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的女兄弟沒有邊界感,喝醉了管他叫爸爸。
他回應的那刻,我提了分手。
他卻當我是在賭氣:
「我們真要有什麼,哪還有你的事?能不能別作?」
我轉頭就找了竹馬:「你能叫我媽媽嗎?」
1
出差回來,男友和他的女兄弟在浴室裡拉拉扯扯。
夏媛喝醉了,黏在沈確身上,聲音又嗲又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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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好想你,爸爸別不要媛媛,媛媛最喜歡爸爸了……」
親眼見證男友的背叛,我大腦一片空白。
沈確看到我明顯慌了一瞬。
可他沒有推開夏媛,反而輕聲哄著:「乖,爸爸也最愛媛媛。」
彌漫的水蒸氣化作一團團嘲笑的雲霧,將我緊緊包裹。
我談婚論嫁的男朋友,趁我出差,把所謂的女兄弟帶回家玩浴室 play。
光明正大、毫不避諱地當著我面調情。
說實話我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自己吃錯藥出現了幻覺。
他倒是不以為然,把夏媛安撫好,才騰出空來跟我解釋。
夏媛家裡出了意外,父母在火災中身亡。
她接受不了打擊,整天在酒吧買醉,用酒精麻醉自己。
沈確接到電話趕過去。
昏暗的燈光映照著那張蒼白、卻故作堅強的臉。
夏媛語氣柔弱得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吹散:
「阿確,我不想麻煩你的,可我實在不知道該找誰了。」
我的男朋友啊,心疼壞了。
他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地捂住胸口:
「念念,你都不知道,我要是晚去一步,媛媛就被那群男的帶去開房了。」
「都是女生,你會理解的吧?」
沈確雙手不自覺地抓緊我的肩膀,表情真摯得近乎誇張。
好像不這麼做,我就不會相信似的。
我拍掉他的手:
「性別一致不代表三觀一致,管別人男朋友叫爸爸,我實在是理解不了。」
沈確瞪大了眼睛,滿臉的詫異:
「你怎麼這麼冷血?媛媛隻是想她父母了,她已經很可憐了,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
他為了維護自己的女兄弟,和我吵架了。
2
夏媛是沈確的異性好友。
關系好到出去玩睡一張床的那種。
初次見面時,她抱著手臂把我審視了一番,然後對沈確挑了挑眉:
「這次這個長得挺純,是我喜歡的風格。」
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沈確最短的戀愛隻談了一個月,原因就是夏媛不喜歡。
她嚼著口香糖,大大咧咧地把手搭在我肩上,問了我一個很尷尬的問題:「你不會介意沈哥和我一起玩吧?」
我有些不明所以:「不會,我也有異性朋友,這沒什麼。」
她顯然並不相信我的話,自顧自地提起沈確的過去:
「沈哥以前的對象都說不介意,後來經常為這事和他吵架,作天作地。」
「挺可笑的,還讓沈哥在我和她之間做選擇,那肯定是選我啊,女人哪有兄弟重要?」
這話是專門惡心我呢!
我借口上衛生間離席,沈確追過來哄我:
「媛媛這個人就這樣,心直口快,說話不經大腦,不過她沒有惡意的,你別多想。」
席間,我通過了夏媛的好友申請。
她的個性籤名是:【一輩子的友情總勝過兩三個月的愛情。】
真是我多想嗎?
或許沈確自己都沒意識到,他跟男性兄弟之間基本都是「二狗子」「傻 der」之類的互損。
唯有對夏媛,明目張膽地區別對待。
一口一個媛媛,叫得親昵又順口。
我記得很久之前的一次同房,沈確和平時很不一樣,好像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動情時分,喉嚨裡不受控制地迸發出一句:「愛S你了媛媛。」
那天是夏媛回國的日子。
沈確的解釋是,我和夏媛名字太像了。
念念、媛媛,都是疊字。
我突然就覺得這戀愛談得沒什麼意思,提了分手。
沈確隻覺得我在賭氣:
「我和媛媛這麼多年了,真要有什麼,哪還有你的事?能不能別作?」
他猛地踹了茶幾一腳,發出一聲沉悶而又刺耳的聲響,像極了尖銳的嘲笑。
這次聽得很清楚了——「他和媛媛」。
在我男朋友的潛意識裡,我竟然是被排除在外的那個。
3
夏媛醉得不輕,一個勁地鬧騰,幾乎是掛在沈確身上:
「爸爸幫媛媛洗澡,媛媛身上難受。」
我眼神下移,她穿著一件緊得不能再緊的吊帶背心,上面一攤嘔吐物。
渾濁的汙漬隨著她的動作,附著在了沈確衣服上。
曾經我也像這樣,宿醉吐了自己一身。
沈確是怎麼做的呢?他把我丟在沙發上,一整夜不聞不問。
第二天還跟我置氣:「讓你喝這麼多,懲罰你,看你下次還喝不!」
我還以為,他是吃醋我同學聚會沒帶他,於是抱著他的胳膊撒嬌:「寶寶,是念念不好,讓你擔心啦,不會有下次了。」
然後忍著痛經,去衛生間清洗身上吐髒的衣服。
水明明是熱的,我的心卻如墜冰窟。
我還記得沈確剛工作的那段時間,在酒局上逞能,刺激了胃病。
被胃痛折磨得冷汗直冒,他吐又吐不出來,抱著我含糊不清地喊著:
「寶寶,我難受。」
我咬咬牙,伸手幫他摳嗓子眼催吐。
酸腐刺鼻的氣味散開,夾雜著濃烈的酒氣,衝得人頭腦發暈。
旁人捂住口鼻,幾乎是立刻彈開,嘟嘟囔囔埋怨這一地的不堪。
我的心被關心填滿,哪還有半分餘地去在意濺到身上的穢物?
吐出來後,沈確從醉意中稍稍清醒,目光在我衣服上腌臜的地方停留。
眉頭緊緊皺起,避之不及。
他嫌我髒。
可我是被他弄髒的啊!
晚風吹動浴簾一角,發出沙沙聲。
我從紛亂如麻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扯了扯嘴角苦笑。
沈確有潔癖,有潔癖的人是這樣的吧。
所以我有點好奇,似曾相識的情況下,他會如何對待夏媛。
4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叫我。
像使喚保潔一樣,叫我幫夏媛清洗幹淨。
他說:「反正你處理過嘔吐物,不差這一次。」
語氣理所當然,和冷眼看我包攬家務時如出一轍。
世界杯期間,他把朋友帶回家看球,在客廳裡大喊大叫,聲音幾乎要把房頂掀翻。
隔著房門,我聽見有人勸他:「小點聲,別把你對象吵醒。」
沈確無所謂的態度:「她平時也會失眠,又不差這一天,管她呢。」
他無情的話語像尖刺一樣扎在我的心上,我心煩意亂,一夜未眠。
次日推開房門,一片狼藉的客廳讓我瞬間頭暈腦漲。
滿地的啤酒瓶在清晨的陽光下格外刺眼,扔得亂七八糟的燒烤籤像戰場上的殘箭。
我在心裡告誡自己,在外人面前給他個面子,默默清理這片混亂。
而沈確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跟朋友炫耀:
「找老婆就要找會伺候人的。」
輕蔑的語氣仿佛我是他僱的僕人,還是免費的那種。
可是分明,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
沈確曾把賽車視為生命的熱愛。
卻因為我覺得太危險,毅然決然放棄了職業生涯,再也不踏入賽場一步。
他不會下廚,甚至分不清鹽和糖。
為了我專門去報廚藝班,練習無數次,手上都是血泡和傷口,隻為讓我嘗到家的味道。
他原本是個堅定的不婚主義者,可是他為我精心策劃了一場浪漫至極的求婚儀式,當著所有人的面許下一生的承諾。
婚檢查出我有生殖系統畸形,可能無法生育。
他家人知道後,說什麼也不讓他跟我領證,試圖阻斷我和他的未來。
他不惜和家裡斷絕關系,堅定地奔向我。
為了我,他幾乎打破了所有原則。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哪裡出了問題,曾經濃烈到可以燃燒一切的愛,如今隻剩下冰冷的灰燼。
以前的愛是真的,現在的不愛也是真的。
因為見過他愛我的樣子,才無法接受現在的不愛。
我幾乎是歇斯底裡地吼出來:
「沈確,你他媽惡不惡心?我回來你把我當保姆,我要是沒回來,你是不是要跟這個比我還老的假女兒滾到床上去?」
他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平日裡不敢說、不能說的話,借著吵架的衝動,毫無保留地宣泄出來:
「你又生不出孩子,老子就不能聽別人叫爸爸爽一爽?」
浴室鏡子上蒙著的水霧散去,折射出的是我破碎不堪的神情。
夏媛像是被沈確暴怒的樣子嚇到,瑟縮著抱住他:「爸爸別兇……」
沈確語氣立馬軟了下來,當我不存在一般,回抱住夏媛輕聲哄著。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提了分手。
捏緊手機,給竹馬發了條消息:【可以去你家嗎?】
對面幾乎是秒回:【發個位置,我去接你。】
5
我和段嘉禮好幾年沒聯系了。
上一次的消息還停留在五年前。
我跟他說:【男朋友會吃醋,沒事還是不要發消息啦。】
他到第二天才回了個【嗯】。
這次重新聯系上,也是有求於他。
段嘉禮是市醫院的醫生。
他的號太難掛了,我想咨詢下我的病,發消息問他能不能加號。
他剛結束一臺緊急會診,說現在就可以幫我看。
坐上段嘉禮的車,我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明明已經過了五年,卻好像什麼都沒變。
中控臺上是定制的照片擺件,這是我在他剛提車時送的禮物。
照片裡是十八歲的我們,傻乎乎的樣子看得我發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怎麼還留著這個,不怕女朋友生氣嗎?」
他瞥了一眼照片:「不怕。」
見我沒有反應,他又自顧自地解釋:「我沒有女朋友。」
我震驚地張了張嘴,轉念一想又覺得合理。
段嘉禮高中時期就是出了名的高冷學神,要不是我厚著臉皮天天找他補習,也不會成為朋友。
當時他問我高考志願填什麼,我說首都醫科大學。
結果我沒考上,他考上了。
也算是一種志願代償吧。
段嘉禮開車的側臉冷峻如霜。
他雙手穩穩把控著方向盤,指節處微微泛白,每一次轉動都精準到毫釐。
就是這份專注與嚴謹,讓他年紀輕輕就在醫學領域佔據一席之地。
也是這種追求完美的性格,讓他單身到了現在。
我半開玩笑地跟他說:「找對象不要要求太高。」
他把車停穩,看向我的眼神晦暗不明:「見過好的,就沒辦法將就了。」
6
段嘉禮仔細地翻看著我的診斷記錄,手指漸漸收緊,紙張發出摩挲聲。
「什麼時候確診的?」
我緩緩開口:「幾年前吧,忘記了。」
他有些氣惱:「你怎麼能這麼不當一回事?知不知道這病惡化的話有多嚴重?」
我知道啊,我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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