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心。”
陳奕松把卡抽了回去,許小真現在最缺的就是錢,暫時不收,大概應該想到主意了,他期待的許小真在床上求他的夢想破碎了。
“會拿回來的,幾天後我會做一次東,三百萬借機會洗幹淨,過明路,借我個場子。”他說完,又匆匆走了,去災區駐守。
一般情況下,許小真不主動說,陳奕松不會主動給他零花錢,也不會主動給他提供幫助,這樣挺不錯的,許小真也好接受,不至於覺得自己像是被包養的。
他手裡還有點獎學金和工資,但包一個酒店遠遠不夠,陳奕松給他打了張欠條,讓他慢慢還。
許小真給一些企業老板下請帖,以官方名義舉辦了一場募捐會。
十八區屁大點地方,有點能耐的人都能打聽出來,一個叫許小真的實習官員接受了賑災的燙手山芋,他就是那個當初違抗舊例,硬是把防護器具送出去的小官員。
聽說是他自己主動接手的,也不知道有什麼底氣?一個底層beta,怎麼會有這麼多錢,舉辦募捐會?
他們有些猶豫,既怕他有什麼靠山,不去得罪了,又怕他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讓他們放了血。
不過抱著看笑話的心態,還是不少人參加了。
許小真姍姍來遲,穿著制服,傲慢地掃視過在場所有人,不像個貧民,像個矜傲的貴族少爺,然後緩緩落座。
募捐會不會太快開始,按照帝國官員腐敗的慣例,會先進行各種活動,要麼玩牌要麼高爾夫,募捐結束後是舞會。
顧延野為了誘惑許小真,教他的那些東西派上了用場。
他一個小土鱉,震懾震懾這些老土鱉倒是足夠了。
無論何時,無論這些人怎麼打探他的身份,他始終都是淡淡的,從容的,微抬著下巴。
然後遊刃有餘在綠茵場上揮出優雅的一杆,波瀾不驚看著球進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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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的這些東西,絕不會是一個十八等貧民能學到的,甚至連他們花了大價錢請來的老師,都沒有他的姿態優雅,就連那股傲慢勁兒,正宗的像個alpha,十八區這種地方難得一見。
他們看得心裡打鼓,恭敬了很多,有人問:“許官員,請問您和哪位大人物……”
許小真連正眼都沒給他們一個,冷冷道:“這不是你們該打聽的事情。”
“是是是。”他這麼說,其餘人冷汗都掉下來了。
之前許小真說要把那三百萬過明路挪回來,陳奕松就打發人來今天的募捐會了,人是他的心腹,來的時候對許小真客客氣氣的。
想到前幾日的刺殺,聽說他落到了陳家手裡,這麼低的官職卻能全須全尾出來,如今陳家有頭有臉的角色不僅親自參會,還對他這麼恭敬。
他背後有人,或者他有什麼藏在暗處了不得身份的猜測,在一眾商人之中愈演愈烈。
許小真隻要學著顧延野的樣子,瞧不起所有人,他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剩下的,憑借人類出色的想象力,他們自己就會填補。
他狐假虎威,他是狐狸,那個老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兒,當晚的募捐會卻大獲成功。
很多沒有參會的企業,在會後紛紛成倍的補交。
許小真的身份,在十八區有個無數個猜想。
總而言之,是個有背景,但非常吃苦耐勞的想要做出政績的人。
原本欺負過他的那些官員,猛地想起許小真剛來時候的傳言,他背後有人!在一區,是個大人物!
許小真的錢籌齊了,還在一群商人的殷勤下,得到了許多物資和安置場所。
他都沒有拒絕,挨個讓人清點,聯系電視臺表彰。
十八區的底層百姓早就知道政府是什麼樣子,官員是什麼樣子。
他們見事故發生這麼多天,都隻是一小撮人忙前忙後,隻保障了基礎生存,負責人也是個很稚嫩的年輕官員。
人雖然很不錯,但一看就是國家不打算管他們,最後找來頂包的。
多少次了,他們早就習慣這個流程,錢都被人貪幹淨了!
一個個都壓著一股火,準備大鬧一場。
就在他們拉著橫幅準備遊行的時候,那位年輕官員回來了。
十八區的礦洞塌方過無數次,這是第一次,每個人都得到了應有的賠償和安慰。
這位年輕的官員,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來了一筆錢,他們像人一樣,死了,也能得到補償。
許小真這次的工作完成的很出色,災區的民眾自然擁護他,雪花一樣的表揚信被送到了政府,這樣積極的案例也被大肆宣揚。
一個能做實事,為貧民做主的官員,在十八區一時間成為了明星人物。
上級政府獎勵了他一套坐落在市區,五十平的房產,用來平息十八區平民要求獎勵許小真的要求。
許小真在災區一直奔波,頭發上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好幾天沒睡,眼睛裡都是紅血絲。
他彈了彈身上的土。
其實他做的這些,很容易,是個人就能完成,隻不過是帝國體制爛到了根兒上,他竟然也顯得出類拔萃了。
許小真沒有休息,洗了澡後做完述職演講,撰寫完材料,核對遞交過後,才在新家附近繞了一圈,悄悄去了陳奕松那兒。
這套房子給的正正好好,他不住宿舍也有正當理由。
不過按照他現在的名氣,去那邊要更加小心。
陳奕松一手牌打的精明,許小真隻要累不死,因為孩子都得回去,完全杜絕了長時間不能見面的可能。
“爸爸!”許留很多天沒有見到許小真了,她擔心爸爸是去找野男人了,但是媽媽說,是因為爸爸工作特別忙,特別累,所以才不能回家。
許留又很心疼爸爸,但是媽媽說不能去打擾爸爸工作。
許小真抱許留都沒什麼力氣,親了親她,和她說了一會兒話,緩解了心裡的惦記,困意開始往上湧。
“爸爸去睡覺吧,等醒了再和我說話。”許留看得出來許小真很累,她其實有點不敢進媽媽的房間,可是又舍不得爸爸那麼困。
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把他往臥室裡拖,然後悄悄看一眼在床上的媽媽,給爸爸捶捶腿敲敲胳膊,蓋上被子,飛快跑了,好像晚一秒她媽媽就會生氣一樣。
時間是傍晚七點,陳奕松這個作息顛倒的睡美人剛醒,許小真和他在床上相遇了,不過一個是要睡覺,另一個是要起床。
許小真和他淡淡打了個招呼,有種一個上夜班一個上白班,現在準備交班的感覺。
第66章
許小真沾到柔軟的床, 一下子直挺挺栽下去。
陳奕松拽他胳膊,讓他去換衣服。
“誰讓你不換衣服就上我的床?”
他說了半天,許小真也沒動靜。
陳奕松剝了剝許小真的眼皮, 看他是真的睡死過去了, 幹脆一股腦把他的衣服脫了扔到地上。
許小真察覺到有人在扯他的衣服, 警惕地睜開眼睛, 發現是陳奕松, 又閉上了眼睛。
陳奕松好笑地拍了下他的臉,許小真現在的狀態,估計就是把人做了也不會多說什麼。
但他還沒有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脫了, 許小真衣服之後, 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扔, 自己去洗漱。
對陳奕松來說,常年見不到太陽才是日常。
所以他的皮膚比之當年更加蒼白,唇色也淺, 隻有眼睑一抹微微泛紅, 但與之相反的是,寬肩窄腰長腿, 又一身流暢的肌肉,顯得很結實, 漆黑的紋身圖騰從耳後盤旋, 一直繞到下腹人魚線,最後一根線條被褲腰擋住,戛然而止, 和蒼白的膚色對比鮮明,將這種病態變成了詭異。
總之是個不好惹, 大概率神經病的男人,讓人一看就後背發毛,竄起冷意,和顧延野陽氣十足,凌然壓迫的模樣截然相反,與沈冽那種精致漂亮也完全不同。
陳奕松喝完咖啡,在樓下的健身室又待了兩個小時,衝完澡後才有些精神,時間來到晚上九點。
他去看了一眼許小真,人睡得很沉,完全沒有蘇醒的跡象,他故意把東西掉在地上,弄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許小真也聽不見,他覺得沒意思,轉了一圈,披上衣服就去樓下了。
許留還沒睡,坐在樓下的墊子上做手工。
面前堆著一堆五顏六色的毛毡材料。
“媽媽,”許留拘謹地和他打了個招呼,趕忙把面前亂七八糟的一堆材料攏好,很小心地說,“我會很快收拾好,不會弄得太亂。”
許留記事很早,大概在一歲多,走路還跌跌撞撞的年紀,就知道媽媽不喜歡她。
她哭了,媽媽不會給她擦眼淚,隻會用涼薄的眼神看著她,讓人把她抱開;她笑了,媽媽也不會高興,眼神依舊冷漠。
無論她想盡任何辦法去哄媽媽開心,媽媽也隻會覺得她很煩。
家裡的佣人很怕媽媽,所以也不敢和她多說話。
佣人換得很勤,幾乎每半年,都會徹底換一次,許留更沒有可以說話的人。
所以在不知道多久以前,許留就不會哭了,也不會過多表達自己的喜悅,她唯恐陳奕松的厭惡,更想得到他的喜愛。
陳奕松點點頭,算是應她的招呼,坐在她對面,問:“做什麼呢?”
許留受寵若驚,給陳奕松展示看:“爸爸要過生日了,我想做生日禮物送給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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