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八年的貓
我養的貓咬了男友白月光的女兒,男友毫不猶豫地將貓摔S。
不僅如此,他還要把貓的屍體從頂樓扔下去!
我上去搶,他狠狠地推開我:
“這樣的畜生養它有什麼用?滾開!”
他一腳將我踹開,我摔倒在地,小腹傳來劇烈疼痛。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我懷孕了,已經兩個月。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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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是流產了吧?
感受著小腹的一陣陣疼痛,我額頭冒出了冷汗,手也開始顫抖。
心中又驚又怕,想從地上站起來,又一動就疼。
不遠處,林賦已經把貓從窗戶上狠狠扔下去了。
此刻,他正一臉心疼地看著被咬破一點手指的小寶,柔著聲音問:
“寶貝女兒,沒事吧?叔叔已經把那個畜生摔下去了,別害怕!”
小寶不是他親生女兒,是他白月光沈心月的孩子。
三年前,小寶到了上學的年紀,沈心月就將她送到了我們家,美其名曰我們家離小寶的學校更近一點。
其實是想把女兒塞到我們家,膈應我的。
小寶一臉委屈,舉著手上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的傷口跟林賦撒嬌:
“叔叔,疼,給小寶吹吹好不好!”
林賦立馬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輕輕地對著她的傷口吹氣。
他沒有注意到被推倒在地的我已經滿頭大汗,難以起身了。
剛剛被摔下去貓,我已經養了八年了,和我的孩子一樣。
它很乖,平時都在睡覺,隻要不去欺負它,它是不會咬人的。
是小寶狠狠地揪著它的尾巴,它才回過頭咬了小寶一下,即使這樣,也是控制著力度,沒咬太狠。
可是林賦幹脆利落地摔S了它,還把屍體從樓上扔了下去。
我難以抑制地哭起來,這和S了一個孩子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我肚子裡的孩子……
“你還坐在地上幹什麼,看不見小寶手受傷了?趕緊收拾一下帶小寶去打針。”
林賦掃了我一眼,聲音冷冰冰的,就像看不見我臉上的淚水。
也可能是看見了,可他根本不在乎。
他像是平常每一天一樣指使我,好像照顧他白月光的孩子是我的使命。
可我呢?我也懷孕了,懷的是他的親生骨肉!
心裡又恨又委屈,小腹劇烈疼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來,我哽咽又顫抖地出聲:
“林賦,該去醫院的是我才對吧,我懷……”
“摔了一下有什麼好去醫院的,對不起行了吧?”
林賦不耐煩地打斷我,嫌棄地掃了我一眼便站起身拉過小寶的手:
“走,叔叔帶你去醫院。”
說著,他牽著小寶奪門而出,再也沒有看我一眼。
那句“我懷孕了”被生生地哽在喉嚨裡,沒有說出口。
淚水和汗水和在一起,不知過去多久,我才有力氣爬著到沙發旁,拿起手機,撥打了120。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我再也繃不住,崩潰地哭著大喊:
“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
02.
醫生花費了好長時間,總算是保住了我的孩子。
她告訴我,要在醫院裡觀察一周,就算能出院,以後也不要再情緒激動,不能受到任何傷害。
最後,她皺著眉問我:
“孩子爸爸呢?怎麼到這個時候還沒出現?”
我垂了垂眸,怎麼也不好意思把真相說出口,隻好道:
“他上班忙。”
醫生也沒有再逼問,她嘆了口氣,再次告誡我:
“你現在很危險,隨時都有流產的可能,一定要臥床休息,知道了嗎?”
心裡的委屈一陣一陣翻湧,我話都說不出來,一開口就想哭,於是點了點頭。
醫生皺著眉頭出門了。
我心緒很亂,正胡思亂想著,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接起,是林賦。
他聲音冰冷地問我:
“你去哪了,怎麼沒有做飯?小寶回來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
我心中憋著一口氣,剛要發作,又想起醫生說情緒不能激動,便盡量平和著語氣:
“我在醫院。”
我以為他聽了會有所動容,至少問問我去醫院幹什麼,怎麼了。
誰知他不耐煩地道:
“我真服了,就是摔了一下,你有必要去醫院嗎?林清也,不是我說你,你真的越來越矯情了。”
我不由得握住了拳頭,手指用力到發白顫抖,聲音嘶啞地道:
“我給你個機會,現在到醫院來。”
他是我老公,是孩子的爸爸,此刻應該陪在我身邊。
林賦嘆了口氣,好像極其無奈道:
“我現在真的顧不上,我得照顧小寶,你也趕快回來做飯吧,就是氣頭上推了你一把,能有什麼大事?”
“我懷孕了。”
這一次,我幹脆利落地說出了這句話,怕他沒聽清,我還補充道:
“我懷孕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但是被你一推,差點流產,醫生說要住院觀察五天,你把小寶送回她媽媽那裡,來照顧我幾天行不行?”
我的話音落下,林賦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再次開口時,聲音冰涼,直戳我的心窩。
“懷孕?咱們上個月隻有一次,你就懷孕了?林清也,你現在騙人都不打草稿的是吧?”
“我承認這段時間陪著小寶的時間多了點,但她隻是個孩子,你連孩子的醋都吃?”
我想到了種種可能,就是沒想到他會不相信我,於是著急起來: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懷孕了,不信你就到醫院來!”
他的聲音越發冰冷下去,還帶著失望:
“為了讓我把小寶送回去,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想這個計謀想了很久吧?現在是不是躲在哪個賓館等著我上鉤呢?”
“行,你不回家,小寶也不能沒人照顧,那我就叫心月來了,你好好在外面等著哈,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我又急又氣,顫抖著手繼續打回去,直接通話中了。
林賦把我拉黑了。
03.
一通電話打的我直接發燒了。
醫生說我免疫力太低了,讓我什麼都不要想好好休息,一定不能再情緒激動。
看著她安慰我時同情的眼神,恍惚間,我想到了多年好友廖司曾經跟我說的話:
“清也,你真的能接受林賦初戀的孩子養在你們家?你是怎麼想的?”
我崩潰地捂住臉,告訴他我沒有辦法,沈心月有心髒病,林賦沒辦法拒絕她。
我太愛林賦了,真的不想失去他。
當時,廖司的眼神就是既同情又失望的。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是最好的朋友,他經常誇我明媚,果決,遇事比男人還果斷。
可他不懂,為什麼我和林賦結婚以後會變得猶猶豫豫,有什麼話也不敢說,活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這件事後,我們就很少聯系了。
我知道他看不上我的所作所為,怨他和我認識這麼多年都不理解我。
他失望於我的改變,為了林賦,竟然願意養他初戀的孩子。
我們各自憋了一口氣,誰也不願主動,就這樣沒了聯系。
後來,我身邊的朋友全都笑我剛結婚就當後媽。
我呢,又倔,別人越是笑我,我就越要把日子過好,為了照顧好小寶,我甚至辭了工作,一日三餐洗手做羹湯。
小寶到我家的時候已經六歲,懂事了,所以她和她媽一樣不喜歡我,處處膈應我。
我就當看不懂,不知道,拼了命地對她好,給她做了三年飯,洗了三年衣服,輔導了三年作業,甚至她生病發燒,都是我成宿成宿的照顧。
三十三歲的年紀,我就已經生了白頭發了。
可我的付出又換來了什麼呢?
小寶不在乎,林賦看不見,我自己還犯膈應。
我究竟是在做什麼?自我感動?
可笑,太可笑了。
04.
我在醫院住了三天就回了家。
林賦已經把沈心月接回我們家了,再不回去,這個家就成他們的了。
打開家門的時候,沈心月果然在。
他們正在吃飯,那手藝一看就是林賦做的。
心頭湧上酸意,為什麼我在家裡的時候,他從來不給我做一頓飯?
我沉著臉走進去,沈心月和林賦都看見我了,但他們沉默的沒有作聲,拿我當透明人。
倒是小寶,她扭頭看了我一眼,不懷好意道:
“林阿姨,你回來幹什麼?”
沈心月和林賦繼續在吃飯,假裝沒聽見,我攥了攥拳頭,緩緩道: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回來?”
小寶嘻嘻一笑,面上是孩童的天真,但話裡的惡意誰都能聽出來:
“林阿姨,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回來了呢,這幾天沒有你我都習慣了。”
第2章 離婚
說著,她從椅子上下來,跑到我身邊,笑嘻嘻地問我:
“阿姨,你出去吧好不好,我想媽媽留在這裡照顧我。”
真是個白眼狼啊!
我抿了抿唇,心裡的怒火“噌”的一下燃起。
這三年我當牛作馬的照顧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不為我說句話,也不該現在來奚落我!
看著那張和沈心月極其相似的小臉,我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推了她一把:
“你怎麼這麼沒有良心,是誰照顧了你三年,你是白眼狼嗎?”
我沒用多大力氣,但小寶還是“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接著“哇”地大哭起來。
林賦和沈心月趕緊上前將小寶扶起,沈心月怨懟地看了我一眼,轉頭問林賦:
“這三年,你們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孩子的嗎?林賦,我相信你才把小寶交給你,你老婆怎麼能這樣?”
林賦看過來的視線十分的冰冷,他緊緊地皺著眉,朝我怒道:
“小寶隻是個孩子,你怎麼能對孩子動手呢?這個家你能待就待,待不了就滾!”
心中的火氣越燒越旺,五髒六腑都連帶著疼,我知道現在懷孕情緒不能激動,可我還是忍不住怒喊道:
“你這個舔狗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覺悟?我才是你的老婆,這些年我怎麼伺候小寶的你看不見嗎?你有什麼資格罵我?”
說著,我對著小寶罵道:
“你這個小白眼狼,跟你媽一樣討厭,都九歲了,難道分不清是非嗎?”
我話音落下,沈心月突然衝過來,左右開弓給了我兩記耳光。
“啪、啪!”
她扇得很重,我感覺耳朵裡面都嗡鳴了一聲,還沒等反應過來,她又衝我罵道:
“誰允許你這麼說我的孩子的?你這個賤貨,讓你伺候小寶是你的榮幸,再罵一句試試?!”
我難以置信的愣怔了一瞬,接著舉起手就要打回去!
誰知,林賦一把將我的手抓住了,他眉峰輕蹙,薄唇緊抿,看起來已經再極力地壓制怒火:
“鬧夠了沒有!”
“是她先打我的!”
我既委屈又生氣,這輩子還沒人扇過耳光,憑什麼要受這個氣?
我掙扎地想要繼續動手,奈何林賦緊緊地鉗制著我,SS地盯著我:
“林清也,我說夠了,你騙我懷孕的事我還沒跟你計較,你又在發什麼瘋?”
他話音落下,小寶的哭聲戛然而止,沈心月也在瞬間,將陰毒的視線放在我的肚子上。
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後腦升起,我下意識地伸手護住肚子,警惕地看著她們。
就在這時,小寶突然衝了過來,對著我的肚子又捶又打,嘴裡喊著:
“不要打我媽媽,你這個壞女人!”
我一邊護著肚子,一邊狠狠地抬起手將她推到了地上。
林賦攥著我手腕的力道越來越大,我怎麼都掙脫不開,剛想轉頭讓他放開我,突然肚子上傳來劇痛!
“砰——”
我下半身全都麻了,汗珠就像雨點一樣冒出來,還沒從劇痛中反應過來,忽然感覺身下流出一股東西。
我喘著粗氣低頭一看,鮮紅的血液浸湿了我的白褲子,十分刺眼。
我有預感,這一次,我恐怕真的要失去我的孩子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我的身體裡慢慢離去了,怎麼抓都抓不住……
我崩潰地大哭起來,歇斯底裡地大喊:
“我的孩子……不要、不要!”
不遠處,沈心月和小寶一臉得意的看著我,而林賦,已經愣在原地。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身下的那一攤血,一步步朝我走過來,呢喃道:
“老婆,你真的懷孕了……”
我朝他伸出手,喘著粗氣懇求:
“叫救護車,送我去醫院,快!”
這一刻,我再也不想管什麼尊嚴不尊嚴,面子不面子。
什麼三年的付出,忍辱負重的愛,隻要能救回我的孩子,我把這個家讓給沈心月都行!
可就在這時,沈心月卻皺著眉頭捂住了心口,她晃晃悠悠,眼看就要摔倒,抓住了林賦的手:
“我心髒病好像犯了,送我去醫院……”
我目眦欲裂地看著她,恨不得衝上去將她碎屍萬段!
什麼心髒病,明明就是不想讓林賦救我,剛才她聽說我懷孕那陰毒的眼神,還有踹我時的力度,我不會感覺錯的。
她就是想讓我流產!
林賦的腳步頓住,他扶住沈心月,一會看看她一會看看我,急得滿頭是汗。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看著沈心月假裝上不來氣,倒在林賦的懷裡。
幾秒後,林賦抿了抿唇,果斷地抱起了她,朝我道:
“老婆,你再忍一下,孩子沒有了還可以再要,人沒了就全沒了!”
說著,他毫不猶豫抱著沈心月出了門。
05.
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
我的孩子沒有了。
不用醫生說我也知道,因為肚子裡,空蕩蕩的。
我心如S灰地看著天花板,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
養了八年的貓,肚子裡兩個月大的寶寶。
我的兩個孩子,相繼都離開了我。
傷心、難過、絕望,都不足以描述我的心情。
醫生在一旁唉聲嘆氣地交代我注意事項,我一句都聽不進去。
護士來來回回的進來,出去,給我檢查身體,我也根本不想動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林賦打來了電話,我機械地接起,聽著他的道歉:
“對不起清也,我也是沒辦法,咱們的孩子沒有了我也傷心,但是心月的問題更大一些,我隻能救她。”
“你安心養好身體,她這邊檢查完沒問題我就去陪你,等你身體好了,咱們就立馬再要個孩子!”
我沉默著,沒有說一句話。
他又道:“我知道你生氣,但請你理解我,我不能看著沈心月S在我面前吧?”
“乖老婆,你等著我,等你出院了我就天天給你做飯,以後我伺候你,什麼活都不用你幹好不好?”
我還是沒有說話。
林賦漸漸地沒有耐心了,可能是感覺自己已經夠卑微了,我還是不下臺階。
他嘆了口氣,聲音高起來:
“怎麼不說話?你還在怪我是吧,那你說,你到底想怎麼辦?”
我終於開口。
沒有任何情緒的,不帶任何波動的,一字一句道:
“離婚吧,我想離婚。”
06.
這是我結婚以來第一次提離婚。
我曾經告訴過林賦,談戀愛的時候我不會輕易說分手,結婚了也不會輕易提離婚。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主動提起,那肯定是因為實在忍不了了,我下定決心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就像我當初下定決心養他初戀的孩子,不管被人怎麼勸我,我都那麼做了。
現在我想離婚,不管林賦說什麼,我都離定了。
於是手機那邊,林賦呼吸沉重,長久地沉默下來。
我也不想再多說,掛了電話。
醫生又進來了,她再一次測量了我的體溫,看了看輸液的瓶子,嚴肅地對我道:
“要不是你身體底子好,這次連你都危險了,趕緊叫你老公來照顧你吧,你現在隻能躺在床上什麼都幹不了了。”
我面無表情地道:
“沒老公,離婚了。”
醫生緩緩皺起眉頭:
“那就叫你爸媽來,總之得有人照顧你,實在不行就請護工。”
我爸媽不在這裡,但我還是點了點頭:
“知道了,謝謝醫生。”
醫生嘆了口氣,轉頭出去了。
我想了想,然後掏出手機,撥出了那個五年都沒有打過的電話。
好一會,那邊接起,兩兩沉默。
大概兩三分鍾過去,我才聲音哽咽地說了第一句話。
“廖司,我流產了,你能來看看我嗎?”
07.
我以為廖司不會來的,畢竟都已經五年沒有聯系了。
可他不僅來了,還帶來了鮮花,水果。
他好像還是那副樣子,帥氣,挺拔,三十多歲了,乍一看還像二十五六歲的小伙。
看見我的那一刻,他抿了抿唇,黑色的瞳孔閃了又閃,涼涼地罵了一句:
“活該。”
我抹了把臉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才道:
“別罵了,知道錯了。”
他一步步走進來,把花和水果放到櫃子上,坐到我床邊。
剛才在電話裡,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所以現在看見他,我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可能也是這樣,默默地看了我許久才道:
“得住院多長時間?”
“醫生說半個月。”我胡亂地擦著淚,想起還未出世的孩子,就心如刀絞,眼淚怎麼擦都擦不幹。
他點了點頭:“放心吧,這半個月我照顧你。”
“林賦再聯系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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