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軌後,我們的婚姻又持續了 6 年。
這期間我們還生了一個女兒。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們趨向美滿安定時,我提出了離婚。
她滿臉不可置信:「咱們不是過得好好的嗎?!」
「好好的?你哪來的錯覺。」
我拿出一份資產清單:「這六年我將家庭資產翻番到 600 億,離婚後,是股份合作還是折現,隨你。」
1
這六年,我不是沒想過真正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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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女兒小米出生以後。
隻可惜,六年前那一役太過驚心動魄。
時煙與合作商男秘書酒後滾到一塊,後又遭男秘書勒索,曝光。
公司股價動蕩,一夜之間蒸發 20 億。
僅一周,我便無事人般陪時煙出席活動,發博力挺,助她渡過難關。
外界有評我大方灑脫有遠見,也有嘲諷我吃軟飯,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逞強。
我笑笑,從不回應。
風波平息後,時煙像是真心悔悟,回歸家庭表現得很積極。
可我早已看透她的溫情和謊言,不會再沉溺。
一年前,她學生時代的男神周北塵離婚,帶著 6 歲的女兒低調回國。
她心又野了。
與周北塵過上了家外家的生活。
小米一周都難得見媽媽一次。
其實時煙有大把時間,她屬於在投資上極有天賦的女人。
不到三十,她已經積攢了足夠退休的財富。
在巔峰時,她不想受外界束縛,卸下了身上最後一個董事職位,從此成為高度自由的投資人。
我隻能跟小米說,媽媽很忙。
小米懵懂地點頭。
時煙確實很忙。
忙著陪周北塵看房,買房,給他 6 歲的女兒找學校。
擔心那小女孩受委屈,她還斥資千萬給學校捐贈了圖書館。
她還派自己的私人律師,幫周北塵打爭奪財產的離婚官司。
本該落魄低調的周北塵,因有時煙撐腰,活得風聲水起,得意非凡。
今時不同往日,時煙再不用擔心自己的緋聞會造成股市動蕩。
她正享受著成功後,最任性自由的時光。
其實像我們這種身價百億的夫妻,離婚二字是不會隨便宣之於口的。
是以時煙愣了一下:「你在吃北塵的醋?」
她挑眉,意外極了,好像我在找事。
「他現在有難,我有能力幫,學生時代的情分很難得,咱們不差這點錢。周行簡,你能不能有點格局?」
「B險櫃裡那封情書。」我打斷道。
這些年,時煙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導師,事事她總能高高在上地點評我幾句。
我如果不及時戳破,她定會揪著校友的名義將我批判得一無是處。
「你開我B險櫃?」她一愣。
我淡淡提醒她:「小米滿月那天,你讓我開箱幫你拿印鑑。」
也是那次,時煙從婚前財產中拿出 5000 萬並入家庭收入,成為我進軍投資圈的第一桶金。
她似是才想起來,有些狼狽道:「那不過是年少時的事,我要真想和周北塵有什麼,怎麼會這麼大張旗鼓!」
說到後面,她又理直氣壯起來。
「當年都沒在一起,現在我們孩子都有了,更是不可能,你別沒事找事好不好。」
每次有分歧,時煙總是用這樣高高在上和漠視的態度。
今時今日,我已經不想再忍了。
「時煙,你無需跟我交代什麼,想想怎麼跟小米解釋吧。」
「你跟她說了我什麼?」她警惕問。
我失笑:「還用我說嗎?這一年來,小米肺炎住院一次,甲流三次,在學校受傷一次,被同學霸凌持續半年,你身為媽媽,有出現過一次嗎?」
時煙愕然,眼裡閃過一抹心虛。
良久才不自然道:「小米的事,一向不是你處理嗎?如果棘手你應該主動跟我說。」
「是,這些年確實是這麼過來的。」
我看著她:「我和小米從未有過怨言,但你知道,半年前小米轉到青藤了嗎?」
時煙一愣,半晌都沒說話。
我嗤笑一聲:
「小米一直相信你很忙。可你親眼讓她看到,你是怎麼為那個叫淘淘的小女孩上下奔走的。
「她聽到淘淘跟老師同學們說,她媽媽叫時煙,富有到可以買下半個海市,圖書館就是她們家捐的。
「小米不服氣去跟淘淘辯論,但沒人相信她才是你的女兒,畢竟你從未接送過她上下學,卻為淘淘捐贈了圖書館。」
「事情最後以小米被精神霸凌、孤立收場。」
時煙聽後心痛不已,但她向來不會自省,隻會把氣撒到我身上。
「周行簡,小米說不明白,難道你沒嘴嗎?為什麼不告訴他們真相!」
「學校名冊裡,你交代不準填自己的名字,免得小米驕縱。」
所以小米在學校從未沾過她這位母親的光。
她啞然,懊惱地抓抓頭發。
「那你應該直接跟我說,為什麼不告訴我小米轉學的事!」
「我沒說嗎?我告訴你,小米即將升青藤小學,我想提前半年轉大班讓她去適應環境,你回我一句好的便掛了電話。」
我頓了頓:「後來我還是在新聞上才知道,那天淘淘被陌生人接走,你給周北塵撐腰,氣勢洶洶去宋家要人。」
時煙瞪了我一眼,仍不知錯,「周行簡,就是故意讓我在小米面前下不來臺。」
我失望極了,「是,我當時就應該拿上我們的結婚證和小米的出生證明去找校長,讓他開一個全校大會,證明小米才是你的女兒。」
2
那天和時煙的談判,雖不歡而散,但成功讓她心虛愧疚。
我佔據了所有有利的位置。
離婚一事也該正式擺上日程了。
情分經不起時間的磋磨,也同樣不適合多次利用,愧疚得用在刀刃上。
所以,我把小米留下,自己搬走,不再責問和糾纏。
時煙沒有挽留,她以為我隻是長久一個人帶孩子,向她發泄一下不滿。
聽保姆說,她推了所有的應酬,全程陪著小米,誓要把幾年來的虧欠全數補齊。
小米臨睡前,悄悄給我打電話:「爸爸,那個不可一世的淘淘,今天哭著跟我道歉了,我接受了。」
我點頭聽著,小家伙談興頗濃。
「淘淘的爸爸很帥,他讓我叫他大伯。」
「那你喜歡他嗎?」
小米想了想:「他跟爸爸笑起來很像,可是,我還是有點不喜歡他。」
「那就不喜歡,你不必委屈自己。」
小米以後會知道,她有這個資本。
財產分割文件準備妥當,我便約秦獵出來喝酒。
「行簡,你是不是出手了?周北塵最近都沒使喚我,我看他忙著討好你家時煙呢。」
秦獵就是時煙的私人律師,尤其精通離婚官司,這一年他都在為周北塵服務。
學生時代我和秦獵就是上下鋪的好兄弟,隻不過外界沒幾個人知道。
聽說我要離婚,他嚇得咖啡勺都掉了:「你有沒有搞錯,6 年前沒牽沒掛沒娃的時候你不離,現在小米都 5 歲了,你要離?!」
我點了支煙,低頭哂笑:「當年離,我能得到什麼?」
秦獵是見證過我那時的艱難的。
那男秘想上位,給我發來他和時煙曖昧的照片,我在開車一時失神翻下工地溝渠。
心口被一截鋼筋貫穿。
做完胸腔手術後的一周,所有人都勸我離婚。
我名校畢業,是京大有名的學霸校草,工作履歷豐富驚豔。
時煙那時,才剛在金融圈展露頭角,因為出身小鎮,沒有背景,在圈裡並不被重視。跟她離婚,我的未來隻會更寬廣。
我媽對她也不太滿意:「除了她是真心想嫁給你外,其它都比不上你前女友。」
我隻當耳旁風。
時煙是我選中的女人,落子無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我也不會任由自己就這麼慘淡收場。
從我助她平蕩股市,原諒她出軌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我的妻子,而是合作伙伴。
「分我五千萬,一億?還得看她良心。」
投資人有幾個不精明,防人一手的。
時煙的婚前財產協議毫無漏洞可鑽。
秦獵卻咋舌:「這還不夠嗎?」
我道:「當然不夠,以時煙的能力,這點算什麼。」
秦獵嘆息一聲:「那是,這幾年時煙眼光毒辣到可怕,她的資產是你無法想象的。」
他無奈聳聳肩膀:「抱歉,具體數字,我不能告訴你。」
「總之,我勸你,這婚不能離,肥水不流外人田,六年前你都忍過來了,沒必要現在怄氣。」
我不置可否搖頭笑笑。
低位割肉,從頭再來那才是怄氣。
高位套現離場,賺得盆滿缽滿,說怄氣那是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末了,秦獵看了我這些年的投資報告和資產情況,倒吸一口涼氣:
「600 億,我的老天爺,刺激!可是小米怎麼辦,你既然早有打算,就不該讓她生出來。」
我卻淡淡一笑:「我的人生,沒有意外,小米也是。否則時煙怎麼會這麼相信我。」
以時煙的精明,若沒有小米,她也許會感念我的大度和支持,卻不會把我當自己人。
我需要的不止是她的錢,還要她的投資眼光,世上有什麼關系還能比得上血緣親密呢。
秦獵啞然:「這對小米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怎麼會,我隻有她一個孩子,時煙也是,她會得到我們所有的愛。」
秦獵抓狂:「時煙也是,是什麼意思?」
「小米三歲那年,她結扎了。」我道。
這也是當時時煙向我表示回歸家庭的決心。
不可否認,我和時煙其實也是有過一段甜蜜恩愛的日子的,尤其是她出軌前。
中間數度我看著小米可愛的臉,不斷問自己,要不要就此好好過日子算了。
可我始終還是不甘心的。
我問秦獵:「她選擇和男秘滾上床,以她的聰明,難道沒權衡過是睡他還是背叛我嗎?」
秦獵滿臉復雜地看著我,唇瓣翕動,到底還是沒開腔。
定然是權衡過的。
那種權衡,一輩子都不值得我原諒。
秦獵最後還是接下了我的離婚官司。
花開兩頭,忍了那麼久,我也該會會周北塵了。
深夜,我打了一通電話過去,響到最後一聲時,對面才接。
「哥,出來見見?」我道。
3
「行簡,小米的事我很抱歉,我沒想到淘淘會在學校拿捐贈圖書館的事搞小團體。」
我那聲哥叫得有多嘲諷他不是聽不出。
卻故作不知,與我熟稔攀扯起來。
看來周家是真的落魄了,讓小米喊他大伯,他配嗎。
「抱歉倒也沒必要,一千萬能讓你們耍威風,小米和我卻不會往心裡去。」我淡淡道。
「你非要用這麼高高在上的姿態和我說話嗎?我畢竟是你大哥。」
他虛偽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時煙是清白的。」
我報以冷笑。
「我知道你介意 6 年前我和你前女友宋微瀾相親過,但那是家裡的安排,我最終也沒娶她不是嗎?」周北塵話題突轉。
「所以 6 年後,你要再搶一次我的女人是嗎?很感謝你對我眼光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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