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愛上了有野心的普通人,路謙入贅。
路謙借葉娆的勢力發家,後來反吞了嶽父嶽母的家產,一躍成為空海三大家族之一。
其中一家沒落後,路謙和謝靳序平分秋色,隻是近幾年被謝靳序打壓得很嚴重。
這樣偏執的瘋子,難怪葉娆要跑。
「我不跑,你也要答應我。」
「什麼?」
「孩子出生前,不能碰我。」
出生後我會還掉這張皮,逃跑的。
「好,我答應你。
「但是娆娆,你要是再跑,我會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也離不開我。」
在路家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
珍貴的藥材一抓一大把,我的身體有專人調理,氣色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
路謙還算有分寸,遵守了不碰的承諾。
他不是不愛葉娆,隻是更愛權勢。
得知我懷孕後,大張旗鼓地就要舉辦「迎生宴」。
空海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當然也邀請了謝靳序,但我知道他很少參加這種宴會,大多數時候都隻是遣人送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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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看到謝靳序出現在人群中央時,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們說你親自來了,我還不信。」
路謙迎了上去,兩人商場上雖然打得如火如荼,但表面還算平和。
「合作的事情,不知道謝總是不是重新考慮了?」
兩個多月不見,謝靳序好像瘦了。
側颌鋒利了些,襯得眉眼間沉色更重,舉手投足間,仍舊從容不迫:
「有些合作是底線,不會輕易改變。」
路謙面色一僵,好像想到了什麼,勾起嘴角:
「聽說謝總最近在找人?我這裡倒有些線索,或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謝靳序終於抬起了眼。
路謙是懂些心理戰術的,他在詐他。
我心裡默默祈禱謝靳序不要相信,隻見他指節輕輕敲打著玻璃杯壁,像是思考了一下:
「條件?」
「再考慮一下合作。」
我的心忽然懸到嗓子眼,謝靳序眉尾微微挑了一下。
這是他慣常戲弄人之前的動作:
「在找人這方面,路總確實比我要有經驗。」
謝靳序目光轉向我:「夫人剛回來不久吧?」
14
路謙的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
這些年大概是葉娆不願配合,所以很少露面。
圈子也一直有他們感情破裂的傳聞。
這次借著懷孕大開宴會,除了借機談合作拉關系:
路謙更想打破這個不和的傳聞,沒想到謝靳序一點也不給他面子:
「抱歉。」
我手一抖,滿杯的香檳頓時傾倒在禮服裙上,連帶路謙的西服上也沾滿了酒水。
「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
路謙將我拉到懷裡,拿起手帕親手擦拭我的裙子:
「怎麼拿酒?」
「隻是敬酒,我沒喝……」
話未說完,路謙湊過來,抵近我的嘴唇:
「嗯,是沒喝,剛吃了葡萄?」
這個距離太過近了,我頓時僵住。
正想掙脫,餘光卻看到謝靳序正看著我。
準確來說,是看著我的左手。
之前逃命的時候,我的左手被打斷過。
後面雖然接好了,但一旦太過緊繃,還是會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這算是一個信號,每次隻要看到我左手發顫,謝靳序就會停下動作,揉我的肩膀。
直到我回吻他,告訴他可以繼續。
而現在,我的左手,正因為路謙的動作而不自覺發著顫。
「嘔……」
我立馬推開路謙,左手捂著嘴唇:「垃圾桶。」
有人立馬過來攙扶我:「夫人又孕反了,可能是今天累著了,還是先下去休息吧。」
路謙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的肚子,謝靳序淡漠的目光也掃過來:
「那我先走了,你們聊。」
我借機趕緊遁逃,回到房間,換下湿透的禮服。
心髒卻壓抑不住地狂跳。
15
狐狸懷孕真的難挨。
站久了不舒服,坐久了不舒服,就連躺久了,也不舒服。
在宴會現場聞了酒氣,現在還感覺頭腦有些暈。
我披了件寬松的衣服,走到了樓下花園散步。
花園裡的花大部分被拔除了,換上了氣味宜人能讓人心情舒暢的草藥。
我盯著其中一株草藥發呆。
之前在謝家時,因為我老是啃草,編草藥環,謝靳序就專門開了個園子種草藥。
有時候他從公司回來,還會親自去給珍稀草藥搭小雨棚:
「夜裡有點冷,覆層塑料膜會長得更好。」
我一愣,轉過身就看見謝靳序站在夜色裡。
他一步步朝我走近:「沒想到葉小姐也喜歡青逐草。」
「不喜歡,家裡阿姨隨便種著玩的。」
我挪開視線,扯出淺淡禮貌的微笑就要走,卻被不著痕跡地攔住:
「謝總?」
「剛好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謝靳序的話差點讓我的心髒從胸腔裡蹦出來:
「葉小姐左手發顫是有病史嗎?」
我攥緊掌心,極力克制自己的抖動:「孕期正常反應,有時候是右手,有時候是腳。」
空氣沉默了一瞬,謝靳序笑聲淺淡。
像是嘲笑,又像是自嘲:
「原來是這樣,本來想請教一下康復療法的。」
如暗夜一般的目光落在我凸起的肚子上:「我的愛人左手有些毛病。」
胸腔裡狂跳的心髒一瞬間像是炸開了,腦子裡滿是謝靳序的話:
【我的愛人。】
【我的。】
【愛人?】
我有些怔然地抬起頭,猝不及防對上謝靳序的眼睛。
過去三年,無數個黑夜裡。
我們眼睫交纏,呼吸交纏,發絲連同身體的每一寸,緊密嵌合。
或許他有那麼一個瞬間,愛的是珈藍,而不是林千。
「阿序!」
突然出現的聲音把我的幻想擊碎。
林千走路蹦蹦跳跳的,伸手挽住謝靳序:「你來花園玩也不告訴我!那裡都在喝酒,談生意,可悶了。」
我這才注意到,她的左手上還掛著紗布,像是剛受傷不久。
……原來如此。
那個愛人,怎麼會是我呢?
謝靳序愛的從來就是真正的狼女林千,我隻不過是個小偷而已。
剛炸開的心碎成了無數片,我不斷安慰自己。
燎原狼族強行豢養我那麼久,還砍了我那麼多條尾巴。
我借林千的身份躲避追殺,佔她位置,拿回來的還遠不夠十分之一!
我才不是小偷!
她們欠我的,這輩子也還不清呢。
算了,還是好想哭。
天殺的!
謝靳序愛林千,他也是條壞狼!
16
「混蛋。
「狼王八。
「給謝靳序塞狗屎吃。」
每次想起謝靳序時,我就咒罵他。
可咒罵還是不管用,越罵鼻子越酸,胸前那顆狼牙也越滾燙。
這顆狼牙,是在謝靳序身邊第二年他給我的。
我喜歡金子,喜歡亮晶晶的寶石。
狼牙看起來樸素還有裂痕,一看就不值錢,被我丟到一邊。
「小沒良心的。」
謝靳序解掉我脖子上的項鏈,綴上狼牙:
「這才是最貴的,所有拍賣行都找不到第二顆雪域高原狼牙。」
他把狼牙摁在我的心口:「小乖。」
接踵而至的親吻讓我迷迷糊糊,答應了不管什麼項鏈,都取代不了狼牙在心口的位置。
這個騙子!
那天我明明看到,林千胸前也綴了顆狼牙。
比我的這顆還要大,還要亮。
氣惱之間,我拿起狼牙就要丟到垃圾桶。
沒過兩分鍾,又撿了起來。
在掌心攥得滾燙,好像它自己在發熱一樣。
「謝靳序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他生性多疑,就算我能裝純扮傻待在他身邊,也不見得他就完全信我。」
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更何況高級機密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搞到的?」
我心中一驚,躡手躡腳走到門縫邊。
狹窄的縫隙外,是路謙的書房,自從我懷孕後,他就經常在家處理事務。
讓我時不時睡在隔間內小憩。
在他身邊我哪裡能睡得著,助眠的燻香我都是摁滅的,生怕他不遵守承諾對我動手動腳。
女人直到進了書房才摘掉帽子,露出熟悉的臉。
路謙安插在謝靳序身邊的人,竟然是——
林千!
17
我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而門外的對話還在繼續。
「你這麼急把我叫來,真不怕他發現後殺了我?」
路謙笑了一聲:「謝靳序舍得殺你?
「他要是舍得殺你,這幾年會對你的替身這麼好?現在還不是什麼都依著你。」
替身兩個字一下貫穿我的心口,內裡隱隱作痛。
「男人的心思能抵幾時?更何況是謝靳序那樣的人……我不相信感情,利益關系才是最穩固的。」
說著,林千挑眉看著路謙:「路總不是很清楚嗎?
「你難道愛夫人勝過你現在擁有的權……」
「閉嘴!」
路謙怒喝一聲,拳頭上青筋凸起。
林千識趣地收住了話。
過了一會兒,她再次開口:「隻有他死了我才能安心。
「機密我會盡快想辦法,但是,路總,醜話說在前頭。
「這件事不管有沒有做成,你答應我的條件都不能減少,如果成了,皆大歡喜,以後你在空海一家獨大。
「如果失敗了,謝靳序發現我騙他,他一定會殺了我,到時候你得保證我的安全。」
無數紛亂的思緒在我腦海裡盤旋。
我不會看錯的,林千就是真的燎原狼女。
是謝靳序找了很久的青梅。
從小就訂下婚約,據說曾經兩小無猜,可……她怎麼會想殺了他?
又怎麼會成為路謙的同盟?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不過時間不多了,你說他多疑,動作就應該更快些。
「我最多再給你一個月。」
18
想不明白,完全想不明白。
好幾個夜裡,我都夢見林千躺在謝靳序懷裡,然後掏出一把尖刀。
刺進他的心髒。
我的心髒也抽著痙攣,那顆狼牙燙得要命,把心口都烙出一個紅印。
不行,我不能看著謝靳序死。
惴惴不安從夢中驚醒幾次後,我偷偷給謝靳序發了條消息:
【小心你的枕邊人。】
電話打過來時,我慌得直接把手機丟進了湖裡。
謝靳序沒有信我。
因為林千還是來了,帶來了路謙想要的東西。
「笨,真是笨死了。
「我都提醒你了,為什麼還不防著她?
「她想殺你,你就這麼愛她嗎?」
我又氣又急,挺著肚子到處打轉,無力感蔓延全身。
但我又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呢。
謝靳序的枕邊人,一直都這麼不靠譜,之前是我,現在又是林千。
就當是我欠他的。
半夜,我給路謙送了杯牛奶,看他睡著後,悄悄摸到了書房。
我看到林千帶來的那個機密,就被鎖在書房保險櫃裡。
「輸入錯誤。
「密碼錯誤。
「三次後將啟動報警系統……」
隻有最後一次機會了。
我想了想,輸入了我的預產期。
保險箱裡咔嗒一聲。
我欣喜若狂地打開,手剛拿到數據盤,身後的門忽然吱呀一聲。
「娆娆。」
路謙聲音陰冷:「你在幹什麼?」
19
我頓時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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