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為了贖罪,我嫁給了一個偏執的暴君。
他荒淫霸道,佔有欲極強。
真的,他就是個瘋子,一邊貪戀著我,一邊又困著我。
我恨他,恨他的自私,恨他的殘暴,卻又怎麼也逃不開他的禁錮……
1
世人皆道趙氏皇室荒淫無度,父非父,子非子,兄弟阋牆,謀朝篡位。
趙墨寒這個暴君更甚,他弑母又弑父,逼宮奪得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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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色又霸道,逼我入宮,成了他的妃子。
我和他沒有仇,他卻恨不得將我骨頭都捏碎。
2
宮宴上,樂師奏著靡靡之音,我身著輕衣薄衫,赤著纖纖細足,舞動著柔軟的身軀,腳踝上系著的鈴鐺叮當作響。
明明是一曲嫵媚的歌舞,我的神色卻是冷若冰霜。
我看向高位上神色陰鸷的趙墨寒,我明明是他的妃子,他卻輕賤我做舞女,供他和親王賞玩,甚至評頭論足。
裕親王一臉玩味地看著我,「感謝皇上的款待,這京城第一美人的舞藝確實賞心悅目,難得啊。以往的寧妃多麼高傲,除夕宮宴上連本王的一杯敬酒都不肯喝。」
裕親王說的除夕宮宴,是一年前先皇宴請百官及家眷,我隨舅舅和表哥一同入宮。
就是從那刻起,我和表哥被他們皇家兩兄妹玩弄於股掌之間。
長樂公主也就是趙墨寒的親妹妹,痴迷於我表哥,百般糾纏,表哥抵S不從,最終這位公主竟任性自缢。
這人命債,趙墨寒不光算在了我表哥頭上,還算在了我身上。
趙墨寒卻說這很公平,誰害S了他的妹妹,他便加倍還之。
若說長樂公主是個單純的瘋子,那麼趙墨寒這個皇帝就是一個精通人性的瘋子。
他以舅舅一家的性命要挾,逼我入宮為妃,我無法拒絕。
「愛妃,過來朕身邊。」這曖昧的話語從他嘴裡說出來,卻透著一股威懾。
我無法拒絕他的任何命令,也不敢惹他不悅,依言走向他。
下一秒被他拉入懷中,他的大手附上我的腳踝,我止不住一抖,他卻一手包住我的腳心,細細摩挲著。
「愛妃,腳底受涼,朕給你暖暖。」
我沒說話,有些詫異他對我這突如其來的關懷。
其實他的手心比我的腳心還要冷,哪能暖得了我?
下一秒,他薄唇微張,更是讓我的心寒了一分,「愛妃,給裕親王敬一杯酒。」
他果然還是在輕賤我!
我沒有猶豫,親自斟了一杯酒,準備給裕親王敬酒。
裕親王接杯時,觸碰到了我的手。
我心頭瞬間湧上一股惡心感。
裕親王眼神猥瑣,將我的酒杯換下,「皇嫂還是喝本王這杯酒吧,更甜,皇嫂這次不會再拒絕本王吧?」
我下意識地看向趙墨寒,隱有求救的意味,他卻衝我邪笑。
那笑容仿佛在說,喝啊,朕的皇弟敬你酒,你有什麼資格不喝?
我心口一滯,下一瞬撇頭看向裕親王,魅惑一笑,笑著將燒喉的烈酒吞下,指腹輕輕擦去唇角酒漬。
我本就生得美,在我刻意拿捏神態之姿時,就顯得更加魅惑人心了。
裕親王看痴了,毫不掩飾他的貪色,「皇嫂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啊。」
對此,趙墨寒無動於衷。
果然,他們趙家皇室全是些荒唐淫亂之人。
他父霸佔祖父之妃,違背倫理綱常;他妹好色成痴,自缢害己又害人;他弟欲染指皇嫂,他卻任其為之?
我飲下那杯酒後頭暈目眩,隻聽裕親王的笑聲十分刺耳,還有他那令我作嘔的觸碰。
我眼前模糊一片,唯有趙墨寒那邪氣含笑的眼神,我看得真真切切。
他當真要將我送給他的兄弟?
3
也是,裕親王助他奪得皇位,他送裕親王一個妃子又如何?
我對他不再有期待,也不願從之,我不想成為他們趙氏皇室荒唐淫亂史中的一員!
我用盡力氣,拔下發髻上的珠釵,鋒利的釵尖最後不論是對準我還是對準裕親王,都是我所期待的結果。
換言之,不論是我先S還是裕親王先S,我都覺得值得。
我如此S去,趙墨寒應當不會降罪舅舅和表哥吧。
哐當一聲,我手中的珠釵應聲落地,而我的身體亦如冬日裡的一片雪花,甘願落入寒冷的泥塵裡。
待我醒來,我發現迎接我的並不是想象中的寒冷,而是滾燙的肌膚。
灰白的床帷上映著兩道糾纏著的身影,我的身體像是破棉絮一樣,被撕爛了又被搗成一團。
這時,我才驚覺到身邊的人竟然是趙墨寒!
他眼眸陰鸷又幽深,我看不清他的情緒。
「你不是把我送給裕親王了嗎?」當我說完後,才發現自己的語氣似乎有些幽怨。
他冰涼的指腹撫上我的臉龐,輕笑道:「傷心了?你還是想待在朕身邊的,對嗎?」
我想反駁他,他卻不給我機會。
他經常這樣問我,卻從不聽我的解釋和回答,仿佛他認定了就是事實,這就是他刻在骨子裡的傲慢和強勢。
「昨晚裕親王給我的那杯酒裡下了媚藥,是嗎?」
「是。」他薄唇微啟,手指肆意玩弄著我垂在耳邊的發絲。
「皇上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看著我喝下那杯酒?昨夜我本該在裕親王的床榻上,是嗎?」
「是。」
我實在捉摸不透他,「皇上為什麼改變了主意?」
舍不得將我拱手讓與他人嗎?狠戾的他也會有不忍心的時候?
他譏笑一聲,「朕從來就沒改變主意,一切都在朕的計劃裡,包括你的一舉一動。」
在他不斷加深的眸色裡,我似乎看見了我的宿命,似是他掌心的玩物,任由他擺弄和利用。
「朕已傳旨下去,裕親王醉酒染指皇嫂,蔑視皇威,罷輔政,令思過。」他嘴角噙著笑意,眼神陰鸷無比。
罷輔政?
原來他是存著這般陰狠心思。
一年前先皇病重,欲將皇位傳於太子,遺詔還未昭告天下。
彼時還是三皇子的趙墨寒,聯合四皇子也就是當今的裕親王,以太子意欲毒害先皇的名義,率兵逼進宮中。
隨後先皇駕崩,太子被幽禁,他坐上了皇位。
世人皆知他的狼子野心,謀朝纂位,可憐太子被他冠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如今裕親王也被他扣了一個染指皇嫂的罪名。
罷輔政,他就這麼強硬地從裕親王手中奪回了權力,全然不顧當初裕親王助他奪得皇位的情誼。
我不知道該說他是狠毒自私,還是精於算計,或許兩者皆有。
「愛妃不開心嗎?朕可是為你報了仇,往後你不用再看到裕親王了。」
我冷笑,「你當真是為我報仇嗎?你是用我的名節滿足了你的野心!」
「你有很多打壓裕親王的法子,偏偏用了這麼卑鄙的法子!你眼睜睜地看著我被下了媚藥,被染指……」
我緩了緩氣,繼續說道:「你料定了依我剛烈的性子,會選擇自盡或是S了裕親王,不論哪種方式都足以在宮宴上引起大亂,讓那些擁護裕親王的朝臣不好求情,更是讓裕親王百口莫辯。」
他繼續玩弄著我的發絲,「愛妃生得美,也極為聰慧。」
「趙墨寒,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不甘地質問著他,結果換來的卻是頭皮的疼痛。
他帶有懲罰意味地扯了扯我的發絲,「憑你表哥凌少軒害S了我的妹妹!你不該贖罪嗎?」他神色陰鸷,對我極盡嘲諷,「這次隻是利用了你的名節,又沒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也可以給你,S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他對我的折磨,這一年以來我受夠了!
他挑起我的下巴,語氣森然,「你敢自S,朕就S了你舅舅平南侯一家。」
我舅舅平南侯戰功累累,常年鎮守西南邊境,數次平定叛軍,力保中原無憂,對趙氏皇室的江山安穩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勞。
即便如此,我也絲毫不懷疑趙墨寒真有一天會S了舅舅這個忠勇將軍。
因為,趙墨寒就是一個瘋子,酷愛折磨我身心的瘋子!
4
寒冬,迎來了第一場雪。
有人給我單薄的肩膀上披了一件風衣,是我的貼身侍女劍蝶。
「娘娘,外頭都在傳是您勾引了裕親王,都是些下流話,太過分了!」劍蝶直言直語,為我打抱不平。
「無礙,讓他們傳吧。」我已不在乎所謂的名節,我隻想著西南邊境的天是不是比這京都還要冷?
我加快了手中的縫制速度,我在縫制厚實的護膝,用的是上好的皮料。
「娘娘,這護膝您是縫給表少爺的嗎?」劍蝶面露悲色,她知曉我和表哥的情誼以及表哥那慘痛的過往。
我十歲時,父母雙雙病亡,舅舅將我接去侯府居住,視若己出,費心教我琴棋書畫和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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