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江南入京待嫁,卻發現未婚夫已經成了親。
名滿京都的探花郎顧呈風半年前成親了,娶的是自小青梅竹馬的江南御史的女兒賀瑤。
我站在探花郎府門前擰著手帕皺著眉。
可是,我才是江南御史的女兒賀瑤啊。
……
1
探花郎叫人把拜帖扔了出來。
“什麼人膽敢冒充我夫人,夫人與我自幼一起長大,我怎會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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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帖被扔在地上,寶珠氣得眼淚在眼睛裡轉圈:“小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說你是冒充的?”
“小姐與顧家公子自幼定的親,這次咱們回來不是要準備成親的嗎......”
我“噓”讓她噤聲,這次回京待嫁,本來是和父親母親一起出發,但是我淘氣提前先進了京,想著沒有父母的念叨可以松散兩天,在京城好好玩一玩。
誰知回到京城才發現,老宅居然因雨天耽擱還未修繕完畢,我一個雲英未嫁的大閨女也不好出去住店,想到年幼時對我頗為和藹的顧老夫人,兩家又有婚約在身,去他府上借居兩日應急,一是方便,二是安全。
卻沒想到遭遇了這一幕。
顧府下人的趾高氣昂,探花郎地不屑一顧讓我嗤笑,不會認錯?
你最好沒有認錯。
我帶著寶珠買遍了京城銀樓的名貴首飾,把帳單統統送到了探花府。
畢竟賬單上籤名的人,可是江南御史的女兒賀瑤啊。
午時,京城探花府門前擠滿了人,京城各大成衣鋪子,珠寶酒樓的掌櫃都擠在了門口:“顧大人,這可是你夫人的名字,你可不能賴賬。”
“對啊,探花夫人的名字誰不知道?難道還有人敢冒充不成?”
“顧大人,不過幾百兩銀子,麻煩你結一下,我們小本生意,不得赊賬過夜。”
“顧大人,要是府上手緊,要不你叫夫人下個月再來買?把那珠冠先退給我們,另一位夫人也喜歡等著要,那可是八百兩啊。”
“對啊,你要沒錢,就別讓夫人到處買東西,買了不給錢算怎麼回事。”
“就是,不給錢,咱就是告到官府也不怕。”
我坐在對面茶樓上看熱鬧,遠遠看著顧呈風額間有了薄汗,看著門口擠作一堆的人,有苦難言。
我喝著香茗,微微笑,不是娶了賀瑤嗎?那就承擔這名字下的一切吧。
正熱鬧著,府裡有位夫人走了出來,一襲素衣,嬌怯似一陣風便能吹倒,她眼角紅著看著顧呈風:“夫君,這是怎麼回事?”
出來的正是現在顧探花的夫人,那個探花府裡下人口中的賀瑤。
她看著掌櫃門手中的賬單,上面籤的字,她搖搖頭,對著掌櫃們說:“這不是我籤的,是有人冒充我。”
掌櫃們不依了:“你說不是你籤的就不是你籤的?”
她很自信地說:“因為夫君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從小母親並沒有教我寫字,所以,我並不會寫字,這筆字不是我寫的。”
顧呈風想攔住她的話已經來不及,看著眾人一片哗然:“堂堂江南御史的女兒,不會寫字?”
“前段時間不是還傳她會作詩嘛,怎麼可能不會寫字。”
“顧夫人為了賴賬真是什麼都能說出來啊。”
顧呈風解釋:“夫人心急解釋得誤會了,隻是最近夫人手傷了,寫不了字,她從小習詩書,一筆漂亮的簪花小楷,怎麼可能不會寫。”
“那就讓顧夫人寫一下名字,讓大伙看看,跟紙上的字跡對不對就是了。”我從人群後走上前來,微笑著看著他:“顧探花說是不是,這樣豈不是一目了然?大家也心服口服。”
“江南御史賀大人飽讀詩書,賀夫人更是出自書香門弟,他們的女兒,三歲會寫字,五歲會作詩,誰不知曉。”
大伙點頭:“就是,讓顧夫人寫個名字,咱們大家伙看看便是。”
顧呈風狠狠盯著我:“這位姑娘是哪位?這和你有何關系。”
我籠著面紗,退後一步:“我隻是幫各位求個公道。”
那顧夫人躲在顧呈風身後:“夫君,我不會寫。”猶豫了一下,想到顧呈風的話:“我,我右手受傷了,不能寫字。”
2
我笑了:“賀小姐從小左右手習字,右手傷了,左手一樣能寫,顧夫人別客氣,左手寫出來的字,掌櫃們也一定識得。”
“對,你總不會兩隻手都傷了吧,我看你剛才出來還拿東西來著。”大家起著哄。
顧夫人眼睛裡淚花閃著,我上前一步:“寶珠,把筆墨拿上來,顧夫人,請吧。”
“我在江南遊歷時,曾見過顧夫人寫的一首小詩,小女子極喜歡,買下了夫人的詩稿,給各位掌櫃看看,這是顧夫人的筆跡,待會可別認錯了。”
我從荷包裡掏出一張詩稿,這是我剛在茶樓寫的詩,正好派上用場。這筆跡,和掌櫃們賬單上的筆跡可是一模一樣。
詩稿傳閱了一遍,大家開始盯著顧夫人:“顧夫人,開始吧。”
顧呈風臉色發黑,隻對我發難:“大膽,你是何人,居然來探花府攪事,來人,把我把這人拖下去。”
寶珠擋在前面大聲叫道:“救命啊,我們小姐隻路見不平,為掌櫃的說句公道話,顧大人現在是不願意付賬所以為難我家小姐。”
“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啊!”
大家一擁而上,把我擋在身後:“對啊,給錢,想找借口賴賬?咱們就官府見。”
顧夫人一聲嬌斥:“別吵了,我寫就是了。”
下人拿出紙筆,她歪歪扭扭寫下了賀瑤兩個字。
大伙看看她的字,再看看詩稿上的字,一臉疑惑:“這是一個人的字?”
我嗤笑:“顧夫人真是為了賴賬什麼都做得出來,寫成這樣唬誰呢?除非夫人不是賀瑤,那,夫人是誰?”
顧夫人一臉驚色,倒退幾步,尖聲道:“胡說八道,我不是賀瑤誰是,我是堂堂御史的女兒,探花夫人,豈容你汙蔑,來人,把她的嘴給我撕爛!”
探花府的下人如狼似虎地衝出來要捉拿我。
寶珠擋在我身前,被人狠狠地推倒。
顧呈風在一旁怒聲道:“你一個女子帶著人來我府上鬧事,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何居心。”
顧夫人帶著僕婦衝上去,一把扯下我的面紗,看到我的臉,她眼中閃過一絲妒意。
寶珠被僕婦壓制住,大聲叫道:“你們放開我家小姐,你們可知我家小姐的身份,她是何人,當心老爺回京後唯你們是問。”
顧夫人反手一個耳光打在了寶珠臉上:“你一個丫頭奴婢,也該在本夫人面前叫嚷,你是什麼身份,你也配在我面前說話。”
我想護住寶珠,卻被人攔住,我怒氣湧上來:“顧夫人,不是聽說賀家家規甚嚴,賀小姐知書達理,卻是這般兇狠?對下人這麼狠辣?”
顧夫人嘴角帶了一絲笑意,夾雜著得意:“我可是探花夫人,你是哪家姑娘,我家大人到時候倒要和你家長輩好好理論,是如何教導你的。”
“我現在就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說完,她上前一步,我想躲開,卻被僕婦抵在身後。
下一秒,一個耳光便狠狠甩在了我臉上。
我的臉立即腫了起來,從小到大,父母都未舍得動我一根手指頭,卻被這個冒牌貨打了?
寶珠氣的眼眶發紅:“顧夫人,你可知你打的人是誰!你這樣是會遭報應的!”
她緊逼上前,低聲道:“代價?挺能說的啊,本夫人便是劃爛了你的嘴,你又能耐我何?”
我急急避開,大聲呼救:“你是假的賀瑤,我才是真正的賀瑤,我現在要報官!”
眾人一片哗然。
顧呈風本是袖手旁觀,聽到我的呼叫,臉色一變,把顧夫人拉住,我連忙掙脫僕婦的手,退後幾步:“顧大人,你與江南御史賀大人嫡女賀瑤有婚約,可是你卻在半年前與這位小姐成親,將她認作賀瑤。”
“我問你,可曾有賀家小姐的庚貼,可有婚書,可有訂婚時兩家的定親信物?”
顧呈風臉色發白,又退後一步。
顧夫人上前擋在身前:“我與夫君自幼青梅竹馬,當然有婚書,你一個未出閨的女子,這事兒跟你有何關系?”
我冷笑一聲,掏出一塊玉佩,那是顧家和賀家訂親的信物。
“我要告你冒名官宦小姐之罪,冒名替嫁,汙我名聲。”
3
圍觀的人炸了鍋:
“難怪那個顧夫人寫的字那麼醜,我還說賀家是書香門第,怎麼可能不認字?”
“而且他們成親的時候,好像賀家是沒來人,當時還覺得奇怪。”
“賀小姐當時嫁妝才十幾抬,還是簡薄的,我當時還奇怪,賀家女兒怎會從客棧出嫁!”
顧夫人手帕捂面,眼淚漣漣:“我將雙親給我的嫁妝捐給邊境的災民,隻帶著單薄的嫁妝入了府,沒想到卻被人如此誣蔑,妾身日後如何有臉面活下去……”
“無論我如何分辨,這位姑娘都說我是假的,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姑娘,還請姑娘明示,妾身也好自證清白。”
“還是說,姑娘愛慕我的夫君,想逼S了我嫁給他,姑娘!大家都是女人,你應該知道一個女人的名聲有多重要。”
“現在我說什麼大家都不會信,唯有一S以證我的清白。”說完,顧夫人往旁邊的石柱撞去,旁邊所有的人驚呼出聲。
“夫人,你這是作什麼,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女子做出這樣的傻事!”顧呈風一把抱住她,顧夫人依在他懷裡,哭得不能自已。
顧呈風氣急了眼,怒吼道:“來人!把這散布謠言、汙人名聲的女子抓起來,在我府前,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膽子!”
寶珠拼S掙脫了撲婦的牽制,SS擋在我面前,被兩個粗壯的僕婦一掌打倒,另外一個僕婦將她按倒在地,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在她的臉上:“小蹄子!還敢來探花府鬧事!”
另外兩個僕婦要過來抓我,我拔下頭上的金簪頂在頸項上:“誰敢動我,我是江南御史賀大人的嫡女賀瑤,今日我若出事,三日後爹爹回京,必不放過你們。”
僕婦想上前抓我,又看我手執金簪,怕鬧出人命來,隻回頭看著主人的眼色行事。
顧呈風氣得臉色發青:“今日不給你個教訓,別人還以為我探花府人人可欺呢!顧加夫人的名聲豈能讓你汙了去!”
“你們在等什麼,把她給我拿下,出了事,我負全責。”
僕婦一擁而上,把我抓住,簪尖劃破我的脖子,有血開始沁出來。
僕婦邊抓住我的手邊罵:“小丫頭片子也敢在我們大人面前放肆。”
“啪嗒”一聲手中的簪子掉落在地,我的手都差點被她們的蠻力擰斷。
我努力掙扎著:“顧呈風,你敢動我,待我父親回京,必不放過你,我並沒有汙她的名聲,是她假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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