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在別人手上,我被迫跟著下了馬車。
見外面已經亂作一團,我視線不自覺地尋找身手最好的沈易之。
無論如何,他今天的職責是護送我。
當發現他後,我迫不及待地喊道:「沈將軍救我!」
沈易之聞言,朝我這邊看了過來。
可他卻像是沒看見我被劫持一樣,依舊遊刃有餘地和面前幾個S手糾纏。
對於我的呼救聲也充耳不聞。
眼看我被劫匪越帶越遠,他甚至狠心地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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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心逐漸涼了下來。
我倒是沒料到沈易之的這招借刀S人。
劫匪將我丟到馬背上,我始終不甘心,一直盯著沈易之的方向。
可直到我昏迷的那一刻,沈易之都未作出任何反應。
他竟恨我至此……
6
我想過,這次大概是活不了了。
欠沈易之的算是變相償還了,也好。
恍惚中我想起前不久的一件事,那是我及笄的前一晚。
母後給我送來及笄禮上要穿的衣服。
我剛試穿上,她便滿眼自豪地盯著我看了又看。
「我兒長大了,越來越有你父皇當年的樣子。」
「不知道歡歡將來想要做什麼?」
一直以來,很多人都說過,宋翌長得像母後,我則更像父皇一些。
我眼珠轉了轉,笑嘻嘻道:「我想像父皇那樣,做個很厲害的人。」
母後挑眉,用試探的口吻問道:「哦,難道歡歡想當皇帝?」
我想也未想,脫口而出:
「父皇要是願意,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和太子哥哥都是你們的孩子,他當得,我自然也行。」
我當時並未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何不妥。
亦或是多年的寵愛讓我忘了,我隻是一個公主,又怎能與太子相提並論。
這種話要是傳出去,我肯定要被治大逆不道之罪。
母後趕緊捂住了我嘴巴,用警告的語氣說道:
「這話可不能再說了,母後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知道了嗎?」
我點點頭,拉開母後的手。
「我當然知道,我也就說著玩,歡歡還小,以後的事還遠著,母後先回去休息吧。」
之後不久,我的婚姻大事便屢次被提起。
我後知後覺地明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些話,或許隻有母後聽見了,也或許早被有心人聽了去。
我自認為的寵愛,也是在不威脅他們利益的情況下,才能維持這番景象。
……
7
我被人扔在破廟的草堆上。
盡管那群S手都蒙著臉,可從那露出的一雙雙眼睛裡還是能看出滿滿的惡意。
他們毫不遮掩地打量著我全身上下,我甚至能聽見吞咽口水的聲音。
似乎隻要一聲令下,他們便會一擁而上。
這時,為首的那人粗魯地掰開我嘴巴,將一粒藥丸塞了進來。
然後說道:「大家先別急,等藥效發作後,讓她來求咱們,哈哈哈……」
我從未受過這種屈辱,氣急之下,張口便咬在那人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手上。
那人吃痛,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既然落到了我們手裡,勸你老實一點,還能少吃點苦頭。」
我被扇得兩眼發黑,同時身體裡也開始傳來異樣的感覺。
想著與其被那些人凌辱致S,還不如咬舌自盡。
於是閉上眼睛,下定了決心。
蓄足了力朝舌頭咬去時,耳邊卻接連響起幾道痛苦的聲音。
我疑惑地睜開眼睛,發現原本還豎著的S手全躺下了。
而做這一切的人,居然是帶著人趕來的謝淵。
他怎會在此?
謝淵朝我朝我行了個禮,「公主,是微臣來晚了。」
我剛想張嘴說話,一陣燥熱感襲來,整個人難受得不行。
「我……這是怎麼了?」
謝淵也察覺到我的不對勁,立馬將手搭在我手腕上。
片刻後,他才說道:「公主是中藥了。」
「什麼藥?」
謝淵收回視線,突然沉默下來。
我猛地意識到什麼,看著謝淵熟練的把脈手法,忍不住追問:「可有法子解?」
「謝淵一時半會沒辦法解。」
他似乎有些心虛,低下頭不敢看我。
可心裡面的聲音卻一字不差傳入我耳中。
【上輩子便是這樣,她不小心中藥,在神志不清下把我當成別人,讓我做了那藥引。】
【如今沈易之又不在,難道一樣的事情還要重演嗎?】
【可公主根本不喜歡我,每次隻有和沈易之吵了架才會與我歡好。】
【重來一次,我本不想再與她有瓜葛……】
身旁之人並不知道心聲被泄露,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我則被驚得捂住了嘴巴。
看來之前的夢境是真的,前世我與那謝淵果真有肌膚之親。
現在的他和沈易之一樣,都想要和我劃清界限。
可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誰要這樣算計我。
我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感,咬牙站起身,往外走去。
「本公主,才不需要你救。」
這世上的男人不是隻有沈易之和謝淵,前世或許是我強求了,那這輩子,大家便各自安好吧。
謝淵反應過來,想要攔下我。
我眼神凌厲地掃向他,呵斥道:「誰給你的膽子,連本公主的路都敢攔?」
謝淵臉上閃過一抹擔憂,不贊同道:「公主,你現在出去便是給那些歹人機會。」
我輕笑一聲,「那依謝大人的意思呢?你既沒有辦法解我身上的藥,難道要我留在這裡等S?」
「還請公主給謝淵一些時間。」
「你不覺得自己很矛盾嗎?」
我堅持要離開,身後的謝淵突然說道:「那謝淵隻能得罪了。」
他話落,我便感覺到頸部一痛,隨後身體一軟,倒在了身後之人的懷裡。
8
不知過去多久。
我像是有了意識,可眼睛怎麼都睜不開。
耳邊不斷有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竟不知道,那沈易之居然眼睜睜看著公主被劫走!】
【要不這輩子公主便看看謝淵吧,那沈易之不值得公主放在心上。】
【謝淵也不差的,會跟以前一樣,對公主很好很好的。】
【公主,謝淵後悔了。】
【即便公主不來招惹謝淵,謝淵也沒辦法對公主置之不理。】
【其實謝淵很早以前,就已經仰慕公主了……】
【可是公主怎麼還不醒?莫不是解藥喂的不夠?】
很快,苦澀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口腔。
頭一陣陣發沉,我又昏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眼前便是謝淵那張放大的臉。
我微愣了片刻,伸手推開近在咫尺的人。
「謝淵,你好大的膽子!」
不設防備的人被我這一推,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謝淵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咬咬牙,迅速爬了起來。
「力氣這般大,看來公主已經恢復了。」
想起昨夜的事,我頓時惱羞成怒。
「謝淵,你竟敢對我動手?」
「臣冤枉,我可是為了救公主,才出此下策的。」
「回去我便讓父皇治你的罪。」
謝淵聞言,神情突然嚴肅起來,「公主認為自己還能回得去嗎?」
謝淵的話,讓我一頭霧水。
「什麼意思?」
「昨日太子在相國寺的山腳下帶回去一具屍體,經仵作驗過,已確定S者便是公主你,想來不用幾天,全天下人都會知道,承歡公主的S訊。」
此話一出,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陣陣寒意從腳底升起,隨後蔓延至全身。
明明是陽春三月,我卻冷得直哆嗦,忍不住伸手抱住自己。
謝淵見狀,在心裡嘆了口氣。
【哎!太子上輩子便忌憚公主,想讓公主早早嫁人,卻沒算到沈易之對公主情根深種、言聽計從,早不記得和自己的盟約。】
【太子一氣之下,算計公主與我有了夫妻之實,轉而又將我們的事情宣揚出去,沈易之想找公主討要說法,卻正好撞見我們在床上……】
【雖說那次是我逼迫公主,可沈易之根本不信,他理智全失,想要傷害公主,我自是不肯。】
【沈易之與我打鬥一番後,帶著傷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可我們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半路遭遇敵國伏擊……】
此時此刻,我算是理清了自己和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
而造成這一切悲劇的幕後推手,便是我的親哥太子殿下。
其實我要是老老實實相夫教子,還有機會活命。
哪怕我本本分分留在宮裡,他也能忍住不對我動手。
可我偏偏選了他最不希望我走的那條路。
知道真相後,心裡頭越發堵得慌。
我手中毫無權勢,宋翌卻依舊忌憚我。
這是我始終想不明白的地方。
如今我連唯一的身份也丟了,我該怎麼辦?又能怎麼辦?
9
之後的幾天裡,任憑謝淵怎麼逗我,我都不曾開口說話。
我一直在想,想我到底該如何破局。
想的頭疼時,我又萌生出另一個念頭。
要不放下這一切,從此隱姓埋名,不做那勞什子公主,好好為自己活一次。
可說到底,還是心有不甘。
憑什麼啊?
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孩子,隻因為他是男人,他便理所應當地覺得這天下是他的。
我不過是說了幾句戲言,他就以為我要同他爭搶。
他讓人劫走我,根本就沒想過給我留活路。
如此心胸,實在不配站在那個位置上。
……
謝淵許是怕我悶得慌,包下了一艘畫舫,帶著我遊起了山水。
我坐在畫舫上,感受著迎面吹來的縷縷清風,心裡頭的煩悶頓時散去不少。
「歡歡,謝淵給你彈首曲子如何?」
我手支著頭,看著對面的謝淵似笑非笑道:「沒想到謝大人還懂得如何討女子歡心。」
【那是自然,若非如此,公主怎會多看我一眼。】
婉轉悠揚的琴聲響起,如同那清泉在林間流淌,時而激昂,時而寧靜,令人心曠神怡。
謝淵自我醒來後便不再叫我公主。
我倒也清楚,我現在的身份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險。
可是……
正好這時,琴音停了。
我看向謝淵,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這麼些天,我都未曾問過謝大人,你身為朝中官員,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還偏偏那麼巧地救下我?」
謝淵站起身,來到我身邊。
「歡歡有所不知,我奉命來這邊巡察,不想正好遇見公主被歹人所劫,偏偏謝淵最喜歡英雄救美,尤其是像歡歡這種如花似玉的女子……。」
謝淵一邊鬼扯,一邊腹誹:
【公主這是開始懷疑了?】
【她不會知道,皇後娘娘為她做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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