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聽說了奶奶的S訊,才清醒過來,又暈S了過去。
全家都被籠罩在悲傷的氣氛當中,隻有我,每天去上學的都是蹦著去的。
收拾了老東西,其他人也一樣跑不了。
醫生說爸爸是酒精中毒,他下意識否認:「不可能!我喝的是茅臺,怎麼可能會中毒!」
「你身上這味兒一聞就是工業酒精,茅臺可不是這個味道。」
爸爸根本不敢相信,那明明是自己蹲了好幾天搶來的茅臺。
8
他回到家,打開了自己的茅臺瓶子,因為喝完後沒有擰緊瓶蓋,裡面的酒精已經揮發得差不多了,臭味開始慢慢顯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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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到這個熟悉的臭味,我爸立刻就想到了謝陽。
「又是你做的臭水!你這是要害S我們全家啊!」
盡管害S了自己的親奶奶,但是謝陽依舊沒有一點愧疚的感覺,反而還說:「她是吃藥S的,又不是喝酒S的,怪我幹什麼?!」
爸爸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我他媽打S你!」
說著就一腳踢在謝陽的肚子上。
我媽趕緊上前攔著我爸,對於奶奶的S,她心裡還是高興更多一些,畢竟這些年一直被欺壓,心裡難免有氣,現在奶奶S了,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下了,以後她就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你打他幹什麼?媽生前最疼陽陽了,她老人家現在屍骨未寒,你就要打她的孫子!」
我爸可是大孝子,聽到了奶奶,他也停下了動作,如S灰地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奶奶以前說要把自己葬在爺爺的旁邊,所以屍體火化後,爸爸帶著骨灰回了老家,準備給奶奶辦一場喪事。
我們一家人都跟著回了老家。
老家的房子已經荒廢了很多年,我和媽媽留在家裡打掃,爸爸則是去了親戚朋友家裡報喪。
房子打掃幹淨後,專業團隊帶著東西進來搭靈堂。
大師算了一個日子,五天後適合下葬。
不少親戚都來幫忙,靈堂裡大家烤著火,嗑著瓜子,十分熱鬧。
我則是溜了出去,在外面轉了轉。
上一次來老家已經是好幾年前了,對於這附近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了。
「小丫頭,你小心點,那邊有個糞坑,別掉下去了」
附近一個路人看我面生,就開口提醒我。
我點頭感謝了她,等她走遠後,我打著電筒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果然半人高的草叢裡,一個大大的糞坑,我站得遠遠的,空氣中散發出來的沼氣就燻得我睜不開眼睛。
糞坑旁邊放著一個長長的糞勺,我吃力地拿過來測量了一下糞坑的深度。
好家伙,比我還高,這得要多少糞才能裝滿啊。
我略略思忖,就下定了決心。
謝陽晚上不想守靈,爸爸就讓我代替他跪在奶奶的靈前守夜。
「你奶奶生前那麼疼你,你就在這裡跪著盡孝吧。」
我表面不動聲色,實際上內心止不住地冷笑。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也開始思考之後應該怎麼辦。
很快,機會就送上門來了。
「我有什麼辦法?誰讓她現在就S了,我現在在老家也回不去啊。」一大早,我腦子昏昏沉沉地,就聽見謝陽拿著電話手表在打電話。
「什麼?他也研究出來了透明的臭水?!」
「哼,我怕什麼?我還能做出更厲害的,讓他給我等著。」
掛了電話,謝陽急得團團轉,狠話已經放出去了,但是他手裡根本就沒有臭水,之前在家裡爸爸把臭水全部倒掉了,並且再也不準謝陽玩,不然就打S他。
9
「謝青,你那兒還有沒有臭水?」我跪在地上,他伸出一隻腳踢了踢我。
我搖搖頭:「沒有了,你還是別玩了吧,爸爸生氣了又打你。」
還有半句話,我沒有說。
現在家裡唯一能護著他的人已經S了,還以為能夠想幹什麼幹什麼呢?「我不!我偏要玩,他難不成還敢打S我?」
謝陽重重一腳踢到我的後背上,我忍著痛給他指了條路:「我聞到後面有點臭臭的,你去看看,可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知道了。」
「要不等天亮了再去吧,現在這麼黑,外頭太危險了。」
謝陽聽到這話,非但不領情,反而生起氣來:「你是不是傻,天亮了他們都起來了,我去找臭水不就被發現了嗎?!」
該做的我都做了,他執意要去找S,可就不能怪我了。
謝陽趁著夜色離開了老房子。
我則是拖過火盆,往裡頭燒了幾張紙。
整晚我都跪在靈前,盡管已經困得兩個眼皮打架,但是我還是強撐著沒有睡著。
才早上六點,我媽就起來了,今天還要來客人,她得提前做好準備。
看見我還跪著,她難得發點善心,讓我去睡覺。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媽在背後問了我一句:「你弟弟呢?」
「不知道啊,我一晚上都沒看見他。」
媽媽有些著急,幾個房間都找了,都沒看到謝陽。
這一大早的,他能去哪兒啊。
「你別睡了,趕緊去找你弟弟!」
媽媽去把爸爸也叫了起來,聽到兒子丟了,爸爸趕緊起身,和我一起出去找了。
我當然知道他在哪兒,可我偏偏往反方向走:「爸爸,我們分頭找,我去這邊。」
糞坑惡臭難聞,沒人願意去那附近,臭味還會把人給燻走,爸爸到處找也沒找到人,就是不願意去那糞坑裡看一下。
所以盡管找了幾個小時,也沒有看見謝陽的蹤跡。
媽媽急得快哭了起來。親戚朋友也都坐不住了,趕緊發動起來,繼續找。
不知道過了多久,爸爸的哀嚎突然響徹山林。
終於發現了。
我們所有人都往聲音的源頭趕去,爸爸趴在糞坑邊上,看著裡面一具泡浮囊的身體大叫。
「兒啊!我的兒子!」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趕緊把人給撈上來,送去醫院啊!」
爸爸被提醒,聲音戛然而止,脫了衣服和鞋就往下跳。
他一跳下去,才發現踩不到底,整個人直直地往下沉。
「救命啊!咕嚕咕嚕咕嚕。」
看見爸爸這樣,周圍人可不敢再往下跳了,畢竟那可是糞坑啊。
旁邊有人拿起糞勺,丟了下去:「抓住啊!」
周圍人報警的報警,打 120 的打 120,救人的救人,簡直亂成一鍋粥了。
爸爸和謝陽很快被撈了上來。
此刻他們身上全是糞便,人人都捂著鼻子離得遠遠的。
爸爸救上來的時候還有氣息,人也是清醒的,匆忙洗了個澡就鬧著要把謝陽送去醫院。
但是他都泡了一晚上了,屍體都硬了,根本救不回來。
10
爸爸和媽媽倒在搶救室門口,絕望地倒在地上抱頭痛哭。
哭著哭著,爸爸開始劇烈咳嗽起來,不停地捶打自己的胸口。
我媽還以為他是過度傷心,給他順了順氣。
很快爸爸的臉色開始漲得通紅,倒在地上好像呼吸不過來的樣子。
「來人啊,救救我老公!」
醫生說爸爸是幹性溺水,因為吸入了太多的糞便, 還有細菌感染。
一夜之間,我們家的院子裡又多了兩口棺材。
我媽跪在地上,一言不發,也不流淚,隻是麻木地看著棺材。
我們兩個匆匆忙忙辦好了喪事, 回到了家中。
我媽從看見我爸的屍體那一刻, 整個人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好像變成了啞巴。
我倆似乎成了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但是這樣也挺好,我們兩個互不打擾, 我也能專心學習。
班主任告訴我, 化學競賽成績出來了, 我拿了第三名,有五千塊錢的獎金。
這麼大的喜事班主任立刻通知了家長。
我把獎金夾在了課本裡,放在了學校。
回到家後,我媽破天荒地做了一桌好菜。
「你們班主任給我打電話了, 說你這次競賽成績不錯, 還有獎金。」
這是她這麼久以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現在你爸和你弟弟都走了, 我以後隻能依靠你了。」
我點點頭:「所以我們兩個就這麼相安無事挺好的,以後老了我還能養你。」
我媽給我倒了杯飲料:「先坐下,喝點水吧。」
「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你衣服都沒收?」
趁著我媽扭頭的瞬間,我立刻調換了兩個杯子。
「沒下雨啊, 你看錯了吧。」
「可能是學習太累, 眼花了。」
我擺擺手:「不說這些了,你也喝啊。」
我們兩個人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我媽也終於開始說正事:「你的班主任說, 你的比賽有五千獎金,你拿出來交給我吧。」
盡管瓶蓋擰緊了,但是這臭水威力實在是太大,屋子裡還是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
「我我」「不可能, 這錢我要留著讀大學。」
「啪!」
我媽一耳光扇在我臉上,我頂了頂腮幫子, 抬眼看著她。
「這是你最後一次打我了。」我說。
她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你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酒杯裡放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看我如此氣定神闲,我媽的眼神從驚訝變成驚恐, 開始蹲在地上摳嗓子眼。
「其實我一直都很想知道, 我S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自己也說了,以後隻能依靠我, 結果你還自絕後路。」
「你爸和你弟弟S得那麼慘, 你憑什麼活得好好的,S的為什麼不是你!你才是最該S的!」
我媽衝著我嘶吼,嘴角開始流出黑血。
「可惜我S不了了, 倒是你們一家三口要團聚了。」
我靜靜地看著她倒下, 最後七竅流血, 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成了孤兒,學校對我特別關注, 幫我申請了助學金和獎學金。
我也成功考上了大學。
我把這裡的房子賣了,一個人離開了這個城市,再也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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