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工出身的古早穿越女。
在古代造反第三年,我嫁給了我的S對頭。
然而抵S纏綿後。
我卻聽見這位小王爺和人說:
「毀掉一個對手最好的辦法,就是娶了她。」
「現在我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
1
我是特工出生的古早穿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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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用硝石做火藥。
也會畫圖紙建造連射弩。
哦,我還喜歡強調人生而平等,無論貧富貴賤。
所以穿越成丫鬟沒幾天——
我就反了他丫的。
2
我的造反口號也很簡單:
「吾疾貧富不均,今為汝等均之。」
火藥在手,射弩上膛,我女扮男裝振臂一呼——
浩蕩三萬大軍便跟隨我大喊:
「紅烈將軍必勝!」
我執長鞭馴烈馬,穿著一襲紅衣自萬軍中過,卻被一支利箭射落發髻。
有人高喊道:
「你們都被她騙了!你們的紅烈將軍其實是個女子!」
全軍哗然。
於是那一仗我敗得很慘。
被那位我鬥了許久的小王爺李靳鶴生擒。
3
這位異姓王手握重兵。
他看著我,眼神裡有欣賞也有惋惜:
「紅烈將軍有經世之才,可惜是個女子。
「不如我們修成秦晉之好,化幹戈為喜事如何?」
他的手段雖然有些不齒。
可是戰場之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我沒什麼可怨的。
我望了望將士們愕然的神情,最終還是道:
「若你能善待我的將士,我願意嫁給你。」
他同意了。
於是我帶著三萬將士的嫁妝,嫁給了他。
4
將士們都有了歸處。
我卻痛失姓名,成了他的王妃。
我與他討論過這個問題。
我指著史書道:
「歷史上的女人,姓名不可考,生卒不可考,家鄉亦不可考。
「攻下一座城池固然難,但是攻下男權社會的統治,更是難上加難。」
李靳鶴笑著將我摟入懷中:
「歷史上留名的女人,皆因為他們嫁了個厲害的男人。
「你夫君如今勢不可擋,或許要不了多久,你就母儀天下,自然青史留名了。」
細密的吻落了下來。
我亦主動摟上他的脖子纏綿痴吻。
沉浸在溫柔鄉中,自是別有一番趣味。
隻是片刻後神智回籠,我止住了吻喘息道:
「那我紅烈這樣張狂如烈焰般的名字,豈不是在史書上留不下分毫印記了?」
李靳鶴貼著我的唇調笑道:
「紅烈這個名字,我記得就夠了。
「史書上會稱你為淵王妃,或許我再爭氣些,你S後還能撈個聖賢皇後的谥號。」
這話聽得我有些難過。
於是我心血來潮道:
「李靳鶴,讓我重新領兵上戰場好不好?
「我想讓世人知道紅烈,而不是什麼聖賢皇後。」
李靳鶴卻笑著將我抱上床榻,欺身而上:
「你夫君如今統領幾十萬將士,哪有讓夫人親自上戰場的道理。
「紅烈,你該學會做一個嬌貴的夫人。」
他以吻封緘。
那些想上戰場的話,最終都碎成了屋內的旖旎。
5
在他的辛勤耕耘下,我終於懷孕了。
李靳鶴自背後圈著我,長舒口氣:
「如今孩子都有了,你總不能再整日想著上陣S敵了。」
我表示我身體強健,如今上陣也不是難事。
他卻討饒道:
「夫人你可饒了我吧,讓懷孕的妻子上戰場,我李靳鶴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我摸著並不顯懷的孕肚。
不知怎麼的,感覺並不真切。
李靳鶴問道:「夫人在想什麼,如此入神?」
我握著軟綿綿的拳頭,有些泄氣:
「或許我早就提不動刀槍了。」
他摟著我親吻我的額頭:
「夫人莫怕,有我在,誰又敢傷害你呢?」
6
可我剛生下兒子。
還未出月子,他便帶回來一個端莊賢淑的女子。
那些情濃時的承諾,那些徹骨的愛意,在此刻都化作了笑話。
他向我介紹道:
「此乃鍾離將軍嫡女,我將迎她入門。」
我有些愣住了:
「李靳鶴,你之前承諾過我的,不會納妾。」
李靳鶴笑了笑:
「我當然不納妾!
「鍾離將軍率領五萬將士投奔我門下。
「他的女兒——入門當是平妻。」
懷裡的孩子呱呱亂叫,我如同天旋地轉。
為什麼,為什麼他變心得如此之快?
他卻還要如同施舍般摸著我的發頂道:
「紅烈,你當初給我的也不過三萬將士,鍾離姑娘的陪嫁可值錢得多。
「我讓你與她做平妻,皆是看在我們過往情分上。」
過往情分?
哈哈哈哈哈哈!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我想反對,可是我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談判籌碼。
如今的我,是李靳鶴的附庸,是仰仗他的鼻息過日子的人。
哪有什麼資格說反對?
7
女子很快被娶進門,眾人稱她為鍾離夫人。
鍾離夫人嫌惡地打量我一眼道:
「你貴為王妃,怎能如此邋遢?」
我散漫慣了,隻用一根紅色綢帶束發,素面朝天,隻那濃密的眉修整得英氣。
而她滿頭珠翠,妝容典雅,一張國泰民安的貴婦臉。
她旁邊的丫鬟小聲嘀咕著:
「聽說她是個丫鬟出身,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上不得臺面。」
我皺眉問道:
「鍾離夫人登門,所為何事?」
鍾離夫人掏出一塊掌家的牌子,陰陽怪氣道:
「夫君說姐姐不擅長管家,所以讓我擔起這個管家夫人的虛名。
「我自小便學的掌家之道,還望姐姐不要心生芥蒂。」
我打量她高昂的下巴和眼中的得意片刻,恍然意識到……她是來耀武揚威的。
我沉默半晌隻說:「希望你不要苛待那些僕從。」
這個時代的下人命如豬狗,權貴可以隨意打罵奴婢,甚至S了也隻是罰些銀錢。
我剛穿越過來時,被主人家的公子哥看上了,他掀了我的裙擺就要上。
我失手S了他,這才開始造反。
鍾離夫人卻對我的話譏諷一笑:
「就是因為你的縱容,宅中風氣才如此不正!
「主不主,僕不僕,哪裡還有個王府的樣子?!
「我聽聞你宣揚什麼眾人平等,無論貧富貴賤,簡直可笑!
「綱理倫常全都沒了,那天下豈不是亂了套了!」
我與她第一次對話不歡而散。
我自詡「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言海」。
卻又可悲地發現,如今處境的我與她並無不同。
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是我。
肉體尚在泥濘裡,靈魂卻見過光明,於是我割裂且痛苦。
8
我收拾好行囊準備告別李靳鶴:
「你我既然緣分已盡,當一別兩寬。你放我走吧!」
李靳鶴卻不依,他強硬地將我拽住:
「紅烈你生氣了?我心中最愛的還是你啊!
「鍾離是我迫不得已娶進門的,我與她圓了房,可我從不吻她。」
這話說得何其可笑呢。
我想推開李靳鶴,可是他卻用更大的力氣來摟我。
他掐著我的後脖頸,不管不顧地兇狠吻下來。
我張口便抗拒:「你不要……」
可是話語被他吞了進去。
我發了狠地去推他,可是卻換來他更大力的壓制,他亦發了狠:
「紅烈、紅烈……你乖乖的好不好?」
我的指甲在他的肩膀和後背處留下鮮紅的劃痕。
他卻更加興奮:「紅烈,你如今不是我的對手。」
他將我的手拉扯到唇邊,那如今養得白皙嬌嫩的手指,就像是他的戰利品。
我在被壓制中屈辱得流下淚來。
李靳鶴拭去我的淚,動作輕柔了些:
「紅烈,別離開我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
我撇過頭去避開他。
一聲不吭地咬著牙。
他似乎也有些惱怒,動作更加粗魯。
完事後我甚至抬不起手指,隻能沉沉睡去。
9
半夢半醒之間,我聽到一個聲音粗獷的人說:
「王爺,這一仗又勝了。
「將士們都說您是天命所歸,這天下已經沒有您的對手了呢!」
李靳鶴笑笑道:
「這逐鹿天下的遊戲,自始至終,我隻將一位對手放進過眼裡。」
粗獷聲音問:「是誰?」
李靳鶴的聲音遙遙傳來:
「她能研制火藥,還會畫圖紙改進弩箭,她時常有許多新奇的想法。
「她在戰事上的敏銳,還有在一些政事上的真知灼見,都讓我望塵莫及。」
粗獷聲音著急了:「您說的這位勁敵如今在何處?我去帶人S了他!」
李靳鶴大笑起來:
「她現在?正在我被窩裡躺著呢。
「她如今愛我愛得S去活來,連教出的親兵都入了我的麾下。
「你知道嗎?
「毀掉一個對手最好的辦法,就是娶了她。
「現在我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
那些話卻如同一盆涼水兜頭倒下,讓我恍然夢醒。
10
李靳鶴回到屋子裡,帶著一身露水和寒意。
他撩開帷幔,與我的眼神對視後有片刻錯愕:
「你醒了?方才……」
我打斷他的話:「我都聽見了。」
李靳鶴又柔聲哄我:
「你別往心裡去,男人在外面都是好面子的,我隻是說說。」
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李靳鶴,別裝了好嗎?
「你我做夫妻前是對手,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
「當年在戰場你沒有把握贏我,才揭穿了我女子身份。
「如今在床上徵服了一個對手,是不是讓你很有快感?」
他不置一詞。
我擦幹眼淚冷下臉來:
「李靳鶴,放我走吧。」
他卻仿佛露出真面目一般,用虎口鉗住我的下颌,強迫我抬頭看他:
「你要往哪裡走!你又能往哪裡走!
「你這些年養尊處優,怕是連刀槍都拿不動了吧。
「你我之間還有驥兒,你讓他怎麼辦?」
驥兒……聽到兒子的名字,我的心頓時柔軟。
我咬牙道:「我可以帶驥兒走!我能自己養活他!」
刀槍的本事我可以再練。
那些跨越時代的知識也從未背叛我,我總能養活他。
可是李靳鶴掐緊了我的下颌,語氣輕慢地威脅道:
「驥兒是我的嫡長子,你要是敢帶走他,我會追你到天涯海角。」
我又問:「那要是我自己走呢?」
李靳鶴無比自信地笑笑:
「你舍得驥兒嗎?」
11
當夜李靳鶴就將驥兒抱走。
而我連夜翻牆離開了王府。
12
我本想連夜出城。
可還未走到城門,就聽說封了城。
我隻能躲在一處熟悉的院落裡。
很快,易校尉火急火燎地闖進來:
「夫人,你怎麼又跑來我這裡!
「小王爺的親兵正滿城搜捕叛賊,如今亂得很!
「您還是快回去吧!」
說來可笑,李靳鶴這般大張旗鼓要抓的叛賊——
就是我。
我解釋完後,長嘆口氣站起身來:
「我是該離開,總不能連累你。」
他曾是我的舊部,如今在李靳鶴麾下做事。
他前程似錦,不應該因為我的緣故而丟了官職。
易校尉卻拽住了我的衣袖,語氣沉重地反問:
「夫人,你當真不再回去了?」
我與李靳鶴已經撕破了臉。
回不去了。
易校尉得到我肯定的回答,竟然眼角泛出淚來:
「將軍,有件東西我要交還與你。」
他拿出來的是一把佩劍。
那是紅烈將軍曾經佩戴的劍。
易校尉稽首長拜,聲嘶力竭道:
「將軍,我無一日不悔那次戰爭失利,讓您嫁了小王爺。
「如今餓殍千裡,哀鴻遍野,復如始初。
「若這天下有您,我想本不該如此!」
我愕然望向他。
此聲振聾發聩。
過往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
當我還是紅烈將軍的時候,我曾許諾他們——
「居有其屋,食有其源,樂有其所。」
他們信過,也質疑過,再到後來我的身份暴露,許諾全然推翻。
再到此刻他說:
「至少您曾給過我們希望。
「將軍,往桑榆城走,他們都在那裡。」
我接過那把劍,大步向外走去,眼淚隨著大雨傾盆而下。
「遍地哀鴻滿城血,無非一念救蒼生。」
「是啊,我怎麼能忘了呢。」
……
13
那一夜城內並不安寧。
我東躲西藏,總算混過了這一夜。
等到夤夜,人最疲困的時候。
我大搖大擺地走到城門口。
對著守城的士兵喊:
「我有急事要出城,快開城門!」
守城的士兵罵罵咧咧地吼了我幾句。
我性情暴虐地大打出手:
「你們算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在我面前放肆!」
幾招下來,守城的兩個士兵被我打趴下。
我握劍的手在不住顫抖。
嬌嫩的手被硌得生疼,生疏的劍法讓我吃了幾記暗招,背部和腰腹都在疼。
可我依舊昂著頭,一如當年的紅烈:
「快點把城門打開!
「耽誤了我的事情,你們都得S!」
很快守夜的錢將軍從城門樓上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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