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裝得楚楚可憐,心裡卻忍不住吐槽:
你愛李雲熙,對她自然不會計較,但能放過我這個親手給你下毒的人嗎?
你們兩個的愛恨情仇,可以自己去解決。
我一路人甲,實在不想成為你們 play 中的一環。
「乖,好好跟著我,別動其他的心思。」
他拍了拍我的頭,像是在給小貓順毛一樣撫了撫我散開的長發。
我立馬乖順地點點頭。
「如意想一輩子都跟著梁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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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笑了,眉眼間似染了春色,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是我不好,最近忙,冷落了如意。」
他低頭親我,順勢將我攔腰抱起,向裡間走去。
耳鬢廝磨間,突然有個念頭冒進我腦中。
梁燼這個妖孽,在宮裡這麼多年裝成清心寡欲的太監,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8
每隔兩日,李雲熙就會過來。
隻要梁燼在,就一直圍在他身邊,一顰一笑間,全是小女兒情態。
梁燼仿佛全不知情,好脾氣地對她百依百順。
這天,他倆又在屋中促膝長談。
我實在懶得當明晃晃的電燈泡,獨自在院子裡發呆。
直到月上中天,我困得哈欠連連,屋門才打開。
李雲熙滿臉嬌羞,拉著梁燼的手走了出來。
「天晚了,你要送我回去。」
「好。」
梁燼自然答應,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目光都不曾在我身上掃過。
倒是走出幾步,李雲熙回頭,望了我一眼。
明媚的大眼睛中全是嬌嗔與得意。
我費了很大力,才忍住上翻的白眼。
是你移情別戀男主陳書嶼。
也是你想下毒害S梁燼。
怎麼每天還要跑到我面前來秀恩愛,跟我一路人甲曬優越感?
簡直有大病。
我轉身回房,將屋門用力關上。
真是困,我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時,突然感覺被個什麼黑乎乎的東西蒙住。
接著,有人將我扛起,向屋外走。
「老大,梁燼那閹狗不在,這女的應該是三公主。」
「你確定?」
「我曾遠遠看過三公主幾次,就是這女子的樣貌。」
「那帶走,正好做個人質。」
這幫廢柴S手,竟然把我當成了李雲熙。
我心中大急,忍不住叫出聲:「你們弄錯了,我不是……」
可話還沒說完,頸間就是一陣劇痛。
之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9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等我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手腳都動不了了。
而周圍寒風陣陣,吹得衣衫獵獵作響。
什麼鬼?
我怎麼竟被五花大綁著吊在了懸崖邊。
這該不會是……
果不其然,身邊傳來個熟悉的女聲。
「你們為何抓我?快把我放了!」
我看了看同樣被綁在崖邊的李雲熙,心中猶如草泥馬奔騰。
不會又是俗套地讓男人極限二選一吧。
正想著,遠處走來一隊人馬。
在最中央的人一襲大紅蟒袍,扎眼得要命。
正是梁燼。
身後的黑衣人一看到他,眼睛立馬亮了亮。
「閹狗,你終於來了。
「你獨自一人過來,換走其中一個女人,另一個就給你陪葬。你選……」
話還沒說完,李雲熙就大哭了起來。
「梁燼哥哥,救救我!」
真是吵得我腦仁疼。
咱倆之間還用得著選嗎?
隻要梁燼沒有失心瘋,就肯定會選你。
在李雲熙的哭聲中,梁燼做了個手勢,讓身後的侍衛都後退幾步。
然後獨自下馬,向懸崖邊走了過來。
但他整個人卻有些不對勁。
自始至終,他的目光都似藤蔓一般,牢牢鎖在我的身上。
在那幽深的眸中,藏著無限繾綣深情。
我不由滿腹狐疑,他不會真失心瘋了吧。
在距離崖邊兩步遠的地方,他停了下來。
沒有任何猶豫,修長如玉的手指指向了我。
「把她放了。」
頃刻間,李雲熙吃驚到忘記了哭喊。
而我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可誰知,黑衣人哈哈大笑著用刀砍向吊著我的繩子。
「閹狗,我偏不會如你的意,你就看著你在意的女人去S吧。」
你大爺的!
我的罵聲還沒說出口,就急速墜落下去。
梁燼是故意的。
他早就猜出劫匪的意圖,故意對我表現得深情款款,為的卻是救他的李雲熙。
我想要破口大罵,但下落中的風太大,張嘴都無比困難。
難道就這麼摔得粉身碎骨了嗎?
好不甘心啊。
不知不覺,淚水從眼角溢出,越流越多,怎麼也止不住。
絕望中,上方伸過來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隨後我被卷進一個懷抱。
那人一手環住我的腰,另一手扣住我的後腦,將我緊緊護在懷中。
我的淚染湿了他大紅的衣襟。
鼻間是那股熟悉的淡淡沉香的味道。
我想要問問,梁燼,你也被扔下來了嗎?
可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就這麼躲在他懷中,一起急速墜落。
不知道被多少長在山澗的樹磕磕碰碰。
那抱著我的手臂始終沒有松開。
落地之後,我的意識再次陷入黑暗。
腦中唯一殘存的念頭竟然是,墜崖也不過如此,好像並不怎麼疼。
10
等我醒來時,也是夜幕降臨。
梁燼躺在身邊,黑眸中映著星光,正一瞬不瞬地看著我。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也顧不得身上疼痛,隨手撿起一塊石頭就向他砸去。
「如意。」
黑夜中,他冰涼的手指抓住了我的手腕。
「對不起。」
「對不起就算了?」
我氣得大喊:「別以為你跟我一起墜崖,還護著我,就能將害S我的事遮掩過去。」
他修長睫毛閃了閃,垂下了眼眸。
「如意,我的腿斷了,走不了了。你沿著溪流一直走,肯定能找到人家。
「天黑了,路上自己要小心,我身上有火折子和錢財,你都拿走吧。」
腿斷了?
我低頭看了看,果然見他褲子上鮮血淋漓。
「來,東西都給你。」
他慘白著一張臉,無力地對我招了招手。
我放下了手裡的石頭,湊過去。
誰知剛一靠近,就被他一把扣住脖頸,有什麼東西塞進了嘴裡。
我用力掙扎,卻被他牢牢擒住。
直到我吞咽下嘴裡的藥丸,才松開手。
我拼命壓住想要砸S他的衝動,盡量心平氣和地問:「你給我吃的什麼?」
他上挑的鳳眸看我,似笑非笑。
「你說呢?」
「那你怎樣才能給我解藥?」
他眼中的笑意更甚。
「你吃的是宮中秘藥,毒發後會生不如S,解藥的方子隻有我知道。你乖乖聽話,我自會給你解藥。」
你這個王八蛋,S太監,挨千刀的……
我心裡將他罵了千萬遍,可臉上卻還是擠出一抹笑。
「好,你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定言聽計從。」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附近的鎮子。
僱了馬車將梁燼帶回來,又租了個小院,找了大夫為他接好骨頭。
等所有這一切都忙完後,天都大亮了。
「你吩咐的我都做好了,該給我解藥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梁燼臉上唇上沒有半點血色。
無比疲憊地靠在床邊,靜靜睡著。
聽到我說話,睫毛微微動了動。
「拿紙筆給我。」
他勉強撐起身,在紙上寫了幾行字。
「去藥店抓藥吧。」
我歡天喜地地就要出門,身後又傳來他淡淡的聲音。
「這不是解藥,隻不過暫時抑制住毒性。」
我腳下一頓,險些被門檻絆倒。
罵人的話幾乎要破口而出,又生生忍住。
梁燼這個王八蛋,一頓子算計的壞水。
但自己小命現在被他捏在手裡,也不得不萬事低頭。
我跑到藥鋪,怕梁燼框我,特意讓大夫看了方子。
大夫也看不出所以然,隻說都是些清熱解毒,藥性溫和的藥材。
我這才放下心來,抓藥熬好,咕咚咕咚喝下肚。
11
從山崖墜落,因為不斷有樹枝遮擋,我身上都是些輕微的擦傷。
可梁燼的腿傷得有些重,一時半會兒路都走不了。
無奈就隻能暫在這住下。
鎮子不大,梁燼又長了張勾人的臉,很快就把附近的人都惹來。
他們圍在門口,好奇地問個不停。
梁燼坐在輪椅上,拉著我的手,笑得一臉寵溺。
「我和夫人要去京城探親,不想路遇劫匪,不慎跌落山崖。幸得各位鄉親所救,在下感激不盡。」
眾人聽他說完,紛紛贊不絕口。
「原來是遇到劫匪了,看你傷得這麼重,夫人卻沒啥事,定是被你拼命保護了。」
「生得這麼好,又如此深情,這樣的男人上哪找。」
「是啊,這位夫人真是天大的福氣。」
呵呵,天大的福氣。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我不住地腹誹,臉上卻還要裝出一副嬌羞模樣。
好不容易把那些人都打發走了,我立馬用力把手抽了回來。
梁燼看著自己空了的掌心,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怎麼?不高興了?」
「我哪裡敢不高興啊,隻求毒發之前,督公大人早點給我解藥。」
他眸色黯了黯,轉頭看向窗外,神情晦澀。
「就快了,解藥在京城。」
得,就是在你腿傷好之前,我的毒就解不了唄。
就這麼一晃月餘,我日日都和梁燼住在這鎮上。
他每隔數日就會寫一張方子,讓我去藥鋪抓藥吃。
方子每次都會有些不一樣。
這天,我剛買好藥出門,迎面跑來個小飛賊,一把將錢袋搶走。
「有賊,抓賊啊!」
我喊著去追,可還沒跑兩步,就有個身影飛過。
一腳將那賊踢倒在地。
「姑娘,這是你的吧?」
我看了眼面前拿著我錢袋的男人,一下愣住了。
這個小鎮上怎麼會有這樣出眾的人。
滿身氣度風華不輸梁燼。
隻不過梁燼豔絕中帶著陰鬱之氣。
而這個男人卻朗朗似明月,灑脫出塵。
見我發呆,男人舒朗一笑。
「路上毛賊多,姑娘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說著,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溫潤有禮。
我與他一路並肩而行。
明明第一次見面,他卻一副熟識的樣子,侃侃而談。
無論是談吐還是舉止都帶著謫仙般的儒雅。
我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之前在哪裡見過他。
開口詢問,他卻隻是淺淺一笑。
「我與姑娘素不相識,隻不過今日路見不平罷了。」
很快,我的住處到了。
甚至能看到正坐在院子裡的梁燼的身影。
男人停住了腳步,捧起我的手,將錢袋放在我掌心。
「姑娘收好,以後可要千萬小心。」
說完,轉身飄然而去。
我對著他的背影呆立良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推開院門,梁燼聞聲抬眸,靜靜掃了我一眼。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不知為何,我並不想告訴他,胡亂搖了搖頭。
「沒什麼。」
12
之後一連數次,我每次去藥鋪都能遇到那個清風明月般的男人。
而他好像跟我成了朋友一般,每次都送我回去。
漸漸地,鎮上開始有些流言傳出。
說我嫌棄自己的相公斷了腿,不中用了,又在外面找了別的男人。
隻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把家裡那個一腳踢開。
也不知這些話梁燼聽到多少。
隻不過我看他每日神色如常。
夜裡睡覺時,還像往常那樣將我整個人圈住。
像是護著一隻幼獸般,緊緊抱在懷中。
這天,那個男人還和往常一樣送我回家。
隻不過這次,他沒在門口前離開。
「姑娘,認識了這麼久,我也想去你家看看。」
說完,也不等我回話,就徑直推開院門。
而梁燼此時正端坐在院中。
眸光幽幽,仿佛在等他一樣。
「陳公子,你終於肯露面了。想要S我,直接動手就是了,何必一再利用個無辜的女子。」
男人愣了愣,眸光驟然轉深。
「梁燼,你這閹狗向來詭計多端,我若不探清虛實,怎能取你狗命?」
話音剛落,許多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
個個手持長刀,對著梁燼S意騰騰。
可梁燼卻不見驚慌,嘴角笑容依舊。
「原來這麼快就埋伏好了,不愧是宰相教出來的。」
陳公子,宰相。
這幾個字傳入我耳中,簡直不啻雷擊。
原來這段日子總是與我一起談天說地的男人,竟是這本書裡的男主,陳書嶼。
穿越過來這麼久,從未見過面,都讓我險些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那他一直故意接近我,應該就是為了打探梁燼的消息。
看他是不是真的受了傷,有沒有跟京城的人聯系。
見我發呆,梁燼握住我的手,向後拉了拉。
「躲遠點,待會兒刀劍無眼,別傷到你。」
「可……那個……」
面對我的支支吾吾,他面色不變,眼神清淺。
「別擔心,S之前,我會把解藥給你。」
心事被直接戳破,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躲到遠處。
一旁的陳書嶼目光沉沉,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森然寒意。
「梁燼,你作惡多端,禍亂朝綱,今日我就要為天下百姓除害。」
說完,他身後那些人全都向梁燼衝了過來。
可突然,一支支長箭劃破長空,將那些人紛紛射翻在地。
箭雨過後,屋頂上跳下數人,對著梁燼跪倒在地。
「參見督公。」
梁燼面色平靜如水,薄唇輕啟:
「不必留活口。」
「是。」
一陣刀光劍影之後,陳書嶼帶來的人盡數被誅S。
而他也受了傷,被人押到梁燼面前。
如玉的臉上血跡斑斑,脊背卻仍挺得筆直。
「閹狗,我從未發現你與外人聯系,究竟是怎麼找來這些人的?」
梁燼側頭看我,笑意懶散。
「不是還有她嗎?她拿去藥鋪的藥方,你沒發現什麼不對勁?」
「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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