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紈绔公主,苦戀竹馬將軍。
將軍去邊疆五年,我寫了幾百封信。
他一封未回。
後來,我墜馬失憶,獨獨忘了他。
還撿了個清俊奴隸當面首,恣情歡好。
當天,遠在千裡之外的大將軍,跑S了三匹快馬趕回京。
隻為見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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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宮內走廊撞見遲九川時,真想不起他是誰。
眼前人一身銀甲,馬尾高豎,眉宇間透著冷毅倨傲。
走廊總共就那麼寬,我走哪他擋兒。
幾回合下來,我怒了。
「你再擋一下,本公主可就換條路走了。」
遲九川不動,隻是冷冷地盯著我。
身旁的流翠看不下去了,小聲提醒。
「殿下,遲將軍剛從邊疆歸來,八百裡加急回京。」
我了然點頭。
「遲將軍定是來見我父皇的,我就不耽誤將軍時間了。」
我自信說完,流翠扶額。
說罷我便要轉身離去。
這時遲九川的嘲弄的聲音響起:
「沈頌安,你做戲逼我回京,如今倒裝作不認識我了?」
他頓了頓。
「還在為玉佩的事生氣嗎?」
我被他周身凌厲的氣勢,嚇得一顫。
趕緊提著襦裙跑了。
2
公主府,我摩挲著被摔成兩半的雙魚玉佩。
問流翠:
「這玉都碎了,我還天天貼身帶著?」
流翠點頭:
「公主,這玉佩是您最寶貝的物件兒,當初碎了,您哭了好幾天呢!」
墜馬後,我並無大礙,隻是忘了遲九川。
有關遲九川的事情,都是流翠告訴我的。
濃眉入鬢,俊逸挺拔,當朝大將軍的獨子。
還天資聰穎,十四歲就當上了武狀元,隨父徵戰邊疆。
十裡榴火漫天,少年躍馬揚鞭。
是無數閨閣貴女放在心頭的夢裡人。
這其中,也包括我。
他在京時,我總愛追在他身後,算得上青梅竹馬。
可遲九川並不喜歡我跟著他,要我自重,別誤了他的正事。
後來,他離京去邊疆。
我堅持給他寫了五年信,他一封也未回過。
說到最後,流翠忿忿不平。
「殿下如今不記得也好,京城的俏公子那麼多,公主想要什麼樣的兒郎沒有?」
我隨意將玉佩放在了檀木桌上。
按流翠所說,遲九川應是不喜歡我的。
可他在皇宮走廊時那神情,仿佛我負了他似的,讓人膽寒。
我思忖片刻,想不出緣由,權當他腦子有病。
3
我養面首的事,父皇母後都知曉。
在大楚,未出閣的貴女養面首,也不算什麼稀奇事。
隻要不破壞完璧之身,注意分寸即可。
回公主府後,我徑直去了我的面首淮之的房內。
淮之正端坐在檀木桌前,一板一眼認真摹字。
一襲白衣,容姿清俊。
他身側隔著鏤花窗,木蘭花樹結了一樹花苞,將放未放。
淮之面容清俊昳美,像錦繡堆裡長大的小公子。
可脖子上,刻著奴隸的刺青。
幾個月前,我策馬回城,在街上馬兒突然受了驚嚇,帶著我狂奔。
淮之從街頭衝出來,差點被我的馬踩S。
混亂中,我摔下馬砸到他身上,我們倆雙雙失憶。
醒來後,我獨獨忘了遲九川。
淮之則是忘了一切。
我派人去街上查過,無人認識他。
看他脖子上奴隸的刺青,應是哪家的奴僕。
他又什麼都記不起,我索性將他養在公主府。
為他起名,淮之。
淮之不識字,我便親自教他認字。
我出府前,叫他臨摹一百張字帖。
淮之很是聽話,臨摹得全神貫注。
連我悄悄走到他身後,都沒有發覺。
我伸手拽了拽他的發帶。
淮之轉頭,見到我,眉眼一亮。
「別動。」
我捏住他的下巴。
另一隻手搶過他手裡的毛筆,在他臉上信筆亂寫。
淮之乖乖仰著頭,任我畫。
一雙眼睛彎彎含笑,墨砚似的黑。
我寫完,示意他站起身。
環著他勁瘦的腰,走到銅鏡前,問:
「這是什麼字?」
我在他面頰上,塗了兩個大字。
「我的。」
淮之對著鏡子端詳了一會,面上緋紅。
垂下眼,答:
「你的。」
我伸手摸他的下巴,剛想誇他學得不錯。
可淮之的氣息兜頭罩下,微涼的唇輕輕銜住了我的。
淮之退開,抵著額,抿唇打量我的神色。
我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不夠。」
貼著他好看的唇線,一點點靠近,舔入他的口中。
相觸時,淮之一僵,片刻後,將我緊緊抵上鳳紋銅鏡。
烏發隨他動作,瀉落下來,在銅鏡上與我曖昧地交纏在一起。
淮之纏情地叩開我齒關,寸寸侵佔,反客為主。
在呼吸最不繼的時刻,我推開淮之,貼在他胸膛喘息,道:
「把衣服脫了。」
4
我命宮人送來了一身絳色暗紋騎裝。
淮之換完,從屏風後出來,著實驚豔到了我。
我幾乎能想象出,他朱袍縱馬時的燦然風姿。
我興奮地摟住他:
「陪我去春獵吧。」
我怕他不答應,松開他,蹬蹬跑去拿掛在牆上的大弓。
獻寶般拉弓,想引起他去春獵的興致。
一時沒有注意,手腕被弓弦彈了一道紅痕。
淮之快步走過來,握住我的腕子,仔細地替我揉開淤血。
他的掌心微暖,眉目溫柔,仿佛方才把我壓在銅鏡上纏情的,不是他。
「好。」淮之應道。
他似乎一直這樣,無論我叫他做多荒唐的事,都會應允。
5
春日暖陽,天風浩蕩。
宮人們已提前將野豬、麋鹿等獵物放進獵場。
此次春獵,並非正式皇家圍獵。
而是京都權貴子弟們自娛的活動。
與我相熟的世家子們來得差不多。
眾人見我帶了淮之。
還給他配了最上等的紅鬃馬和最俊麗華美的絳色騎裝。
開始議論紛紛。
「遲將軍也來了,不知頌安公主此次見到他,還會不會撲上去?」
「遲將軍是去過戰場的英雄!養在深宮的小奴空有皮囊罷了,哪裡比得上。」
「我瞧著,公主將這小奴裝扮成這樣,為的就是氣將軍呢?」
聲音大得肆意,隔著獵獵風聲,也能讓我聽清。
我想衝過去教訓這些繞舌根的。
卻發現淮之似乎有些難受。
他站在紅鬃馬旁,神色痛苦,單手捂著腦袋。
我輕聲安撫道:「難受的話,我們回去吧。」
淮之握住我的手,露出一抹笑。
「隻是有些頭疼,不礙事。」
「別逞強,我們走吧。」
他手將我握的更緊,語氣柔和。
「已經好多了。」
突然,傳來一聲烈馬的嘶吼。
一匹渾身漆黑的高頭大馬直直衝向我們。
四周一片驚呼。
電光火石間,隔著飛揚的塵沙,馬背上的黑袍少年緊勒韁繩。
黑馬前蹄高高躍起,而後轉了個彎,避開了我們。
馬背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遲九川。
一身黑色騎裝,凜冽迫人。
淮之將我護在懷裡,擋住了塵沙。
我們身旁的紅鬃馬呼呼噴著鼻息,不停地尥蹄,對黑馬低吼。
遲九川騎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睨著我們。
「怕了嗎?」
「春獵不是什麼人都配參加的。」
淮之沒管遲九川的激怒,摸了摸我的頭。
安撫完我後,利落地翻身上馬。
「春獵比的不是口舌。」
就在此時,有人吹起了牛角號。
狩獵開始了。
6
獵場四面擂鼓,原本躲藏在草木灌叢裡的鹿、獐、兔、野豬……受驚往四處奔逃。
淮之和遲九川縱馬去了獵場深處。
速度極快,紅與黑交錯前進,互不相讓。
最終,還是黑衣黑馬的遲九川佔了上風,跑在了最前面。
如一把利刃,將獵物群撕開了個口子。
可遲九川的得失心太重,沉不下心。
獵物被驚得四散。
淮之不僅箭術絕佳,耐力也強,極會把握時機。
一身絳色騎裝,搭弓挽箭,箭矢帶著風聲直直射向獵物,例無虛發。
鼓點停止時,淮之的獵物最多,勝負已定。
圍觀的人群皆被這個結果震驚。
沉默片刻後,爆發出雷鳴般的喝彩聲。
幾個不知淮之身份的貴女,甚至掏出了香帕,扔向淮之。
嘗慣了勝利的遲九川,怒不可遏,揚起腰間的長鞭,抽向淮之的馬後腿。
紅鬃馬受驚,閃電一般狂奔了出去。
遲九川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雙腿夾緊馬腹追了上去。
搭弓拉箭,將箭頭瞄準了淮之。
這個瘋子,要把淮之當成獵物!
「淮之!」我翻過圍欄,衝向獵場。
淮之的馬失控向我奔來。
千鈞一發之際,遲九川飛身下馬,將我摟進懷裡。
他一隻手緊緊錮住我的腰,另一隻手虛虛落在我肩頭。
「你瘋了?為了他命都不顧?」
聲音裡滿是怒氣。
他才是瘋子!
我大力推開遲九川放在我肩頭的手,去尋淮之。
此時,淮之已經降服住了受驚的馬。
但遲九川方才射出的那一箭,太過兇險。
淮之一心二用,既要降服馬,又要躲箭,手掌和脖子,都多出許多擦傷。
我驚魂未定,衝上去仔細查看淮之的傷口。
看到傷口後,轉身痛罵。
「遲九川你卑鄙,一個大將軍竟然使陰招害人,還要不要臉面了?」
遲九川滿臉不可置信。
「你為了一個賤奴和我置氣?」
「這賤奴有這樣的功夫,卻甘心躲在你府裡當面首,誰知他安的什麼心!」
我指著他的鼻子,「別一口一個賤奴,犯賤的,另有其人。」
轉身對淮之放柔了聲調:
「傷口疼不疼?」
淮之搖了搖頭,抿唇望向我,黑瞳潋滟。
我心疼極了。
「怎麼會不疼,咱們趕緊回府包扎。」
遲九川臉黑得像個閻羅,擋在我面前。
「方才為救你,我右臂被馬踢了一腳。」
我伸出手,懸在他的右臂上,那裡的布料果然有個撕口,可見踢得不輕。
「是這兒嗎?」
他的語氣居然前所未有地柔軟下來。
「是。」
我狠狠往那處一捏,疼得他眉心一皺。
「活該!」
我牽著淮之的手,往外走。
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嫌事大。
「就算公主想氣遲將軍,也太寵這小倌兒了些。」
眾目睽睽下,我駁斥道:
「我真心悅他,想讓他做我驸馬。」
獵場上,鴉雀無聲。
淮之握住我的手一緊,烏黑的眸子望向我,眼神愈來愈柔和。
有好事者,還想再問。
遲九川長鞭啪地一抽,那人臉上見了血。
卻SS捂住臉,不敢發作。
遲九川又一揚鞭,沉著臉呵道:
「還有誰想問?」
長鞭揮起塵沙,看熱鬧的人頓時四散。
7
我宣太醫到公主府,為淮之包扎。
廂房內。
太醫給淮之脖子上藥。
淮之脖側,原本刻著的小字「奴」上,又多了一道冷箭擦痕。
淮之唇色慘白,偏扯出一抹笑,讓我安心。
那笑如冰稜上折射的碎光。
太醫處理好脖子上的嚴重傷口,退下了。
我親自給淮之手掌的擦傷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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