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隻是唇貼著唇淺淺地試探,隨後得寸進尺起來,越發深入。
他親了好久才停下。
退開的前一秒我感覺自己都要憋死了。
我生氣地打了下他的胸口,責怪:「你親太久了。」
鬱凌就笑:「小晞太甜了,親不夠啊。」
我瞪他。
現在這人怎麼變得花言巧語了。
鬱凌繼續釣魚,他有點實力,魚兒一條接一條上鉤。
我困得不行,便挪了挪凳子靠近,將頭靠在他肩上睡覺。
腦海中回想起剛才的初吻。
好吧,其實體驗感還是很不錯的。
傍晚,我們收拾收拾回家去。
鬱凌的桶裡收獲滿滿,我的就很可憐,隻有一開始的那條小魚。
到家門口時,我機智地把兩人的桶調換,提起鬱凌那滿滿的一桶。
他也沒生氣,任由我動作。
進了門,我理所當然地把他的勞動成果「佔為己有」,臉不紅心不跳地接受楊爺爺和王奶奶、小果兒和小楓的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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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奶奶說要給我們做拿手好吃的酸菜魚,提起最大的兩條就去清洗。
等她殺了魚,我才敢上手去幫著洗。
「王奶奶,」我湊近她,小聲說:「其實這些魚都是鬱凌釣到的。」
「不過我也釣到一條啦。」
「是嗎?那小凌和小晞都很厲害。」
12
鬱凌最近越來越得寸進尺了,除了牽我、抱我,還老是不分場合地親我。
並且親得越來越兇。
說了也不聽,厚顏無恥。
好幾次都差點被小孩子看見,氣死我了。
不過他這人很「陰險」,察覺到我生氣了便會想方設法地哄我。
哄人的花樣又多,被一打岔,我升起的火氣瞬間又滅了。
花霧村的生活是緩慢而愜意的。
每天都能挖掘出新的樂趣。
在這裡的日子,比我想象得要快樂很多很多。
這天,我突然饞了,想喝奶茶。
可是村裡壓根沒有奶茶店。
跟鬱凌說了之後,對方摸摸我的頭:「這裡沒有奶茶啊,可樂喝不喝?」
我躲開他的爪子,無理取鬧:「不要,就想喝奶茶,今天就要喝。」
鬱凌思考片刻,突然一言不發地走出家門。
我以為他有情緒了,在心底偷偷罵了他好幾句。
沒想到幾分鍾後,門外傳來一陣轟鳴聲,伴隨著鬱凌的喊叫:「小晞,快出來。」
我出了門,隻見鬱凌騎了一輛老式紅色摩託車,對我笑得張揚:「走啊,小弟弟,哥哥帶你買奶茶去。」
我壓住自己將要上翹的嘴角,走過去跨坐在他身後。
「你好土呀,」我問:「哪裡的車?」
「隔壁陳叔家借的。」
「出發了。」
鬱凌轉過頭,薄唇在我臉頰上飛快擦過:「寶寶抱緊我,不然待會兒會摔下去。」
我半信半疑,安全起見,還是將雙手環上了他的腰。
拉風的紅色摩託車順著山路飛馳。
風和香甜的空氣撲打在臉上,帶來一陣深刻難忘的觸感。
我們先是騎著摩託出了山,來到另一個村子。再坐公交車,轉大巴車,總算來到了鎮裡。
喝上了我心心念念的奶茶。
「寶寶怎麼這麼開心?很好喝嗎?」
鬱凌湊過來,嘴唇幾乎要貼上我的耳垂。
我被那說話的氣息噴灑得臉頰發熱。
「哪有很開心,是你看錯了!」
13
某天晚上,鬱凌很不老實。
貼我貼得很緊。
剛剛才壓著我親了好一會兒,現在又黏糊糊湊上來,我有點煩。
於是推他:「你走開一點,好擠啊。」
他將頭埋在我頸窩:「不要,就想和寶寶貼貼。」
我扭了扭身子,沒用,遂放棄。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身下有什麼東西在抵著我。
懵了幾秒,感受到鬱凌越來越灼熱的呼吸,我意識到了什麼。
「鬱!凌!」我瞪他:「大變態。」
鬱凌「嘶」了一聲,語氣無辜:「男朋友就在懷裡,這是正常反應。」
「不許狡辯!你就是大變態,離我遠點……」
鬱凌沒有聽我的,相反環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
低聲道:「我快憋死了,寶寶,你不能這麼殘忍。」
感受到他那地方越來越炙熱,我是真的有點怕了,軟聲:「不要,不在這裡。」
「我知道。」鬱凌一口含住我的耳垂,含糊說:「不做別的,乖寶,我就蹭蹭好不好?」
他軟磨硬泡了好一會兒。
我這人還是很善良的,最終妥協了。
「那、那好吧,」我猶猶豫豫:「那你快點。」
鬱凌親著我的唇,開始規律地動作著。
老舊的床板支撐不住,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我隻感覺身子越來越熱,與他接觸的部位像是被火焰灼燒般滾燙。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受控制地發出了一聲嚶嚀:「唔……」
鬱凌輕笑一聲。
轉而男人含著我的耳垂,聲音喑啞:「乖寶,小點聲,不然待會兒被人聽見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床板還在響。
終於,鬱凌停下動作。
也就在這一刻,隻聽清脆的「咔嚓」聲響。
兩個人身子皆是一僵。
意識到什麼,鬱凌起身掀開床墊。
果然,某塊床板斷裂了。
「……」
兩人沉默地對視著。
許久,我一腳踹向鬱凌的腰間。
都怪他。
第二天告訴爺爺奶奶這件事的時候,他們立刻表達了關心,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鬱凌面不改色,臉紅不心不跳地撒謊:「沒什麼,運動呢,做了幾個仰臥起坐。是我的問題。」
我臉燒得滾燙,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沒臉看兩位老人家。
鬱凌還在那吊兒郎當地笑,氣得我又狠捏了下他腰間的肉。
14
日子一天天過去,兩個月的時光轉瞬即逝。
要離開的兩天前,恰好是楊果兒的生日。
鬱凌帶著我又去了趟鎮上,這次兩個人無視不能用自己錢的規矩,給家裡人大包小包買了好多禮物。
當然也包括一個又大又精美的蛋糕。
六個人圍坐在一起,唱生日歌、許願、吃蛋糕……
熱鬧又溫馨。
真要離開的那天,心裡沒有預料中的期待,反而空落落的。
爺爺奶奶給我們塞了很多特產,把我們送到村口。
兩小孩撲過來抱著我們的腿嗷嗷哭。
大概是今天的風太大了,我的眼睛變得又酸又紅。
車行駛在顛簸崎嶇的山路中。
正悶悶不樂著,一旁的鬱凌湊過來,親了親我的嘴角。
「乖寶別難過,你看你眼睛都哭紅了呢,」他說:「之後我們經常回來看他們。」
「……我才沒有哭。」
「好好好,你沒哭,是我哭。」
幾近輾轉,我們於凌晨落地 A 市。
看著兩月沒見,燈光璀璨的繁華大都市,我心底忽而升起幾分惆悵。
這麼晚了,沒選擇回家,鬱凌帶我去他的公寓住了一晚。
我沾上枕頭秒入睡。
一睡便睡到了中午十二點。
起床下樓的時候,發現鬱凌已經做好了一大桌子菜。
「乖寶早上好,餓了吧?快來吃飯。」
鬱凌走過來,嫻熟地給了我一個早安吻。
吃著不亞於五星級餐廳大廚做的飯菜,我思緒飄遠。
之前想的是,要是回來了就把鬱凌踹了。
現在細細一想,讓鬱凌繼續做我男朋友貌似、好像、應該也不是不行。
誰讓他這麼會伺候人。
好吧。
其實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的。
15
待到下午,家裡人才給我發了這麼久以來的第一條信息。
讓我到 A 市了就趕快滾回去。
鬱凌也要回去,據他說要去處理件事。
「要勤回消息啊乖寶,不然我會想你的。」
我撇撇嘴:「噢。」
想我怎麼還會舍得和我分開,騙人。
「你呢?會不會想我?」
我:「不想。」
鬱凌點點頭:「嗯,那就是會想。」
「……滾吶。」
回到家和家裡人吃的晚飯,我全程心不在焉。
感覺哪哪都不對勁。
菜的口味不對勁,氛圍不對勁,人也不對勁。
要是鬱凌在旁邊,我想吃什麼他都知道,會一一給我夾的。
「去農村兩個月,回來話也不會說了?」我爸放下筷子,沉著臉對我道:「你要是像你大哥一樣讓我們省心,我和你媽也不至於天天操心。」
若是以往,我必定會摔了筷子和他吵。但我現在實在沒心情,連溝通的欲望都沒有。
淡淡「哦」了一聲。
「一事無成,什麼也不會做,讓去公司也不聽,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遲早有一天會成為廢人!」
那是因為我做什麼你們都阻止,隻想我按照你們設定好的道路走。
我沒有反駁,隻是抬眼看了他一下,以作回應。
我爸好像更生氣了。
還是我媽拍了拍他的手:「好了,別吵了。」
轉而對我說:「下周一和我們去參加個飯局。」
「哦。」
我敷衍回應著,忽然看到手機亮起。
是鬱凌給我發消息了:
【乖寶,在幹什麼?】
【吃飯了嗎?】
【好想你。】
【好想你,我在床上哭了 9 個小時,崩潰了 1314 次,撞了 520 次牆,劃了 2 次手臂,幻覺出現三次幻聽出現九次,扇了自己 16 個巴掌,出現瀕死感一次剛才昏過去了,現在才醒來,看到外面天都黑了,我頓時又崩潰了,因為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你這麼可愛還這麼能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好想你啊,寶,我最愛的寶。】
【親親.jpg】
「……」
我勾了勾唇。
這個笨蛋土狗。
16
周一和爸媽、大哥去參加飯局。
我不知道這是和誰,隻是他們好像很看重的樣子。
直到落了座等對方的時候,我才聽見爸媽說漏嘴。
竟然是要和我的「聯姻對象」見面。
我睜大眼,猛地站起身:「見什麼見!你們瘋了嗎?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聯姻?」
「對面可是顧家!」我爸橫眉豎眼:「多少人都高攀不上,這個機會你必須把握住。」
「什麼顧家王家的, 關我屁事。要聯你們自己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胡鬧!」我爸一拍桌子:「你找的什麼狗屁男朋友?你自己什麼身份不知道嗎?什麼阿貓阿狗都找?!」
「趕緊給我斷了!」
我要氣死了, 大聲說:「不可能!我男朋友可好了,比什麼顧家的好一千倍一萬倍!」
「你……」
我爸正要說什麼, 包廂門被打開, 一對夫妻走了進來。
他秒變臉, 揚起笑:「顧總、顧夫人。」
我氣得胸腔疼,正要說什麼, 就看見他們的身後,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竟然是鬱凌。
「叔叔阿姨們好,」他淡定地朝我爸媽打招呼, 道:「我是小晞的男朋友。」
那位容貌姣好的貴夫人拍了拍他的肩,介紹:「這是我們的小兒子, 鬱凌, 隨我姓。」
「……」
沒想到是這麼個發展,我腦子懵懵的。
暈乎乎地和他父母打了招呼, 所有人落座, 在詭異又和諧的氣氛中用完餐。
我爸的態度可謂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面對他剛才口中的「阿貓阿狗」,現在一口一個「小凌」, 什麼誇獎的話都往外說。
我冷靜下來一想。
顧家, 如果我家是超級有錢的話, 那顧家就是超級超級超級有錢,整個 A 市最有錢的一家。
可惡,鬱凌竟然比我有錢。
用完餐,又聊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雙方大人一致讓我們好好處。
出了餐廳, 鬱凌在街口昏暗處等我。
剛走近, 就被他急切地拉進懷裡。
鬱凌撫著我的發,悶笑:「原來乖寶私底下這麼誇我呢。」
我撇嘴:「……你聽錯了。」
17
我和鬱凌同居了。
我們搬進了一棟二層別墅裡。
沒辦法, 鬱凌太離不開我了。
我隻能勉為其難地寵寵他, 反正他也挺上道的。
三個月後,我們參加的那期變形綜藝播出了。
我懶洋洋地窩在沙發上, 把鬱凌當作人形靠背。
一邊接受他的水果零食投喂, 一邊看電視。
彈幕沒有關, 一條接一條齊刷刷地滑過。
沒想到這期看的人還挺多的。
看著電視裡熟悉的地方, 我的記憶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自在又快樂。
直到我看見彈幕都不約而同地變味了:
【這倆又對視了,好甜!】
導演組告訴我又來了一人,和我一樣參加變形綜藝的同期伙伴。
「勉我」【磕死我了, 好般配啊】
【請問這是戀綜麼?辣麼甜!】
【哎呦我,鬱凌你有本事上去親他啊!】
【鬱凌對林與晞好寵啊啊啊,這不是愛是什麼?】
【這倆絕對偷偷談戀愛了吧, 那眼神拉絲的。】
【毒舌寵溺攻 VS 嬌氣可愛小少爺, 我先磕為敬!】
【結婚結婚!恨不得把民政局給你們搬來。】
……
我看得臉頰發熱。
不是,這麼明顯的嗎?
這屆觀眾有點聰明啊,竟然看出來了我和鬱凌在談戀愛。
我反手捶了鬱凌胸口一下:「都怪你,當時都不收斂。」
「已經很收斂了。」
鬱凌低頭, 熟練地親上來。
我靠在他的胸口,聽見他胸腔裡平和而令人安心的心跳,輕哼了一聲。
勉強原諒你吧。
"實習期第一次備皮,對方是個帥氣男大。 我表面高冷實則緊張地命令:「褲子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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