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間,有個女人讓我印象深刻。
那日下午她被帶來時腿上還穿著黑絲,雖不合時宜地破了幾個洞,但襯得大腿膚白勝雪,很是肉感。
皮質短裙剛巧遮住臀部,針織上衣的領口拉得相當靠下。
男人們三三兩兩地靠在車上,吹著戲謔的口哨等待著新玩物。
與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她不哭不喊也不鬧,反而竭力賣弄風情、搔首弄姿,攀上去主動獻吻車隊大哥。
比起那些用指甲S命抓摳、張牙舞爪的女人,男人們顯然更樂於接受這個輕浮的女人,雖然毫無尊重的成分,但表面上倒也過得去。
她和他們一起喝了很多酒、撒著嬌劃拳,絲毫不避諱隨處伸來的鹹豬手,最後竟主動勾著男人鑽進車裡雲雨……
比起其他一動不動,或是身體隻有機械性反應,負隅反抗的女人,幾乎所有男人都迷戀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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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享有不被捆綁,行動自由的「特權」,時常像黏在車隊大哥身上一樣,用手挽著男人,時不時便靠上去磨蹭引誘。
我從望遠鏡裡清楚地看見,其他女人像對待髒東西一樣對待她,趁人不注意時還向她扔垃圾。
但這個特立獨行的女人似乎並不在意,不與其他女人多說什麼,也從沒告過狀。
也是她來了以後,車隊大哥一時興起,竟大手一揮給團隊起了個霸氣威武的名字——黑虎幫,並用在物業中心找出的幾罐不同顏色的油漆分別噴塗在車身上。
那夜,他們點燃篝火,圍坐一團,好不熱鬧。
似乎是為了慶祝團隊有了名字,似乎是徵服了若幹女人……更有甚者為了營造氛圍,用玻璃酒瓶子相互有節奏地敲擊。
總之,原先社會不能幹的,不敢幹的,他們都幹了。
我在樓上氣不打一處來,按照他們這種「夜夜笙歌」的放肆樣子,不知道哪天就會吸引來屍群,搞得本來安全系數高,人口密度低的小區不再清淨。
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更何況是末日?
眼下,我隻能保住自己這一畝三分地,打算好自己的日子。
儲物間裡,新鮮菜早就吃完了,最近吃的都是脫水蔬菜,總感覺口感差了好多。
於是我翻出早前準備的蘑菇種植包、蔬菜種植盆、種子等,打算先種上少許嘗試。
此外,水源也是個大問題。隻消耗不儲備,遲早要坐吃山空。
23.
如若不講求生活質量,苟著的日子足夠自得其樂。每天吃吃睡睡追追劇,當然都是災前下載好了,倒也能不鹹不淡地對付。
當初全屋的窗戶貼了單透膜防止外部窺視,所以採光不是太好。蔬菜種子因為缺乏充足光照,遲遲沒有發芽,估計已經涼涼了。
好在種植包裡的蘑菇沒讓人失望,漲勢迅猛。
淘寶店家誠不欺我,的確簡單易生長,看這形勢再過上幾日,應該就能煮一鍋熱氣騰騰的菌湯喝了。
遙想災前,朋友打趣說:「有人吃是為了活著,有人活著是為了吃。」
我想,我應該是當之無愧的後者。
不瞞各位,食物入喉的那一刻,的確能夠撫平焦慮,療愈身心。
約莫過了十天半個月,樓下的廣場上突然鬧騰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
仔細聽後才知道,那些男人好像感染上了什麼髒病。
一開始生殖器周圍出現莫名疱疹、硬疙瘩,進而發展成膿疱。
有嚴重者下體糜爛流黃色膿水,有人腹股溝腫大,走路困難,全身出現銅紅色的「梅毒疹」。
他們方才後知後覺,驀然發現掉進這個女人一早布下的「色欲」迷網裡,氣得全體發瘋。
他們怒氣衝衝地衝到車前,將女人從車邊一路撕扯到路中間,薅著頭發拳打腳踢,拳拳下了S手。
紅眼了的男人嫌不過癮,直接敲碎地上散落著的酒瓶瓶底,然後在她皮肉上狠扎多次。
望遠鏡這端的我,竟怔怔分不清究竟是人可怕還是喪屍可怕?
明明是他們為非作歹在先,為何還佯裝起了受害者的角色?
這種行為的殘忍程度不亞於那道有名的禁菜——蜜唧(又名三吱兒)。
蜜唧,最早見於唐代張鷟《朝野佥載》卷二的記載,據說當年嶺南的獠民喜吃「蜜唧」。
將還沒睜開眼、全身通紅的幼鼠,喂以蜂蜜,擺在筵席上釘住,鼠崽蠕動爬行。
用筷子夾起一咬,鼠崽唧唧叫喚,所以叫做「蜜唧」。
食者用筷子夾住活小老鼠,鼠崽「吱兒」的叫一聲(這是一吱兒),再將它沾到調味料裡,鼠崽又會「吱兒」一聲(這是二吱兒),當放入食者口中時,鼠崽發出最後一聲「吱兒」(這是三吱兒)。
「啊!啊……啊!畜生……」當一刀刀切進女人的身體,殷紅的鮮血從上往下滴落。她再也忍不住,聲嘶力竭地叫喊。
他們就是要把她狠狠折磨S。
她幹嘔著掙扎,喉嚨裡仿佛有無數酸水往外湧,卻越動彈越反抗便被傷得越狠。
末日,S是最容易的。S不透才是最痛苦的。
往日那些欺辱過她的女人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原來一直以來都錯怪她了,她才是女中豪傑,是英雄啊。
憑一己之身,讓這幫臭男人統統染上髒病,惡有惡報。
她們似乎想為正在受刑的女英雄做點兒什麼,互相使著眼色。
也許她們覺得,身子已經被糟蹋了,末世也無牽無掛了,索性便看開吧。
一個女人趁守衛不注意,用腳勾到了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然後藏在手裡磨斷繩子,隨後依次傳遞,逐一解開了背後被捆綁的繩子。
當一個團隊勁兒往一處使,發自肺腑想去完成一件事情時,尤其是復仇,基本都是能做成的。
女人,她們太柔軟了,卻又堅硬得可怕。像水像絲綢,又像鋼筋像石頭。
溫柔刀,刀刀要人性命。
24.
垃圾桶上的女人早就沒了意識,身體之痛能讓人失去理智,也能讓人昏S過去不再痛苦。
過了一會兒,許是這群男人發泄累了,或是難以承受身體上的不適,畢竟黃膿流襠……他們三三兩兩地倒進帳篷裡。
小廣場上一時間安靜下來,隻留下滿地玻璃殘渣和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對了,還有那個被綁在垃圾桶上,氣若遊絲血流不止的英雄。
等帳篷裡沒了翻身的動靜,女人們快速起身撿了一些玻璃碎片,一眾悄悄藏進扎成丸子狀的發髻裡。
她們似乎有什麼計劃,像是提早分配好的。
兩人放風,兩人快速打開後備廂,拿出液壓剪跑向大門。
兩人分別鑽進黑色路虎和白色豐田霸道的駕駛座,一人拉開後排車門,準備接應受傷女子上車。
其他人陸續翻出被沒收的武器分給眾人,然後一同去解救垃圾桶上的那個她。
女子團隊分工明確,心思缜密,當眾人合力將血肉模糊的女人抬上車時,負責剪鎖的女人也跑了回來,向團隊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我實在沒想到,她們會這麼幹。
本以為頂多會開車逃走,從此遠離這幫惡人罷了,沒想到會如此決絕。
待隊員們全部上車後,兩輛車猛踩油門直接衝向其中兩頂帳篷,準備全力碾壓,一雪前恥。
士可S不可辱,既是為自己出氣,也是為一行姐妹們報仇。
猛衝、後退、倒車、再衝刺,現場的慘烈程度無須贅述,女人們的自S式襲擊,兩個帳篷裡的人來不及反應便命喪車輪。
其餘帳篷裡的男人衝出來,見到眼前這一幕怔住了,隨即掏出鑰匙,踩著同伴快速跑向自己的車。
白色霸道被剛才撞倒的帳篷杆一頭兒別住,輪胎空轉,一男人拿滅火器直接砸碎了半邊風擋。
車裡的女人不甘示弱,既做之就從沒想過苟活,大不了同歸於盡,直接探出半個身子用玻璃片猛扎男人脖頸。
一時間鮮血噴湧,像曾經的音樂噴泉,汩汩不住地往外冒。
黑色路虎正在快速駛離小區,紅色的坦克和另一輛 Jeep 緊追其後,白色霸道終於繞開了繩杆,一腳油門追了上去。
此時此刻,小區樓下的那片空地上不再熙攘繁雜,不再哐裡哐啷,不再黃段子不絕於耳,不再有被蹂躪時的慘叫……
隻剩下一點一滴滲透塑膠地面的液體。
所謂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這些被騙來、被俘來的女人能屈能伸,能跟末日下的黑惡打成一片,也能瞅準時機發動致命一擊,實在令人唏噓。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望遠鏡,這場絕地反S發生地太突然了,也太令人振奮了。
他們開車衝出小區的時候,輪胎摩擦地面的急轉聲響了好幾次。
因為小區左面有違建,望遠鏡出現視覺盲區,無法觀察到剛才發生了什麼。可能是車速過快,也可能是遇到了什麼莫名障礙物吧。
很快,鏡頭裡繼續出現這幾輛車,但不知為何,他們是以逆行的方向向南行駛。
馬路上的阻礙物很多,一時間各種碰撞聲。
為首的黑色路虎一連撞飛了好幾隻喪屍,胳膊腿兒直接甩飛到路邊的護欄上,砸得稀爛,很是惡心。
忽地,正在行駛的路虎車猛烈一頓,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似的,180 度側翻撞上了高架橋墩,驟然起火。
後面幾輛車因為事發突然,車距過近來不及剎車,連環追尾。
不知哪輛車撞壞了喇叭,一直雙閃鳴笛響個不停,很快,周邊的喪屍全被吸引了過去。
頃刻間,火海人頭攢動,扭曲掙扎。
好人、壞人、男人、女人、由人異變的喪屍,都在越燃越大的熊熊烈火中,在汽油噼裡啪啦地焚燒中,在接二連三的爆炸中,化為滾滾黑煙歸於寧靜。
至此,駐扎小區近四個月的黑虎幫正式團滅。
25.
四輛車連撞產生的爆炸聲巨大,一時間火光衝天,濃煙密布。
強烈的聲光電刺激幾乎吸引了周邊所有的喪屍。
他們圍集在事故現場,三三兩兩的亢奮徘徊,然後尋著黑煙飄散的方向一路向南而去。
浩浩蕩蕩的屍群裡,既有頭發斑白的老者,也有年輕力壯的青年,還有嗷嗷待哺的兩三歲孩子。
混跡在一片灰白慘淡的鬼蜮世界的喪屍們,不時從喉嚨深處擠壓出一聲聲怒吼。
似乎是在抱怨命運不公,又仿佛極盡痛苦,扭曲的表情無言宣告著如何解脫的訴求。
我調大焦距,鏡頭裡驀然出現那個災變開始時,高架橋上母親舍命跳橋,隻為爭取孩子活命機會的小女孩。
她,毫無防備地闖入我的鏡頭。
早前鮮豔的衣裙早已汙跡斑斑,漂亮的蕾絲花邊也被勾扯得脫線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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