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朗照,月色迷人。
這裡有不同於城市的寂靜,天地間好像隻剩下我們兩個。
「這是我的秘密基地,每當有不開心的事,我就會來這裡。」
「以後這裡就變成咱們兩個人的秘密基地了。」
紀寧琛的眼眸深邃如夜空,點點星光像是落入了他的眸中。
「姜知暖,我不想叫你師妹,我不想隻是你千千萬萬分不清面容的師兄中的一個。」
「我能叫你暖暖麼?」
我淺淺一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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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寧琛裝出幾分委屈的樣子:「其實,這次宴會,我是故意找借口約你出來的。」
「上次回京大,我就注意到你了,隻是你總是對我不假辭色。」
他說著,英俊的面龐離我越來越近,近到我們的呼吸都交織在了一起。
我抬手抵住他,無聲地拒絕。
對於紀寧琛這樣的花間老手來說,拒絕他比迎合他更能激起他的興趣。
紀寧琛直起身子,意味深長道:「暖暖,我們來日方長……」
從那以後,紀寧琛經常約我出來。
如原劇情那樣,我成了他的女朋友,後又結了婚。
與原劇情不同的是,他成了眾人口中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人人都說,我手段了得,能讓紀寧琛這樣的浪子對我俯首帖耳。
直到,女主岑瀟然的出現。
6
紀寧琛回來時,我正在泡茶。
「你的茶藝又精進了。」
他從我背後擁著我,男性的氣息將我圍得密不透風。
隻是熟悉的冷香裡,夾雜著若有若無陌生女人的香氣。
我向後瞥了一眼,他的領口處有一抹暗紅,像是口紅的印記。
我撥開他的手,轉身,纖纖玉指輕點他的領口:
「不如瀟然妹妹的『茶藝』呢。」
紀寧琛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庸脂俗粉而已,不配和你相提並論。」
我找出熱搜上的新聞,把手機向他面前一遞。
「是岑瀟然趁我不備,倒在我懷裡,又安排狗仔拍了下來。」
「我已經安排公關把熱搜壓下去了。」
對於紀寧琛拙劣的解釋,我隻覺得有些好笑。
紀寧琛明明自己也對岑瀟然想入非非,卻把責任都推給了對方。
當然,岑瀟然知三當三,也不是什麼好人。
「可她在我面前大放厥詞,說你答應過她,要和我離婚,然後娶她呢。」
紀寧琛勃然變色:「她鬧到你面前了?」
我微微頷首:「顯然。」
岑瀟然自然沒和我說過這些,但是這次熱搜確實是她安排的。
如此公開和我叫板,我也不是忍氣吞聲的「包子」。
對於這對恬不知恥的「狗男女」,我不介意在S前,給他們的「虐戀情深」添幾把火。
他安撫道:「交給我處理,我不會讓她再來打擾你。」
說完,紀寧琛打了個電話,通知岑瀟然的經紀人,停了岑瀟然的所有通告。
沉寂許久的系統突然跳出來:
【原劇情明明沒有這一節啊。】
我隨口瞎掰:【你是系統,不懂我們人類,男主虐女主虐得越狠,女主就會越愛他。】
系統對我這幾年的表現非常滿意,對我說的話愈發深信不疑,偶爾在些看似「無傷大雅」的小劇情上,也放心給我些小小的修改權限。
它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你得多幫男主虐一下女主。我替你和主系統多說些好話,讓你下輩子去真實世界投個好胎。】
我努力擺出正經又嚴肅的表情:【包在我身上。】
7
周末有個酒會,邀請我和紀寧琛出席。
岑瀟然也出現在酒會上。
我看著眼前一臉醉意的岑瀟然,挑了挑眉,劇情的力量還真是強大,這麼快男女主又相遇了。
岑瀟然傾斜著身子,倚靠在角落的沙發上,醺醉的笑容掛在唇邊,柔軟的長發散開,神態楚楚可憐,眼神裡含著淡淡的憂傷。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女主真人。
容貌上確實和我有三四分相似,但氣質和我截然不同。
如果說我是熱烈的玫瑰,那麼她就是無瑕的白蓮。
紀寧琛還真是貪得無厭,「紅白玫瑰」都想要。
本來站在我旁邊神情淡淡的紀寧琛,看到岑瀟然的那一刻,臉色驟變。
他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岑瀟然身上,替她擋住了四周不懷好意的眼神。
紀寧琛慍怒道:「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岑瀟然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淚眼欲滴,可憐巴巴道:「寧琛,你終於舍得來看我了麼?他們都欺負我,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心?」
紀寧琛沉默半晌:「以後不會了。」
這時,一個五短身材的禿頂中年男人慌慌張張跑了回來,不安地搓著手:「然然不懂事,給紀總添麻煩了,我這就帶她走。」
現在,紀寧琛明白岑瀟然為什麼喝了這麼多了。
紀寧琛怒喝道:「滾。」
說罷,他一把把岑瀟然抱了起來,一言不發地就要抱著她向外走。
我側身攔住他,裝作好心提醒:「在場多少雙眼睛都看著呢,你也不想你和岑瀟然的事傳到爺爺的耳朵裡吧?」
紀寧琛的爺爺是紀家真正的掌權人,為人正派,最看不得兒孫在外拈花惹草。
雖然紀寧琛現在是紀家定下的下一任繼承人,但畢竟還不是家主。
他的堂兄弟們都在時刻盯著他,想找出他的錯處把他拉下來。
那天的熱搜,之所以紀寧琛會很快安排公關壓下去,怕的就是被他的爺爺知道。
岑瀟然不清楚紀家的真實情況,貿然買了熱搜,實在是走了一步「臭棋」。
紀寧琛讓公司停了她的通告,一方面是為了安撫我,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給她一個警告。
今天紀家還有別的人在場,紀寧琛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不要和岑瀟然走得太近。
果然,紀寧琛臉色鐵青地站住了腳,緩緩把岑瀟然放了下來,又打電話讓岑瀟然的經紀人來把她帶走。
岑瀟然一臉怨毒地看著我,如果她的眼神能S人,我現在已經S了一百次了。
我看熱鬧不嫌事大,低聲向岑瀟然說道:「這就是你苦心孤詣要得到的男人,在他眼裡,你和他的前途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其實我也是在變相勸她。
岑瀟然作為女主,她和男主紀寧琛是這本書裡唯二不受原劇情束縛的人,她完全可以不理紀寧琛,選擇搞事業,自己獨美。
可看她恨不得吃我肉、啖我血的眼神,顯然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8
為了去現實世界以後,我能更好地適應和生活,我和系統詳細打聽過現實世界的情況。
系統和我說,現實世界的影視行業現在還是一片藍海,十分缺少深入人心的好作品。
本著技多不壓身的想法,我準備好好學習影視制作和運營,這樣到了現實世界也能多一分保障。
新銳導演池澤宇恰好在為他的新片找投資人,問我和紀寧琛願不願意投資。
池澤宇是紀寧琛的多年好友,導演過的許多片子都獲得過國際大獎。
他的御用編劇、攝影、美術指導等一眾班底,水平遠超同行一大截,和他合作一定能學到不少。
我立刻決定投資。
作為池澤宇的好友,紀寧琛自然也不會拒絕。
隻是沒想到,開機儀式那天,岑瀟然也在。
我這才知道,紀寧琛仗著投資人的身份,強行把早就定好的女一號換成了岑瀟然。
岑瀟然得意地向我揮了揮手。
我惡從膽邊生,一臉惡意地朝她獰笑。
她被嚇得「啊」地驚呼一聲。
我豎起中指,嘁聲道:「膽小鬼。」
池澤宇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和岑瀟然的「互動」,嘴角掛著一抹玩味。
我有一種幹壞事被抓包的尷尬,強行向他擠出一個笑容。
儀式結束後,正式開機了。
我和池澤宇坐在導演監視器後面看岑瀟然拍戲。
岑瀟然作為新晉小花,演技還算說得過去,但是硬傷也不少。
「咔,岑瀟然你眼睛瞪那麼大幹嗎?」
「咔,岑瀟然你今天早上沒吃飯麼?」
「咔,岑瀟然你的演技還有退步的空間麼?」
……
我仗著投資人的身份,不斷讓岑瀟然 NG 重來。
雖然我存著故意折騰她的心思,但是我指出的問題也算是一針見血。
池澤宇不僅沒介意我越界,甚至在我提出的問題上,又做了補充。
在經歷了我和池澤宇的雙重摧殘和反復的 NG 之後,岑瀟然崩潰地大哭起來。
紀寧琛眉頭皺得能夾S蒼蠅:「行了,先拍其他人的戲份吧,讓瀟然休息一會兒。」
岑瀟然啜泣著,楚楚可憐道:「寧琛,她針對我。」
還沒等我開口,池澤宇就出言諷刺道:「岑小姐,在我的劇組裡,演技不好就是原罪。如果你還想繼續待在劇組,就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演技,否則女一號我也可以換其他人來演。」
池澤宇話音剛落,岑瀟然臉色煞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夠意思,兄弟。」
池澤宇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眼底眸光微轉,盡是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彈了彈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塵,訕訕地放下了手。
接下來幾天,岑瀟然演技真的突飛猛進起來。
我不得不感嘆,天選之女還是有點子本事在身上的。
她如果能早點把放在紀寧琛身上的心思用在磨煉演技上,也不至於到現在還隻是不溫不火。
可惜,她隻會把自己的榮辱系於男人身上,從「搶男人」這件事上獲得對自己價值的肯定。
9
我很快就無暇顧及紀寧琛和岑瀟然在片場的打情罵俏了,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向池澤宇偷師。
池澤宇外表高冷如謫仙,但長期接觸下來,我發現他是個面冷心熱的人。
無論我問的問題有多低級,他都會掰開了、揉碎了,耐心跟我解釋。
而且他雖話不多,但句句切中要害,讓我這個門外漢能一聽就懂,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老師。
他甚至特意讓家人把他大學時的課本寄了過來。
「你不是科班出身,還需要把基礎打牢一些,這是我用過的課本,現在用不到了,送給你吧。」
我接過來翻看,書上面都是他密密麻麻的筆跡。
果然天才也不是隨隨便便成功的。
「你們在幹什麼?」
紀寧琛臉色森然地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姜知暖,你和我才是合法夫妻。如果你想借池澤宇讓我吃醋,恭喜你,你做到了。」
我一臉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看著紀寧琛。
大哥,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原來你也知道咱們倆才是夫妻?那你和岑瀟然整天在片場眉來眼去的,算是怎麼回事?」
「你果然是吃醋了。」
我扶額苦笑,紀寧琛的腦回路真是絕了。
「寧琛,你不要誤會知暖,是我單方面在追求她,反正你已經有岑小姐了,不如放手。」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我的池大導演,雖然你維護我,我很感動,但是也沒必要找這麼爛的借口吧?
果然,紀寧琛怒目圓睜,向池澤宇揮拳打去:
「池澤宇,枉費我當你是好兄弟,你竟然挖我牆腳。」
池澤宇不躲不閃,生生挨了一拳,嘴角掛了彩。
他委屈道:「知暖,他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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