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璋一滯,然後說:「那我們兩個吃火鍋,行不行?你之前不是……」
我看著窗外漫天的晚霞,我說道:「你之前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怎麼喜歡吃火鍋。」
4.
電話掛斷,我沒理會等在樓下的傅雲璋,而是繼續我的工作。
一直到隔壁工位的小楠敲了敲我的桌子:「勝妍,你老公的車在公司樓下停了好久了,你……不下去看看?」
我一怔,傅雲璋竟然還沒走。
我走到茶水間給傅雲璋打電話:「你怎麼還沒走?」
傅雲璋的聲音裡有些賭氣的成分:「我是來接你的,你都不走,我走什麼?」
有同事故意湊到茶水間想聽八卦,傅雲璋雖然來接我的次數不多,但因為那張引人注意的臉,導致辦公室裡總有人很關注我和他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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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不想理會傅雲璋,卻也不想成為其他同事茶餘飯後的談資,我嘆口氣,說道:「我馬上就下樓。」
傅雲璋的車就這麼大喇喇的停在我們公司的不遠處,的確很引人注目。
拉開車門,我們兩個人同時開口。
「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那家店的蛋挞。」
「你能不能把車停的離我們公司遠一點,我同事都看見了。」
說完話,我們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那家店是有名的網紅店,每次去都需要排隊一個小時以上。
有一次周末,我拉著傅雲璋想去排隊。
他原本答應得好好的,可就在我真的去排隊時,卻又不見蹤影。
事後,他和我解釋,他之所以離開,是因為許皎月自己做飯的時候,手被燙到了,他急著去帶許皎月去醫院。
那天的太陽格外毒辣,我的心卻像墜入冰窖一樣冷。
在烈日下排了兩個小時,我終於買到了心心念念的蛋挞,但我看著熱騰騰、散發著陣陣香氣的蛋挞,卻再也提不起任何食欲。
傅雲璋沒想到我會如此直白的嫌棄他,眼裡劃過一絲受傷:「你同事看見了又怎麼樣?」
我抿唇,不願意再和傅雲璋多說一句話。
傅雲璋自己一個人生了半天悶氣,最後還是把包裝精美的袋子遞給我:「買給你的。」
我看著他遞來的包裝袋,問道:「是不是排了很久?」
傅雲璋眼眶發紅,終於找到宣泄情緒的出口:「我排了兩個小時的隊,又等了你很久,蛋挞早就涼了!」
我沒接過包裝,隻是淡淡的說:「是啊,不懂珍惜的話,也隻有這一個下場。」
他猛地看我一眼,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看向車窗外的風景:「沒什麼,隨口感慨一句。」
平常和傅雲璋在一起,我總會嘰嘰喳喳的找話題,不讓氣氛冷場。
但今天,我隻是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工作太忙,累得慌。
車內十分安靜,直到傅雲璋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看見來電顯示,有些不安的看了我一眼。
我無可無不可的說:「接啊,看我幹什麼。」
傅雲璋接通了電話,似乎要證明他心裡沒鬼,還特意開了免提。
那邊傳來激烈的吵鬧聲,傅雲璋幾乎是瞬間就面色緊張的坐直了身體,許皎月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
「雲璋,同學聚會上有兩個同學喝多了之後就動手打起來了,你能不能來接我,我好害怕!」
傅雲璋的身體緊繃著,他看了我一眼,腮胖緊咬,對許皎月問道:「有沒有傷到你?」
許皎月哭哭啼啼地說:「現在沒有,可是一會很難說,他們好兇,動起手來就像不要命似的,我好害怕。」
傅雲璋把目光投向我。
我知道,他想讓我主動開口。
可惜,恐怕不能如他所願了。
在傅雲璋的目光裡,我拿走了傅雲璋的手機,氣定神闲的開口:「你既然害怕波及到你,趕緊離開聚會不就得了?」
許皎月沒想到我也在,愣住幾秒之後,最終還是選擇在傅雲璋面前保持形象:「我……我害怕他們鎖了包房的門,出不去。」
傅雲璋的臉色越發難看,我則生出來一種報復的快感:「可如果他們真的把門鎖上了,傅雲璋也進不去包房啊。」
許皎月每次想出的借口都漏洞百出,反正傅雲璋從不會深想。
她知道說不過我,於是幹脆哭出了聲:「妍妍,我知道雲璋對我照顧的多了一點,你不高興,但我真的是很害怕,我求求你,就讓雲璋看我一眼吧!」
我饒有興致地聽著許皎月的哭聲,說道:「我可沒說不讓傅雲璋去看你。」
傅雲璋人雖然在車上不動,但心卻恐怕早就飛到許皎月那,聽見我這麼說,他恨不得立馬掉頭,往同學聚會的地方走。
但他還是遲疑的問我:「你……同意我去找她?」
我淡淡道:「隨你選。」
他的手SS的握住方向盤。
我知道,他在糾結。
最後,他還是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說道:「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我對傅雲璋的選擇沒有絲毫的意外,甚至還打了個哈欠:「就在前面把我放下吧。」
誰知道,傅雲璋不僅沒停車,還鎖上了車門:「我和皎月真的沒什麼,你和我一起去!」
我氣急,對傅雲璋怒罵道:「神經病啊你,誰要和你一起去,快點讓我下車!」
傅雲璋猛踩一腳油門,對我說道:「不管我們有什麼問題,都等皎月的事情完了再說。今天回家,咱們兩個好好談談。」
5.
到了那家 KTV 包房門口,我和傅雲璋還沒進去,就差點被裡面飛出來的玻璃杯砸傷。
傅雲璋側身替我擋了一下,在確定我沒事之後,就趕緊跑進包房裡,去找許皎月。
我還沒進門口,就看見許皎月一把撲進傅雲璋懷裡。
她紅著眼睛,撲簌簌的掉眼淚,姿態看起來滿是依戀:「雲璋,你能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傅雲璋的身子僵住了,他知道我會看見這一切。
但最後,他還是僵直地伸出手,拍了拍許皎月的後背:「皎月,別怕,我在這,他們誰也不敢動你!」
混亂的場景在看見這對真心鴛鴦的相擁後停滯了片刻。
一直到傅雲璋脫下自己的外套,護著抽抽搭搭的許皎月出來看見我,才對我說道:「妍妍,皎月她受到了驚嚇,我得先送皎月去醫院,你自己一個人回家,沒問題吧?」
許皎月始終攬著傅雲璋的腰,依偎在傅雲璋的懷裡,在看見我時,她的眼眶又紅了一圈:「我不是有意要纏著雲璋的,但我身邊隻有他一個人了,妍妍,你能理解的,對嗎?」
一番話說的楚楚可憐,引得傅雲璋更加心疼。
事到如今,我已經不為了傅雲璋的選擇而難過,卻還是說道:「要麼你就現在和我回家,從前的一切我都既往不咎。要麼,咱們兩個就離婚,你自己選。」
答案已經清晰明朗,傅雲璋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拳頭,對我問道:「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咱們兩個之間,非要走到這步嗎?」
我靜靜地看著傅雲璋說道:「你選。」
許皎月聞言,扯了扯傅雲璋的袖子,我見猶憐的說道:「雲璋,我好害怕。」
傅雲璋咬牙,對我說道:「離婚的事我不同意,有什麼事等我回家再說!」
說完,傅雲璋似乎是怕自己後悔,頭也不回的護著許皎月離開了。
我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輕輕拭了拭眼角的淚珠。
挺好的。
一切到了這裡,就都結束吧。
6.
回到了我和傅雲璋的家,我馬不停蹄的把搜集到的證據都發給律師。
我的要求很簡單,傅雲璋作為出軌過錯方,必須淨身出戶。
還有他花在許皎月身上的錢,屬於夫妻共同財產,我也必須要追回——原本找到這些證據是很難的事,可惜許皎月的微博詳細地記錄了她回國之後的一點一滴。
其中,就包括傅雲璋給她的轉賬。
我在機場的那晚徹夜未眠,就是在整理證據。
夜色深濃,傅雲璋還沒有回家。
手機的推送再次傳來,許皎月又更新了微博。
寬敞的大床上,赤裸著上身的傅雲璋沉沉睡著,許皎月則靠在他的肩頭比耶。
一點也看不出受了驚嚇的樣子。
我把照片發給律師,告訴他:【傅雲璋出軌的實質性證據有了】。
發完,再刪掉圖片。
我嫌晦氣。
就在半小時前,我的調職申請已經批下來了,我可以隨時去鄰市的新公司上任。
今夜注定無眠,我開始動手收拾自己的東西。
看著曾經被我一點一點填滿的新家再次變得有些空蕩,心裡說不唏噓是假的,但是我知道,傅雲璋這個人,和他帶給我的一切,都沒什麼好留戀的。
7.
因為要談離婚,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拉黑傅雲璋,這也就導致在第二天傅雲璋從許皎月的床上醒來並且回到家發現我不在了時,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
我不堪其擾,將傅雲璋設置成了免打擾。
隻給他發了一條信息:【離婚協議在床頭櫃上,記得籤。】
傅雲璋見我實在不接電話,就一條一條的轟炸短信。
【妍妍,你去哪了,家為什麼被你搬空了?】
【你回來,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為什麼把我們兩個的婚戒給扔到垃圾桶裡,你不要它了嗎?】
我本來想在鄰市安頓好之後,再去想留在舊城市的那些破事,可沒想到即使我不在,關於傅雲璋的事還是一直在往我的耳朵裡鑽。
是我曾經的同事小楠。
她打電話給我,開門見山地問:「勝妍,你和你老公之間,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啊?」
聽見她這麼說,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了?」
果然,小楠對我說:「你去鄰市的事情沒和你老公商量嗎?你調崗離開這座城市之後,你男朋友找你都找瘋了,他本想去公司堵你,沒想到在聽同事說你已經去了鄰市之後,整個人都傻了!」
在小楠的形容裡,傅雲璋的確很慘。
他當時抱著一大束鮮花想找我求和,卻在聽說我已經徹底離開這座城市時,鮮花直接失手從手中滑落。
一個大男人,蹲在地上把臉埋進掌心裡流眼淚,嘴裡一直在說對不起。
小楠說完,又小心翼翼的問我:「他是不是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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