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的獸人是條吸血蛇,非我的血不能活。
可他痴戀我嫡姐一輩子。
他怨我恨我,覺得是我用血脅迫了他。
後來遇到危險,他救走嫡姐,眼睜睜地看著我血流而死。
再次睜眼,我重生在了滴血認主的那天。
這次我選了角落裡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女孩。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感覺有個冰涼的東西纏了過來。
尖利的牙齒刺破我的脖頸,掙扎中我摸到了兩根……
1
我又做噩夢了。
夢到前世我的死。
我和嫡姐被同時綁架,我養的獸人佘白帶著人趕了過來。
可他卻並沒有救我,而是和嫡姐的獸人一起,把她救了出來。
我被綁在架子上,質問抱著嫡姐的佘白,為何不救我。
佘白沒開口,因為嫡姐正拉著他的領口瑟瑟發抖:
「小白,你救茵茵吧,畢竟她是你的主人,而且……你需要她的血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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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佘白冰冷的眼神中閃過濃濃的恨意。
這是佘白內心最大的痛楚。
「休想再用那骯髒的鮮血控制我!無恥又下賤,你不配我當我的主人!」
他說得咬牙切齒,要不是懷抱著自己痴戀的女子,他恨不得把我撕碎。
而他懷裡的嫡姐對著我挑釁一笑,哪裡還有剛才可憐楚楚的樣子?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2
佘白是吸血蛇族,成年後體內會生長出一種毒素來,隻有在滴血認主後,才能靠著主人緩解毒素。
可他卻喜歡上了我的嫡姐。
認主那天,他可憐兮兮地跪在嫡姐腳邊:
「姐姐,求你可不可以讓我吸你的血?」
嫡姐最怕疼,自然不肯。
奄奄一息之際,他遇到了我。
我心軟,割破手指喂了他。
沒想到從此契約締結,他非我的血不可,其他人的血對於他來說,就是劇毒的毒藥。
他卻因此恨上了我。
他說要不是我,嫡姐一定會心軟救他。
是我脅迫了他。
這都是我臨死前,他親口說的。
他非但沒有救我,還割破我的手腕、腳腕和脖頸。
看著我鮮血染紅了全身,他像是大仇得報。
他說:「這你是欠我的。」
留下我流盡鮮血,死在冰冷的地牢裡。
但好在我重生了。
3
今天是締結契約的日子。
一進大廳,我就看到佘白癱坐在地上,嫡姐正站在他邊上,猶猶豫豫:
「可我怕疼,要不我和其他獸人結契,到時候再救你……」
見到我來了,佘白虛弱地抬起眼眸,眼神中竟然帶著些許期待:
「阿茵救我……」
阿茵?
看來真巧啊,重生的不光我一人。
「可我不喜歡白色的蛇。」
我衝他笑了笑,轉身走向了角落裡那個一身黑的少女。
她也在承受著體內的毒素,隻是她並沒有像佘白那樣,把自己的痛苦當成工具。
「疼嗎?我幫你。」
少女一愣,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大大的眼睛裡還帶著幾分惶恐和不安:
「不、不用,我體內的毒素會傷害到主人……」
是的,吸血蛇體內的毒素會隨著他吸食血液而傳遞到主人的身體裡,上一世佘白根本沒有在意我的付出,他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覺得我毀了他的一切,欠了他。
「我不怕。」
那毒素我早就體驗過,和死相比算不了什麼。
「真的嗎?」
「真的。」
我怕她不信,掏出匕首直接劃破了自己的手腕。
4
「阿茵,她隻是一個低賤的蛇妖,你不必對她如此付出!」
「她是我的蛇,我願意怎麼付出就怎麼付出,與你何幹?姐姐,你還不管管你的蛇?」
嫡姐被我架了起來,她咬了咬嘴唇,狠了狠心,用針扎破了自己的手指。
她皺著眉頭,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眼淚汪汪:「今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隻能聽命於我一人!」
喲呵,看來嫡姐也重生了啊。
不然怎麼上一世任憑佘白如何哀求,她都不為所動啊。
看來佘白對她盡心盡力,還算有些利用價值。
說著,嫡姐往後一倒,暈了過去。
佘白被感動得不要不要的,根本沒注意那點血根本不夠他緩解毒素。
5
當晚,我就把少女帶回了房間。
喝了血的少女面色紅潤,比上一世蔫了吧唧的狀態看上去要好看多了。
「主人,能給我一床被子嗎?我睡在地上。」
我坐在床邊,看著她局促地到處打量,想看看哪裡能藏著一床被子。
「沒有,你和我一起睡在床上吧。」
她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連連擺手:
「不行的不行的,我身份低微,不配和主人睡一張床。」
「你配,因為你救過我。」
上一世我就認識她,因為她血統不純,沒人要她,吸血蛇成年後若沒有認主,也不會死,隻需要定期吸食新鮮血液就行。
動物的、人的,都可以。
但淨化的作用會大打折扣,需整日承受毒素折磨之苦。
我見她可憐,幫過她幾次,沒想到我死後,第一個找到我的是她。
她把我的屍體帶回了家裡,還指認嫡姐和佘白。隻不過她單槍匹馬,最後反被嫡姐和佘白潑了髒水,被處死。
6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柳墨。」
「柳墨?怎麼有點像是男子的名字?」
柳墨隻是笑笑並不說話。
她乖巧地爬上我的床,挨著我躺下,看我沒有排斥,她才小心翼翼地挪動身子,和我靠近。
我覺得她可愛,直接把她拽到了中間,還貼心地幫她掖了掖被子。
「晚上會有些涼。」
但我沒想到晚上毒素來得比上一世更加猛烈。
普通的毒素比如佘白的,隻會讓人渾身發熱。
但柳墨的毒素卻隱隱有些不對勁。
燥熱無比。
突然一個冰冷的東西纏了過來,緩解了我渾身的躁動。
我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
在那如同溺水般的起伏中,我摸到了兩根……
7
一個激靈,我頓時清醒過來。
猛地睜開眼,卻是一室安靜。
寂靜中隻有我粗重的喘息聲在回響,柳墨正背對我,安靜地睡著,甚至連呼吸起伏都看不到。
可剛剛的感覺那麼真實……
難道真是我的夢?
似乎是被我吵醒,柳墨微微動了動,然後慢慢坐起來。
「主人,你怎麼醒了?」
聲音怯怯的,雖然是在和我說話,但是一直低著頭。
「沒事,做噩夢了。」
我不想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畢竟我沒有證據,誰知她聽我這麼一說,臉立刻紅了起來。
「都怪我的毒素太過霸道……」
語氣帶著濃濃的自責。
「其實那個噩夢也還不錯。」
柳墨驚訝地抬起頭,我還能看到她還沒有收起來的尖牙。
我摸了摸脖子,被咬一口應該挺舒服的吧。
我一把抓住不著痕跡想要往床裡挪的柳墨,把她拉了過來:
「被子太小,小心凍著。」
8
第二天我是被吵醒的。
一睜眼就看到柳墨抱著膝蓋坐在床上,聽著外面的聲音出神。
見我醒了,她立刻衝我扯了扯嘴角,但多少有些尷尬。
我豎起耳朵聽,是一種細小,但是卻莫名刺耳的聲音。
這聲音我聽過不止一次,是吸血蛇吸不到血時,因飢餓和被自身毒素折磨而發出的一種特有的聲音。
發出這種聲音,說明這條吸血蛇處在極度的痛苦中。
我穿好衣服出門,就看到佘白蜷縮在樹下,臉色蒼白得不行。
一看就是餓的,外加被自身毒素折磨。
見我出來,他黯淡的眼睛裡閃出一抹光亮,但很快又變成了厭惡和嫌棄。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妥協,我是不會吸你的血的,我的主人現在是大小姐!」
說完他撇過頭,閉著眼,隻有胸膛因為極度的痛苦而劇烈起伏著。
但片刻他又猛地睜開:「如果你強硬地想讓我吸血,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你別妄圖得到我的心!」
我好奇地打量著他:
「怎麼會有人這麼不要臉?」
佘白一愣:「你怎麼意思?」
「字面意思,說你不要臉。」
我轉頭投去贊許的目光,沒想到一直看著怯生生的柳墨竟然能說出這麼給力的話。
特別是她面無表情,用清冷的聲音說出最扎心的話。
佘白是受不了的,因為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都仗著自己出眾的容貌和純正的血統在府裡的獸人裡作威作福。
他特別不喜歡血統不正的柳墨,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欺辱。
他會威脅府裡其他人,故意刁難針對柳墨,克扣每個月分發給沒有認主的吸血蛇的血液。
為了活命,柳墨隻能拖著虛弱的身體去後山找一些小動物。
上一世,有一次她太過虛弱,一隻動物都沒逮到,就倒在了一個土坑裡。
那時我正巧路過,她像隻老鼠一樣蜷縮在土坑中,見到我,她慌張地把自己往土深處埋了埋。
「小姐,我身上很髒……」
快死了,她還是擔心會弄髒我。
我才知道,原來我之前聽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聲音就是柳墨因為飢餓而發出的痛苦悲鳴。
可她並沒有說出原因,大概是因為我是佘白的主人,她覺得說了也沒有用吧。
這些都是後來我死後,靈魂飄在半空中,看到柳墨給我上墳時,她說出口的。
所以她才冒死也要為我討回一個公道。
9
佘白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好一會兒才緩上來這口氣,然後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指著她,衝我發難:
「馮若茵,你就任由這麼一條髒蛇羞辱我嗎?你還不快點懲罰她,否則、否則……否則我就不吸你的血了!」
笑死,他還以為是前世嗎?
上一世他就是這麼一副又當又立的樣子,我當時還以為他是性子傲氣。
想著既然締結了契約,就多包容包容他。
沒想到他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強加給他的,救他一命還得是我求著他。
「你說得對,但我更希望你知行合一。」
「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不想吸就不給你吸。」
柳墨微微一笑,但還不如不笑,因為嘲諷意味十足。
「柳墨!你隻是一條低微的吸血蛇,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
佘白別看蒼白了臉,但是脾氣還是依舊火暴,看來他還是餓得不夠狠啊。
我上前一步,擋在柳墨面前:
「你沒聽說過恃寵而驕嗎?她是我的蛇,我自然護著她。倒是你,嫡姐那麼喜歡你,怎麼還讓你餓到這種程度?」
自從認主,佘白也就締結契約的時候喝了一滴血。
這對於成年吸血蛇來說,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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