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骨子裡,是看不起女人的。
隻是餘青青不知道啊。
我相信,餘青青這麼聰明,一定聽得懂我的威脅。
我收起手機,心平氣和地看著女兒:「你爸爸要和我離婚,你知道嗎?」
她得意地笑了:「當然知道啊,你又醜又摳,我是爸爸也會選擇青青姐。你可別和爸爸爭我的撫養權啊。」
我面無表情,心裡默聲地說:「如你所願。」
自那天起,馬俊聞和女兒幾乎常駐在餘青青家。
餘青青頻繁地給我曬照片。
時而,她和我女兒兩人親親熱熱地擠在一起化妝,嬉鬧著用口紅寫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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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勾著手逃課出去逛街買東西,馬俊聞跟在後面,手上大包小包都是禮物。
禮物裡面有不少是買給馬俊聞的,後面的照片裡他身上的皮帶,腳下的鞋子都換了更大牌的新品。
不過他現在除了工資可沒啥錢能揮霍,為了讓他盡快離婚,餘青青這是下了血本了。
沒過幾天,電話鈴聲響了,是終於上鉤的馬俊聞。
「林嘉怡,這婚我一定要離,我願意淨身出戶,但是兮晨必須跟我。」
看得出,他很急,急著抓住這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嗯,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
餘青青怕女兒留給我,馬俊聞會長期和我糾纏不休。
不知道馬俊聞是怎麼給她吹的,讓她覺得就算沒了眼前的房子和錢,一定還有別的,我這個黃臉婆不知道的財產在。
更何況,在她眼裡,馬俊聞可是個日進鬥金的成功人士。
馬俊聞是知道我一直很愛女兒,以後借著女兒還可以問我要錢。我這把年紀也不太可能再要孩子,以後我賺的錢就是馬兮晨的,四舍五入,就是他的。
所以抓住女兒,就是抓住了我的錢。
以後,餘青青和我,都是他的錢袋子。
可惜,這白眼狼女兒我早就想好要丟給他,除了法律規定的撫養費,以後不會給她一分錢。
當天下午,我們就趕著去了民政局,馬俊聞臉色很難看。
我理解的,因為離婚協議上,我還強勢要回了十萬塊的健身費和所有他給餘青青的轉賬紅包。
三十天後,他帶著餘青青和女兒一起來了。
隻是馬俊聞來的時候,坐的是輪椅。
人像一座肉山似的,壓在輪椅上,絲毫沒看出健身的痕跡,現在就是個純粹的胖子。
他的手腳都在顫抖。看樣子,這段時間痛風發作得挺厲害。
餘青青的臉色憔悴,照顧病人還是挺累的。
即使這樣,換完離婚證後,兩人還是迫不及待地排到結婚窗口,也不管周邊人員怪異的眼神。
馬兮晨在一旁傻兮兮給他們撒花,嘲笑著對我說:「以後我們才是一家人。」
當晚我就搬出小區,把房子掛牌出售。
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瓜葛。
隨後出差加旅遊一個月,到處走走看看。
回來的時候,房子已經找到買主。
陪買家去辦交接,無意中發現餘青青他們已經搬走了。
物業說,那個健身房也因為拖欠房租,早已回收。
我挑挑眉毛,倒是有些好奇他們的現狀。
很巧,我去醫院拿報告的時候,遇到了餘青青。
她戴著口罩,匆匆忙忙地往婦產科走去。
陪著她的,不是馬俊聞,而是我前世遇到的那個年輕男人。
一時好奇心發作,我跟了上去。
12
他們在排隊等待中。
我躲在最後一排座位,伸長脖子聽他們說話。
「姐,你確定他沒錢,要把孩子打了?」那個男人應該是她弟弟。
「我這次真看走眼了,馬俊聞原來是個吃軟飯的,他的財產都是那個老女人賺的。現在又全給那個老女人了。」
「他一個月就幾千塊的工資。還有他女兒這個拖油瓶。老娘不想伺候了。」
「打完我就和他離婚,去吊個真的有錢人。」
「嗯,姐,你得快點,我外面借的高利貸要到期了。」
我想了想,可不能讓她這麼容易就打掉馬俊聞的兒子。
渣男賤女,應該牢牢鎖S。
直接撥通馬俊聞的電話,我口氣嘲諷:「在醫院遇到餘青青了,她要打胎,你快點來,還能救回你家皇太子一命。」
不到半小時,馬俊聞氣喘籲籲地過來了。
他跑得滿頭大汗,衣服好像幾天沒換洗,身上的酸臭味,隔了幾排位子都聞得到。
周邊的人都捂住鼻子瞪著他。
他不管不顧,看到餘青青就要拉她走。
「你憑什麼打掉我兒子!」
餘青青當然不走,罵罵咧咧的:「你個窮光蛋,還想我給你養兒子,你做夢去吧。」
兩人拉扯起來。
她弟弟拔出拳頭,對著馬俊聞招呼過去。
馬俊聞自然要還手,可他忘了自己手上還牽著餘青青。
一拉一甩,餘青青摔在地上,裙子下面漸漸溢出血跡。
婦產科女士居多,很多人嚇得尖叫。
場面一片混亂。
醫院的保全匆匆趕到,把這兩人送進了警察局。
餘青青流產了。
馬俊聞和餘青青的弟弟因為在公眾場合打架,被拘留幾天後放了出來。
馬俊聞的工作沒了。
這就是追求真愛的代價吧。
我心滿意足地悄然離去。
再次得到這父女倆的消息,是在半年後。
女兒生病了。
聯系我的是她的班主任。
「馬兮晨媽媽,馬兮晨在學校暈倒了。我聯系不上她爸爸,你能直接去醫院嗎。」
我急匆匆地趕往醫院,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
女兒兩世都沒有站在我這邊,對我冷血至極。我想的,也最多是收回自己的母愛,沒有想過讓她付出其他的代價。
畢竟是自己懷胎十月,從小帶到大的孩子。
到醫院時,她剛剛進搶救室。
我呆立許久,才想起打個電話給馬俊聞。
「我知道了, 馬上來醫院。」
當馬俊聞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差點沒認出來。
半年前那個胖得直喘氣的男人,現在瘦了好多,顯得衣服空空落落的。
他走路的時候拄著拐杖, 仔細看, 手指也蜷縮在一起。?
實在和之前差異太大, 我忍不住問出口:
「你……怎麼成這樣了。」
他艱難地坐下:「痛風發作次數太多,關節變形,腎髒也出了問題。」
我們相對無言。
搶救室燈滅,女兒被推了出來。
我驚愕地捂住嘴。面前骨瘦如柴,臉部凹陷的病人竟然是我的女兒。
醫生說:「病人有厭食症,重度營養不良, 現在引發器官輕度衰竭,需要住院觀察。」
馬俊聞捏緊手中的拐杖,口氣怨恨:「我和女兒都是被餘青青這個賤人害的。她明明什麼都不懂,把我們害得好慘。」
「她現在人呢?」
「跑了。她逼著我離婚加賠她五萬,不然就要告我故意傷害。原來她說自己是富家千金都是假的。她根本就是衝著錢來的。」
「可惜,我這個精英男也是假的。」
他自嘲地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他伸手遮住眼睛:「我就是個傻子,被她騙得頭頭轉。」
馬兮晨醒了。
看到我,她眼淚湧了出來。
「媽媽,我錯了。餘青青是個壞女人。我聽她的,變成這副鬼樣子。她還嘲笑我, 說我是自己沒腦子才會信她的鬼話。媽媽, 我終於明白了,還是你最好,你回來陪我吧。」
馬俊聞也趁機拉住我:「老婆, 你回來吧, 我們重新好好過日子。你就看在女兒生病的份上,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發誓以後都不會出軌了。」
他眼裡閃著淚, 苦苦哀求我:「求你,老婆, 回來吧。我和女兒都不能沒有你。」
我堅定地拉開他的手:「不可能的,我不會回頭。」
1
「那在」現在她活著,兩世的痛苦和恨意又翻了上來。
我隻想遠離這個女兒。
至於馬俊聞,我更不可能原諒他。
我隻想他在現在的狀態下活得久一點, 多吃點苦頭。
有些債,需要還一輩子。
看我那麼堅決, 馬兮晨泣不成聲。
「那以後, 你有空來看看女兒吧。」馬俊聞還在想方設法挽留我。
我沒有答應他。
「你好好照顧她, 這次的醫療費我已經結清了。」
我下個月就將出國工作,以後應該不會回來了。
這句話,我並不打算說出口。
就當我這媽媽, 最後一次為女兒做點事情。
以後天高路遠,生S各不相幹。
在國外的某一天,看到一則國內的社會新聞,某女子被其弟弟暴力控制賣淫, 染上艾滋病,砍S弟弟後自S身亡。
那個女子姓餘,看照片很像餘青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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