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漢爹心聲好奇怪!
蘇姨誇他拳法好,他面紅斂衣,心內大叫:
【啊啊啊,還沒來得及亮腹肌!】
蘇姨贊他野豬獵得肥,他害羞垂頭,暗自懊惱:
【該S的風,吹亂我發型!】
後來,蘇姨成了我新娘親。
紅豔豔的燭光裡,爹將洗得香香白白的蘇姨塞進鴛鴦被,讓她放心睡。
可我明明聽到爹猛吞口水,在心裡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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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小點子人,該不會……兩口就咬壞了吧!】
我嘴巴一撇頭一頂:
「不許吃我娘親!」
1
我餓了。
好想再吃顆新娘親被窩裡的桂圓。
那是前晚爹帶著我一顆一顆挑出來的,又大又圓,吃一顆能從嘴裡一直甜到肚子裡。
爹好像也餓了。
他抱起洗得香香白白的新娘親掂了掂,將她塞進繡著漂亮鳥兒的新被子裡,讓她安心睡。
可我明明聽到,他用力吞了一下口水,還在心裡發愁:
【這麼小點子個人,該不會……兩口就咬壞了吧!】
天哪!
我餓了隻想吃桂圓,爹餓了居然想吃娘?!
嘴巴一撇頭一頂,我猛地朝大床邊的爹衝去:
「不許吃我娘親!」
2
娘親還是蘇姨時,爹爹看她的眼神就很奇怪。
那天我被小鳥叫醒,看到爹靠在床頭,臉上掛著傻笑,手還在摸自己嘴唇。
我剛想問「爹你是不是也夢到桂花糕了呀?」,就看到爹猛一下蹿起,衝到院子裡練起拳來。
爹練拳特別威風,嘴裡「哈哈呵」的。
井邊打水的蘇姨眼睛一亮,都沒發現水溢出來了。
爹忙去幫她提水,蘇姨卻小聲驚叫一下,一溜煙跑回了家。
爹面紅耳赤,手忙腳亂扯衣襟,心裡還在懊惱:【啊啊啊!還沒來得及亮腹肌!】
等爹打獵回來,我便問他:「爹爹,什麼是腹肌?」
爹爹臉一黑,頭發全都豎起來。
他抽出身後長砍刀,大聲吼:「哪個王八蛋敢在你面前說渾話?!老子這就去砍S他!」
嗚嗚嗚,爹爹好可怕!
我嚇得趕緊跑,邊跑邊叫:「蘇姨救命!」
蘇姨給我講了許多故事,又拿了幾塊木頭給我玩兒。
窗外,我瞟見爹爹重重踩進來,又趕緊放輕腳步。
蘇姨聲音忽大忽小:「有你這麼對孩,哦,我是說,遠山哥你打獵辛苦,若是有時沒空照顧瑤瑤,不如送到我家來……」
爹爹眼睛一亮,頭點得像撥浪鼓。
我也眼睛一亮,樂得在蘇姨床上打了個滾兒。
3
為了答謝蘇姨,爹獵了頭野豬。
他一邊將野豬脖子上的血擦幹淨,一邊在心裡嘟囔:【怎麼跟上輩子倒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還敢交代我給拾掇幹淨了!】
他又心內皺眉:【不過還是隻有這麼點子個人,怕是還沒折騰就得S去活來!】
我有些不高興。
爹怎麼能這樣呢?!
蘇姨不過是沒在被子上給他講故事而已,他就咒人家S啊活的!
這可不是什麼好話!
我一歲半就知道了。
蘇姨還誇贊他:「遠山哥你好厲害!三百多斤重的野豬,居然一個人就能弄回來!」
我爹害羞,立刻將頭垂得隻剩脖頸。
他心裡卻在咆哮:【這該S的風!吹亂我發型!】
風?
我疑惑抬頭看一圈兒。
三月的天,柳樹葉子嫩啾啾的,一絲兒也沒動。
倒是爹爹,額前背後沁出不少汗。
我又高興起來了。
因為這頭野豬換回了蘇姨當娘親。
爹說,蘇姨在家吃了不少苦,讓我以後好好孝敬她。
我知道啊,蘇姨以前總是被打哭,有一次還被她哥哥推到地上,流了好多血。
我偷偷去看她,她剛醒來就對我笑,還給我編小辮兒。
蘇姨的手特別軟,身上香香的。
這麼好的娘親,爹怎麼可以吃她呢?!
越想越生氣,我蹬掉鞋子爬上大床,一把抱住娘親:
「娘親是我的!爹爹走開!」
爹愣住了。
半晌才面色奇怪地坐起來,指著自己鼻子問我:
「那我呢?」
這還用我教?!
「你要新娘親,找外祖去啊!」
我指給他外邊兒牆上那一串木牌,覺得爹爹好笨。
4
為了保護娘親,我把頭埋娘親懷裡,腳抵住爹爹胸膛。
就連睡覺,都是睜著眼!
早上起來,爹臉色發黑,我也覺得好累!
娘笑眯眯地,給我們做了桂花糕。
桂花糕又甜又香,輕輕一抿就滑進肚子裡。
娘笑著讓我吃慢點,又給我舀了一勺桂花小丸子。
小丸子顫巍巍地,晃著那點兒甜湯,別提有多誘人。
娘也端了一碗給爹。
爹看著碗裡的小丸子,眼睛發直。
壞了!
他正想:【娘子也是這般白白軟軟的,不敢想有多香甜!】
眼見他滑動喉結往娘嘴邊湊,我忙抓起一大塊桂花糕塞他嘴裡。
「爹快吃!」
吃了桂花糕,就不許吃我娘了嗷!
5
吃過飯,爹塞給娘親一個大匣子。
聽爹說,這是他全部家當。
娘打開盒子一看,整張臉都亮了起來。
爹看著娘,清清嗓子:「那個,以後會賺更多。」
娘忙搖頭,看一眼爹又忙低頭:「遠山哥,我是圖你這個人,錢財乃身外之物。」
她好似還嘟囔了一句:「我可真是撿到寶了!」
但我沒聽清。
因為爹爹正在心裡畫餅,說等自己大仇得報,一定要賺好多好多錢,建一個特別特別大的院子,打一張又大又寬的床,還給娘親買各種衣裳首飾,亮得直晃眼那種。
我特別著急,抱著爹的腿直晃。
還要好吃的呀!
好多好多好吃的!
爹立馬指我,一臉嫌棄:
「我當然知道娘子不圖錢財,可這小妞總得拜託娘子帶著扯幾塊好布做新衣,順便再帶她買點兒你們都愛吃的點心!瞧這饞丫頭樣,我姐夫地下有知,棺材板怕是摁不住!」
嗚嗚嗚……
明明說好不透露他其實是我舅舅的。
明明說我穿劉奶奶縫的紅褂褂也很好看的。
明明剛那盤桂花糕都是爹爹自己塞完的。
他怎麼能全推給我呢。
唉!
鍋之大,三歲瑤瑤背不下。
6
娘親讓爹爹陪我們進城。
爹本來出門有事,一聽娘說會害怕,就立馬趕來驢車。
這驢還是娘做主買的。
爹本來要買馬車,超威風超帥氣那種。
可娘卻扯扯他袖子,說什麼:「肉要爛在鍋裡,可不能便宜了極品親戚!」
自打那天我保護娘沒被爹吃掉,娘說話就越來越讓人聽不懂。
不過,爹爹聽完她的話,總是會笑得很開心。
我喜歡爹爹開心。
自打我親爹娘去世,爹爹大病一場後,就很久沒這麼開心了。到了城裡,娘給我買了好多糕點,又買了許多瓶瓶罐罐。
聽她說,瓶罐裡的東西可以讓肉肉更好吃!
我聽了,口水都要流出來。
娘還給爹也扯了布。
爹本來不肯進布莊。
他總是站在門外,臉色陰沉,似乎人群裡有什麼可怕的野獸。
可娘低下頭,將好看的手指扭成一團兒,紅著臉有些自責:
「都怪我太笨了,不能隻看一眼就知道遠山哥的身量,遠山哥一定也覺得阿月好笨吧!」
爹立馬就進來了!
他進得太急,還在臺階上絆了一下。
他乖乖站在那,任娘親將布披在他身上,比畫比畫肩,又掐一掐腰。
爹滿臉通紅,額頭上似乎要冒出汗來。
可他一動,娘就委屈:
「遠山哥一定是嫌棄阿月笨手笨腳了!」
爹大急,心裡一萬句【我娘子最聰明我娘子最香甜,好想貼貼】。
嘴裡卻隻會講:「娘子往後,定是個好裁縫!」
娘一僵,將爹身上青布扯下來,又換上塊藍布。
纖細手指靈巧翻飛。
繼續量!
7
出了布莊,爹爹好似下定什麼決心,非要帶娘去銀樓。
他挑了好些金首飾給娘,還在我的小荷包裡放了幾片金葉子。
好閃好閃的葉子,可漂亮了!
可娘卻有些害怕。
她抓住爹爹的手,聲音都在抖:「遠山哥,不管你要做什麼,阿月都會陪著你!」
爹爹的手很黑,娘的手卻特別白。
爹看著娘白白的手指,喉結動了動,一把將娘親摟在懷中。
羞羞!
這麼大人還要我娘抱!
我忙著扯開爹爹,卻聽到他心裡吸氣:
【娘子這香味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等把仇家解決,我一定讓她累個三天三夜!】
爹挑了個小魚樣的小石頭,魚眼睛是兩點金。
爹勸娘戴上,說是這一點兒金不打眼,但關鍵時候能籠絡人心。
娘本來想拒絕。
紅著眼看爹半天,又挑眉讓爹給她戴上。
爹愣住了!
他忙一把拽過石頭上繩子,另一隻手去撩娘親頭發。
爹爹真笨!
抖手抖腳,連眼珠子都紅了,才把那小魚兒掛到娘脖子上。
娘好像有些嫌棄爹爹,將那小魚兒扯了又扯,才問爹爹:「這玉我戴上好不好看?!」
爹呆呆點頭,鼻子下湧出兩股鮮紅。
奇怪。
什麼玉這麼神奇。
還拔都拔不能?!
8
爹將我和娘親送回家,沒幾天便出了遠門。
爹說,他很快就回來!
娘學我嘟嘴:「我管你回不回來!大不了我帶著瑤瑤改嫁別人!」
可爹真走了,她又抱著給爹扯的那塊青布一個勁兒比畫。
說什麼寬肩窄腰大長腿,還抱著爹的枕頭直打滾兒。
我想起走之前那晚,爹爹以為我睡著了,湊到娘身邊蹭半天。
我氣呼呼問他:「你憑什麼搶我娘?!」
爹一愣,嚇得翻床就跑。
沒一會兒,屋外傳來水聲。
娘笑得打跌,說爹其實是快尿床了,讓我別往外說,爹會嫌丟人。
爹才不會害臊呢!
他臉皮可厚了,我明明聽到他心裡直咂嘴:【這小日子快活得,給個神仙都不換!】
於是我便問正聞枕頭的娘:「娘,娘,這日子你快活嗎?!」
娘愣住了。
她慢慢離開爹的枕頭,兩頰飛上好看的桃花。
被子被她拉高,一點點蓋住脖頸,漫過嘴,隻露出一雙像天上星一樣明亮的眼睛。
她微微笑著,眼睛似乎在看床頂,又似乎什麼都沒看。
我聽見娘親輕輕說:
「必須不賴。」
9
爹一走就是好多天。
娘親每天給我做好吃的,和劉奶奶也熟稔起來。
娘最喜歡聽劉奶奶說爹小時候的故事,每次聽到,她總會把頭埋在我脖子裡,笑得直抖。
劉奶奶以前最喜歡我,現在好像最喜歡她。
她總是做一會兒針線就看我娘親,笑著嘆口氣:「遠山碰到你,真是他的福分!」
娘總會搖搖頭,又眯眯笑。
我穿著娘新學做的新衣,又跟著娘念了好多書,爹還沒回來。
我有些害怕。
因為村裡孩子都說,我是掃把星,克S親爹娘又要克S舅舅爹。
他們還說,要是我爹S了,娘親肯定很快就會改嫁。
她要嫁給鎮上地主陳老爺,陳老爺會給她哥哥家好多銀子!
我告訴他們我爹以後也會賺很多銀子,可他們都不信。
我實在氣不過,和他們打了一架。
爹爹是十裡八村最強壯的人,我當然也不例外。
大我兩歲的蘇狗蛋哭了,我都沒哭。
娘親看到我頭發,氣得把手裡針撇成兩截,整個人都在冒煙:
「誰幹的?!誰敢動我家鄭逸瑤的小揪揪?!」
聽到又是蘇狗蛋,娘拎起爹留下的長刀,拉著我就要衝出門。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
劉奶奶氣喘籲籲跑進來,大聲喊:
「不好啦!公主把遠山搶走啦!她手裡還有個啥信物,說遠山才是她命定的相公!」
「你說什麼?!」
「哐當」一聲,長刀砸到地上,娘親傻了。
10
娘親原地疾走轉圈,口中嘟囔「果然是無狗血不穿越」「天上沒有白掉的腹肌男!」
她的表情很奇怪,又像生氣又像開心,甚至還有點像我和蘇狗蛋約架時的興奮。
我看不明白,以為娘親嚇傻了,忙上前拉她的手:
「娘親別怕,我們也去拆了公主的啾啾,把爹爹搶回來!」
娘親一愣,一把抱起我,響亮「哎」一聲。
她眉眼彎彎,單手拎起長刀往外衝。
剛出門口,發現我家已經被包圍了。
一大串馬對著我家門前的柳樹噴粗氣,最前面站著個塗了粉也沒娘白的女人。
她看到娘的臉,先是一愣。
又斜眼掃過娘手中長刀,輕蔑彈彈她那血紅的指甲:「你就是我遠山哥的那上不得臺面的糟糠妻?!瞅你這粗魯樣兒,嘖嘖嘖,真是讓女子蒙羞!」
我娘才聽到「遠山哥」三個字,抱我的手就已經緊了兩緊。
她輕輕放下我,讓我站遠點,說著,便將手中長刀挽了個花兒。
這花兒真好看,晃得對面那紅指甲臉都白了一分。
她還嘴硬:「你知道我什麼身份嗎?敢動我一根汗毛……」
她話還沒說完,娘已經舉起長刀,劈向她面門。
「紅指甲」嚇得驚叫一聲,整個人立刻縮到下人身後。
正在這時,遠處一聲暴喝響起:「誰敢傷我娘子!」
是爹爹!
爹爹回來了!
我高興得跳起來!
娘也很高興!
她手中長刀「啪嗒」砸到地上,立馬揉著手腕奔向爹爹:
「遠山哥,你終於回來了,人家好怕,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爹將紅著眼眶的娘抱在懷裡,又將她拉出來四處檢查。
就連頭發絲兒都看了好幾遍,爹才轉過頭,皺眉看那「紅指甲」:
「我倒不知,安王庶女也能稱公主了?!趙映雪你好大的膽!」
11
趙映雪很委屈。
明明是我娘要打她。
說著,她還指地上的長刀,心有餘悸:「那麼長的刀,這粗魯婆娘就這麼劈過來,嗚嗚嗚,遠山哥,映雪好怕,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打了個寒戰。
爹也是。
他忙又將娘拉到懷裡,細細給娘揉手:「都怪這刀太重,累了娘子的手,趕明兒我給你打把輕巧的!」
娘點頭看爹,委屈唧唧。
趙映雪氣壞了!
她眼珠一轉,指著我頭上的啾啾給爹爹告狀:「遠山哥,你還護著這賤人,你看,她把你女兒都N待成什麼樣兒了!我剛都聽見她給咱閨女改姓鄭了,遠山哥,這明顯是惡毒後媽容不下娃啊!」
說著,她還揉揉眼睛,將眼圈周圍抹出了一大塊黃泥巴。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叉著腰走到她跟前,我踮起腳吼她:「誰讓你亂編排我娘親的?!要是我不姓鄭,我爹娘今晚上就得從棺材裡蹦出來抽你!!!」
她不理解,指著我「你你你」半天說不清話。
我頭一次在娘面前這麼兇,怕娘往後不喜歡我,隻好逗娘親開心:
「好娘親,你看這啥雪像不像蘇狗蛋家的大黑?搶不贏肉骨頭就往阿黃頭上撒尿尿?!」
趙映雪氣瘋了:「你敢罵本郡主是狗?!」
爹也黑了臉:「鄭逸瑤你說誰是肉骨頭?!」
隻有娘親最愛我,抱著我猛親。
她笑得喘不過氣:「瑤瑤啊,狗那麼忠誠,可不是隨便個什麼人都能比得上的!」
爹見娘笑,又忍不住摸著頭傻笑起來。
唉!
真像阿黃。
趙映雪氣得臉更黑了,扔下一句:「程遠山,我本想報你救命之恩,你竟故意羞辱我,咱們走著瞧!」
說著,她怒喝一聲,帶著人馬轉身就走。
馬兒們好像也不喜歡她,又噴鼻子又撅蹄子,放出一長串臭屁才慢慢走遠。
等我回頭,看到爹正屈膝捧著娘的臉。
「娘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那假公主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12
爹說,假公主得了一種病,名叫「桃花瘋」。
隻要看到身材健碩的男人,她就會流著口水撲上來。
而這次在城郊,救公主的明明是爹的朋友賀伯伯。
賀伯伯從小會扎銀針,看到假公主暈倒不光不害怕,還用自己駝到胸口的背背了假公主一程。
「我已經設法和她兄長說清楚了,賀大哥正缺個知冷知熱的人,讓她找賀大哥報救命之恩去!」
爹解釋完一大堆,眼巴巴看娘親。
我和白月光同時落水。裴煊放棄我,選擇去救白月光。我瘸著腿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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