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窮得叮當響的反派後。
他一天打五份工養我。
我卻一直防著他。
隱瞞自己十位數的銀行卡餘額。
陪他一起吃泡面住地下室。
還抱著他腦袋虛情假意地安慰:「老公沒事的我陪你一起吃苦。」
轉頭卻趁他上班,坐在米其林裡大吃大喝。
躺在新買的別墅裡吹空調 K 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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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飯後散步路過停車區。
我假裝豔羨地看著自己貼滿鑽的豪車,一邊順手 PUA 自己的反派老公:「老公加油,我相信你以後也可以讓我坐上這輛車的副駕的!」
反派輕嘆了一口氣,彎腰撿起地上我不小心掉落的勞斯萊斯車鑰匙,悄悄塞回我口袋,然後俯身在我額頭親了一口:「嗯,老婆我會加油的。」
1
故事結束時。
反派沈燼平靜地拎起西裝外套,最後看了一眼即將易主的辦公室。
在男主志得意滿的目光中,慢慢走出了公司大門。
至此。
宣告了他破產,孑然一身流落街頭的悲慘結局。
沈燼站在人來人往地十字路口,有些茫然地想現在該去哪裡。
忽地。
他背後被人重重一拍。
「沈燼!我都快凍S了你還在這裡站站站,裝什麼憂鬱小王子呢?」
我不滿地上手扒他衣服:「給我穿會兒,你人高馬大的不怕冷。」
男人看見我時,瞳孔縮了縮。
好半天都怔在原地,任我動作。
最後沒忍住,在我絮絮叨叨的抱怨聲中小心翼翼問道:「漫漫,你……你怎麼沒走?」
「我?我走?」我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說要娶我嗎?我走哪兒去?」
男人身側的手瞬間握緊:「可是你知道我……我破產了,早上離開前我在你枕邊放了籤好字的退婚申請書,我以為……」
開玩笑。
我又不是瞎,那退婚申請書我早看見了。
我當然恨不得馬上籤了然後拿錢跑路,天涯海角地瀟灑。
但。
系統不讓啊。
他非說我的任務沒完成,反派還沒徹底黑化。
為了讓我安心留下來,系統發放了一半的獎金。
雖然也夠我一輩子胡吃海喝為非作歹了。
但。
誰會嫌錢多呢?
所以我還是留下來盡心盡力扮演反派沈燼溫柔體貼未婚妻的角色。
但現在他都破產了,我也裝不下去了。
什麼溫柔知性,什麼賢妻良母,我可都去他大爺的吧。
「噓,好了,讓我們小嘴巴——閉起來好嗎?」
我拉住他的手:「走,回家吧,我要餓S了。
「沈燼你太狠心了,你未婚妻又餓又可憐,也不早點回家做飯,我要狠狠譴責你。
「所以罰你今晚不許上我的床……」
在我的喋喋不休中,男人沒有回話,隻是低頭久久地盯著我們緊緊牽在一起的手。
2
站在被貼了兩張大封條的別墅前。
我們才意識到,沈燼名下所有的資產也都被查封了。
更別提車子房子了。
可以說。
沈燼現在窮得叮當響。
路邊的乞丐可能都比他富有。
沈燼有些尷尬,握住我的手緊了緊:「我……我馬上就去找工作掙錢。」
我沒當回事,大手一揮:「哎呀不就是錢嘛,我有的是……」
突然我意識到什麼,趕緊住嘴。
我的錢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做任務賺來,保障自己未來幸福生活的,憑什麼給他花!
而且,要是知道我有錢,沈燼心安理得每天在家躺平,不去奮鬥努力了怎麼辦?
我還要讓他黑化呢!
畢竟沈燼作為反派,氣運早已散盡,無論他怎麼努力工作,都不可能再混得風生水起。
這是他以後黑化的關鍵。
所以可不能拿我的錢供他享福!
不行。
得防著他點。
不能讓他知道我有十位數的銀行卡額。
我話音一轉:「哎呀正好我還剩下一點,夠租個房子。」
生怕他懷疑,我撲進他懷裡抱住他:「你還要養你可愛貌美的未婚妻呢,明天要努力找工作哦!」
沈燼用力回抱住我,小聲卻堅定道:「我會的。」
3
京區寸土寸金。
我信口胡說的剩下的錢也隻夠租一個漏水的地下室。
推開吱呀呀的鐵門時,我後悔得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怎麼就不多說個幾千塊錢呢。」
「漫漫?」
沈燼喊我。
我立馬換上笑臉要進去。
誰知卻被人摁著肩膀推到門外。
「裡面很髒,灰塵有點多,你嗓子不好,我打掃一下再進去吧。」
我也沒跟他客氣,裝作聽話地點點頭。
畢竟剛剛不小心驚鴻一瞥,看到了屋角一張巨大的蜘蛛網。
可想而知裡面到底有多髒。
我可從來都十指不沾陽春水,嬌貴得很。
等到沈燼滿身灰塵地從屋子裡出來,抹了一把頭上已經染得漆黑的汗水,笑著道「進去吧」的時候。
我才想起來。
沈燼難道不也是矜貴冷傲的人嗎?
他從小便是錦衣玉食的少爺,平常都有別墅裡的保姆僕人照顧,他也從來沒做過這些髒活累活啊。
可是。
可是他沒有讓我做,一個人完全包攬了。
甚至那件昂貴的白襯衫沾滿了掉落的蛛絲和可能怎麼洗都洗不掉的汙髒,他也沒有抱怨一句。
眼裡盡是平和的溫柔。
就好像。
隻要有我在,讓他做什麼都願意一樣。
心髒像是被人狠攥了一把,細細密密滴落酸澀的汁液。
「漫漫?」
沈燼遲疑道:「是不是太委屈你了……不然……」
「沒有啊沒有。」
我大步走進去:「我最喜歡小動物了,可以和小蜘蛛小壁虎小蟑螂做鄰居我可開心了呢。」
屋子很小。
站在門口時,每個角落都幾乎盡收眼底。
還好上個租戶還剩下些家具。
路上也買了床上四件套。
不至於晚上睡地板。
沈燼臉上也露出松了一口氣的神情。
這時。
我的肚子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在這個空蕩蕩毫無生機的家裡有些突兀。
沈燼明顯也聽到了,轉身就往門外走:「我去買點吃的。」
買吃的?
他身上可一分錢都沒有。
我喊住他:「不用,正好我可以減肥。」
沈燼腳步頓了一下,還是毅然決然地離開。
直到兩三個小時後,沈燼都沒回來。
我躺在床上,腦子開始胡思亂想。
他不會嫌養我麻煩,跑了吧?
跑了正好,我可以去過我的神仙日子了。
想著想著困意上湧,睡了過去。
不一會兒被人從夢中喊醒。
「漫漫,漫漫,起來吃點東西。」
我迷迷糊糊睜眼。
就見沈燼舉著一個熱乎乎的烤紅薯,滿眼期待:「還冒著熱氣呢。」
我沒有接。
視線轉而落在沈燼滿是汙髒和汗水的臉上。
哪怕是這麼狼狽了。
還是難掩的清冷俊逸。
或許是察覺到我的視線,沈燼有些不自然地偏過臉,很快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臉:「怎麼了?是不是很難看?」
「沒有啊。」我抱著他的臉,強迫他和我對視,「還是和以前一樣帥呢。」
沈燼臉紅了紅,有些慌亂地躲開我的手。
「快……快涼了,吃吧。」
我依舊沒接,冷笑一聲,突然揮手把紅薯打落在地:「你也太沒用了吧,怎麼能讓你未婚妻吃路邊攤?」
黃澄澄還冒著香甜氣息的紅薯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堪堪停住。
沈燼瞳孔微縮。
一雙疲倦布滿紅血絲的眸子裡寫滿了慌亂和不敢置信。
「你都出去幾個小時了?還沒找到工作?
「跟著你我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越說我聲音越低。
這刻薄得我都想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可,我也沒辦法。
剛剛沈燼離開時,系統匆匆給我加了任務。
讓我繼續擔任惡毒女配,推動反派黑化。
重點是,獎金翻倍。
這誰能拒絕啊!
對不起啊沈燼。
隻能先委屈你了。
我看著他低下頭,也不說話,隻是SS盯著地上那個烤紅薯。
咬著唇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心裡也被貓抓了一般又痒又難受。
「漫漫,我……」
他垂在身側的手攥緊又松開。
眸色愈發黑沉。
對,就是這樣。
不僅身無分文,唯一的未婚妻還如此嫌棄他。
不知道他心裡得多痛恨這個世界的不公。
黑化值這不得噌噌噌上漲啊。
我見有效,繼續再接再厲。
「還看?看什麼?有這時間還不趕緊去找工作養我。」
邊說我邊踹他:「快去快去呀,不找到工作就別回來了。」
男人被我踹得身體不穩地搖晃。
卻依舊一言不發。
我有些於心不忍,踹的力度放低了一點。
沈燼終於起身,沒有直接走,而是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那個烤紅薯。
這才開門離開。
我呼出一口氣。
然而在我看不見的門後。
男人紅著眼眶,一口一口吃掉了那個沾滿泥的烤紅薯。
而後握緊拳頭,像是暗暗下定了什麼決心。
4
一整夜,沈燼都沒回來。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渾身帶著露水的湿重,推開了家門。
家裡空蕩蕩的。
沒有人。
沈燼有些慌張地衝進衛生間。
還是沒人。
當然沒人了。
因為昨夜我被那堅硬的床板隔得渾身生疼,直接開著地下車庫新買的勞斯萊斯去了我新買的花園湖景大別墅。
電話打來的時候。
我正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啤酒比薩烤鴨,空調 Wi-Fi 西瓜。
我連忙調小家庭影院的聲音。
裝作勞累的樣子:「喂,沈燼……」
「漫漫!你去哪裡了?你……你是不是……不要我……」
聲音越說越抖,幾乎都要哭出來似的。
我打斷他的話:「哦我這不是看你太沒用了,也出來找找工作嘛,不然我倆都喝西北風嗎?」
對面愣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
「以為什麼?以為我嫌你窮跑了?我告訴你沈燼,為了你當初我可是和我爸斷絕了關系,我都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現在竟然還懷疑我?」
我又啃了一口烤鴨嚼嚼嚼:「我現在隻能吃個五毛錢的饅頭墊墊肚子。
「沒用的男人就是喜歡疑神疑鬼!我生氣了,你今晚在地上睡吧!」
然後利落地掛了電話。
我可真是太聰明了。
又完美出演惡毒女配又能堂而皇之在我的大別墅吃喝玩樂。
想到這裡我又高興地獎勵了自己一輛庫裡南。
5
到家的時候。
已經深夜十一二點了。
我輕手輕腳地拿出鑰匙剛想打開家門。
門邊的一團陰影忽然動了。
嚇得我剛想尖叫出聲。
就被攥住手腕帶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裡。
「漫漫……」
男人埋在我的頸窩使勁蹭了蹭:「你終於回來了……」
我被他的體溫燙到,掙扎著從懷裡出來:「你有病啊沈燼,好好的床不睡,你坐大門口幹嘛?自虐啊?我可不會心疼你。」
說罷我兀自開門進去。
一眼就看見了桌上放的一沓紅鈔票。
我嚇了一跳,轉身揪住沈燼的領子:「你……你去搶劫了?」
沈燼低低地笑出聲,伸手又要抱我:「慢慢,你好可愛。」
我強硬地推開他:「哪來的?你今天一天怎麼賺到這麼多的?」
沈燼嘆了一口氣,解釋道:「我把身上的那件西裝洗幹淨賣掉了。」
說罷他垂著眼尾很可憐地把腦袋抵在我肩上,像隻尋求主人安慰的大狗:「漫漫,我好累,讓我抱抱。」
「賣個衣服還這麼累?」
我嫌棄地抬手抱住他。
「不過那件衣服是你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到時候你找工作面試穿什麼?」
沈燼埋在我頸窩裡,聲音悶悶的:「沒關系,你不是說我穿什麼都很帥嗎?」
「我瞎說的。」我推開他,「臭S了,還不趕緊去洗澡。」
等他洗澡的間隙。
我脫得光光,藏在被子裡。
最近可把我饞壞了。
之前礙於劇情,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反派被所有人乃至作者都拋棄了,我親個小嘴做個小恨沒問題吧。
二十分鍾後,浴室門被打開。
我期待地看著沈燼從裡面走出來,邁著長腿來到床邊。
不出所料,他還是穿得嚴嚴實實的。
長袖長褲。
但仍遮掩不住他那肩寬窄腰的好身材。
不知道床上得有多帶勁兒。
昏黃的燈光下,男人烏黑柔軟的發絲微翹。
半遮住狹長的雙眸。
更襯得一張臉清俊異常。
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掀開被子上床的時候。
我迫不及待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迫不及待在他臉上亂親一氣。
沈燼瞪大雙眼,身體一僵。
下一秒。
他猛地起身把我推開。
還沒反應過來,我就被床單裹成了蠶蛹。
「漫漫,你……你幹什麼?」
沈燼不敢看我,耳尖紅得像是要滴血。
「你瞎啊。」我白了他一眼,「把我放開,你是男人嗎你?」
「可……可我們還沒結婚。」
他盡量柔聲安撫般和我解釋。
我不耐煩道:「那明天就領證。」
「不行!」
沈燼把我裹得更嚴實了:「我我我我還沒賺到錢……」
錢錢錢,又是錢。
真是讓我又愛又恨的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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