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如此,我也不會趕來的那般及時。】
【罷了,有些事情她日後自會明白。】
這事怎麼還跟母後有關系?
謝淵見我眉頭一直皺著,抬手在我眉間揉了揉。
「歡歡無需憂心,謝淵會一直支持公主的。」
「是嗎?」
我垂下眼眸,藏起所有情緒。
「那要是歡歡想要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呢?謝淵也會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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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這是想要試探我嗎?】
【皇後娘娘說的沒錯,公主真的長大了……】
10
謝淵那天沒有回答我,但他在心裡告訴了我答案。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謝淵居然是母後的人,那也就是說母後知道我還活著的消息?
果不其然,半月後的一個夜晚,宅院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盡管那人穿著披風戴著帷帽,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那人是母後。
見謝淵朝我點點頭,我立馬飛奔過去。
「母後,歡歡好想你。」
剛說完,便覺得鼻頭一酸,有種想哭的衝動。
先前想著,皇宮離那相國寺不過半日路程,與母後還是能時常見面的。
可誰知,剛踏出宮門,便發生了這麼多事。
那會,我懷疑過所有人,包括母後。
如今抱著她,我心裡真的很高興,還好,我沒有被所有人拋棄。
當我把這話說給母後聽時,她也忍不住落下淚。
「傻瓜,沒有那個父母會舍得拋棄自己的孩子。」
她的手一遍一遍描繪著我的五官,滿眼都是慈愛。
想到什麼,我別扭地移開視線。
「那太子呢?他也是母後的孩子,母後會如何做選擇?」
母後沒有立即回答,隻是看著我笑。
我頓時鬱悶極了,見立在一旁的謝淵早已不知神遊何處,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接收到我的目光,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娘娘都出現在這裡了,公主還用問嗎?」
「可我想知道,為什麼?」
母後看向窗外的濃濃夜色,臉上閃過一絲哀傷。
「歡歡可知,你原本還有一個哥哥。」
我搖頭,此事從未有人向我提起過。
母後接著說:
「當年你父皇弑父S兄才得以上位,如今的宋翌隻怕是有過之無不及。
「他弟弟還那麼小,他都下得去手,親妹妹明明已經離開皇宮,他卻還是不放心。
「他跟你父皇一樣,殘暴不仁。
「不管是誰,隻要威脅到他的地位,必S無疑,讓這樣的人坐上那個位置,何嘗不是天下人的災難。」
母後說到這時,已經泣不成聲。
我心裡也不好受,一邊幫她擦著眼淚一邊說道:「母後可願信歡歡?」
她再抬起頭時,眼睛裡閃爍異樣的光芒。
……
11
母後這趟是悄悄來的,不便久留。
我與謝淵將她送上馬車後,準備回去。
然而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了沈易之的聲音,那聲音似乎還帶著些許激動。
【公主果然還活著,我就知道皇後是來見她的!】
【可她為什麼會和謝淵在一起?是不是不管有沒有我,他們都會在一起?】
【好一個謝淵,好一個宋承歡。】
我停下了腳步,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許是夜色太濃,我隻看到一片漆黑。
謝淵見狀,不明所以,「怎麼了歡歡?」
我直言:「我們被人跟蹤了。」
謝淵立馬否認:「不可能,我們的行蹤並未暴露,再說要是有人靠近,暗衛不可能不知道。」
「那如果這個人是身手極好的沈將軍呢?」
謝淵臉上頓時浮現一抹恨意。
【沈易之居然還敢來?】
【要不是他見S不救,公主怎會落到這般田地?】
【來了倒好,看我不打得他滿地找牙。】
我忽然拽住了謝淵的袖袍,小聲說道:「你先進去,我有些話想對沈將軍說。」
「歡歡!」謝淵有些不敢置信。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把暗衛留下就行,我不會有事的。」
見謝淵依舊不肯退讓,我耐著性子哄道:「謝淵乖。」
他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無奈甩了甩袖子,轉身進了宅院。
我呼出一口氣,能感覺到,那道視線一直在。
於是幹脆扯開嗓子喊道:「沈將軍是來S我的嗎?」
過了好一會兒,沈易之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是沈某小瞧公主了,竟不知道我早就暴露了。」
我朝他身後看了看,笑道:「沈將軍一個人嗎?那你未免也太過自信了吧?」
沈易之盯著我嘴角的笑容,似乎有些失神。
【一直以為,自己恨她,恨到想要親自手刃她。】
【可當她的S訊傳來,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這根本不是恨,而是不甘心自己輸給謝淵,可這一切的前提是——我還在意她。】
【可當我明白的時候,發現一切都晚了……我終究是做錯了……】
【來這之前,我想過無數次,隻要她還活著便好。】
【可為什麼看到她跟謝淵走在一起,心還是會難受……】
第一次覺得,能聽見一個人的心聲也是件很累的事,更何況還是兩個人的。
我沒忍住,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沈將軍?你怎麼了?」
沈易之回過神,見我們的距離有些近,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我看在眼裡,不動聲色繼續說道:
「我自問自己沒有得罪過沈將軍,為何將軍一直不肯放過我?
「那日你明明看見我被人劫走,卻不肯出手相救,你知道那些歹徒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我說著眨了眨眼睛,落下兩滴眼淚。
那副樣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沈易之見狀,臉上閃過慌亂,眼神不斷變幻著。
「我,我,我不知道。
「對,對不起。」
【說起來,那都是上輩子的事,可她這輩子什麼也沒做,更不知曉那些前塵往事。】
【那人不是現在的她,她根本沒有錯,我卻眼睜睜看著她被劫走…】
【我到底做了什麼?我真不是人!】
我心裡笑著,臉上卻哭得梨花帶雨。
「拋開公主的身份,我也隻是個弱女子,沈將軍要是還想S我,便早些動手吧。」
沈易之徹底沒了底氣,「不,我不是來S公主的。」
終於承認了……
我又問:「那沈將軍會將我的消息告訴別人嗎?」
他神色痛苦地搖了搖頭。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隻想找個地方苟且偷生,什麼皇宮,什麼公主,都跟我沒關系了,我也回不去了。」
他忙追問:「那謝淵呢?你要和他在一起嗎?」
我神色悽涼,
「謝淵隻是看我可憐,要不是他正好遇見我被劫,救下我,我也不可能站在這裡和將軍說話。
「如今的我,跟一條喪家犬沒什麼區別,又怎敢高攀首輔大人,他不久後便會動身回盛京。」
「那公主一人如何過活?」
「這些就不勞煩沈將軍操心了。」
12
我剛將沈易之打發走,便吩咐謝淵將我還活著的消息放出去。
「為何要如此?」謝淵十分不解。
我解釋道:「你說我要是放出消息後,再把沈易之留在這裡,那該著急的人會是誰呢?」
謝淵似乎想明白了。
「可沈易之又怎會輕易留下?」
之前我不敢確定,現在,他那顆搖擺不定的心便是我能利用的武器。
……
幾天後,沈易之不請自來。
他與謝淵兩人在院子裡大眼瞪小眼。
表面一片平和,內心都把對方罵了個狗血淋頭。
我換好衣裳,準備與沈易之一塊出門。
謝淵此刻卻不樂意了。
當著沈易之的面我不好發作,暗暗在他腰上擰了一把,這才讓他想起正事。
沈易之邀請我去的地方是當地有名的茶樓,據說那的曲唱的比盛京的還好。
昨晚我並未過多闡述我被劫走後的經過,沈易之或許是想多了,看向我的眼神中總是帶著幾分的歉疚。
說來也是好笑,此刻我們的身份好像轉換了。
原先覺得別人欠了自己的,轉過頭,發現自己又欠下了別人的。
世人是否總是這般矛盾?
我百無聊賴的聽著曲,時不時給沈易之一個眼神。
意外的是,這會他的內心倒是十分平靜,我竟聽不見任何聲音。
但不知為何,我能感覺到他的心情還不錯。
可就在這時,樂聲戛然而止。
臺上唱曲的小倌突然推倒了樂器,將藏在底下的刀抽了出來。
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個借力,竄到了二樓。
速度快到不等我和沈易之反應,那刀便朝著我砍來。
謝淵這是哪裡找的刺客,演得果然逼真。
隻是這一刀,沈易之要是不出手擋下,我可能不S也要殘廢。
我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在心裡默念阿彌陀佛。
等了片刻,身上並無疼痛傳來。
睜開眼,發現沈易之居然徒手接住了刺客的刀。
血源源不斷從沈易之手上流了下來,他似感覺不到疼痛,笑著說:
「歡歡以後再有危險,可以大聲喊我的,我不會再見S不救了,再也不會了。」
沈易之話落,幾下便打退了那群刺客。
我拿出手帕,又拉過沈易之受傷的手。
低頭處理傷口時,我問他:「疼嗎?」
他眼中閃過欣喜,點頭後又搖頭。
我沒再說話,片刻後,沈易之總算發現我的不對勁。
他將我的臉捧起,隻見上面滿是淚水。
他不由慌了,忙問道:「歡歡,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
我拼命搖頭,反而哭得越發厲害。
沈易之手忙腳亂地幫我擦著眼淚,卻始終不知道我為何而哭。
我也不打算賣關子了,哽咽道:
「剛才要不是易之幫我擋下這一刀,那受傷的人便是我。
「歡歡真的好害怕,不知道這種刺S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等你和謝淵走後,歡歡是不是根本活不下去?
「易之早就想到了吧?之前才會那樣問。」
沈易之小心翼翼地將我摟進懷裡,似下定了某種決心:
「歡歡莫怕,大不了我留下來陪你。」
13
此番折騰,我們也無心聽曲了。
棄了馬車,和沈易之晃晃悠悠走了回去。
謝淵按照我的計劃,留下一封書信提前離開了。
沈易之見我拿著書信看了又看,語氣有些酸:「他在信裡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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