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小青梅悔婚逃跑。
被人販子拐走,五年後,帶個兒子回來。
程砚求我跟他假離婚。
“隻是假離婚,幫麗麗的孩子上個戶口。孤兒寡母的,我不幫忙,她們會活不下去的。”
我摸了摸肚子,平靜的在離婚申請上籤字。
上一世,我S活不同意,在村裡鬧,去他單位鬧。
徐麗受不了風言風語,抱著兒子跳河自盡。
程砚沒怪我,像沒事人一樣,不再提離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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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後,我被人發現跟敵特勾結,還懷了孩子。
我肚子裡的孩子被人用棍活活打沒了,他才貼著我的耳邊說,這是我欠徐麗的,得還。
我這才知道,他一直都恨我。
再睜眼,我回到他想跟我假離婚那天。
1、
“那孩子是麗麗唯一的親人了,她吃了五年的苦,我必須幫她。”
我面色平靜的看著程砚一臉祈求的表情,明白自己重生了。
我低頭,肚子微微鼓起,我的孩子還在。
“好。”
我摸著肚子,強忍著心酸,毫不猶豫的答應,抓起筆在離婚申請書上籤字。
“房子是我的,麻煩你盡快搬出去。”
“你!”
程砚沒想到我會如此輕易答應,但那短暫的詫異很快被驚喜所代替。
這是跟我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喜悅。
“好,知夏,我替麗麗跟孩子謝謝你。”
“你放心,等替麗麗的孩子上了戶口,我就跟你復婚。”
“但這個事情一定要保密,不能讓外人知道。”
我跟程砚是軍婚,想離婚很難。
他說對外他會說是自己不能生育,不想拖累我。
我嘲諷冷笑,回了一個字,“好。”
寒風凜冽,雪花紛飛。
我正想讓他先送我回去,就聽見他說:“樂樂知道自己能上戶口,吵著要去看電影慶祝。”
“這孩子還從來沒看過電影,期待了很久。”
“希望你能體諒一下,自己回去。”
他說完,不給我反對的機會,直接就坐上吉普車揚長而去。
雪花落在我的脖子上,化成水,順著我的脖子往下滑,冰冷刺骨,但卻沒有我心冷。
沒辦法,我隻能抱緊了自己,頂著漫天風雪,自己往回走。
剛進村,村長就黑著臉迎上來。
“沈知夏,你這可是軍婚,你怎麼能背著程團長在外面亂來?”
“你知道村裡人背地裡都在罵你破鞋嗎?”
“聽說,你還跟不同的男人,我……”
村長越說,臉越黑。
“我們村不能出這樣的醜聞,沈知夏,你給我老實點,小心程團長真的跟你離婚了。”
我愣住。
程砚明明告訴我,他對外宣稱自己不能生育。
為什麼變成我在外面亂搞了?
我怒氣衝衝想跟村長解釋,卻突然覺得肚子一痛。
我擔心孩子出問題,隻能跟村長說我不舒服,先回家休息,以後再跟他解釋。
這一世,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
我扶著肚子,回到堂屋,正打算推開臥室的門,程砚卻突然從裡面拉開了門,“這麼晚才回來?”
2
我愣了一下,再去看就發現,他居然把徐麗跟孩子都接回來了。
徐麗側躺在床上,正在輕拍孩子脊背,似在給孩子哄睡。
這一幕,倒顯得,我才是那個破壞人家,家庭幸福的外來者。
心裡就跟針扎似的痛,可我卻倔強的沒有表現出任何特別來,“程砚,我們離婚了,房子歸我了,你還記得吧。”
程砚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敢置信,似乎沒想到,我會跟他這樣斤斤計較。
“對不起,嫂子,是我打擾你了,我這就抱著孩子走。”
徐麗不知道什麼時候下床跑過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她轉身要走,卻被程砚給攔住。
他把一個行李包塞到我手裡,有些不滿,“你明知道徐麗家的房子四處漏風,這麼大的雪,他們在那邊住有多危險。”
“做人不能太過無情,別再瞎鬧了,從今天開始,他們母子就在這裡住下了。”
他轉身,讓徐麗回床上躺著,自己開始忙碌著,幫她收拾帶過來的東西。
那些東西瞧著都是新的,估計都是剛買的。
徐麗笑著問程砚:“程砚哥,樂樂見你給我買了一雙皮鞋,非吵著也要一雙,說跟我一起穿。”
“他想要什麼就給他買什麼。”程砚毫不遲疑的答應。
我一臉木然的看著自己手裡提著那個破行李包。
結婚幾年了,他從來沒有主動給我買過任何東西。
可現在卻能為了別的女人,別人的孩子,如此盡心盡意。
程砚又走到我跟前,“樂樂跟麗麗兩個人,偏屋太小了,住不下。”
“他們就在主屋這邊住了,你先搬到偏屋住吧。”
說完,他見我臉色不好,又壓低聲音哄了我一句,“你放心,我跟麗麗隻是暫時結婚,等她挺過了這段時間,能自己照顧孩子,我就跟你復婚。”
兩輩子了,再次聽見他的這一句承諾,我卻隻覺著諷刺。
我二話不說,轉身離開。
回到偏屋,我勉強收拾一下就躺在了床上。
肚子一直都有些不舒服,我不敢再動,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我聽見有人推門。
睜開眼就見一個孩子,手裡捧著個東西走進來。
是徐麗的兒子樂樂。
他跑來幹什麼?
我想坐起來,卻覺得頭暈目眩,伸手摸了一把,滾燙的厲害。
應該是昨天冒著風雪回來,著涼了。
我強撐著坐起來,問道:“你來幹什麼?”
那孩子捧著碗,一臉厭毒看著我。
“是你搶走了我爸爸。”
“我不會讓你這種壞女人好過的。”
“我要把我爸爸奪回來。”
不等我想明白,這孩子到底在說什麼,他突然將碗往地上一砸,然後把自己的小手往那些碎瓷片上用力砸了去。
頓時鮮血直流。
他哇的一聲就大哭出來。
我又驚又怒,趕緊強撐著下床,想把他拉到一邊。
“樂樂,出什麼事了?”
不等我把樂樂從那一片狼藉中拉出來,程砚就突然出現在門口。
沒等我說話,那孩子突然就哭得更大聲了。
“爸爸,她推我……”
徐麗也從後面跑進來,看見樂樂的模樣,頓時哭紅了眼睛。
她跑過來把樂樂抱在懷裡,回頭,有些生氣的質問我:“嫂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娘倆,可,可你再怎麼樣也不能對一個孩子動手啊。”
樂樂抱著徐麗,哭著喊道:“我,我害怕她把我們趕出去,就,就去廚房弄了一碗紅糖水端給她喝。”
“可,可她卻罵我是野種,罵我搶了爸爸,還推了我。”
這個臭小孩,他怎麼敢這樣亂說?
我被氣得渾身發抖,張嘴就想反駁。
下一刻,臉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我整個人被打的倒在了床上,右耳嗡嗡作響,眼前金星直冒。
我聽見程砚憤怒的聲音,“你怎麼能這麼惡毒,居然對著一個孩子下這麼重的手。”
3
肚子撞到了床的邊緣,鑽心的痛。
程砚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立刻拉住了徐麗,“樂樂的手都破皮了,必須立刻去醫院。”
他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拉著徐麗,轉身要走。
肚子疼得越來越厲害了,我忙轉身跑過去兩步,拉住了程砚的胳膊,“先送我去醫院,我肚子疼的厲害,孩子會出事的。”
但程砚卻看都不看我一眼,他一把推開我,很生氣的說,“有什麼事兒?休息一會兒就行了。樂樂都流了那麼多血,你居然還跟一個孩子爭。”
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他直接拉著徐麗離開。
肚子疼的越來越厲害了,我知道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我便強撐著拿了錢,自己一個人,踉踉跄跄的去了最近的衛生院。
見到醫生的時候,醫生直接對我一頓罵:“你這同志,懷孕了怎麼一點不上心?”
“幸好來得及時,否則,這孩子可就危險了。”
我苦笑著道謝,卻牽動了臉上的傷,痛的我禁不住悶哼了一聲。
醫生看我這個樣子,也隻能無奈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我獨自一人在衛生院輸了液。
我知道,這以後是指望不上程砚了,我必須得自己做打算。
看程砚的意思,答應給我的這個房子,也是保不住了。
為了我自己,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我必須得想辦法多賺點錢。
回到家,我把炮制好的藥材裝進袋子裡,打算拿去縣城找人賣了。
可下一刻,袋子就立刻被人拽走,裡面的藥材被撒的到處都是。
我這才看清,做這事的人是徐麗。
隻有她一人,沒有看見程砚跟樂樂。
她看見地上那些藥材,突然就冷笑起來。
她直接抬腳就朝著那些藥材踩了過去,“沈知夏,你居然敢投機倒把!”
“你還偷集體的東西,你說,你這些年到底賺了多少錢?”
我大驚失色,“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徐麗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鐵皮盒子,“你說我胡說,那這些錢,你怎麼解釋?”
我立刻就認出來,這是我藏錢的盒子。
我激動的衝過去搶那個盒子。
“誰允許你拿我東西了,徐麗,你快點還給我。”
這可是我後面生孩子,養孩子的根本。
我絕對不能讓徐麗拿走。
我衝過去,一把揪住了徐麗的頭發,另一隻手拼命的去夠那個鐵盒子。
我們這麼一鬧,立刻將周圍的鄰居都給吸引了過來。
裡三層外三層的把我們圍在中間。
這時候,程砚帶著樂樂回來了,看見我抓著徐麗的頭發,立刻一聲怒喝。
“沈知夏,你瘋了嗎?”
一股大力將我扯開,我站不穩,踉跄著往後退,直接倒在了牆邊的柴火堆上。
尖銳的樹枝直接戳中了我的臉,留下了很多血痕。
但卻不及我心裡的痛。
這時候,我直慶幸著自己是倒在了柴堆上,否則,孩子隻怕就要出事了。
“沈知夏,你發什麼瘋?”
我看著,忍不住紅了眼睛哭出聲來。
我沒有做任何解釋,因為我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程砚都不會相信了。
既然如此,我何必浪費唇舌。
沒了錢,我再賺,但我絕對不能讓我肚子的孩子出事。
我哭紅著眼睛說道:“程砚,這些年來,我花了多少錢,你心裡有數?”
我本就是精打細算的人,再加上我自己不賺錢,更是不敢亂花,一年到頭都花不了幾塊錢。
徐麗手裡拿的那些錢,是我千辛萬苦省下來的。
程砚愣了一下,然後眉頭便深深皺起來。
他下意識上前想拉我。
可我卻先他一步,直接手撐著地站了起來。
我沒有理會他,直接轉身回了房間。
之後的兩天,我一直留在房間休息,沒有管程砚跟徐麗的事。
這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那個鐵盒子,就放在我的床頭。
我握緊了鐵盒子,暗自松了口氣。
我不管程砚是出於什麼原因把這些錢送回來,但這些錢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會再讓任何人給拿走。
當天晚上,我剛準備躺下來休息,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程砚一臉憤怒的走進來,“沈知夏,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非要把徐麗給逼S才甘心嗎?”
4
我根本不知道程砚又來發什麼瘋。
徐麗衣衫褴褸的從外面走進來,臉上還有個很大的巴掌印。
她哭的渾身直發抖,“程砚哥,你,你別怪嫂子,我相信她不是故意將我打暈在那兒,讓人欺負的……”
程砚就更憤怒了。
他一把將我從床上扯起來,推到徐麗跟前,怒道:“快點給麗麗道歉。”
“你居然敢陷害她偷人,你簡直不是人。”
“等下,你還要去跟所有人澄清,是你陷害的她。”
我胳膊跟被拽脫臼了一樣的疼,心裡更是覺著荒謬。
堂堂團長,在所有事情上都能做到冷靜沉著,可隻要牽扯到徐麗,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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