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墜崖失憶,為啞女所救。
我冒險尋到他的時候,眼前突然飄過幾行字:
【啊啊啊惡毒女配你滾吶,不要打擾男女主啊——】
【大家別怕,太子隻愛女鵝,等他登基就會狠狠嘎了沈菱華,誅九族的那種哦。】
在下不才,正是沈菱華。
為了避免悲慘結局,我努力嫁給眼盲的反派男二。
可大婚當日,卻是兄長一劍挑開我蓋頭。
他掐著我的下巴,冷笑著吻上來。
「噓,小點聲,你想讓新郎聽見我們在洞房嗎?」
1
我從未想過,生活了十六年的世界竟然是一本書。
而兄長不僅是流落民間的太子,亦是這本書的男主。
如今擋在他身前,一臉柔弱卻又倔強的啞巴採藥女,則是女主。
事情要從半年前說起。
那時,兄長回鄉探親,不料墜崖失蹤。
我帶人來尋,輾轉多處後,終於得知兄長流落於一個大山深處的村落。
Advertisement
隻是他失憶了,認不得我了。
想到家中聽聞噩耗後一病不起的祖父,我欲要強行將人帶走。
這時眼前突然閃過幾行字:
【啊啊啊惡毒女配你滾吶,不要打擾男女主啊——】
【幸好惡女現在還不知道男主的真實身份,不然女鵝就危險了。】
【惡女仗著權勢帶走了太子,害得女鵝一個人懷孕生子嗚嗚嗚。】
……
這些古怪的文字是哪兒來的?
我心裡掀著驚濤駭浪,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靜靜觀察著這些飄浮的文字。
越看越是心驚。
據這些文字所說,之後我會得知沈淮並非我親生兄長。
祖父會在臨終前,告知沈淮真實身份,並將我託付於他。
而我在經歷了至親離世的悲痛後,在陪著男主回宮奪位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對他動了心。
仗著兄妹之情,我不斷橫亙在男女主之間,百般阻撓他們在一起,並使出十八樣陰謀詭計來陷害女主。
【每次太子要趕走她,她就會哭著認錯,但她說話跟放屁一樣,下次還會陷害女鵝】
【惡女就會道德綁架太子,動不動就搬出祖父讓你好好照顧我那套說辭,忒惡心!】
【大家別怕,太子隻愛女鵝,等他登基就會狠狠嘎了沈菱華,誅九族的那種哦。】
……
在下不才,正是沈菱華。
2
兄長不是沈家親子,我老早就知曉了。
記得及笄禮的前一晚,祖父問我是否願意嫁於兄長。
那時我深深沉浸在震驚當中,久久不語,祖父也隻是笑笑說罷了不急。
沒想到兄長的真實身份竟是如此顯赫。
但當務之急,是先把人帶回去。
我驚疑不定地打量著啞女的腰腹,那裡是……已經有小侄兒了嗎?
她十分戒備地盯著我,死死抓著兄長的胳膊不放。
我對她和善地笑了笑:「多謝你救了兄長,大恩大德,沒齒難忘,還請隨我們一同回京,以便報答救命之恩。」
啞女眼神閃了閃,似乎很是驚訝。
但她依舊搖頭拒絕了,並示意兄長趕客。
那些文字又躁動起來:
【女鵝幹得好,就不該對三兒心慈手軟。】
【沈菱華這個心機綠茶婊,厚顏無恥,死纏著太子不放。】
【都怪她非要分開男女主,太子受了刺激恢復記憶,不然他會留下來陪著女鵝,照顧她生孩子。】
……
受了刺激就會恢復記憶?
我靈光一閃,抓住了這個重點。
兄長,對不住了。
正好讓我來驗一驗這些「文字」,究竟是天機還是鬼話。
3
兄長一向溫潤如玉,清雅淡然,我從來沒見過他發火的樣子,這世間似乎沒有任何事情能激怒他。
想在這窮鄉僻壤都山溝溝裡,找到能刺激他的東西,顯然是十分艱難。
所以……
當我和親衛們假扮土匪,埋伏在他倆上山採藥的必經之路上,在一陣肉搏之後,兩個人成功被我們擄上了山。
啞女被關在另一處山洞裡,好吃好喝地看著。
我把一瓶辣椒醬交給親衛頭頭,示意把這東西抹在兄長的……後庭那處。
親衛頭頭顫抖著接過瓶子,眼裡全是恐懼:「這,小姐,大公子要是醒來,會扒了屬下的皮的。」
我安撫似的拍拍他肩膀:「兄長沒你想的那麼可怕,他脾氣很好的,再說了,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呢。」
「小姐你不懂,大公子他……」他哭喪著臉,兩股戰戰地進了山洞。
過了一會兒,他滿頭大汗地出來了,視死如歸般對我道:「小姐,弄,弄好了。」
頭頂的文字如流星般,飛速劃過:
【惡女要幹什麼,是想下藥生米煮成熟飯?】
【八成是看見女鵝和太子卿卿我我,嫉妒死她了。】
【畜牲啊,這個時候太子還是她名義上的親哥吧。】
【嘿嘿,骨科(˘❥˘),餓餓,飯飯。】
【樓上的 SB 給我滾!】
【滾+10086。】
……
骨科又是什麼意思?
它們還在破口大罵。
嘖嘖嘖,都在罵我,那我不幹點惡事,豈不是辜負這一身罵名。
我進去看了一眼,感覺好像還差了點什麼……
在我的威逼利誘下,親衛們一臉絕望地將兄長扒了個幹淨。
在扒兄長的上衣時,文字沸騰了:
【哇哇哇,好大!好白!好粉!】
【嘻嘻(*/∇\*),好男人不包二|奶。】
【給我康康,給我康康,都是花了錢的觀眾,憑什麼不讓我看!】
【受不了了,男主髒了,你們這些叛徒,根本不在乎女鵝!】
……
好奇怪,這些東西突然內讧起來了。
在扒兄長的褲子時,文字怨聲載道:
【挖靠,屏幕怎麼突然黑了!】
【怎麼啥也看不到了,是俺掉線了嗎?】
【管理員滾出來解釋!憑什麼惡女能看,我們不能看?】
……
我笑眯眯指著兄長的胸膛鎖骨瘦腰大長腿……
「來來來,這裡,還有這裡,你們手勁大,把這些地方給我狠狠掐一掐,一定要往青了紫了掐,不然兄長醒來,他是不會相信的。」
「他是失憶,又不是失了智。」
倘若他和啞女真的有了夫妻之實,那更不容易被糊弄過去。
「小姐,你怎麼懂這麼多?是不是又偷偷去逛花樓了,小心將軍知道了打斷你的腿。」
我當然死不承認:「呸呸呸,本小姐博覽群書,自然見多識廣。」
「不對吧,屬下上個月還看見你逛南風館,沒錢喝酒被撵出來了。」
我惱羞成怒:「閉嘴!」
4
兄長悠悠轉醒時,扮成土匪的親衛們將他圍在中間,一起發出了響亮又淫邪的獰笑聲。
這一幕果真是狠狠刺激到了他。
氣得他是直接一口血噴出,從石板上骨碌骨碌地摔了下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然記起了一切。
看來那些文字所言非虛。
一眾親衛跪在門外請罪,一個個如臨大敵似的,大氣也不敢喘。
其中就數我跪得最筆直。
我指天發誓,一口咬定他的清白還在。
兄長斜倚在竹床上,體態修長,素白的中衣包裹住他勁瘦的腰身,上繡明月驚鵲點綴其間,清雅溫潤,一如他這個人一樣。
隻是他低著頭,神色晦暗不明,過了好一會兒,一絲低沉喑啞的冷笑才從他喉嚨裡溢出,令人不寒而慄。
「兄長……」我怯怯喚他。
聞言,他半眯的眸子瞬間睜開,殺意一閃而過,陰鸷的目光牢牢釘住我,像在看一隻在掌心的囚物,透著濃濃的佔有欲。
我悚然一驚,嚇得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復又飛快地閉上眼睛,再睜開,眼裡便又漾著和煦微暖的笑,如沐春風。
他溫聲開口,饒過了親衛們。
我立時松了口氣,就說兄長還是很好說話的。
隻要日後我不像鬼話說的那樣「作妖」,就憑著這二十多年的情分在,侯府怎麼也不會淪落到誅九族的下場。
聽到祖父病重,兄長立刻要啟程回京。
他讓人把啞女也帶上。
這次男女主沒有因為我被強行分開,鬼話顯然有些不敢置信。
【沈菱華居然沒阻止?】
【阻止啥啊,她現在還不喜歡太子吧,隻拿他當哥哥看,不然哪個傻 der 能想出那樣的爛招逼人恢復記憶,也不怕把人刺激瘋了。】
【男主怎麼感覺怪怪的,讓人不舒服……】
5
我本想在路上和啞女熟絡熟絡。
於私,她是我未來嫂嫂,於公,她是未來皇後。
何必把關系弄僵。
可惜兄長沒給我這個機會。
他安排了兩個親衛,護送啞女坐馬車慢慢回京,自己則騎馬帶我先行一步。
我在他懷裡顛簸得昏昏欲睡,一睜眼就能看見零星的幾條鬼話在罵我臭不要臉、死纏爛打……
這就是我相信它們卻又稱其為鬼話的原因。
誰天天被一群陌生人罵也不高興啊。
大概又趕了半日路程,這些鬼話突然消失不見了。
我越來越困,再睜眼人已經躺在客棧裡了。
眼前有熱水氤氲,透過嫋嫋水霧,我看見我的褲子被高高卷起。
腳正被兄長握在手裡,輕輕揉捏。
嚇得我一激靈,飛快抽回了腳丫子,順帶看了一眼有沒有鬼話出現。
還好沒有,我松了口氣。
要是它們看見這一幕,不得把我往死裡罵。
兄長倒也不惱,反而抬起水盆裡我的另一隻腳,緩緩擦拭。
我再抽。
沒抽動。
使勁抽。
抽不動。
他像是沒瞧見我的小動作似的,自顧自道:
「看你睡得太死,便不忍心叫醒你,但方才替你脫鞋襪時,見你腳上有許多的水泡和傷口,已然流膿潰爛,我便讓人打了熱水,想洗淨之後為你上藥。」
我訕訕一笑:「我自己來就好,不敢勞煩兄長。」
「若不是為了尋我,你哪裡會遭這些罪。」他微涼的手指劃過腳踝,按住了我的小腿,阻止我再亂動。
「聽話。」他掀起狹長的眼皮,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忽然有種被猛獸鎖定的毛骨悚然感。
今晚的兄長有些反常。
我隻好假裝打了個哈欠,抓過一旁的被子。
「好困啊,太晚了,兄長趕快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會上藥的。」
這是下了逐客令。
他便沉默著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咔噠」一聲,門闩扣緊。
和當紅頂流傅硯辭一起參加戀綜。導演問他為什麼願意來參 加這個節目。頂流嗓音低沉道:「我喜歡的人在這。」鏡頭 特寫突然給到我。特寫給我幹嘛啊?
腐看天下
穿成虐文女主後,系統送了我一個修改原劇情一個字的金手指。 原劇情:「白茉莉虛弱的靠在顧景琛懷裡。」 我動動手把「靠」改成了「蹦」。 於是乎,所有人都看到,原本看起來一吹就倒的白茉莉,突然原地起跳,蹦進了 顧景琛的懷裡。 顧景琛一臉懵逼。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現代言情
"唐峭是一部仙俠文裡的反派。 她兢兢業業走劇情,終於熬到臨死前一晚。 按照系統的說法,隻要男女主殺上山,給她一招情意綿綿劍,她就可以功成身退,穿回老家。"
古裝言情
"我被首富看上,成了他的第十任女朋友。 全網都在猜,我什麼時候被甩。 可一個月後。 首富哭唧唧地喊我老婆的視頻,被傳到了網上。"
現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