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窮的那年。
我女裝男,勾引那個被稱為鈣圈天菜的京圈太子爺。
早上喊寶寶,晚上叫老公。
太子爺總是罵我臭流氓。
憑借著不要臉的心態,我成功蹭到他家的廚師和座駕,還有床……
太子爺生日那天,有人故意將我灌醉玩真心話。
「和趙星忱接吻是什麼感覺?」
我笑得特別渣:「也就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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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上一個。」
轉頭,一枚戒指砸過來:「滾!」
後來,我又看上了新獵物,準備故技重施。
男人將我圈在懷中:「我侄兒還小,有什麼衝著我來。」
1
距離上次見趙星忱時,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
我彎唇,說了句好久不見。
身旁的趙鬱景松了口氣。
「太好了,你們認識啊,那就好說了。」
說完,他攬住我肩膀,對著正對面的男人介紹:「小叔,這是我對象。」
曾經那個穿著衛衣,嘴裡總是嚼著棒棒糖,漫不經心喊我臭流氓的少年。
此時此刻,西裝革履,精致到每一根頭發絲。
男人的眼睛很有故事,特別是瞥向我時,帶著恨意和埋怨。
「趙鬱景,你真喜歡男的?」
咖啡店有一面鏡子,剛好將我照了個全貌。
一頭短發,臉美得雌雄莫辨,穿著簡單的短袖,坐沒坐相。
剛才進來時還有女店員過來搭訕。
我淡定喝著咖啡,畢竟後面的事情劇本上可沒說。
趙鬱景暗暗掐住手,給自己壯膽。
「小叔,你們非要逼我去跟那個沈小姐認識,可是我壓根不喜歡她,我就是喜歡男的!」
小孩子正值叛逆期,這是鐵了心的。
腿被人點了下,我會意,也跟著點頭:「是啊是啊,他喜歡我,我們才是真愛。」
趙星忱冷冷盯著我。
對著他這個傻侄兒說:「喜歡男人可以,但是她不行。」
說誰不行呢!
想當年,先哭的可是你!
傻侄兒還沒有察覺出不對勁,一臉的固執,非我不可。
「我就要跟阿甜在一起!
「你們是拆散不了我們的!」
「阿甜?」男人啟唇念完這兩字後,不緊不慢放下腿,身子前傾。
「江以棠,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名字叫阿甜呢?」
我心虛抬頭望天,望地,就是不敢看這對叔侄。
天S的,時間要是回到三天前,我一定不會答應趙鬱景犧牲色相來幫這個忙。
他還不知道,阿甜是他小叔的小名。
2
臨別前,我向趙鬱景又要了份兒報酬。
算作心理補償的。
他一邊遞來卡,一邊抱怨:「姐姐你怎麼能騙我呢!我這麼相信你。」
相信?
我氣笑了,摘掉了假發,甩了甩被養護得很好的長發。
「你要是真相信我,就不會隱瞞你小叔是趙家太子爺趙星忱。」
少年委屈對著食指,一頭的卷毛,軟軟的,看著很好摸。
「那我還不是怕說了,你就不來了嘛。」
趙鬱景今年才十八,但是家裡邊就催著他去認識各種豪門千金。
被催煩了,就想出了這個餿主意。
但是身邊朋友誰敢跟著他一起胡鬧啊。
趙家不好惹,趙星忱更是。
所以他就在網上重金求人,酬勞是五十萬。
沒人信,覺得是騙子。
我也是半信半疑找來的。
好消息,是真的,小少爺先給了五十萬。
壞消息,他讓我應付的,是五年前,被我始亂終棄的京圈太子爺。
我開車來的,關上門後,直接啟動打火。
趙鬱景說自己還沒有上車呢。
我戴上墨鏡,一邊關上窗,一邊給他拜拜:「再見。」
油門踩到底,眨眼就將趙鬱景甩得老遠了。
後視鏡中,卷毛少年在原地氣得跳腳。
可愛極了。
3
「少爺,前面那輛車是江小姐的。」
趙星忱的注意力從手中的戒指,轉移到前方不遠處的一輛紅色跑車上。
車牌是他熟得不能再熟悉的。
江以棠。
男人握緊戒指,不疾不徐。
「撞上去。」
司機遲疑了一瞬,得令,猛踩油門。
這場小車禍中,無人受傷,除了我的車。
趙星忱遞來一張名片:「周六晚上,想要賠償,自己來找。」
我踹著他那輛車的輪胎。
試圖發泄。
「你是故意的!」
男人眼也不眨,從容道:「我沒這麼無聊。」
旁邊當背景板的司機:……
4
車子在等人拖去維修。
我困得打了個哈欠,揉著酸痛的小腿。
趙家的司機很會做人:「江小姐,我替你在這裡看著吧,你可以坐我家少爺的車回去。」
我偷看了下男人。
他冷漠開口:「勉為其難。」
趙星忱不喜歡用香水,車上很幹淨。
我坐得端正,連安全帶都系好了。
等了一會兒,駕駛室的男人手指點著方向盤:「江小姐,你不說地址的嗎?」
噢,忘了。
「沿海路四十八號。」
趙星忱身子怔了下,卻什麼都沒有說。
和五年前相比,他開車技術進步了很多,至少沒有像以前那樣,我還要支出頭給他看路。
「為什麼會回來?」
我舔了舔唇:「想家了唄。」
說不尷尬是假的,畢竟當初,兩人鬧到生S不見的地步了。
5
最窮的那年,窮到什麼程度呢?
公司破產,我爸跳樓沒了。
我媽受不了刺激,在去醫院的路上咽氣。
弟弟一夜之間變了性子,和狐朋狗友當起了街邊混混,不再著家。
嬌生慣養了十八年,我才恍然明白,原來活著這麼難啊。
交不起學費。
大冬天的,要不是我哭著求房東再寬容寬容,早就凍S在街頭了。
我把精心護養的長發剪了,賣了五百二十三塊錢。
因為這三塊錢,還跟老板吵得沒完沒了。
那一刻,我變成了自己以前最討厭的人。
斤斤計較。
沒了家世傍身,我在學校的存在也變得微妙。
爸媽還在的時候,沒少捐錢捐樓,甚至還會匿名資助貧困生。
他們不在後,我受到的眼神是冷漠,戲謔,得意。
其中,欺負我最狠的是蘇雅清。
江家還沒有落魄前,她曾在我鋼琴裡放刀片,在人證物證俱全的情況下,她說:「單純地看不慣你啊,有本事,你報警。」
我真報警了,在爸爸的施壓下,她被關了十五天。
這個仇也就結上了。
蘇雅清帶人將我堵在洗手間。
很冷的天氣,她拿著開了閥門的水管,肆意澆在我身上。
看著我冷得瑟瑟發抖。
「江以棠,你怎麼不笑啊?
「真可憐,沒了爹沒了娘,噢對了,前幾天我還看到你那個弟弟了,被人拖到巷子裡毒打了一頓,他居然還求我報警,哈哈哈。」
她玩盡興後,用紙巾擦著手,跟身邊幾個小姐妹闲聊。
「快看我妝花了沒?
「待會兒可以看到表哥了,我可不想有什麼瑕疵。」
小姐妹給她拿著鏡子,好奇問:「你表哥是?」
女生眼裡全是炫耀:「趙星忱。」
這個名字引起了好幾個人的激動。
「見過一中最火的帖子沒,說的就是他,傳聞是鈣圈天菜啊,不少小零惦記呢。」
「喜歡男人啊,算了,本來還想搞暗戀呢。」
蘇雅清白了眼兒她們:「就算是喜歡女人也輪不到你們,趙家太子爺,京州都是橫著走的,脾氣賊傲,在他面前我連說話都緊張。」
「還有蘇小姐怕的人啊。」
蘇雅清不反駁:「長得好看的人,在我面前就是有這個特權。」
趙星忱,我記住了這個名字。
6
我像一個變態,不斷跟蹤。
終於見到了他。
少年穿著純黑衛衣,嘴裡含著棒棒糖,坐在不起眼的位置玩著消消樂。
能讓沈明舒都心動的臉,自然不差。
「趙星忱。」
他懶洋洋地掀起眼皮,頂著男女都心動的臉。
端著酒杯來的女生更緊張了:「可以,和你喝交杯酒嗎?」
她說是玩遊戲輸了。
趙星忱拒絕了,抬起手,尾指上有一個銀戒。
「抱歉,我男朋友會吃醋的。」
跟蹤了好幾天,我發現,趙星忱說的男朋友,每一個都不一樣。
我心裡萌生出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女扮男裝。
趙星忱是重點一中的,和我選讀的學校相隔很遠。
而且我還發現,蘇雅清壓根沒資格進入他們這個圈子。
所以,我暴露的幾率很小。
趙星忱每周都會一個人去體育館打球。
以前家裡弟弟會玩,我跟著學過。
所以把球砸到少年頭上一點都不難。
我跑過去。
「對不起,你有沒有事?
「我扶你到旁邊休息吧。」
我的身高在女生中算高的,趙星忱比我還要高點。
那個球砸得他頭犯暈,皺著漂亮的眉眼。
低罵了句。
「兄弟你力氣真大啊。」
他不知道,我特意去練過舉重。
從這天開始,趙星忱步步進入了我設置的圈套。
他哪天來,我就哪天在,風雨無阻。
可我從來不會主動找他說話,就像是真的是來打球的。
除了過問他頭還疼不疼,不會再找機會接觸。
街頭目不斜視的邂逅。
雨天送傘的無心之舉。
受傷後遞來的創口貼。
我像是一個陌客,連他名字都不知道。
一記三分球後,少年上鉤了。
他從身後走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
我笑盈盈回頭:「江以棠。」
7
「江以棠。」
我睜開眼。
闖入視線的是二十三歲的趙星忱。
風流倜儻,少了那年的稚氣。
也不再好騙了。
他將車停在一個安靜的公園。
車上開足了空調,男人就穿著鐵灰色襯衣,袖子撩到小臂處。
手腕上戴著一塊不菲的手表。
我收回視線:「不晚了。」
男人輕嗯了聲,撕開一個棒棒糖放在嘴裡嚼。
這麼多年,還是那麼喜歡吃糖。
那年我就笑過。
「你這麼愛吃糖,我叫你甜甜?糖糖?」
少年嫌膩歪。
我笑著吻上去:「那就阿甜,你嘴真的好甜。」
阿甜,阿甜。
這是屬於十八歲時,江以棠和趙星忱的小秘密。
我坐不住了,解開安全帶,手正搭在車把手上。
耳邊傳來聲音制止:「我就問幾個問題,會放你走的。」
趙家太子爺這輩子順風順水,唯獨在我這裡栽跟頭,還那麼狠,不甘心是正常的。
那行。
我坐好,找出包裡的煙,抽出一根,低頭點上。
趙星忱出聲:「我不在的五年,有人欺負你嗎?」
「沒有。」我考了一個很好的大學,拼了命地學,還沒有畢業就拿到了最好的公司邀約。
不再是那個孤立無援的江以棠了。
「有男朋友嗎?」
查戶口呢。
「有。」
男人冷嗤一聲,換下一個問題。
「故意接近趙鬱景的?」
我承認得很快:「是。」
安靜了很久,就在我以為結束時。
趙星忱聲音淡如霧:「你喜歡過我嗎?」
——「沒有。」
這兩個字,是五年前,我在機場被堵住時,說的。
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人,四面八方都是嘈雜。
少年氣紅了眼,失控地抓住我的手腕。
他說不信。
那會兒的我急於想擺脫,說的話一句比一句狠。
「趙星忱,我是女的。」
他怔得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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