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傻狗。
吃完飯,傅應洗好碗。
我讓他把衣服脫了,他扭扭捏捏的。
我氣笑了,叫他別磨蹭,趕緊的。
他脫得隻剩一條褲衩子時候,我帶著笑意打量傅應健碩的肌肉,八塊腹肌,飽滿的胸肌。
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疤讓我心疼。
傅應,你受苦了。
我拿出燙傷膏給他塗抹手臂被熱油燙傷處,就在他錯愕的眼神中起身去了瑜伽室。
今天的鍛煉還沒做。
Advertisement
傅應也跟著進來了,依舊隻穿了一條褲衩,黑色褲衩包裹著傅應倒三角身材。
看得我直流口水。
「喂,應哥哥,雖說在家裡你好歹把衣服穿好吧。別人看到長針眼怎麼辦。」
傅應哀怨地看著我,用手指了指下半身被包裹處的昂揚。
抱住了正在瑜伽墊上靜坐的我。
「媳婦~」
「別撒嬌。」
可是傅應依舊抱住我,還蹭了蹭。
傅應聲音沙啞低沉,又帶著撒嬌的尾音,很誘人。
我被誘惑了。
完事後我一邊刷牙一邊瞪著我旁邊笑得春光燦爛的傅應。
心想真是美人壞事。
「媳婦,你真好,我愛你。」
12
我懷孕三個月了,為了更好照顧我,傅應帶我搬回了別墅,這個別墅是傅應用自己賺的第一筆錢買的。
我溫柔撫摸著肚子,感受著我孕育的生命。
心裡說不出的滿足。
傅應從背後抱住我,握住我的手,十指交叉。
把一枚戒指戴在了我的手指上。
「笙笙,我們結婚吧。」
我愣了一下,隨即扯了扯嘴角,「傅應,不是吧,你求婚連個花都沒有。你不愛我了是嗎,所以呢?我走。」
「不是的,笙笙,這不是你懷孕嘛,你今年到結婚年齡的時候剛好是你要生寶寶的日子。我想著咱們先領證,等寶寶出生了我再為你補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傅應連忙向我解釋,一邊說還一邊豎起了三個手指保證此生隻愛我一個人。
此時的我們是一家三口。
「媳婦,最近我會有一些動作,你好好待在別墅不要出去,我會加派一些保鏢的。」
我正了神色,望著傅應擔憂的臉色。
「不會的,我不是被你囚禁在別墅了嘛,我能去哪裡呢?」
「媳婦,對不起,等寶寶出生我們一起去小島度假。我愛你。」
傅應愧疚地看著我,我摸了摸他眼角的疤痕,讓他小心安全。
對於商業上的事情我並不想過多過問,隻要傅應平安就好。
最近一段時間傅應都很少回來別墅,隻是每天晚上我和他視頻的時候看著他憔悴的臉。
「媳婦,再過幾天就好了。媳婦,我好想和你貼貼。」
傅應臉上露出報仇的快感,我用手摸著手機屏幕,讓他以自己安全為重。
晚上,我睡覺時突然心悸,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我連忙問保鏢傅應的情況,他們回答傅應一切安好。
我心安穩了許多,隻能在心裡為傅應祈禱,傅應,我和孩子都在等你。
傅應消失了。
新聞都已經報道傅氏集團掌權人意外墜海失蹤的消息。
原來是傅家一直有一條走私犯法的商路,傅應要和我老婆孩子熱炕頭自然不準備幹違法犯罪的事情。
他收集資料準備把傅家走私的人都送進去,可是消息泄露,傅應從海城回來的車被人撞擊掉落懸崖。
我內心被恐慌掩蓋。
傅應,不會的,傅應不會有事的。
他說他還要給我辦一場婚禮呢。
「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傅應。」
我悲痛欲絕。
肚子裡的孩子也好像察覺到自己父親出事了,開始劇烈疼痛。
我捂住肚子跪倒在地面上。
保姆連忙抱住我要去醫院,保鏢們卻在猶豫。
可是我感覺肚子裡的孩子也出事了。
沒有辦法,保姆抱起我,保鏢們一共開了三輛車子。
我SS咬緊牙關,寶寶,別怕,爸爸一定會安全的。你別折騰媽媽了。
「夫人,我們被跟蹤了。」
我心頭一緊,顫抖著聲音開口,「別和他們硬拼。」
我們被車堵住,我躲在車裡不敢發聲,可是幾聲槍響之後,車門被打開了。
13
是老傅總,傅遠山。他明明才五十歲不到,卻頭發花白,臉上滄桑,像七八十歲。
他一把揪出我,「呵,想不到傅應那個白眼狼還有孩子了,現在他的孩子在我手上,看我不弄S他。」
我被帶走了,他們為了讓我安靜直接給我打了一針。
我被帶到一個廢棄倉庫裡,傅遠山用水把我潑醒了。
我蜷縮成一團,護住肚子。
眼神驚恐地看著他,傅應,你在哪裡。
「呵,你們的親還是我給訂的,結果傅應那養不熟的白眼狼長大了,翅膀硬了,竟然把我關在精神病院,你知道嗎?這幾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呢。」
「等我抓住傅應了,我也要讓他嘗嘗被電擊,被捆在手術臺上注射一堆藥物的感覺,真是求生不能求S不得啊。」
傅遠山猙獰地看著我,眼神裡面是猩紅色。
「怎麼,不叫我一聲公公嗎?真沒教養。」
傅遠山對著我咆哮,充斥著瘋狂。
像捶S掙扎的野獸。
我顫抖著身子,努力抱住自己不哭出聲。
肚子的劇烈疼痛讓我臉色泛白,我隻能不斷撫摸肚子,寶寶,別怕別怕,爸爸會來救我們的。
傅應來了,身後跟著警察。
他滿臉關心看著我,對傅遠山說:「傅遠山,你放了笙笙,我來做你的人質。」
傅遠山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仇恨地看著傅應,「小兔崽子,連你老子都直接叫名字了啊,早知道你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當初我就應該給你摔S。」
「你隻要放開笙笙,要我怎樣都行。」
傅應滿眼的擔憂。
「呵呵,我今天知道我走不了了,不過嘛,隻要你放下武器走過來坐在這張椅子上,我就放了你這個小媳婦,怎麼樣?」
傅遠山惡狠狠地盯著傅應,用刀抵住我的脖子。
傅應同意了。
傅應,不要。
椅子上連接著密密麻麻的電線,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不要,傅應。別聽他的。」
「快,快過來,不然我S了他,你也不想一屍兩命吧,傅應。」
傅遠山激動地用刀在我脖子上劃出了劃痕,鮮血慢慢流了下來。
「你別動她!!」
傅應眼神通紅了,激動地朝傅遠山吼叫。
傅應坐上了椅子,傅遠山的手下捆綁住傅應,給他戴上一個鐵質頭盔。
打開了旁邊發電機的開關。
「不,傅應!」我聲嘶力竭哀嚎。
傅應全身顫抖,劇烈的電流讓他瞳孔失焦。
他的口中流出口水,額頭上青筋暴起。
傅應臉色通紅,十指彎曲。
全身劇烈掙扎著,嗓子嘶吼著。
我用手想推開傅遠山,可是依舊被他SS掐著。
「不,你快停下,傅應,傅應。」
我S命掙扎,淚水流幹了,嗓子嘶啞出血。
「哈哈哈,傅應,你也有今日。」
看到傅應的慘狀,傅遠山松開了我,得意地笑了起來。
一邊笑還一邊手舞足蹈。
「砰」傅遠山笑聲停止了。
瞪大瞳孔倒在地上,臉上是絕望和不甘。
警察立馬解開了傅應,我踉跄爬到傅應身體上,他渾身發燙。
「笙笙,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頭一歪暈倒了。
我看到傅應暈倒一激動,也暈倒了。
14
等我在醫院醒來時候,傅應焦急守在我的病床前面。
他眼底有著濃重的烏青,我連忙摸著傅應的臉,「應哥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傅應眼神悲傷抱著我,「笙笙,我沒事。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別難過,這個孩子和我們沒有緣分。」
聽到傅應的話,我呆愣住了,「孩子沒有了。」
我仿佛丟了魂,抬頭看著傅應,「孩子沒有了,是嗎?」
傅應垂下眼眸,緊緊抱著我,哽咽著「笙笙,別哭,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孩子,嗚嗚……」
沙啞的哭聲從我喉嚨裡傳出,豆大的淚珠滑落。
我抱著傅應,我的孩子沒有了,我和傅應的孩子沒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為什麼,為什麼,孩子還沒有出生,都還沒有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一口氣沒有上來,我哭暈了。
夢裡我看見一個白白胖胖的糯團子和我招手,叫我媽媽。
我連忙抱住他,卻發現孩子慢慢消散了。
我瘋了。
我醒來,但我覺得我的孩子還在我肚子裡。
我帶著幸福的笑容摸著肚子,「應哥哥,你看,孩子在裡面淘氣呢?」
傅應強忍著淚水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把頭湊到我肚子邊。
「應哥哥,是不是身上還疼?我給你呼呼。」
我瘋了。
笙笙的孩子沒有了,都怪我,要是我的安保工作再嚴密一些,要是我當時陪著笙笙。
我是不是就不會失去我們的孩子了。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和父親。
但我和笙笙以後還會有孩子的,我會把全世界的愛都給他。
……
笙笙因為失去孩子打擊太大,精神失常了。
嗚嗚~(>_<)~
她是這麼喜愛這個孩子。
笙笙一直以為孩子還在。
我把她帶回了別墅,可是笙笙總愛對著空氣說話,叫著「寶寶」。
我耐心陪著她,以為她隻是打擊太大了,過段時間慢慢就恢復了。
可是,笙笙的病情更嚴重了,她不停地買嬰兒的衣服、奶瓶……
甚至笙笙在畫紙上畫出了一個嬰兒,說那是我們的寶寶,可是我一看卻發現,這個孩子沒有五官。
我心頭寒意大盛,可我不能崩潰。
我帶笙笙去看了心理醫生。
醫生告訴我,笙笙的病情很嚴重,因為以前受過兩次心理創傷。
分手十年,我挽著相親對象,打車遇到了開出租車的前男友。「師傅你這不開導航,不是想繞路訛錢吧?」相親對象 抱怨。握著方向盤的男人望著後視鏡的我,「從學校到她
現代言情
九月初二,我被封做晉王妃。那年我十 六歲,風風光光的嫁進晉王府,婚嫁的 禮節真的繁瑣。
古裝言情
穿成成惡毒女配後,我患上了皮膚飢渴症。書裡的瘋批反派 是白月光女主的忠實追求者,同時,也是我的聯姻對象。
現代言情
"和頂流同一趟航班,拿錯了行李箱。 當天節目組突襲嘉賓房間時,我正舉著一條豹紋平角褲發愣。 面對鏡頭,我趕緊解釋:「這是我爸的……」 話還沒說完,頂流謝辭從門口走進來: 「是我的。」 我:「?」 這和被人指著鼻子罵「我是恁爹」有什麼區別! 東北人忍不了一點,我嘴比腦子快: 「這麼喜歡認閨女,你是沒有生育能力麼?」"
現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