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
「我趕時間,不如這樣。」
「哪樣?」
「我有比拂塵珠更好的東西,可助紀成竹直接突破築基初期。」我繼續誘惑道,「你們把拂塵珠讓給我,我為你們去尋那東西。」
他們沒有一下答應,試探性問道:「如果我們不同意呢?」
我攤了攤手:「那我隻能下S手了。」
有人跳出來「大師姐,我們還沒輸呢,還能打!」
他話音剛落,就被人捂住嘴。他還在掙扎。終於其他人忍不住在他耳邊咬牙切齒說了句:「看看大師姐手上拿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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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人用劍圍攻一人,以一支柳枝抵擋,算哪門子平手。
焉了。
他們終於同意:「當真有其他更好的?」
「自然。」為了增加可信度,想了想,把腰間別著的霜月劍扔過去,「我把劍壓給你們,事成後,一物換一物。」
劍是劍修的命。
說還可以打的師弟接過霜月劍,他轉向其他人,一掃挫敗感,眼冒星星,興衝衝吼了句:「大師姐的老婆在我手裡!」
我:「……」
這幫人,太久沒被揍又天真無邪了一點。
宋明柔趁機湊過來:「大師姐,我的老婆借給你。」
她一臉興致勃勃熱心腸,我忍不住想撬開她的腦子。
老婆是可以隨意借人的嗎!
我隻拿走了拂塵珠。
我把拂塵珠丟給趙玉照:「吃完滾蛋。」
趙玉照吞下那拂塵珠卻並沒有走,他笑嘻嘻看著我:「那不行,這麼舒服的大腿,我抱得舒服,怎麼能松手吶。」
依舊唇紅齒白,我看著那張圓乎乎的臉,實在忍不住蹲下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是被奪舍了嗎?」
「哎喲,哎喲,」他歪著頭求饒,嘴裡卻依舊笑嘻嘻,「大師姐,大師姐饒我狗命,大師姐,我如假包換,凌霄峰趙玉照是也。大師姐,請多多指教!」
指教......個頭啊。我有些鬱悶,三年前我去找紀成竹時,還是怯生生的小小師弟,三年不見,變了個人似的。
趙玉照,作為唯一一個僅被我揍過一次的存在。實際上,我後面壓根就沒找過他,除了他第一次賤兮兮直喊痛之外,還有個原因是因為他很強。
他雖是二靈根,但卻是極為特殊的陰陽靈根。這個靈根,若是修煉得當,比單靈根更勝一籌。自帶陰陽,陰陽調和,自洽圓融。
前世,他是弟子裡最先抵達化神期的,在人魔大戰之前。
在前往笑龍潭路上我遇上趙玉照,這時他還是剛剛築基的小菜雞,卻被一六階虎獸追S,我本不想理,但臨走前不經意回頭瞥了一眼,他被那虎獸的利爪按在地上,張著血盆大嘴。他肩頭幾個血窟窿,眼尾發紅,眼神裡都是不甘。
那眼神令我心頭一顫,太像了。
我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衝回去,等再度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把他從虎口之下拖出來了。我萬萬沒想到,他會因此黏上我,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再後來,在笑龍潭,我和七階守護獸大騰蛇廝S時,險些被一口吞入腹中,緊急關頭,一枚暗器刺中大騰蛇的腹部,大騰蛇吃痛揮動著巨尾甩過來,趙玉照及時衝過來替我擋下一擊,身受重傷。
為了不虧欠人情,我想著去為他尋找至陰屬性的拂塵珠,這樣就可以兩清,然後分道揚鑣啦。我正事未了,不想和過多人糾纏。結果,我還是低估了趙玉照臉皮的厚度。
不知道是不是具有陰靈根的人,在纏人這塊都格外具備天賦。
我說:「你一個凌霄峰的弟子老跟著我到底圖什麼。」
趙玉照是有點臉皮在身的:「圖大腿夠粗......」
我:你是懂說話的。
他繼續道:「而且大師姐這話見外了啊,你可親口說了,咱萬劍宗十二峰都是一家人。」
我:「......」
這是我敷衍何況生的話,竟被他聽了去,記這麼清楚就算了,怎麼還學得惟妙惟肖!
路上,我再次刷新了對趙玉照的認知。比臉皮厚更令人難以忍受的屬性出現了!誰能想到一個天才竟然是個蝈蝈精,方圓幾裡空氣裡飄的都是他的聒噪奪魂音。
「大師姐,你在笑龍潭找到的到底是什麼呀?」
「大師姐,你是怎麼知道哪裡有你要的寶貝的?」
「大師姐,你說我們等下是去東邊好還是西邊好?」
「大師姐,你對陰陽靈根有了解嗎?」
「大師姐.......」「大師姐......」「大師姐......」「大師姐......」「大師姐......」
瘋了,我一頭的大師姐!
如此過了一個月。
入夜,我在休息的山洞裡睜眼醒來,趙玉照在我對角的角落裡安然入睡。霧竺草半月前我拿到了,但是我並沒有交給宋明柔她們。確切地說,一開始我就沒有打算交給他們。
不想驚醒趙玉照,我屏了氣息,悄悄走出去。
天空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秘境雖有黑夜白晝之分,但秘境是沒有月亮的。秘境亦不能御劍飛行。
周圍很黑,但安靜平和,真好,可惜,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算了,這終究是我偷來的歡愉,本就是不長久的。雖不長久,聊勝於無。
「你知道秘境為什麼沒有月亮嗎?」
我緩緩開口,沒有人回答我,隻有風吹起樹葉的沙沙聲。
害,還是得來硬的。我一個飛身,把隱於樹後的紅袍男子抵在樹幹上,笑眯眯道:「因為對於金丹修士來說,有沒有月光都不妨礙她看能清黑夜中的東西。」
「我說得對不對,小師弟。」
紀成竹抿了抿嘴,他的眼睛直直看著我肯定道:「你早知道了。」
是,我早知道了,紀成竹一直暗中跟著我。一聲不吭,真是比忍者還能忍。
我松開他:「你想要霧竺草?」
他偏過頭:「是。」
他又自嘲般嗤笑道:「不是你說的嗎?變強比什麼都重要。」
我看著他些許落寞的側臉,忽然有些難過。
我隨手把霧竺草丟給他。
「給我?」。
「嗯,之前答應過你,和我閉關,助你達到築基中期。」
紀成竹啞然片刻,他聲音低沉:「沈蠻,你有沒有......」
「沒有。」我幹脆利落打斷他的話,「你走吧,兩不相欠了。」
紀成竹冷笑一聲:「好一個兩不相欠。」
拿著霧竺草離開,大概是找個安全的地方專注修煉。臨走前他說:「我問心了。」
我心中大亂。閉了閉眼,他沒說錯,是我先招惹的他。
待到山洞,沒想到對上趙玉照深邃清醒的眼神,他一反常態的安靜,他說:「大師姐,你一開始就是要去笑龍潭的吧。」
在去討要拂塵珠之前。
我眯眼看著他,他在我的目光下頓了頓,又恢復笑嘻嘻的神態:「大師姐,你看我猜得對嗎?」
我垂下眼,擦拭著那根柳枝淡淡道:「趙玉照,你該走了。」
「大師姐,你都趕我三百遍啦......」
「大師姐,你是認真的?」
趙玉照嘴角的笑僵住,他欲和以往我趕他走那般打哈哈過去,卻發現我始終面無表情看著他。他一時慌亂。
我掃他一眼,道:「笑龍潭救我的那個暗器,上面的花紋,是紀家獨有的。」
笑龍潭出手救我的,不僅僅隻有他趙玉照,還有紀成竹。
趙玉照臉色微變,隨即苦笑著問道:「你早知道了,為什麼不揭穿?」
我沒有回答他,隻道:「走吧,去你該去的地方,做你該做的事。」
頓了頓,我開口道:「有朝一日,若是他有難,你且助他一回吧。」
趙玉照直直看著我,他說:「那我呢?」
我沒有回答趙玉照,他以為我的冷漠說明一切,實際上,我很想告訴他,趙玉照,以後的你會變得很強,比我還要強。
又過一月,我如願突破,金丹中期,我按計劃準備動身去往南邊。
出發前紀成竹找到我,他把霜月劍還回來,看來他已經和宋明柔他們碰過頭。
他定定看著我:「你要去哪?」
我避開他的目光:「哪也不去。」
他告訴我說宋明柔他們準備往北去尋找水靈珠,修復殘缺的靈根。
「巧了,我們又一次道不同。」
我話還沒說完,他抓住我的手,眼神熾熱:「我跟你走。」
他的手很溫暖,最後我還是要把手抽回來,我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我不需要任何人。」
紀成竹扣得緊:「可我需要你。」
「這些年,我每日叩問的心境裡多出一個人,對此我毫無察覺。」
靈狐地深處。
一次次被拋飛又重重摔倒,全身劇痛,拄著劍方能搖搖晃晃爬起來,我強忍著咽下嘴裡的腥甜。
最終,我還是拋棄所有,帶著霜月劍,孤身一人深入靈狐地。
臨別前,紀成竹紅了眼尾:「這條路非要你自己走不可?」
對,這就是我的道。
最後,他們一行人去往縹緲海,一北一南,我們終究要分道揚鑣。
「第三十八次。你已失敗三十八次,速速離去,吾可放你一馬。」
白某龐大的獸軀站在身旁,它身後豎著八條蓬松雪白的尾巴,它低頭俯視我,細長的狐眼裡有高高在上的輕蔑,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
我垂著右手,左手提起霜月劍,再一次搖頭。
「前輩,拿不到培嬰丹我不會走的。」
白某嗤笑:「你右手已斷,用什麼拿。」他又問,「你為了誰?你的資質即使不用培嬰丹也能很快抵達。」
我沒有回答,提神凝氣,朝它迎面擊去。劍落,第三十九次......第五十八次。
我倒在血泊裡,想著果然很難啊,金丹之軀硬碰九階靈狐守護獸,本就是以卵擊石。
白某問我,我肯離去了嗎。我不肯,哪怕我已經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白某繞著我打量來打量去,頗為煩躁又似乎很欣賞。這一個月來,它被我纏怕了。忽然他眼神一亮露出一絲狡黠,他說讓吾看看你的識海,看完也許吾會改變主意。
我答應了,但向白某提了個請求,我說你看到的都要保密。我沒有取勝的能力,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會,我都得爭取。
白某隨意揮了揮爪子,意思是答應了,他對眼前這個固執的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被人窺探識海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我感覺自己赤條條暴露在白某面前,連同我靈魂深處的黑暗,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白某把培嬰丹拋給我,他說道:「你拿走吧。」
從我識海退出來之後,白某看我的眼神帶著憐憫,他允許我在靈狐地多待一小段時間再走。
我沒有推託,我確實需要修養,靈狐的靈氣充盈,是個極佳的修養之地。
半個月後,我估算著時間,猜想宋明柔大概已經順利拿到水靈珠突破築基。我要走了,便和白某辭行。
白某半眯狐眼掃視我一眼:「才好七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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