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的前夜,我進入了發情期。
年輕的皇帝聲音微啞:「我想標記你,教皇閣下。」
「你可以試試看。」
我的槍抵在了他的下腹上,唇邊揚起的笑意淡了幾分,卻並沒有責怪的意味。
「呵,養不熟的……白眼狼。」
1
話音未落,洛因星的下腹被槍託擊到。
他幾乎是吃痛地從浴池的臺階上滾了下去,狼狽地被浴池裡的水浸湿了衣帶。
「斐爾,你……」
我理了理浴袍,從浴池的臺子上赤足而下。
微湿的浴袍勾勒出勁瘦的腰身,我緩慢走到他的面前。
洛因星抬著臉,年輕的臉上是 alpha 對 omega 本能的徵服欲望和野心。
我半跪在他的面前,指腹在他的下巴處微微磨了磨,過長的浴袍帶著冷醺的玫瑰味落在他的雙腿之間。
「想上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洛因星被 omega 發情信息素勾引著喘息,雙手不安分地錮住了我的腰。
我垂下眼看著他的動作,並沒有抗拒,發間湿漉漉的水順著身體沒入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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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的時候。
「從你被父皇第一次帶到我面前的時候。
「從你一朝一夕,教我寫字作畫的時候。」
洛因星的雙眸緊盯著我尚未被標記過的腺體,平靜的雙眸下湧動著近乎偏執的愛意。
「斐爾,發情很難受吧?
「讓我標記你,這些痛苦就都不復存在了。」
Alpha 強烈的信息素被釋放出來,這對發情期 omega 來講幾乎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洛因星把玩著我脖子上垂落的十字架。
良好的腰腹力量讓他即便處在下位,也能輕松抵住我的下腹,讓我能聞到他身上的 alpha 信息素,引著我發情。
但這種行為,在我的眼裡,跟個孔雀開屏的傻叉並沒有什麼兩樣。
「這樣的話,教皇閣下,明日的登基儀式就別給我加冕了,直接成為我的皇後吧……」
洛因星的話還沒有落下,他的頭上就蓋了一件華貴的衣服。
等到他胡亂地把衣服扯下。
就看到我已經淡然地越過他,伸手拉過毛巾擦了擦手。
「夢醒了,就把衣服穿好。一個 alpha,衣冠不整,像什麼樣子。」
洛因星:「……」
洛因星不死心地擋住了我的去路。
「斐爾,我現在已經是成年的 alpha 了。從前你把我當小孩子,現在……」
我還真抬眼打量了他一番。
二十多歲的洛因星長得比我還高,年輕俊俏的臉龐熠熠地帶著酷似他兩位父親的神採,想必能勾得不少 omega 春心蕩漾。
我淡淡地收回了目光,打斷了他。
「洛因星,你搞清楚,我比你大了十二歲。」
洛因星伸手,卻沒能摟住我的腰。
「但是,斐爾,你現在還在發情期,如果沒有 alpha……」
我微紅的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聲音嘶啞得不像話:「那你去給我找 alpha 來。」
我聽見自己輕輕嘆了一口氣,指節輕輕地敲在權杖上:「其實,發情期對於我來說,隻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但不知道完全沒有聽進去的洛因星是滿腦子隻有前半句話,還是隻聽見了「生理需求」,開口還想毛遂自薦一番。
「斐爾,我這個 alpha 其實也……」
門砰的一聲,洛因星被直接關在了門外。
直到門被關上,緋紅才再也克制不住地爬上我的臉頰,唇間發出的是連自己都沒有聽過的濃重的喘息聲。
水面倒映著我的臉,似ẗůₖ乎在嘲笑我的狼狽。
旋即,一道血濺上我的臉,我赤足走進浴池。
我的身後,一把帶血的白刃「當」的一聲被拋擲在地面上。
「成為被信息素支配的動物嗎?可笑。」
2
洛因星作為新帝加冕後。
我和洛因星同坐在一輛車裡。
我閉目養神時,外面的議論聲漸漸響起。
「這就是教皇斐爾嗎?」
「我聽說教皇幾乎是從來不出關的,居然在新帝登基這種儀式出來加冕。你說咱們陛下是個 alpha,教皇是 omega,他們會不會……」
「想什麼呢?那可是教皇。當年先帝在位給他指婚的時候,他可是放話說,全帝國和聯盟加一塊兒,也找不到一個能配得上他的 alpha。」
「好帥的發言,真不愧是白行霖的養子。」
「帥個屁,他就他媽一神經病,比白行霖還純的傻逼。Omega 天生就是給 alpha 生孩子的,他以為他誰啊,還配不起他……」
車窗被搖了下來,我的目光微垂,淡淡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對視一眼,看得那人生生地啞了聲。
我收回了目光,淡淡地垂下眼。
將車窗搖了下去,還沒有坐穩,身邊的洛因星已經惡劣地靠過來,alpha 生來就熱騰騰的身上,珠兒串兒琅琅作響。
「聽到了嗎?斐爾。
「他們都在說我們天生一對呢。」
我睜開雙眸,微冷的眸光落在他閃爍的眼上,微抿的唇不自覺地抽了抽。
「陛下若是平日公務不忙。
「完全可以去找御醫治治耳疾了。」
洛因星聽到此話完全沒有掃興,反而表現出了 alpha 求偶期的絕對亢奮。
「寶貝,剛才司儀說,我現在已經到了能立後的年紀。我真想說,讓你成為我的 omega。」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吵的 alpha。
我終於忍不住按住了他動亂的手,冷聲開口:「第一,別叫我寶貝。第二,陛下以為……」
我的手松開,從手指裡掉出空的誘導劑,看著洛因星的臉漸漸發紅,啞聲道:「易感期的滋味,如何?」
洛因星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隻能生硬地握住車把手,才能不至於在車上就對著一個 omega 直接發情。
但是即便是這樣,洛因星仍嘴賤地調笑:「寶貝,你還真是狠心到睚眦必報啊。
「朕現在很難受。你要不要也學一下朕昨日的行為,送上門讓朕標記?」
我拽著他的褲帶,把他的手綁在一起:「冷靜點了嗎?」
洛因星失笑地看著自己被綁得結實的手。
「寶貝兒綁得不太緊啊,需要朕解開,教你綁一遍嗎?」
Alpha 果然都是傻叉,我看人真準。
車停下來,我搶先下了車,想了一下卻又轉變了主意,突然停下腳步。
在洛因星滿懷希望的目光裡,我禮尚往來地對著車裡極力忍耐的 alphŢū́⁼a 淺淺地做了個吻手禮。
一觸便消失的 omega 信息素,對於易感期的 alpha 來說,也同樣致命。
隨後,我沒忍住,勾唇輕笑。
「回去泡冰水吧,陛下。」
3
洛因星登基第二天,我又回了自己的宮裡。
晨起醒來路過正殿時。
我險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睛。
那位本該在宮裡,迎接各國朝賀的新帝,此刻卻跪在我日常祭拜的正殿裡。
我頓了腳步。
面無表情地看向了正在門口伺候的宮人。
「他腦子被驢踢了?」
宮人並不敢答應我的話,隻伏在地上:「是,是陛下說他從今天開始,跟隨教皇閣下信教了。」
我:「……」
跟隨著我信什麼教?
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信教。
當初先帝是怎麼勸我做教皇的來著?
哦。
裝模作樣十分鍾,榮華富貴幾十年。
我走到他身邊,看著洛因星佔了我的位置。
他跪的姿勢極其憊懶,打著哈欠,裝得比我還爛,就差把醉翁之意不在酒寫在臉上了。
「呵……」我低笑一聲。
手裡的槍支一下子抵在他的腰上,讓洛因星頓時清醒過來。
「把腰抬高。裝,起碼也要裝得像一點。」
洛因星看到我來,頓時睡意全無,眼睛都跟著亮了起來:「寶貝,你來了。」
空氣中 AO 信息素相互吸引著。
洛因星又趁此機會主動貼近我,無辜道:「寶貝,朕可沒有裝。
「朕是真心來求教的,教皇可得教朕。」
我當然也不知道所謂的教是什麼樣的。
隻針對他最近成年後,跟個毛頭小子似的傻叉求偶行為,隨口胡謅道:「教,即大空,入門須戒色。」
「原來是這樣。那朕信的教,可能和寶貝你信的不太一樣。」
洛因星若有所思。
我微微蹙眉:「那你信什麼教……」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洛因星就順勢咬住我的耳朵,把我抵在供臺上。
Alpha 強有力的身體天然佔據了優勢,雙手支撐著桌面,讓桌子上的燭火微微搖晃。
他往我的耳邊吐了口熱息。
「寶貝,朕信的教,是教皇的教。」
4
宮人們來到教皇宮的時候,看到的就是Ťŭ₁教皇拿著藤條綁著新上任的皇帝抽的驚悚畫面。
更驚悚的是,皇帝還抱著教皇的腰,一個勁兒地軟磨硬泡。
「斐爾,斐爾寶貝,朕錯了。朕也是情之所至,才沒忍住咬你腺體的,好軟好軟……啊,寶貝,朕不咬了,朕發誓。」
我垂下眼,看著這個被抽還不忘在死纏爛打的 alpha 深吸了一口氣。
孩子大了,咬一口腺體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外面,還是要給他留點皇帝的面子。
最關鍵的是,他不要臉,我還是要臉的。
我好容易才哄好了自己,把藤條丟在了地上,問門口的宮人:「有什麼事要奏?」
宮人磕磕絆絆地道:「聯盟的人來了,找陛下,說有要事要商。」
我低頭直接踹了皮糙肉厚的 alpha 一腳。
「滾去工作,別來煩我。」
洛因星這才黏糊糊地撒了手。
5
帝國的議事廳裡。
洛因星收斂了嬉戲的神色。
把玩著手指上象徵著帝國權勢的權戒,面色淡淡地聽著聯盟主事人的匯報。
「皇帝陛下,近日星際出現了有極強傳染性的疫病,其涉及範圍之廣,生命垂危之快,簡直是聞所未聞。不僅是聯盟,連帝國都出現了這種疫病,如果不及時制止……」
主事人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瞄著洛因星的神色。聽說帝國的前兩任皇帝都是純戀愛腦,任期不到就帶著各自的人遨遊星際去了。
不知道眼前新上任的這個……
洛Ṫũ̂ₜ因星看似並沒有在聽主事人說話,隻是在主事人慢下語調,偷偷觀察他的時候,驟然睜開眼睛,準確無誤地對上他的雙眼,倒把主事人看得心下一驚。
他支著下巴,漫不經心地掛起唇邊若有若無的笑意:「怎麼不說下去了?」
向來閱人無數的主事人這才驚地低下了頭,心裡也有了決斷。
這貨不是戀愛腦。
這貨就是純純喜歡嚇人的神經病。
主事人被嚇得忘了詞,隻能硬著頭皮道:「想必你們帝國也記得,三十年前斯坦家族在黑土星球上仿制星際導彈的重大實驗事故。
「ṱŭ⁼在那次事故裡留存的放射性物質,當時因為有好幾種並非在我們記錄中,所以並沒有得到很好地處理,而這種物質所引起的疫病,是無解的。如果流傳開,對於人類來說,其打擊無疑是致命的。」
洛因星聞言終於輕蹙起眉。
年輕的帝王並沒有想到自己剛登基就遇到這樣難的事情。
「你們聯盟的方案呢?」
主事人一時被噎住。
「如果有辦法,聯盟何須找帝國合作?
「現在聯盟的辦法就是放棄那一部分染上疫病的人,用帝國的星際導彈去炸整個黑土星球。」
洛因星雙手一攤,否決了他的提議。
「那恐怕是要讓帝國失望了。想必帝國也聽說了,當年白執行官去世的時候,將星際導彈的數據都銷毀了。現在,即便是帝國,也造不出新的星際導彈。」
主事人執著地堅持道:「可是聯盟也聽說了白執行官在世的時候,給你們帝國留下了一把鑰匙和一把鎖,用以應對人類未來的大規模災難。難道……」
洛因星不置可否:「傳說也隻是傳說而已,朕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鑰匙什麼鎖。既然導彈銷毀,白執行官也就不會麻煩到弄什麼鎖,再存一枚星際導彈。」
主事人卻依然堅持他的觀點:「即便不是星際導彈,也會有別的什麼。帝國皇帝,您應當意識到這種疫病的嚴重性,這種現人類根本破解不了的存在,必須也得以非凡手段應對。」
洛因星轉著筆,不冷不熱地瞧了他一眼:「哦,那你的意思是?」
主事人汗涔涔地咬牙道:「開棺。」
此話一出,整個議事廳都靜了下來。
在帝國的領土上,提出要開皇室的棺,這無疑是種赤裸裸的挑釁。
洛因星冷笑一聲,指腹抵在了腰間的槍口:「呵……」
聽到這裡,我撥開了簾子:「聯盟,還真是……大義凜然地做狗啊。」
主事人明顯是認識我的,抹了一把汗。
「斐爾教皇,這是唯一的辦法。
「人類危急存亡之秋,您不能,也不應該,僅僅因為個人喜憎而拖慢所有人類存活的進度。」
宮人為我端來了椅子,我坐在主位之上,雙腿交疊,握著權杖,懶洋洋地開口:「說得很好,但聯盟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情。
「在星際導彈這件事上,聯盟沒有發言權。」
在星際外交場上,誰有絕對實力,誰就有絕對的社交話語權。
這是天理。
主事人憤恨地甩了凳子,直接離開。
等到主事人走了之後,洛因星才問我:「斐爾,這種疫病,恐怕真如那個人所說,不好處理。」
我按著權杖,淡淡地道了一句:「把樣本送來,我可以一試。」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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