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後,傅時晏把我放在主臥的大床上——這張床曾經是我和他共眠的地方。他坐在床邊,手指輕撫我的毛髮。
"系統,"他低聲說,"用我剩下的所有積分和壽命,換阿離完全復活。"
【宿主,這將消耗您全部剩餘壽命,僅能存活24小時。確認嗎?】
"確認。"
【指令接收。靈魂修復與肉體重塑程式啟動。】
一道比之前強烈十倍的藍光籠罩了我。劇痛瞬間席捲全身,彷彿每一根骨頭都被打碎重組。我發出痛苦的嗚咽,傅時晏緊緊抱住我,聲音顫抖:"堅持住,阿離......"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逐漸消退。我睜開眼,發現視野變得不一樣了——我看到了自己的手,人類的手,白皙的面板上還帶著熟悉的淡疤。
"阿離......"傅時晏的聲音哽咽了。
我抬頭,在對面穿衣鏡中看到了自己——赤裸的人類身體,腹部光滑平整,沒有任何手術痕跡。我顫抖著觸控自己的臉,那張屬於陳離的臉。
"衣服......"我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傅時晏如夢初醒,慌忙拿來一件睡袍披在我肩上。他的手指在顫抖,甚至不敢多碰我一下。
"謝謝。"我輕聲說,攏緊睡袍。很奇怪,面對這個曾經讓我愛到骨子裡又恨之入骨的男人,我現在竟然異常平靜。
傅時晏跪在床邊,眼中滿是卑微的希冀:"阿離,你能......原諒我嗎?"
我沒有回答,隻是走向窗前。雨已經停了,月光灑在花園裡,照在那片桔梗花上——那是我最喜歡的花,他竟然還留著。
"你知道嗎,"我輕聲說,"那天在手術檯上,我聽見醫生打電話給你。"
傅時晏的身體明顯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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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時在和江映月吃西餐。"我轉身看他,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微笑,"而他們正在輪流侵犯我。"
傅時晏的臉色瞬間慘白。他跪行過來,想要抱住我的腿,又在最後一刻停住:"阿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最諷刺的是什麼嗎?"我俯視著他,聲音平靜得可怕,"當我被按在地上,當他們撕開我的衣服時,我還在想......'傅時晏會來救我的'。"
傅時晏發出一聲受傷動物般的嗚咽,額頭抵在地板上,肩膀劇烈顫抖。
"我恨你。"我輕聲說,"不是因為殺了我,不是因為把我變成狗,而是因為你讓我在最絕望的時刻,依然可悲地愛著你。"
傅時晏猛地抬頭,臉上滿是淚痕:"殺了我吧。"他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塞進我手裡,"用這把刀,剖開我的肚子,拿走我所有的內臟......"
我看著他瘋狂的眼神,慢慢抽回手:"不。"
"為什麼?"他絕望地問,"我值得比死亡更殘酷的懲罰嗎?"
"因為我不再是那個為你活著的陳離了。"我把刀放回桌上,"你隻有24小時可活了,不是嗎?"
"過來......"他伸出手,手指顫抖得厲害,"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沒有動。
這個曾經讓我魂牽夢縈的男人,此刻隻讓我感到深深的疲憊。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他憔悴的臉上,勾勒出一道脆弱的輪廓。
多麼諷刺啊,他看起來如此不堪一擊,而就在幾天前,他還是那個能主宰我生死的神明。
"為什麼?"我終於問出口,"就算你以為我殺了陳離,為什麼要用那種方式......"
我的聲音哽住了,無法繼續說下去。
傅時晏的眼中湧出淚水:"江映月......她偽造了證據,讓我相信是你策劃了那場車禍......"
他痛苦地閉上眼,"系統給了我復仇的力量,條件是我必須證明對阿離的忠誠......"
我冷笑一聲:"所以折磨我,就是你對'阿離'的忠誠?"
"我錯了......"他的淚水滾落,滴在雪白的被單上,"當我知道你就是阿離的時候,我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
"晚了。"我打斷他,聲音平靜得可怕,"我的孩子回不來了,我受過的折磨也無法抹去。"
傅時晏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一抹鮮血從嘴角溢位。他慌亂地用袖子擦掉,但更多的血湧出來,染紅了他的睡衣前襟。
"系統!"他對著空氣喊道,聲音嘶啞,"怎麼回事?不是說還有一天嗎?"
【宿主,情緒激動會加速生命流逝。】系統冷靜地提醒,【建議保持平靜。】
傅時晏苦笑了一下,抬頭看我:"看來......我連一天都沒有了。"
我站在原地,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理智告訴我應該恨他,可看著他垂死的樣子,心中某個角落依然會刺痛。
"阿離......"他艱難地向我伸出手,"求你......陪我最後一會兒......"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床邊,但沒有碰他:"傅時晏,你知道我被摘除內臟那天發生了什麼嗎?"
他茫然地搖頭,眼中帶著恐懼,似乎預感到我將說出什麼可怕的事。
"那些男人......"我的聲音很輕,卻像刀子一樣鋒利,"他們在取走我的內臟前,先侵犯了我。"
"我穿成惡毒女配,還養了一隻一米八大蟑螂的寵物。 大螂一張口,竟然是我的好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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