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病樣本送到帝國時,我瞥了一眼。
然後戴上醫用的手套,將樣本放入口袋裡。
我被洛因星派的專車送到了郊外的實驗室。
但是,我還沒有進去,就已經有「老鼠」等不及了。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我冷冷地向後一瞥。
然後直接推門進入實驗室。
身後的「老鼠」剛想跟著進來,就被我用槍抵住了脖頸。
也就在這時,我對上了他的眼睛——聯盟的那位主事人。
主事人沒有想到我會反應這麼快。
「教皇閣下,你……你不能殺我,我是使者。
「自古以來,兩國相交,不斬來使,你不能這麼做,如果你們那位陛下知道你……」
我的槍口抵著他的喉,他咳得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你應該慶幸,是落到我手上,而不是那位陛下。
「星際導彈不在這裡,你賭輸了,現在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聯盟的人艱難地咳嗽出聲,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低啞著道:「但是教皇閣下,你似乎忘了一個問題,我在易感期。」
聯盟的主事人惡劣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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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有些遲鈍地反應過來,屋子裡已經彌散著微量 alpha 信息素。
大概因為被洛因星那個家伙誘發的發情期還沒有過去。
這次,連我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誘導著再次發情。
恍惚間槍都有些拿不穩,隻能聽到聯盟的主事人在我耳邊輕聲道:「一個剛剛度過發情期的 omega,如果被強制喚醒第二次發情期。
「那麼,再硬的骨頭,也會對 alpha 俯首帖耳。」
聽到他的話,我微紅著眼睛,抬頭瞥了他一眼。
他感受到我的異樣,滿意地嗅了嗅我渴望得到 alpha 安撫的腺體。
「教皇閣下,這裡可隻有我一個 alpha……」
槍響之時,眼前之人轟然墜地。
聯盟的主事人連話都沒有說完,就睜著眼睛倒下。
槍子兒穿過人體,直接打到電路,實驗室的燈光驟然熄滅。
黑暗中,潮熱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扶著牆面,艱難地喘息著,不知道過了多久。
外面突然有了 alpha 的聲音。
「斐爾——」
Alpha 的話音未落,就在黑暗中被槍抵住小腹。
我看著來人的臉龐,聲音微啞。
一字一頓,沒有任何感情地叫出他的名字:「洛因星。」
洛因星自然也感應到了滿屋子的信息素,唇邊的喜悅壓都壓不住,卻偏生要裝作嚴肅的樣子:「寶貝兒,你發情了,誰幹的?」
我不信那麼大的屍體他會看不到。
我冷笑著,握槍抵著他的腰:「把屍體處理了。」
這裡畢竟是當年白執行官留下來的實驗室之一,越多的外人知道到底越不安全。
我現在的狀態也不適合處理屍體,讓洛因星這個 alpha 來做苦力最為合適。
然而洛因星卻不急。
他的手自然地包上我的槍管,免得槍走火會傷到我:「好好好,朕這就處理,立刻厚葬,再放兩串大鞭炮,明年這時候我們再一起到他的墳上再慶祝我們共度發情期的一周年。」
實在是太難受了,偏偏面前這個 alpha 還在跟孔雀開屏似的一直外溢他那根本收不住的信息素。
我的睫毛輕輕翕動著。
感受到眼前的 alpha 還要靠近,我差點摔下去。
黑暗中,洛因星連忙雙手扶住了我的腰。
「寶貝兒,小心。
「急著要投懷送抱也得先把槍先放下,這把槍很容易走火的。」
我已經看不清面前的人,隻能本能地握著配槍。
但是發情的信息素又在誘使著我向他靠近。
我艱難地晃了晃腦袋,才讓自己清醒些。
握著配槍,抵著 alpha 的胸肌一路下滑,最後把尚有餘溫的槍口停留在他的下身,略微狠厲地道:「脫。」
我拽著Ṱū́¹他的衣襟,但信息素暴露了我的虛弱。而洛因星雖然順勢舉著雙手做投降狀,但是黑暗裡的眼睛是亮晶晶的。
「寶貝,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把槍放下,這槍容易走火……」
槍口毫不猶豫地抵在他的身體上,發情引起的痛楚導致我生理性地想掉眼淚。
洛因星連忙認栽。
「朕脫朕脫,朕的錯,朕就不該穿衣服出門,讓寶貝都急哭了。」
越說越過分了,我本能地按壓著太陽穴反駁:「我沒有……」
意識徹底模糊了,我聽見 alpha 的聲音。
「寶貝想對朕做什麼都可以,但也得先把槍放……唔……」
我握著的槍的手漸漸失力,槍也隨之掉在了地上。眸色失焦,信息素吸引著我雙手捧起面前 alpha 的臉,在他的唇間落下淺嘗輒止的一吻。
我感覺到身下的人頓時一怔,抱著我的手驟然收緊了幾分。
等我艱難地想再直起身的時候,身下的 alpha 卻沒有那麼樂意了,把我抱回了懷裡,加深了我們之間的吻。
雖然我的動作仍是抗拒,但是畢竟 AO 之間有著天然的體形差,我剛掙扎著坐起來又被他惡劣地顛著落回他的懷裡。
如此一來二去,反倒像是在調情,空氣中的信息素更為強烈。
在我不設防的後頸,柔軟的腺體在他的面前暴露無遺。混沌中,我感受到身上的 alpha 急不可耐地前後來來回回舔了好幾遍,但還是沒舍得咬下去。
當我從床上醒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宮裡。
但滿屋子都是 alpha 和 omega 纏綿的信息素。
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正當我思考著「對不起,這是個意外,我不會對你負責的」和「就當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哪句話更聽起來不像個睡完就跑的渣男時。
洛因星見到我醒來,已經搶先一步開口:「寶貝兒,累餓了吧。晚上想吃什麼?」
我淡淡地道了一句:「沒有胃口。」
我赤足走到鏡面前,看著我頸側的一排牙印,和直接咬在腺體上又有什麼兩樣。
我垂下目光,不冷不淡地道了一句:「你的牙口挺好……」
「朕可是 alpha,要標記 omega 的,牙口怎麼可能不好……不對。」
洛因星回答了一半才反應過來,欠欠地靠近我,咬住我的耳朵。
「寶貝兒,你是不是在怪我沒標……」
我冷瞥了他一眼,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將要說的話:「我想吃魚。」
7
藥的研發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順利。
雖然我能找到那些尚未被發現的元素,但是並不代表我能研制出對應的藥物。
我開始整天整夜地和研究團隊泡在實驗室裡。
洛因星倒是來找過我幾次,但是我真的沒有什麼時間見他。
等到我終於有時間去見他的時候,洛因星又被那些老臣們叫去開會。
小太監引著我入內,路過時我聽到老臣的激憤諫言。
「陛下,您也該收點心了,哪有 alpha 到現在還沒有立後的,如果陛下有需要,老臣家裡有個適齡的 omega 小女。」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沒錯,現在陛下正值青年,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立後,然後為帝國多留下幾個健康的繼承人。」
我停下腳步,有些壓迫感的目光從後面落在那些大臣們的身上。
小太監連氣都不敢喘,隻是將腰彎得更低了些。
我若有所思:看來帝國這幾年風平浪靜。
讓這些老臣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
不然也不會每天隻盯著歷代皇帝的婚姻子嗣說事。
我默默地想著,或許可以大規模地查一次帝國的財政賬面。
好讓這些老臣有點事情可做。
我淡淡地收回了目光,正欲回避時,就聽到洛因星出聲發言。
「但朕最近沒有立後的打算。」
我的腳步一頓,重新看向殿內。
還沒有等眾大臣破防諫言,洛因星就偷感極重地幽幽開口:「因為,朕最近在忙著偷情。」
眾大臣陷入了死一樣的沉默。
而我則握著權杖,迅速地回憶了一下帝國法律中有關刺殺皇帝的處理條款,才勉強平復了一下復雜的心情。
好半晌,反應最快的大臣才提出了一個比較切實際的猜想:「莫非陛下的意思是,那個 omega 有配偶?不宜立後?」
洛因星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似在苦思冥想:「倒也不是有配偶的問題。隻是朕的那位小 omega 的身份恐怕是不太方便。」
大臣們對視了一眼,心裡有了答案。
哦,懂了,又是聯盟的。
然而洛因星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大臣們之間早已流動的眼神交流,仍是絮絮叨叨地說:「朕也不知道怎麼說。說起來,朕也能接受做地下情人的。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類似的偷情經驗,偷情上位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眾大臣再次陷入詭異的沉默。
誰家好人做 alpha 還當三啊啊啊!
「呵……」我低笑一聲,然後掀簾而入。
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坐在主位上的 alpha 已經熟練地雙膝滑跪。
「教皇怎麼……突然來了?」
大概是才想起來在人前,洛因星輕咳了一聲,正想要起身,就被走過來的我漫不經心地單手按了下肩膀。
於是,洛因星臉色一白,剛起的身子就被我手上的巧勁又按了回去。
我彎下身,俯身在他的耳邊,故作疑惑。
「陛下,何故行此大禮?」
洛因星小ṭũ³聲委屈道:「斐爾,在外面,多少給朕一點面子。」
手上的力道漸松。
我走到內屋,才轉頭看向在後面還沒有緩過神來的 alpha:「還不進來?」
想起他剛才讓我給他點面子的模樣。
我微挑眉,頓了頓,又加了句:「陛下?」
8
我和洛因星進了屋子。
外面的竊竊私語反而大了起來。
「陛下怎麼那麼怕教皇?」
「難道說,陛下偷的是教皇的 omega!」
「豈可妄加揣……若是陛下,也言之有理。」
「等等,不對。教皇本人不就是 omega 嗎?」
「也就你把教皇當 omega。教皇這樣的人物,養幾個 omega 也很正常好嘛……」
外面的議論聲漸漸弱了下去。
我坐在內間的床上閉目養神。
洛因星從後面環上我的腰。
「心情很好?實驗成功了?」
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有突破性進展了。」
洛因星趁此機會,斟酌著詞句。
「斐爾,你也聽到了。
「帝國需要一個繼承人,其實,朕也想要一個……」
我:「……」
我揉了揉眉心,把他直接踹下了床。
「不生,滾蛋。」
洛因星又黏糊糊地爬了上來。
「斐爾,我們家是真有帝位要繼承啊。」
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 alpha 居然可以那麼啰唆,那麼麻煩。
不讓咬的時候偏要咬腺體。
想睡覺的時候偏要生孩子。
我把被子一卷,側了身。
「你如果要孩子。你找別人生去,別打擾我睡覺。」
洛因星哪有那麼輕易讓我逃掉,又把我揣進懷裡磨蹭。
「斐爾,我隻要你生的,寶貝。」
終於,被那麼大一隻 alpha 抱著。
我黏糊糊的實在受不了,終於松了口。
「自己動,我要睡覺。」
三個小時後,某隻大型犬Ťű̂⁰類被連人帶被地丟到了教皇宮的門口。
緊接著,半個皇宮就傳來了向來在人前清冷儒雅的教皇暴跳如雷,破口大罵的聲音。
「洛因星,你是狗吧?不咬腺體會死?」
9
藥的研發終於可以進入大規模生產階段了。
我終於離開了實驗室,回到自己的教皇宮裡補覺。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加蓋了一條毯子。
我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洛因星的松綠色的雙眸如狼似虎地盯著我。
我不自覺把毯子攥得緊了些。
好想睡覺,不想動。
我看著他,無奈地扶了扶額。
「洛因星,你就沒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做嗎?」
洛因星斂去眸間微微有些失落的神色。
「事情很多。帝國第一批藥劑已經過了藥檢,送往黑土星球,但畢竟那裡不是我國領土,現場不好控制。為了星際的安全,朕要親自去艦機上監工。」
我抱著毯子疲倦地垂下眼,計算著時間。
靜靜地想著總算能過幾天的清闲日子了。
洛因星見我不說話,又忍不住開口。
「在此之前,寶貝兒不再挽留一下朕嗎?」
挽留?挽留什麼?
大抵是因為剛睡醒,我混沌著的大腦有些理解不了他跳躍式的腦回路。
於是,我嗅了嗅他身上的氣味,然後蹙著眉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沉默地看向他,像是在無聲地控訴。
洛因星一整隻都靠了過來。
「寶貝,你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朕。
「你這表情,總會讓朕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行。」
我沒有理會他,隻是又對著他的腺體輕輕地嗅了幾息。
最終很遺憾地下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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