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林大人、林夫人以及小林大人都來了。
我於是收拾了一下,帶著秋雲來到長姐院兒裡。
到了才知道嫡母還在西院兒跟婆母說話,還沒過來。
我尋思著也是,她們是有不少事要說道。
我嫡母可是個S人不見血的人物,我婆母那點道行估計不是她的對手。
可惜了,我這長姐沒把嫡母的手段學到,反而繼承了她骨子裡的壞,所以隻能自食惡果。
我進屋時,秋桃和秋杏正在喂長姐喝藥。
秋杏從後面扶著她的身子,秋桃端著藥碗坐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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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姐見我進來,立刻變了顏色,眼中的厭惡藏都藏不住。
她氣急敗壞地抬手打翻秋桃手中的藥碗。
秋桃趕緊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收拾殘片。
秋杏也謹小慎微,一言不發。
伺候她的人都知道,她生氣的時候連人都不算。
打罵是平常,S人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換做以前,我會小心翼翼,謹小慎微,但此刻我卻毫無所覺似的,一臉天真地湊到她面前說,「長姐,病中最忌生氣,長姐還是以身子為重,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林曦見我如此,直接怔住了。
9
那個向來謹小慎微,對她仰慕到骨子裡的小庶女忽然灑脫了,跟她這個高貴的嫡長姐說話也毫無謙卑之色,目光平和,言語大方,竟然連平日的關切都沒了。
本就憤怒的林曦,更加憤怒。
她自己如今如此狼狽不堪,而我這個之前隻配匍匐在她腳底的小小庶女竟然也敢來她身前耀武揚威了。
這她怎麼受得了?
「你,你!」她雙眼圓睜,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著我。
但由於身子太虛弱,她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就猛烈地咳嗽起來,咳得腰都彎起來。
隨著她的動作,兩塊碧綠的玉墜兒從她懷中滑出,滾到了地上。
她見狀要來抓,卻被我先一步撿到手裡。
我後退一步,退到她夠不著的位置,雙手把吊墜兒舉到面前看著,「好漂亮的玉墜子,兩個一模一樣,不對,不一樣。」我高聲說。
林曦怒極,想罵我卻說不出話,用兩隻噴火的眼睛盯著我,一雙手狠狠地往我這邊抓撓著。
我就像沒看到她的樣子,依舊舉著吊墜兒看,「兩個並不一樣,其中一個上面刻著一個小小的『月』字,在這兒。」
我獻寶兒似的耐心地給林曦看「月」字的所在之處。
「不可能!不可能!」林曦聲音嘶啞地嘶吼著,又撲過來抓玉墜兒。
我站立不動,她發了狠地一撲,直接滾到了地上。
我見勢把吊墜往地上一丟,她趕緊抓到手裡。
就在此刻,嫡母回來了,見到林曦的慘狀,她當場發怒,反手甩了離她最近的秋桃一個巴掌。
「怎麼回事?你們就是這樣照顧小姐的?」
秋桃和秋杏趕緊把林曦扶到床上躺下。
「小曦,你怎麼樣?身子有沒有好一點?」嫡母坐在床邊小心詢問。
可林曦卻充耳不聞,兩隻眼睛隻SS盯著手裡那兩個玉墜兒,嘴裡嘟囔著,「不可能,不可能。」
嫡母見狀眉頭皺得更緊,她微微彎身去摟林曦,卻被她一把推開。
嫡母焦急的視線掃過來,我上前一步,自告奮勇道,「母親,長姐可能是太寶貝那兩個吊墜兒了。剛剛它們從長姐身上掉到了地上,她太著急撿,身子就摔到了地上。」
「回太太,那兩個玉墜兒是沈表少爺送給夫人的,夫人一直貼身收藏著。剛剛忽然掉了出來,夫人她就……」秋杏低著頭悶悶道。
「我可憐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嫡母眉目間的憂愁更甚,她長長嘆出一口氣,伸手去摸林曦的發頂。
就在她要碰到林曦的瞬間,林曦忽然爆發。
她「啊」地大叫一聲,把吊墜兒S命砸到地上,一邊捶枕頭,一邊大叫道,「騙子!都是騙子!」
嫡母被她驚得後退了好幾步。
正好有個小丫頭端著參湯進來,我也收到了秋杏給我遞來的眼神。
馬文思來了,就在外間,該我上場表演了。
10
我順手接過小丫頭手裡的湯,走到床前,輕聲道,「長姐,喝點參湯吧。」
她兀地抬起頭望向我,眼中的惡毒幾乎凝成了實質。
我卻像看不到一樣,微笑著一邊攙扶她,一邊溫和地說道,「好歹喝一點,身子要緊,身子養好了還會有孕的。」
她面上的憤怒更勝,全身顫抖,胸口劇烈起伏。
她蓄足力氣一把打掉我手中的湯碗,大聲嘶吼道,「下賤東西!不要臉的狐媚子!就憑你也配跟我搶東西!」
我立刻抹著眼淚委屈道,「長姐,你怎麼了?你看看我啊,我是月兒啊。」
她惡狠狠地把我推開道,「我罵的就是你!下賤胚子,畜生不如的東西,你以為你為什麼能活到現在?是因為我還沒玩夠。你就是我的玩物,若不是我覺得你有趣,你早就跟你那個S鬼姨娘一起下地獄了。你怎麼敢挑釁我!別以為馬文思惦記你你就覺得上天了,就算在將軍府,我SS你也輕而易舉。馬文思不過也是我的玩物罷了,我就是想讓他先得到你,再失去你,然後看他痛苦難過。」
我不可置信道,「夫君有什麼錯?你要S我就S,為什麼要折磨他?」
林曦忽然癲狂地笑起來,「哈哈哈哈,他有什麼錯?他有天大的大錯!他就錯在拿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當個寶兒。你活著就是給我當玩具的,我讓你生你就生,我讓你S你就得S。任何人都別想把你帶出我的手掌心。」
我還要說些什麼,卻被嫡母一個巴掌扇在臉上。
「膽大包天的東西,誰給你的膽子跟夫人叫板?越來越沒規矩了。」她隨手拿起桌上一個瓷瓶摔在地上,指著地上的碎瓷片說,「你跪在上面反省反省,沒有夫人的命令不許起來!」
「是,母親。」我說著屈膝就跪。
馬文思當即撞了進來,一把拉住起我道,「別跪!」
嫡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張嘴想說點什麼,卻被馬文思打斷。
「林太太好手段,我們將軍府的人都被您拿捏在手裡了。我母親要被您和林大人趕出府,我的妻子也任您和您女兒欺辱。上梁不正下梁歪,您真是教出了一個好女兒。昨日夫人是故意在我母親那裡滑胎的吧,我問遍了屋裡所有人,她們都說是你非要跪著的,我母親並未罰你跪。」馬文思氣急敗壞地說。
「姑爺這是什麼話?今日我管教月兒確實失了分寸,但曦兒肚子裡的孩子畢竟是你的骨血呀,她辛苦懷胎,身子又傷成這樣……」嫡母補救說。
嫡母的話術還是一如既往的高明,一句話就把自己和林曦的錯誤撇得一幹二淨,反而把林曦放在了可憐的受害者的位置上。
可是馬文思早就看透了她們的惡毒本質,他冷哼一聲道,「你可以問問你的好女兒,這個孩子她是怎麼懷上的。月兒嫁過來那日她又是如何拖著我不許我走的。你們都好手段,把我們這對苦命鴛鴦玩弄於股掌之間。你問問你女兒對我可有一點真心?你們家的那些腌臜事兒我都派人調查清楚了,我要休妻。」
馬文思說完拉著我就出了門。
11
回到院兒中,我再也沒有出門。
幽靜地躺在天井裡的躺椅上曬太陽。
但是外面發生的事兒,我都知道。
馬文思召集家中長輩,把林曦近日和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擺了出來,然後要求休妻。
馬將軍沒有同意。
婆母自然不甘心,開始使小手段。
她讓下人與各豪門望族的下人之間大肆宣揚林曦的惡毒,把此事搞得人盡皆知。
直到有一日,馬將軍跟同僚喝酒時,都被同僚同情了。
於是休妻這件事終於提上了日程。
但馬文思的願望也不可能成真。
林曦被休,林家自然也不甘示弱。
嫡母也把馬文思寵妾滅妻、將軍夫人磋磨兒媳的事情宣揚得人盡皆知。
讓馬文思娶妻無門,也把我這個庶女寵妾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最後這件事連陛下都知道了。
寵妾滅妻是大罪過,為了馬文思的前程,家族堅決不同意她扶我做正妻。
而豪門貴女被兩家的風波鬧得無人願意再嫁馬文思。
於是將軍夫人和李玉終於得償所願。
李玉一如既往地願意嫁馬文思,將軍府也別無選擇。
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
一切發生得那麼迅猛又那麼激烈,完全超出了馬文思的控制範圍。
他不願,卻無可奈何。
整個人日漸消瘦,再無往日的意氣風發。
但我心裡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之前的種種都成了過往,所有的恨、所有的愛都隨風而去了一般。
我日日躺在躺椅裡曬太陽。
他每每來看我,就蹲在我躺椅旁跟我說話。
我總要輕柔地用手指把他眉間的褶皺拉平。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開心點,我現在真的很好。」我笑著對他說。
「我知道,但我想讓你更好。我不想娶任何人,隻想和你……」說著他的眼角流下無奈的淚來。
我溫柔地幫他擦掉眼淚,笑道,「多大的人了還哭,跟小時候一樣。」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見他趴在一片泥濘裡哭。
他說他把母親辛苦給他做的新衣服弄髒了,怕惹母親傷心難過。
我看他哭得太難過了,就幫了他一把。
他看著我幫他清理得煥然一新的衣服,開心極了,一個勁兒地圍著我誇我厲害,傻憨憨的。
就是這麼一個正直率真的人,因為小時候的丁點恩惠對我念念不忘,讓自己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中。
他對我已經夠好了,我這種人真的不值得更多。
隻要我消失,他就能回歸到屬於他的正常生活。
他值得更好的。
將軍府和李家的婚事日期終於敲定下來,馬文思也被禁足,不許來看我。
一日夜裡,我正睡著,忽覺有響動。
睜眼卻見馬文思正立在我床前。
我驚訝起身,問道,「你怎麼來了?上來躺著?」
我說著讓出床外面的位置,讓他躺上來。
他卻一下子抱住我,抱得很緊很緊。
接著我感覺到脖頸處傳來湿意。
許久,他帶著哽咽說,「月兒,如果我不是將軍府二少爺,你還會願意跟我一起嗎?」
12
我一時愣住,不知他這是為何。
他立刻著急補充道,「月兒,就算不是少爺,我也能靠自己的能力給你好日子過。到時候,隻有你和我,我們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安頓下來,我負責賺錢養你,你給我做飯吃,怎麼樣?」
我這才搞明白,他是要帶著我私奔。
我掙扎著推開他,雙手捧住他的臉,直視著他的眼睛說,「你要跟我私奔?」
他鄭重點頭。
「你可想好了?」我追問。
他眼神堅定道,「想好了,這幾天我都安排好了,咱們今天趁夜從後門溜出去,馬車已經等在門外了。我隻想跟你過日子,不想娶別的任何人。」
我點頭說,「好。」
他有點意外,意外過後是歡喜,「月兒,你真的願意?我還怕你不願跟我走,心裡忐忑了好久。」
我笑道,「怎麼會?我當然願意和你長相廝守。」
我摸黑從桌上的茶壺裡倒一杯茶遞給他道,「喝杯茶,喝完咱們就走。」
「好。」他樂顛顛地端起茶一飲而盡,一點都沒有懷疑。
他安排得很妥當,我們順利出府,上了馬車。
馬車拉著我們進了一處陌生小宅子。
他的計劃是我們先在這裡過夜,明日一早出城。
我嘴上應著,等他睡著後,卻獨自一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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