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南宮瑾輕哼,「本尊知道一種術法,可以抽取別人的靈骨化為己用。不過隻能暫時借用,無法完全相容。傳說中,千靈山傳承之地的瑤池可以洗筋伐髓,讓外來靈骨徹底相容,隻要經過瑤池洗禮,外來靈骨就會融為一體,人也會沒事了。」
聽到他的話,我心頭忽然一緊。
莫名的念頭一閃而過。
6
「她身上真有別人的靈骨?」我趕緊問道。
南宮瑾說:「還不確定,本尊找個機會抽出她的靈骨看看,就知道猜測是否為真。」
我:「……不太好吧?」
僅僅因為想證實自己的猜想就要抽人靈骨……這家伙,真的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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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冷哼:「這女人野心勃勃想搶你的族長之位,抽掉她的靈骨算什麼?」
我微怔:「你是為了我才想抽她的骨頭?」
「不然呢?」南宮瑾說,「結契時我就注意到了,你身上的靈骨被抽掉,換成了獸骨。今日一見那個叫宋瑩的女人,感受到她身上兩塊靈骨微妙的氣息,我很難不懷疑她身上的靈骨是你的。」
我咬咬唇,其實,剛才聽到南宮瑾說宋瑩身上的靈骨非她的,第一時間也如此懷疑。
「但是,宋瑩生下來就有兩塊靈骨。」我喃喃地說,「在我被毀掉之前,她就是天才。」
雖然我討厭宋瑩,但到目前為止,還不到不S不休的地步。
平日裡,她待我算得上客氣,並不像其他人那般欺辱我。
最大的矛盾便是朱雀。
然而朱雀是自己心甘情願選擇了她,並非她強搶。
我嫉妒是真,卻沒法跨過道德底線,僅僅因為懷疑就S她抽骨。
「那就不清楚了,不抽出來沒法判斷。」小黑蛇打了個呵欠,高高在上地吩咐,「本尊累了,快伺候本尊睡覺。」
我望著手臂上細細的小蛇,心情復雜。
這妖的確霸道肆意,但好像並沒傳說中那麼壞。
回到房間,我用布條團了一個窩,將小黑蛇放在裡面。
小蛇盤起來沉沉睡去。
我從森林出來也很累,洗漱完後,也躺在床上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感覺自己被丟進了冰天雪地,我不停地走啊走啊,身體越來越冷,漸漸被凍成一個大冰塊。
最後時刻,我猛然睜開眼睛。
身體被一個陌生男人SS摟在懷裡。
男人身體冷硬如鐵,凍得我直哆嗦。
「南宮瑾!」
我用力推他。
男人微微皺眉,緩緩睜開漂亮的黑眸,不悅:「幹什麼?」
「你……你怎麼爬我的床?」我氣急敗壞,面紅耳赤。
南宮瑾撐起身子,如墨般的發散落滿床,眉眼更加不悅:「你是我主人,我們睡一起不很正常?」
我臉更紅:「……男女授受不親。」
「啰嗦!我們獸類不講究這些。」他一把將我攬在懷裡,繼續躺下,「冷S了,繼續抱著,別松手。」
我目瞪口呆。
他怎麼好意思對著一個未婚的女孩子說出這種毫無廉恥的話?
「不……」
我用力掙扎。
南宮瑾望向我,眼睛已經變成黃色的豎瞳,那是蛇類生氣的徵兆:「咱們不是約好了,我幫你奪取族長之位,你幫我恢復實力?本尊貼著你,是在恢復修為。倘若再拒絕,本尊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語氣森然。
想到他曾經的惡劣事跡,極有可能痛下S手,我渾身僵硬,不敢再動。
男人見我不再掙扎,豎瞳又恢復成類人的黑瞳,滿意地繼續摟著我,小聲喟嘆:「真暖和。」
……一條冷血動物竟然怕冷。
我默默腹誹,但又不敢說出口。
識時務者為俊傑。
挺累的,懶得和他吵了。
就這樣,我們摟著睡到第二天。
剛起床,肚子咕咕作響。
將近一天一夜沒吃東西,快要餓S了。
「本尊餓了,快喂本尊。」耳邊傳來某條冷血動物高傲的聲音。
我磨了磨牙,忍住氣道:「你想吃什麼?」
「當然是吃你。」男人理直氣壯地說。
我轉頭,男人的瞳孔已經變成危險的豎瞳,下半身化成黑色的蛇軀,線條流暢的蛇尾上,一塊塊晶瑩剔透的鱗片排列得整整齊齊。
我還沒反應過來,黑色蛇軀已經迅速纏上我的身體,將我緊緊裹住。
他兩隻手臂抱住我,粗暴地掰歪我的腦袋,張開嘴,兩瓣尖尖牙齒伸出,一口咬住我的脖頸。
整個過程,迅速、敏捷、粗暴。
和蛇類捕食獵物沒兩樣。
唯一的區別是,他事先通知了我。
但不管如何,沒教養就是沒教養,野蠻無禮,仿佛還未被馴化。
「吸完了嗎?」我腦袋被壓得很難受,面無表情地道,「再吸下去我就要S了,以後你就沒的吃了。」
或許這句話起了效果,蛇不情願地放開我,仰頭嘶鳴喘息。
紅潤嘴角殘留鮮紅血漬,和他白皙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這副野性未馴的形象,莫名的危險、誘惑,叫人移不開眼睛。
我承認有點被他吸引了。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變成了豎瞳。
嗯,看來生氣瞳孔會變,高興瞳孔也會變。
他吃飽了,我才下床找了點東西填飽肚子。
再回屋時,男人已經變回小黑蛇,團在窩裡休息。
7
在房間內休養了兩天,天天被蛇纏著沒法下床。
因為他覺得冷,需要取暖。
我說給他燒火,他說隻能通過契約之力,用我的體溫恢復。
……真難伺候。
以前朱雀已經很難養了,這條蛇更難養,黏糊、霸道、任性,還喜歡咬人。
兩日後才出門。
一出門便在後山撞見朱雀和兩個男人吵架。
那是宋瑩的後宮們。
「喲,朱雀小王子,當初是你自己非要和主子結契的,現在憤憤不平什麼?」
「凡事講究先來後到,我們比你先結契,哪怕你是朱雀,也是後輩。」
「想要獨佔主子,哪裡來的臉?就算要獨佔,我是老大,他是小二,你隻是個小三!」
「一個小三就該好好伺候主子、老大、老二,別整天拉著臉耍脾氣。還以為我們是聖女,會天天慣著你啊!」
朱星澤吵不過二人,氣得眼睛發紅。
他生來高貴,即便被送到千靈山做我的召喚獸,我也事事順著他,把他捧得很高。
他愛慕宋瑩,在宋瑩已經有召喚獸的情況下依舊選擇了她,卻沒想過會遭到別人的嘲笑。
以他的性格,恐怕很難受。
見我出現,朱星澤張了張口,似乎覺得尷尬。
另外兩個男人化作獸形飛走。
「璇兒……」朱星澤期期艾艾地走到我跟前。
「叫我聖女。」我面無表情地提醒他,「還有,離我遠點兒,你已經是宋瑩的召喚獸了。」
朱星澤低下頭。
過一會兒,他像是注意到我手裡的瓶子,又笑起來:「你要採集露水?」
「嗯。」我點點頭,起身離開。
家裡那位蛇大爺非常挑剔,不喝普通的水,渴了就喝我的血。
我實在受不了了,問他願不願意用晨露替代。
他勉強同意,我才趕緊出來收集露水。
收集一個上午,我帶著瓶子回到山頭,發現朱星澤竟然還在原地。
我詫異了一瞬,又覺得不關我的事,便徑直從他身邊離開。
「等等……」
朱星澤攔住我。
我疑惑地望著他。
靜默片刻,他主動伸手接我手上的瓶子,說:「謝謝,離開你,我已經很久沒喝過露水了。」
我恍然大悟,他等了半天,以為我在替他接露水?
「不好意思,不是給你接的。」他淡淡道。
朱星澤的手僵在半空,愕然道:「不給我,給誰?」
爾後又生氣道:「難不成給那條蛇?那種低階妖獸,又是一條蛇,憑什麼喝露水啊?」
我皺眉:「別歧視我的蛇,隻要和我結契,哪怕是一隻低階妖獸,我也要好好養著。你要喝露水,讓宋瑩替你收集去。」
朱星澤愕然。
我抱著瓶子離開,沒管他怎麼想。
進入院子,關上門,又走進房間,一眼便見到蛇大爺化成半人半蛇的狀態,盤在我被子裡無聊地扒拉東西。
「總算回來了。」
見到我,他從床上滑下來,扭扭曲曲地遊到我身邊抱怨:「走了好久。」
我將瓶子遞給他:「露水。」
他沒接,在我身上聞了聞,皺眉:「怎麼一股鳥臭味,你背著我養了別的鳥?」
「沒有。」
「你有!身上好臭!全是雜毛鳥味兒!」
蛇大爺忽然發怒,尾巴瞬間變得又粗又長,在屋裡亂掃。
一間屋子很快被他掃得亂七八糟。
這脾氣……也太任性了!
「喂,我為你收集了一早上的露水,你就這樣對我?」我忍不住喊。
「你背著我養鳥!」他氣憤地嘶鳴,身子瞬間化成完整的蛇形,張開大口想咬我,「羞辱本尊,本尊要吃了你!」
我嚇壞了,連忙說:「沒背著你養鳥!以前養了隻朱雀,如今他跟了別人,今天不巧碰到說兩句話。」
在我拼命解釋下,蛇總算平靜幾分:「哼,諒你也不敢背著我養別的。」
他得意片刻,又開始生氣:「那雜毛朱雀,憑什麼敢拋棄你?你資質不凡,眼光又高,他怎麼敢那麼做?」
我愣了一下,有點意外:「你覺得我很好?」
自從被抽靈骨,除了娘親,第一次有人誇我,認為我很好。
太久沒聽過誇獎,我竟然有點受寵若驚。
「當然!看得出來,若沒有被抽走靈骨,你也是個天才。修為很低也從不放棄,孤身一人闖進森林,差點契約一隻高階妖獸,除了你,沒人做到。當然,你的眼光是最好的,契約了本尊!」
蛇理理所當然地說,「你是我主子,那雜毛朱雀拋棄你,就是羞辱本尊,待本尊見到他,定要將他撕碎了炒成宮保雞丁!」
哦,這野蠻蛇居然還知道宮保雞丁?
我原本為他亂發脾氣而憤怒,卻又因為他替我憤憤不平而瞬間消氣,甚至有點歡喜和感動。
這蛇脾氣大歸大,挺護主,也……挺有眼光。
我心裡甜絲絲的。
聽說我養了朱雀十年,蛇開始吃醋,第一件事便是衝到院子裡化成大蛇,將種在院裡的梧桐樹咬斷。
又逼著我將朱雀以前的東西清理出來,全部扔掉。
我被折騰得半S。
蛇依舊不滿意,聳動著蛇信四處嗅氣味,但凡沾染上朱雀的氣息的東西都會被他找出來,全扔出去。
我院子裡東西少了一大半。
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我敢怒不敢言。
見他還想繼續折騰,情急之下,我抓起旁邊盒子裡的東西遞給他:「送你的,別再發脾氣了。」
蛇化成人形,接過東西道:「送我的?」
我這才看清楚,隨手塞給他的,是多年前,我為朱雀繡了幾日的荷包。
針腳醜陋,圖案扭曲。
「上面繡的什麼?」男人拿著荷包看。
「是蛇。」我說。
其實繡的是朱雀的頭頸,但第一次刺繡,繡功實在太差,看起來像蛇。
男人一下子高興起來:「原來你喜歡蛇。」
我拍馬屁:「也喜歡龍。」
「龍蛇一家。」
蛇眯起眼睛,總算滿意了,遊過來用下半身纏住我的軀體,警告:「聽著,這輩子你隻能有我一個。」
「是是是。」我敷衍地答應,心想趕緊當上族長吧,續了命就和這蛇分開。
他是挺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本小姐美好的品質,可也太任性、太難養了。
8
一個荷包,總算搞定了蛇大爺。
他找了根線穿起來,將荷包掛在脖子上,看來挺喜歡這禮物的。
我盡心伺候蛇大爺,一則迫於他的淫威,二則希望他早點恢復實力,助我通過考驗。
我無靈骨,修為低微,要當上族長,隻能靠他。
半月已過,第二天便是考驗之日,我緊張地問南宮瑾:「實力恢復得如何?能打敗其他人嗎?」
南宮瑾淡淡地說:「不能。」
「什麼?不能?」
我驚呆了。
如果不能打敗其他人,我怎麼通過考驗,怎麼當上族長?
這一刻,我再也顧不得其他,揪住他的衣領狂搖:「你騙我!」
蛇生氣了,眼睛變成黃色的豎瞳:「本尊從不騙人。」
我近乎嚎啕:「你說過要助我登上族長之位,可你現在打敗不了其他人,怎麼幫?」
「靠你自己。」他說。
「靠自己?」
我眼前一黑,覺得天崩地裂。
如果能靠我自己,又何必千辛萬苦冒險進森林契約妖獸?
我也想靠自己啊,可我沒有靈骨,根本沒法修煉!
南宮瑾道:「躺下吧,我幫你。」
在男人不耐煩的恐嚇下,我絕望地躺倒。
南宮瑾伸手,十指瞬間變得十分尖銳。
他往後用力插入背脊,劃拉出一道長長的傷口。
「你做什麼?!」我嚇得從床上坐起。
「別動!」
男人痛得唇色青白,依舊剝開背脊的皮肉,緩緩從裡面抽出一截瑩潤的靈骨。
靈骨上帶著血,極其刺目。
我瞳孔震動,不敢置信地望著他:「你……你……」
六歲那年我被抽過靈骨,過程之痛苦,此生不敢回憶。
可面前的男人,竟然能自己抽出自己的靈骨!
其中的毅力和決心,何其可怕。
南宮瑾冷冷道:「本尊說過會幫你,自然會做到。」
他使出法術,我無法動彈。
隨後,他嘴中念出奇特咒語,將我翻過身,劃開皮肉,將我體內已經快要腐朽的獸骨取出來,將自己的靈骨放進去。
整個過程,我並未感到痛苦。
做完一切,南宮瑾迅速變成一條細細的小黑蛇,氣息微弱地盤在被子裡:「這是我半截靈骨,足夠你應付接下來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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