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破產後,我爸把我賣給了京圈太子爺。
隱婚半年,他和影後的大名高掛在熱搜。
我暗暗松下口氣,立即遞上離婚協議書。
扭頭摸過男模的臉,對他說:「你的痛苦我都心疼,想為你解決。」
沒承想當晚,一向冷淡自持的男人,生氣把我抓回家。
一番作恨,捧著我的臉,委屈地流淚:「沈太太,我也痛,你也疼疼我吧。」
1
得知沈淮京和影後高調出席的消息,我當即讓律師擬離婚協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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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邀了幾個小奶狗回到家中,慶祝恢復單身的日子。
閨蜜與我碰杯,攬過我肩頭,湊在我耳邊問:
「怎的?不顧及你家那位了?」
也沒見他當眾和影後調情,顧及我啊。
現在打開微博,熱搜他倆的緋聞還沸沸揚揚呢。
「男人而已,憑什麼在意他啊?」
我甚至還頗有闲情逸致地將玩鬧場景,發送到沈淮京郵箱:
【記住,是我甩了你!】
我把手機靜音丟到一邊兒,同他們一起醉生夢S。
別墅裡前所未有的熱鬧,遊戲不知玩了幾輪,桌面的酒瓶七倒八歪。
沈淮京雖不顧家,但一點沒吝嗇。別墅內擺滿名畫杯盞,入目之處盡透著一股奢靡氣息。
耳邊是陣陣唏噓,都在誇我有眼光。我有點想笑,拿著沈淮京的錢玩男人是真挺爽的。
眼神迷離地盯著吊燈。
睡過去好久,等我一睜眼,周圍都安靜了。
「怎麼了?」
我推了閨蜜一把,便瞧著她在衝我擠眉弄眼。
下秒,我順著望去,就對上了雙深邃熟悉的眼。
2
「霧霧姐,他誰啊?」
那幾個玩嗨的小奶狗,詫異地看著門外一身黑色西裝,矜貴沉冷的男人。
沈淮京像是剛抵達,暗紋領帶稍微凌亂,眸色沉斂地打量著室內的一切。
面上窺探不出丁點情緒。
倒是他身旁的小助理震驚得很。
室內落針可聞。
我撐著沙發緩緩起身,薄毯滑落,露出雪白肩頸,不知何時被磕出一道紅痕。
我渾然不知,視線落定在小助理手上的奢侈品袋,「啊」了聲。
「追求者吧。」
「……」
外人眼中的沈淮京禁欲冷淡,專注事業,誰也不知我和他的關系。
但都知道他的身份。
話落,小奶狗們震驚,紛紛垂眸打量自己身上的二兩肉,臉上浮現「掉餡兒餅」的表情。
沈淮京的小助理極會行事,很快就把人趕走。
這下氛圍更是尷尬。
說真,我沒想到沈淮京這麼快回來,聽說他要處理的項目棘手,按理說等協議書出來,我完全能寄過去給他。
而不是當場給到他手中。
「於霧,我們談談。」
沈淮京將臂彎的外套掛好,松解領結想要坐在沙發,看到桌面的混亂,濃眉緊蹙。
換了方向,抬步上樓。
……
沈淮京的書房,我並不是第一次來。
剛推開門就見他插兜站在落地窗前,身上隻剩白襯衣,更襯得他身形颀長筆挺。
不知什麼毛病,他連書房的桌面,都放著我們的結婚照。
我隨意拉過椅子坐下,撐著下巴看過去:「談什麼啊?沈總。」
沈淮京起身,把文件袋推到我面前:
「看看。」
入目的是一份他與於氏集團的談判合同——我被賣實情。
下一張,是我這個月的花銷清單——八位數。
「有這麼多!」
我瞪大眼睛。
以為看錯了,又再數一遍。
「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海外私人動物園,買了個白化虎的事兒?」
書桌沙漏的沙粒哗啦啦地往下流,沈淮京解下腕表慢悠悠看來。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眼底的意味深長。
喉間好像有什麼被堵住,我氣場跟著弱下來。
隻能挺直腰杆,梗著脖子道:「你說那是送給我的七夕禮物,不應該是你花的?」
3
沒結婚前,我也以為沈淮京如傳聞中那樣清心寡欲,沒人能打破欲戒。
不承想新婚夜,他就把我摁在床上埋頭苦幹,花樣多到一夜不熄燈。
那白虎也隻是我在直不起腰時,埋怨說的一句氣話。
誰知道他真買來了,還把錢算在我頭上?
絕對不行。
我正要把微博事件控訴出來,門被推開。
王特助恭敬地把珠寶匣裡的產品羅列而出:
「夫人,這些是沈總前陣子命人在佳士得拍下的珠寶,10.7 克拉的粉鑽戒,還有這個緬甸鴿血紅項鏈……」
耳邊是助理清風般徐徐緩緩的聲音,我感覺呼吸都滯住了。
沈淮京是懂拿捏人的,就這一刻,我忽然覺得他在外彩旗飄飄,一點也不過分。
沈淮京慢條斯理地拎過其中的項鏈,走到我身後給我戴上。
脖子一涼,他溫熱的吐息隨著蠱惑的聲線傳來:
「沈太太,離婚後,你恐怕再也享受不到這些了。」
「……」
是的。
他說得很對。
人有的時候還是要合理裝傻,適當服軟,要為五鬥米折腰。
「謝謝老公~」
我話音轉了一百八十度,捧著那些珠寶親了又親。
隻是,一個小時後。
七八位數的項鏈,要跟著我一起承受沈淮京強烈的撞擊。
我心痛得要S:
「能不能輕點兒,撞壞了怎麼辦?」
我SS護住胸前,幾番想解下項鏈,又被他反手抓住摁在床頭。
沈淮京輕輕瞥了一眼我的脖子,輕笑地意有所指:「哪兒壞了?」
他兩鬢都是汗,眼神蘊含的欲色,比外面的夜色還要深。
我臉騰地泛紅,瞪他,他狠狠咬在我的肩膀,咬痕覆蓋了被磕破了紅痕。
我嘶痛出聲。
「你幹什麼?」
「於霧,我們已經結婚,你是我沈淮京的妻子,就不要想著別人。」
神經!
我想誰了我?
「是你,如果外邊有人了,千萬不要讓她舞到我面前,不然就離婚!」
沈淮京聲音沙啞:「外邊哪來的人。」
還裝。
我剛想控訴,他電話響起,來電顯示——「ruo」。
影後就叫林芷若。
4
次日,閨蜜跟我說,昨天的熱搜已經被撤下去了。
林芷若發了條關於沈氏代言人的微博,字裡行間都透露著歡喜。
我忽然覺得我有點慘。
老公外邊要有小情人了,我隻能抱著他給我的卡「哭」。
這應該就是表面妻子,實則金絲雀吧?
幸好我能屈能伸,一哭二鬧三上吊並非良策,畢竟我是被賣給沈淮京當老婆的。
昨晚我已經想明白,他活好錢多,工作忙不顧家。
沒辦法,每個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女人。
當晚,沈淮京出差,我找上閨蜜往白馬會所飛。
經理一看我們是富婆,立即交代槍王男模把我們倆伺候好。
高級會所不愧高級,面前的人天生才藝模子聖體,戴著貓耳朵和蕾絲帶遮眼,跳著「擦玻璃」。
看他柔弱清秀,目光迷離的模樣,閨蜜湊到我耳邊,笑道:
「果然,我們有錢了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點頭,嗯嗯兩聲。
「是的。」
從前我就跟閨蜜說,總有一天,要演上一出:找最破碎的男模,逼他喝酒,讓他難受,摸著他的臉對他說:「你的痛苦我都心疼,想為你解決。」
現在,終於如願,我拉著閨蜜的手走到男模身邊。
她一個,我一個。
開始灌酒。
可就在這時,電話響起。
是沈淮京的助理。
他在電話裡驚慌失措地問道:「夫人,您在幹什麼?」
我看著眼前柔弱的男人,咧嘴一笑:
「救濟良民呢。」
他有個愛賭的媽,跳樓的爹,生病的妹妹,我不得好好疼疼他。
電話那頭不說話了。
手裡的酒杯冰得我發慌,我不耐煩地詢問他還有沒有事兒?
依舊沉默。
等我要掛斷,下一秒,身後猛地傳來一道破門聲。
回頭看到,本遠赴英國的沈淮京,正一臉陰沉地站在門口。
面上神情,比昨晚還要恐怖。
5
我還以為看錯了。
下意識從沙發起身。
兩個保鏢輕松把我鉗制住,帶到沈淮京面前。
這一動靜吸引了外邊的人圍觀,還沒等我解釋,沈淮京一改往日的紳士,攔腰把我放在肩頭,聲音冷若冰霜:
「解決掉。」
我嚇S了。
男模也嚇S了。
被丟在車後座,我撲騰起身,又被沈淮京輕松壓制。
他鉗住我下顎,眼底情緒翻湧:「怎麼?我還滿足不了你?沈太太。」
這陌生的神情讓我下意識呆愣住:
「你……你不是在英國?」
他冷笑。
我脖子一縮,顫巍巍道:「我隻是看看啊,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
我知道他生氣的點,是以為我給他戴綠帽子了。
念在他給我這麼多錢的分兒上,我又說:「他們根本比不過你,玩玩而已。」
沈淮京充耳不聞般開始解領帶。
車在高速公路疾馳,冷風吹得我心口撥涼撥涼的。
我咬牙,倒打一耙:「我還沒說你呢!你自己能在外邊找別人,不能允許我過過眼癮嗎?
「你知不知道外邊人怎麼說我的?說我管不住自己的丈夫。」
我開始掐大腿裝哭。
沈淮京一頓,領帶開了,露出了精美的鎖骨。
他握緊我的手摩挲,盯了好一會兒,一圈圈套在我的腕骨,置在身後。
把我抱在他大腿上,咬牙切齒:「來,我倒想知道我在外邊有誰了,讓你三番五次出去找人。」
……
沈淮京看起來氣急了,回到別墅,把我困在床上懲罰做恨。
結束後,又把自己鎖在書房。
等我一覺醒來,王特助過來友情告知,沈淮京本來要飛巴黎,得知我玩得如此開心,火急火燎地終止了行程。
說到這兒,他深深嘆口氣:「夫人,林芷若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沈總平時太忙,這種小事我一般不會叨嘮他。
「但請您放心,有我在,除了您,沈總身邊一隻母蚊子都不能靠近的!
「您是沈總這二十多年來,唯一出現在他生活中的女人,你倆可得好好的。」
王特助苦口婆心說了一堆,似乎生怕我和沈淮京離婚了。
我腰酸背疼,懶得回復,隻想下樓喝水。
這時,書房門被推開了。
身上隻剩下白襯衣的沈淮京長身立在門口。
他面容寡淡,目光沉沉地往這邊盯。
仔細看,卻能看出湿紅的眼圈。
我愣了下,這是……氣哭了?
6
王特助儼然被自家總裁的演技驚到。
撓頭晃腦一番,最後隻留下一句有事處理,慌張跑了。
我滿腦子都是,在商界叱咤風雲,讓人望而生畏的沈淮京,默默流淚哭泣的模樣。
心裡忽然不是滋味。
就像……是我做錯了。
「於霧。」
沈淮京出聲,聲音帶著哭腔的沙啞。
他把門打開:「進來。」
沈淮京的反常讓我害怕,我像做錯事的小孩兒,看著他的背影。
揉搓手指,試探詢問:「你不會已經決定要離了吧?」
這可不行啊,他說得沒錯,離了婚,我再也不能大買特買了。
我正憂心著,他唇抿緊,聲音艱澀:「王榮的話你還是不相信嗎?」
啥?
「我和那個什麼影後真的沒什麼,被拍到和她站在一起,是借位。
「於霧,在我這裡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我S。」
他神色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驚愕在原地。
天S的!
深情都被你裝了,那我裝什麼?
沈淮京主動牽過我的手,拉到沙發,拿過碘伏塗抹肩膀上的咬痕:
「剛剛……對不起。」
他是在說他氣急把我拐上床的事兒。
傷口的刺痛,讓我忍不住瑟縮,他俯身耐心地吹氣緩解。
熱氣順著傷口蔓延,連帶著整顆心都酥酥麻麻的。
等下!
我指尖揪緊衣擺,視線落在他俊逸的側臉輪廓。如此近的距離,他身上的雪松香味鑽進鼻尖。
今天的沈淮京……好像有點不一樣。
簡直使了美男攻心計!
「那些男模有那麼讓你心疼嗎?」
他忽然沉悶地說。
我恍惚「啊」了聲。
沈淮京靠近半分,溫熱的指腹落在我下顎。
我睫毛控制不住地閃,都要緊張S了,他倏地捧過我的臉,吻落在我的唇上。
眼底淚光閃爍:「沈太太,我也痛,你也疼疼我吧。」
7
美男落淚,我心碎。
我懷疑我被沈淮京下蠱了。
以至於第二天復盤,才想起遺漏了一個細節,就是那個字母「ruo」的備注。
地面狼藉已被收拾幹淨,沈淮京不見蹤跡。
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話,半句不能聽!
昨晚沈淮京信誓旦旦地表示和林芷若沒任何瓜葛,也不知真假。
但仔細想想,我沒必要質疑,有名無實的婚姻,隻要林芷若不在我面前挑釁蹦跶,我可以裝作無事發生。
說中肯點,我和沈淮京,就是合法同居,持證炮友。
我隻想美美當個花錢的仙女。
然而。
我沒想到我和林芷若這麼快就迎頭碰面。
隱婚狀態,按理說除了親近之人,其餘都不知我和沈淮京的關系。
但林芷若見到我的第一眼,就用一種極其不友好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你就是被賣到沈家的人?
「沈哥也真是餓了,一個落魄女都允許進家門。」
她言語間盡是輕蔑。
給我氣笑了。
不是,她到底哪來的資格評判我的?
「你想當小三?」我直截了當戳穿。
林芷若聞言臉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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