴悠闲地逛街,替她置辦了好幾套新衣服。
還專門把珍珍的房間收拾了給她住。
一開始女兒心裡還有些發虛。
「媽,萬一鑑定結果我不是你女兒呢,我說萬一。」
我牽著她的手,無比篤定道:「放心,媽的第六感告訴我,你肯定是我的女兒。」
她這才放心地點點頭,高興地在珍珍房間裡亂轉。
直到發現珍珍消失在醫院,陳蘭的天塌了。
彼時的我正在給苟奴喂燕窩,囑咐她好好養身體。
陳蘭衝上來搶過燕窩碗,憤怒地摔在地上。
「珍珍不見了,你居然還有心情照顧這個賤貨。」
「因為你,珍珍離家出走了,你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管了嗎?」
我也不生氣,淡然起身又盛了一碗。
「珍珍到底是誰的女兒你不是心知肚明嗎?」
「反正她又不是我親生女兒,我找她做什麼?」
陳蘭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卻又無法反駁。
直到她看到珍珍的房間已經被女兒的東西取代。
她再也不裝了,指著我大罵。
「你就是看苟奴懷了傅程的孩子,你想攀高枝,就不管珍珍了。」
「李若彤,你就是個賤人,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居然能對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這麼狠!」
我癟了癟嘴,也不反駁。
「你就當我是這樣想的吧。」
9
我伸手撫摸著苟奴略微凸起的肚子,滿眼期盼。
「我的女兒,真是苦了你了,等你嫁給傅程,咱們家裡也跟著沾光了。」
「你就安心養胎,安心等著做傅家太太吧。」
陳苟奴深呼了一口氣,抬眼對陳蘭挑釁道。
「有些佣人一輩子都是佣人,我雖然被你偷換了二十多年,可我還是大小姐的命。」
「你就等著看我嫁給傅程吧,等我生下兒子,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陳蘭沉默不語,兇惡的眼神卻代表了一切。
正在店裡給苟奴挑選寶寶的衣服時,突然接到陳蘭的電話。
「苟奴流產了,醫生說她可能再也懷不了了。」
語氣間竟然沒有絲毫的慌張,反倒更多的是竊喜。
我絲毫沒有驚訝,掛了電話後對店員說:「衣服都退了吧,用不上了。」
然後淡定地去美容院做了個美容,才佯裝風塵僕僕趕往醫院。
等我趕到的時候,陳蘭和傅程全都到了。
病床上,陳苟奴哭得雙眼腫得像核桃。
一看見我,她哭得更大聲了。
「媽,肯定是陳蘭那個賤人下藥害得我流產,我隻是吃了碗燕窩,肚子就痛得不得了,然後孩子就沒了。」
陳蘭連忙擺手,一臉和我無關。
「我警告你別胡說啊,我都不在家,我怎麼下藥?是你自己肚子不爭氣,就不要怪別人。」
「我是你親媽,我能害你嗎?」
我又不傻,她不說我也知道是陳蘭搞的鬼。
她還懷著打掉陳苟奴的孩子,珍珍就會嫁給傅程的幻想。
不過她的願望就要落空了。
我牽過苟奴的手,輕拍手背示意她安心。
「隻要你還是我的女兒,就算孩子沒了,傅程依舊會娶你,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
「你說呢?」我回過頭詢問傅程。
傅程語氣堅定不移,說出的話卻是別有意味。
「等親子鑑定結果一出來,咱們就名正言順地結婚。」
我心領神會,暗自一笑。
這可急壞了陳蘭。
因為親子鑑定結果出來,苟奴正是我的女兒。
白宇這時候卻跳出來,揚言不嫌棄珍珍不是自己的女兒。
「畢竟咱們養了她二十多年,花費了我們全部的心血,不如將錯就錯。」
「那個苟奴生的又不漂亮,性子也古怪得很,任誰都不想認吧。」
我目光審視向他,面冷如霜。
「你的意思是,你寧願養陳蘭的孩子,拋棄我的親生女兒?」
白宇結結巴巴說不出話,隻得噤聲。
因為再說,他就要露餡了。
如此一來,這婚事算是徹底定了下來。
10
自從確認自己是真千金後,陳苟奴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
遇事不再唯唯諾諾,對我也少了幾分尊敬。
她開始毫不避諱地指使我給她買奢侈品,買車買房,要我把欠她的這些年全都補回來。
這些倒是無可厚非,隻是有件事一直讓我抓心撓肝。
婚禮前,我很認真地找陳苟奴談話。
「寶貝,其實傅程並不算良配,你若不是真心喜歡他,我會給你另外找個好人家的。」
苟奴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隨後愈發陰沉。
「媽,你是不是也不盼著我好,你心中隻有白珍珍對不對?」
「我就算不喜歡他,我也要嫁他,我實話告訴你了吧,我就是要搶走白珍珍的一切,讓所有人都羨慕我。」
我剛想繼續說話,她厲聲制止了我。
「請你搞清楚,現在我才是你的親女兒,包括你的家產,未來也是要全部給我的。」
「若是你還向著那個白珍珍,就別怪我將來翻臉不認人。」
這副咄咄逼人的姿態,真是像極了某人。
我知道多說無益,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路要走,那就由她去吧。
婚禮當天,陳苟奴一身鮮紅嫁衣,滿懷期待。
我親自送她出門,送她迎接自己的未來。
傅程牽著她的手,許下一生一世的諾言。
「苟奴,我會一輩子對你好,永遠以你為先。」
「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一輩子。」
苟奴點點頭,一臉嬌羞。
然而話音剛落,一輛疾馳的轎車朝著苟奴和傅程的方向衝過去。
危急關頭,傅程猛地推開苟奴,自己閃到安全區域。
砰的一聲,女兒苟奴被汽車撞開幾米遠。
可那輛轎車卻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刮著苟奴的身體又拖行了十幾米,在地上留下一條鮮紅的血線。
仿佛不弄S她不罷休。
苟奴一動不動,倒在血泊中沒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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