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戀第七年,男友攀上高枝。
等我知道時,他和董事千金的訂婚宴已邁入尾聲。
事已至此,我以為這便是分手。
男友卻提出金屋藏嬌,要我為愛當三,做他的金絲雀。
我沒興趣做豪門婚姻 play 的一環,卻被意外打上知三當三的標籤,遭遇網暴。
【有些人,明明可以做人,卻非要做舔狗。】
【原來她親媽就是小三,小三的基因也會遺傳。】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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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陸辭訂婚那天,我剛剛結束實驗室四十八小時連軸轉的工作。
許久沒打開的微信界面,顯示 99+留言。
【喬喬,恭喜你呀。】
【新婚快樂,恭喜恭喜。】
【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又相信愛情了!】
點開朋友圈,這才發現幾小時前陸辭更新了一條動態。
【現在是你,將來是你,餘生皆是你。】
照片裡,熟悉的大掌與另一隻白皙的手十指相扣。
女人無名指上戴著的,是我曾在陸辭衣櫃裡看到的那枚一生隻許一人的鑽戒。
是我原以為,會戴在我手上的鑽戒。
相戀七年,我和陸辭好友圈重合度很高,不少校友在這條動態下@我,叫新娘子不要害羞,快出來分享喜悅。
隻有好友佩佩認出那不是我的手,回復了一串問號和感嘆號。
短短幾小時發酵,陸辭那條動態下被刷了上百條回復。
短暫的刷新後。
陸辭已將那條動態刪除,重新發的朋友圈,配圖換成了滿臉膠原蛋白的年輕女孩。
【介紹一下,我的陸太太。】
摁熄屏幕,我透過路邊店鋪的鏡面,看到一張同樣年輕,卻蒼白沒有血色的臉。
手機霎時安靜下來。
那個女孩,我也認識。
是我們公司董事長千金,秦笑。
2
沒想到的是,出軌的渣男居然還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我家門口。
從發朋友圈官宣,到他現身,整整過了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足夠我將他所有物品打包扔到樓下垃圾桶,也足夠開鎖師傅上門換鎖了。
我想,既然他以這種方式說分手,雖然太不體面,但也沒必要挽留。
成年男女,有些話不必非要說個明明白白,僅靠一條朋友圈,我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不過是分手。
不過是七年。
可門外的男人耐心好得出奇,一邊哀哀地叫著我的小名,一邊又篤篤篤敲門。
大半夜的,實在擾民。
物業群裡也陸續有人@我,讓小情侶有事回家解決,別打擾別人休息。
我不禁好奇,鬧成這樣,陸辭到底想要做什麼。
剛一開門。
「喬喬!」
陸辭一把拉住我的手。
他穿著一身高定西裝,打著繁雜的溫莎結,看起來還真有幾分豪門貴公子的樣子。
我平靜地看著他:
「陸先生,我以為我們已經分手了。」
「喬喬,你先聽我說,我知道先斬後奏是我不對。但我早就想好了,就算我和秦笑結了婚,隻要你不在 A 市,她就管不著我們的事。你不是一直想去港大留學嗎?我幫你聯系好導師,房子也會買在學校旁邊……」
我蒙了。
所以,不是分手,而是讓我從女朋友的身份退位,轉而當他的情婦?
「陸辭,你發那樣的朋友圈,不是為了和我分手切割一刀兩斷,而是讓我給你當小三?」
「喬喬,話別說得這麼難聽。
「人都是要往高處走的,如今秦笑能給我的,是少奮鬥三十年的捷徑,有這樣的路,我為什麼不走?」
腦子轟地一下炸開。
再看陸辭,他俊朗的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眼底的篤定讓我瞬間領悟了一個荒誕的事實。
他不僅要攀高枝。
還要家裡紅旗不倒,屋外彩旗飄飄。
相識十年,相戀七年,我竟不知枕邊是人是狗?!
「呵。」
饒是我平日裡再如何會控制情緒,此刻心中依舊騰升起一股怒火,氣笑了。
「戀愛劈腿偷吃,是你素質低下,人品卑劣。
「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是你沒有道德,無恥下流。
「剛有了錢權,就肆意玩弄別人的感情,把被劈腿的前女友當作掌中物、籠中鳥,我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改入畜生道了?」
陸辭臉色青紅交錯,胸口劇烈起伏,眼神凌厲:
「蔣喬,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懂不懂,隻要攀上秦家,我就再也不用擔心裁員名單上是否有我的名字,外面的餐廳能不能吃得起,一個月工資能買幾平米的房子!
「而這一切,隻需要奉獻我的婚姻而已。
「蔣喬,對你來說,百利無一害,你怎麼就不能躺平接受呢?」
看著他那張憤憤不平的臉,我嗤笑出聲。
「你說得對,我接受,所以我們分手。
「別說得好像你很無私,一切都是為了我好。
「無非是你即將要娶的千金大小姐相貌普通,你得了便宜又心有不甘罷了。
「你能舞到這,把一切醜陋攤在我面前,並非要與我開誠布公。不過是因為在高貴的階層和貧窮的愛情之間,你選擇了好拿捏的我。
「你認定我舍不得七年的感情,又自以為開出難以拒絕的條件。
「所以你在逼我妥協。」
我毫不在意他被戳穿後難看的臉色,一把甩開他,隨手拿起鞋架上掛著的雨傘,劈頭蓋臉地砸過去。
「不就是覺得我性子軟,好說話,權衡利弊後拿我獻祭嗎?!
「呸,臭渣男,說得比唱得好聽!
「光天化日發陽癲,滾,別來沾邊!」
3
回公司那天,很多人都等著看我笑話。
我面不改色地在大家看熱鬧的眼神中走進辦公室。
其實我早就在公司論壇裡看到一些用男 A 女 B 女 C 為代號的加精帖子了。
【女 C 真是個舔狗,為了男 A 專門申請進了喬氏研究所。聽說 B 大的博士進去都得脫層皮,她可倒好,一個本科生居然也能破例進去。】
【這年頭,什麼男的不看臉?不說別的,女 C 舔過,但的確沒醜過,John 開個後門也很正常。】
【號外號外!我就在女 B 隔壁,剛聽見驚天大瓜,她叫董事長把女 C 開了,研究所的 John 跟董事長吵起來了!】
我面無表情地收拾好座位上的個人物品,抱著東西往外走。
周圍窸窸窣窣聲驟起,有人忍不住好奇問:
「蔣喬,你幹嘛去?」
「不是吧,陸經理訂個婚而已,你這就連工作都不準備要了?」
「哎,陸經理,你怎麼來了?」
抬眸望去,陸辭行色匆匆趕來。
「蔣喬,聽話,你先去香港分公司待一段時間……」
我沒理會,錯身離開,卻被陸辭一把扯住手臂。
咣當——
零碎的物件掉了一地。
其中最顯眼的,是我原來擺在辦公桌上的相框,藏在背面的照片大剌剌地露了出來。
那是我和陸辭唯一的合照,畢業照上兩人摟在一起,對著鏡頭笑得甜蜜。
畢業後我們入職同一家公司,辦公室裡卻沒人知道我們在談戀愛。
我和陸辭高中同班,又考上同一所大學,一直都是本專業第一,畢業後順理成章進入京市最頂尖的公司。
他去營銷部,我在研發部。
我們熟悉彼此的想法,自然也知道處於事業上升期,不暴露戀情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彼此太過熟稔。一次公司聚餐,我幫醉酒的陸辭叫了代駕,習慣性坐上後座照顧他被同事看到,成為我被群嘲做陸辭舔狗的導火索。
開始我也為此困擾,甚至問陸辭要不直接公開算了。
可陸辭說:「銷售部上季度裁了兩個人,一個已婚已育有房貸,一個正準備結婚,裁員前幾天剛發了婚禮請柬。」
「喬喬,年底我有望晉升,你不會拖我後腿的,對嗎?」
我以為,好的戀人是給予對方無限支持。
於是我默默地點了頭,並和頂頭上司申請去研究所,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他一把。
可沒想到,才進實驗室才幾個月,陸辭就變心了。
地上的合照被一隻纖細的手撿起。
「你也沒和我說過,和喬姐是校友呀?」
陸辭一改剛剛的神色,不動聲色地攬住女孩的肩膀。
「普通同學而已。」
「哦,普~通~同~學。」
一句話讓我啞然失笑。
七年感情,換來一句普通同學。
我看著陸辭的眼睛,他眼底是旺盛蓬勃的野心壯志,他嘆了口氣:「大環境不好,同為校友,我來送送她。」
這話說得,仿佛前一天晚上在我家門口拉著我要金屋藏嬌的人不是他一樣。
秦笑嬌滴滴地:
「喬姐,原本阿辭推薦你去香港分公司,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你不適合秦盛,所以讓人事給你發了解約。
「畢竟我和阿辭訂婚了,你在這說實話——挺礙眼的。
「不過我可以用我爸的人脈,再給你介紹其他工作,你覺得怎麼樣?」
陸辭看我的眼神冷峻深邃,眸中風雨湧動,似乎在警告我小心說話。
我笑了。
手都分了,不在乎了,他的警告還算個屁?
「算了吧,我不要的垃圾你都能接盤,我怕你再給我找個垃圾。
「還有——」
我似笑非笑地雙手抱胸。
「秦小姐,我今年 24 歲,如果沒記錯的話,秦小姐還比我大一歲,叫姐——不大合適。」
許是我話裡話外的隱含意味太過明顯,我聽見身邊同事的竊竊私語。
「蔣喬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之前真和陸經理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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