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真是個傻狗。


 


吃完飯,傅應洗好碗。


我讓他把衣服脫了,他扭扭捏捏的。


 


我氣笑了,叫他別磨蹭,趕緊的。


 


他脫得隻剩一條褲衩子時候,我帶著笑意打量傅應健碩的肌肉,八塊腹肌,飽滿的胸肌。


 


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疤讓我心疼。


 


傅應,你受苦了。


 


我拿出燙傷膏給他塗抹手臂被熱油燙傷處,就在他錯愕的眼神中起身去了瑜伽室。


 


今天的鍛煉還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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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應也跟著進來了,依舊隻穿了一條褲衩,黑色褲衩包裹著傅應倒三角身材。


 


看得我直流口水。


 


「喂,應哥哥,雖說在家裡你好歹把衣服穿好吧。別人看到長針眼怎麼辦。」


 


傅應哀怨地看著我,用手指了指下半身被包裹處的昂揚。


 


抱住了正在瑜伽墊上靜坐的我。


 


「媳婦~」


 


「別撒嬌。」


 


可是傅應依舊抱住我,還蹭了蹭。


 


傅應聲音沙啞低沉,又帶著撒嬌的尾音,很誘人。


 


我被誘惑了。


 


完事後我一邊刷牙一邊瞪著我旁邊笑得春光燦爛的傅應。


 


心想真是美人壞事。


 


「媳婦,你真好,我愛你。」


 


12


 


我懷孕三個月了,為了更好照顧我,傅應帶我搬回了別墅,這個別墅是傅應用自己賺的第一筆錢買的。


 


我溫柔撫摸著肚子,感受著我孕育的生命。


 


心裡說不出的滿足。


 


傅應從背後抱住我,握住我的手,十指交叉。


 


把一枚戒指戴在了我的手指上。


 


「笙笙,我們結婚吧。」


 


我愣了一下,隨即扯了扯嘴角,「傅應,不是吧,你求婚連個花都沒有。你不愛我了是嗎,所以呢?我走。」


 


「不是的,笙笙,這不是你懷孕嘛,你今年到結婚年齡的時候剛好是你要生寶寶的日子。我想著咱們先領證,等寶寶出生了我再為你補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傅應連忙向我解釋,一邊說還一邊豎起了三個手指保證此生隻愛我一個人。


 


此時的我們是一家三口。


 


「媳婦,最近我會有一些動作,你好好待在別墅不要出去,我會加派一些保鏢的。」


 


我正了神色,望著傅應擔憂的臉色。


 


「不會的,我不是被你囚禁在別墅了嘛,我能去哪裡呢?」


 


「媳婦,對不起,等寶寶出生我們一起去小島度假。我愛你。」


 


傅應愧疚地看著我,我摸了摸他眼角的疤痕,讓他小心安全。


 


對於商業上的事情我並不想過多過問,隻要傅應平安就好。


 


最近一段時間傅應都很少回來別墅,隻是每天晚上我和他視頻的時候看著他憔悴的臉。


 


「媳婦,再過幾天就好了。媳婦,我好想和你貼貼。」


 


傅應臉上露出報仇的快感,我用手摸著手機屏幕,讓他以自己安全為重。


 


晚上,我睡覺時突然心悸,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我連忙問保鏢傅應的情況,他們回答傅應一切安好。


 


我心安穩了許多,隻能在心裡為傅應祈禱,傅應,我和孩子都在等你。


 


傅應消失了。


 


新聞都已經報道傅氏集團掌權人意外墜海失蹤的消息。


 


原來是傅家一直有一條走私犯法的商路,傅應要和我老婆孩子熱炕頭自然不準備幹違法犯罪的事情。


 


他收集資料準備把傅家走私的人都送進去,可是消息泄露,傅應從海城回來的車被人撞擊掉落懸崖。


 


我內心被恐慌掩蓋。


 


傅應,不會的,傅應不會有事的。


 


他說他還要給我辦一場婚禮呢。


 


「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傅應。」


 


我悲痛欲絕。


 


肚子裡的孩子也好像察覺到自己父親出事了,開始劇烈疼痛。


 


我捂住肚子跪倒在地面上。


 


保姆連忙抱住我要去醫院,保鏢們卻在猶豫。


 


可是我感覺肚子裡的孩子也出事了。


 


沒有辦法,保姆抱起我,保鏢們一共開了三輛車子。


 


我SS咬緊牙關,寶寶,別怕,爸爸一定會安全的。你別折騰媽媽了。


 


「夫人,我們被跟蹤了。」


 


我心頭一緊,顫抖著聲音開口,「別和他們硬拼。」


 


我們被車堵住,我躲在車裡不敢發聲,可是幾聲槍響之後,車門被打開了。


 


13


 


是老傅總,傅遠山。他明明才五十歲不到,卻頭發花白,臉上滄桑,像七八十歲。


 


他一把揪出我,「呵,想不到傅應那個白眼狼還有孩子了,現在他的孩子在我手上,看我不弄S他。」


 


我被帶走了,他們為了讓我安靜直接給我打了一針。


 


我被帶到一個廢棄倉庫裡,傅遠山用水把我潑醒了。


 


我蜷縮成一團,護住肚子。


 


眼神驚恐地看著他,傅應,你在哪裡。


 


「呵,你們的親還是我給訂的,結果傅應那養不熟的白眼狼長大了,翅膀硬了,竟然把我關在精神病院,你知道嗎?這幾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呢。」


 


「等我抓住傅應了,我也要讓他嘗嘗被電擊,被捆在手術臺上注射一堆藥物的感覺,真是求生不能求S不得啊。」


 


傅遠山猙獰地看著我,眼神裡面是猩紅色。


 


「怎麼,不叫我一聲公公嗎?真沒教養。」


 


傅遠山對著我咆哮,充斥著瘋狂。


 


像捶S掙扎的野獸。


 


我顫抖著身子,努力抱住自己不哭出聲。


 


肚子的劇烈疼痛讓我臉色泛白,我隻能不斷撫摸肚子,寶寶,別怕別怕,爸爸會來救我們的。


 


傅應來了,身後跟著警察。


 


他滿臉關心看著我,對傅遠山說:「傅遠山,你放了笙笙,我來做你的人質。」


 


傅遠山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仇恨地看著傅應,「小兔崽子,連你老子都直接叫名字了啊,早知道你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當初我就應該給你摔S。」


 


「你隻要放開笙笙,要我怎樣都行。」


 


傅應滿眼的擔憂。


 


「呵呵,我今天知道我走不了了,不過嘛,隻要你放下武器走過來坐在這張椅子上,我就放了你這個小媳婦,怎麼樣?」


 


傅遠山惡狠狠地盯著傅應,用刀抵住我的脖子。


 


傅應同意了。


 


傅應,不要。


 


椅子上連接著密密麻麻的電線,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不要,傅應。別聽他的。」


 


「快,快過來,不然我S了他,你也不想一屍兩命吧,傅應。」


 


傅遠山激動地用刀在我脖子上劃出了劃痕,鮮血慢慢流了下來。


 


「你別動她!!」


 


傅應眼神通紅了,激動地朝傅遠山吼叫。


 


傅應坐上了椅子,傅遠山的手下捆綁住傅應,給他戴上一個鐵質頭盔。


 


打開了旁邊發電機的開關。


 


「不,傅應!」我聲嘶力竭哀嚎。


 


傅應全身顫抖,劇烈的電流讓他瞳孔失焦。


 


他的口中流出口水,額頭上青筋暴起。


 


傅應臉色通紅,十指彎曲。


 


全身劇烈掙扎著,嗓子嘶吼著。


 


我用手想推開傅遠山,可是依舊被他SS掐著。


 


「不,你快停下,傅應,傅應。」


 


我S命掙扎,淚水流幹了,嗓子嘶啞出血。


 


「哈哈哈,傅應,你也有今日。」


 


看到傅應的慘狀,傅遠山松開了我,得意地笑了起來。


 


一邊笑還一邊手舞足蹈。


 


「砰」傅遠山笑聲停止了。


 


瞪大瞳孔倒在地上,臉上是絕望和不甘。


 


警察立馬解開了傅應,我踉跄爬到傅應身體上,他渾身發燙。


 


「笙笙,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頭一歪暈倒了。


 


我看到傅應暈倒一激動,也暈倒了。


 


14


 


等我在醫院醒來時候,傅應焦急守在我的病床前面。


 


他眼底有著濃重的烏青,我連忙摸著傅應的臉,「應哥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傅應眼神悲傷抱著我,「笙笙,我沒事。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別難過,這個孩子和我們沒有緣分。」


 


聽到傅應的話,我呆愣住了,「孩子沒有了。」


 


我仿佛丟了魂,抬頭看著傅應,「孩子沒有了,是嗎?」


 


傅應垂下眼眸,緊緊抱著我,哽咽著「笙笙,別哭,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孩子,嗚嗚……」


 


沙啞的哭聲從我喉嚨裡傳出,豆大的淚珠滑落。


 


我抱著傅應,我的孩子沒有了,我和傅應的孩子沒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為什麼,為什麼,孩子還沒有出生,都還沒有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一口氣沒有上來,我哭暈了。


 


夢裡我看見一個白白胖胖的糯團子和我招手,叫我媽媽。


 


我連忙抱住他,卻發現孩子慢慢消散了。


 


我瘋了。


 


我醒來,但我覺得我的孩子還在我肚子裡。


 


我帶著幸福的笑容摸著肚子,「應哥哥,你看,孩子在裡面淘氣呢?」


 


傅應強忍著淚水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把頭湊到我肚子邊。


 


「應哥哥,是不是身上還疼?我給你呼呼。」


 


我瘋了。


 


笙笙的孩子沒有了,都怪我,要是我的安保工作再嚴密一些,要是我當時陪著笙笙。


 


我是不是就不會失去我們的孩子了。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和父親。


 


但我和笙笙以後還會有孩子的,我會把全世界的愛都給他。


 


……


 


笙笙因為失去孩子打擊太大,精神失常了。


 


嗚嗚~(>_<)~


 


她是這麼喜愛這個孩子。


 


笙笙一直以為孩子還在。


 


我把她帶回了別墅,可是笙笙總愛對著空氣說話,叫著「寶寶」。


 


我耐心陪著她,以為她隻是打擊太大了,過段時間慢慢就恢復了。


 


可是,笙笙的病情更嚴重了,她不停地買嬰兒的衣服、奶瓶……


 


甚至笙笙在畫紙上畫出了一個嬰兒,說那是我們的寶寶,可是我一看卻發現,這個孩子沒有五官。


 


我心頭寒意大盛,可我不能崩潰。


 


我帶笙笙去看了心理醫生。


 


醫生告訴我,笙笙的病情很嚴重,因為以前受過兩次心理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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