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畫盡府中花草樹木,唯有表哥練劍的身影,我百畫不厭。
表哥手中執劍,心懷家國,決心繼承舅舅的壯志,統帥三軍,徹底將南方蠻族平定,保趙氏江山百年太平。
他的劍勢如同他的名字凌少軒一樣,凌空撲S,少年意氣,英姿勃勃。
每一劍都飽含著他上陣S敵,保衛江山的決心。
可趙氏皇室是怎麼對他的?
宮宴上長樂公主對表哥見色起意,求先皇賜婚。
表哥婉言謝絕,「臣畢生所願,隻為竭盡全力助父平定蠻族,守護趙氏河山,實在無餘力服侍公主,還請皇上恕罪。」
公主府中男寵無數,表哥不屑爭寵,更重要的一點,成為驸馬後就無法位列重臣,上陣S敵了。
公主痴笑,問出一句荒唐的話:「你是嫌本宮不夠美嗎?比不上你旁邊這位表妹?」
Advertisement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我,我從容應對,稱贊公主自然是最美的。
自那以後長樂公主時常來侯府,纏著表哥不許他練劍,淨做些荒唐的事,諸如吟唱淫詩豔曲,弄舞醉臥廳堂之類的。
盡管表哥已經拒絕得很徹底了,但公主依然置若罔聞,每每來侯府都要弄得人仰馬翻才肯罷休。
為了讓表哥專心練劍,我費心和公主周旋,她喝醉了都是我吩咐侍女扶去休息,還要親自給她煮醒酒湯。
後來她再來多半是為折磨我,指使我做些瑣事,甚至還將我推進了湖裡。
這事我沒告訴表哥,不想表哥因此得罪公主,影響他不久後的校閱。
校閱是伯爵子弟間的考試,能力出眾者便可如父祖一般,從上徵伐,入侍帷幄。
在校閱的前一晚,公主竟施計將表哥騙去郊外。
表哥以為是我去寺廟上香返回途中遇到匪徒,心裡焦急顧不上懷疑就去了。
那晚是初雪,表哥回來時身染寒霜,見我無礙,松了一口氣。
表哥還說此番已與公主說明一切,他決然不會成為她的驸馬,也望她成全他徵戰沙場的夢想。
公主說可以成全他。
我心裡松了一口氣,沒有想到一向荒唐霸道的公主,也有甘願成全他人之時。
第二日宮中傳來消息,長樂公主用白綾自缢,已S多時。
表哥被急召進宮,無法參加校閱,舅舅急忙進宮求情。
我沒有想到那好色荒唐的長樂公主會自缢,何苦為了我表哥一人,放棄她府內若幹男寵和尊貴的地位?
所以我說,公主是個瘋子。
趙墨寒也是個瘋子,狠毒陰鸷,他派人將表哥擄去郊外,扔在冰湖之中。
就是在那一片郊外,曾經公主約表哥見面的地方。
表哥馳騁沙場的理想,就這樣徹底葬送在了趙墨寒的手中。
表哥因長時間浸在冰水裡,故得風痺症,疼痛遊走,痛無定處,此生再也無法提起長劍。
趙墨寒剝奪了表哥的理想,還將我從表哥身邊剝離。
其後半年,趙墨寒逼宮坐上皇位,強行納我入宮,而表哥哀莫大於心S,隨舅舅去了西南邊境,不是以少將軍的身份,隻是以家眷的身份。
我的淚悄然落下,滴落在快要縫制好的護膝上,浸潤了藏在裡面的一張紙條。
是我寫給表哥和舅舅的,隻有一句話,那就是造反!
三日後,原本被趙墨寒禁足罰思過的裕親王,秘密逃走,欲逃回封地,行造反之事。
趙墨寒親自率兵截S,將其人頭斬於馬下,懸於城門之上,是為威懾其餘三位親王。
責刑罰,重則抄家他還徹查與裕親王有牽扯關系的大臣,輕則杖入獄,是為肅清朝堂異己。
一時之間,不論是朝堂還是民間都驚懼於趙墨寒的暴戾恣睢。
我隻細細思索他這樣的治國手段,能在皇位上坐多久?期望他越來越殘暴,最好顛覆了天下人的心。
冬夜的風尤為湿冷,門被重重推開,風中似乎襲來一股血腥氣。
是趙墨寒!
他沒有脫衣就從背後緊緊抱住了我,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急躁,恨不得將我的骨頭都揉進他的身體裡。
他粗暴地撕開我的衣衫,氣息粗重,大手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遊走。
第二章
5
我恨他,強忍著身體反應,不論是痛感還是其他,都不給他絲毫回應。
他察覺到了我的冷漠,一雙陰鸷的眼眸狠狠瞪著我。
我以為他會繼續強迫我,沒想他隻是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將我抱在懷裡。
「我的身邊隻有你了。」他閉著雙眸,薄唇泛白,流露出一瞬的疲憊或是孤獨。
「等你把身邊的人都S完,這世間就隻剩你一個人了,再沒人會忤逆你。」我的話帶著諷刺意味,諷刺他是一個暴君,行事殘暴還牽扯無辜。
他的妹妹自缢,他就毀掉表哥一身功夫,還遷怒於我。他的兄弟意圖造反,他就當眾誅S,還降罪朝臣。
他的殘暴向來不加掩飾,即便是為了維護他的統治。
他松開了我,帶有懲罰意味地掐了一下我的下巴,「再多嘴,朕就罰你。」
說罷,他就翻身躺到床榻外側去了,不再折磨我。
我有些詫異,我原以為今晚會很煎熬。
我等了許久都不見他再有動作,便稍稍放心,準備入眠。
倏地,他的一條胳膊朝虛空抓去,氣息紊亂,口中還在驚慌地喊著什麼,「是兒臣S了母妃,是兒臣......」
他S了他的母妃?
果真和傳聞中的一樣。
我坐起身子來,覆手貼向他的額頭,燥熱難消,他染了傷寒,陷在夢魘當中。
我無意管他身體如何,甚至想他病入膏肓,S了最好。
我正欲重新躺下,卻被他大手一環,鉗制了腰身,動彈不得。
我心裡有氣,衝動之下掐了他的手腕。
「母妃別打兒臣,兒臣聽您的話就是了。」他全身發抖,陷入了往事之中。
我不知道他以前經歷過什麼事,隻知道他的母妃淑妃是先皇搶來的,有違倫理。
二十五年前,先皇即位,奪了皇權,還奪了先皇祖的妃子淑妃,即子佔父妃。
同年淑妃生下趙墨寒,前朝後宮都有議論,趙墨寒到底是先皇的兒子還是兄弟。
這就是趙墨寒的出身,撲朔迷離又帶有淫亂的印記,他本是無緣皇位的親王,最終靠暴力奪得權力。
殘暴似乎是他的行事印記,在他逼宮前兩個月淑妃自刎S在後宮,地上散落一縷劍穗,似是他佩劍上所有。
在他登基後,傳言紛至沓來,說他弑母是為破除不光彩的出身,還說他醉心權力,弑母祭天......
此刻的他環抱著我的腰身,就像是病弱的孩童努力汲取著母親的溫暖。
「母妃,不要S,兒臣身邊隻有你了。」
如此,可見那些傳言是假的,任他再殘暴無情,也無法手刃生母。
趙墨寒無情又有情,陷於生母的夢魘中遲遲無法走出來,痛心妹妹的自缢久久不能釋懷,然後毀掉表哥,折磨於我。
我恨他,恨他的自私和殘暴。
我用力掰開他的手,掙脫他的禁錮,側身躺進裡側,離他遠遠的。
還將床被全然拉到我這一側,任由發熱又夢魘的他冷得發抖。
我知道我這些小手段傷不了他根本,等他醒來還會訓斥我對他不尊,但我就是想做些什麼,以求排解心頭復雜的情緒。
誰讓他陷於夢魘,對我展露出孤獨又悲傷的一面?
6
趙墨寒又納妃了,是護國公的孫女,剛及笄就被送入宮中,第一次侍寢後就被封為榮貴妃。
在這趙氏皇室歷史上,從未有此先例。
罷了,這般說倒是抬舉趙墨寒了,趙氏建國才不過百餘載。
短短百餘載,發生了多少荒唐淫亂之事,尤其是趙墨寒,不論他做什麼,我都不會感到驚訝。
榮貴妃的鳳撵到了,我跪下行禮。
榮貴妃卻遲遲不喊我起來,挑眉斜睨我,「這就是第一美人的臉啊,也不過如此嘛。」
這種羞辱,我全然不在意。
她倒是更加盛氣凌人了,「來人啊,把皇上賜給本宮的金珠玉釵拿來,本宮見你發飾太過素淨了,親自賞你一根珠釵,可好?」
「謝榮貴妃的賞賜。」我淡然謝恩,她欲親自將珠釵插入我的發髻,倏地珠釵落地脆響,在我耳鬢間劃過一道血痕。
我知她是故意用珠釵劃破我的臉,以此立威。
「哎呦,本宮手滑了,既然受傷了你就好生靜養吧,放心,本宮也能好好伺候皇上。」榮貴妃眉間得意,見目的達到,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劍蝶將我扶了起來,看著我耳鬢間的血痕,著急得給我上藥,「娘娘生得這麼美,留了疤可怎麼是好?」
「不過是皮囊而已。」我的內心早已千瘡百孔,哪有心思在意這皮囊?
劍蝶憤憤不平,「這個榮貴妃怎如此囂張跋扈,和那個自缢的長樂公主一樣!」
劍蝶原是侯府侍女,名字也是表哥取的,對表哥敬重有加,因而她很討厭糾纏表哥的長樂公主。
我被趙墨寒強行納妃後,表哥讓她隨我入宮,貼身照顧我左右,如今我被榮貴妃侮辱,她心裡又急又氣,所以才說出這般話來。
不過,我並不贊同她所說的,「長樂公主的飛揚跋扈與榮貴妃是不同的。」
劍蝶不解,「有什麼不同?不都是強橫無禮,行事張揚,嫉妒心強,又好男色嘛。」
我嘆了一口氣,「現在想來長樂公主的囂張和荒唐像是看破了權勢富貴,放浪形骸之餘還有些悲哀。」
"我也被選為和親公主—— 和慘死的母妃、瘋掉的皇姑姑一樣。 母妃以嫔妃和親,聞所未聞,便被父皇編造謊言其與野男人私奔。 皇姑姑痛喪三子,受盡凌辱,但依然錯信失諾的父皇。 我和親臨行前夜,終於見到皇姑姑。 她枯瘦憔悴但目光如炬,攥緊我的手,問我: 「允初,你想不想要這天下?」 天下為何不能為女子所得,我要屠龍。"
古裝言情
我是真千金,在貧民窟住了十七年,終 於被親生父母找到。富麗堂皇的大廳。 親媽愧疚地看著我。
現代言情
拿下金雞獎後,我被爆出學歷造假。對家僱水軍網暴我,卻扒出我白富美的身份。微博持續霸榜,我淡定地披著馬甲和 本命粉絲罵自己:哥哥和她不可能是真的!
現代言情
"給兒子參加親子運動會,卻被兒子指認是保姆。 「送了東西就趕緊回去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現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