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朋友帶回家去見他的雙胞胎哥哥。
卻在見過哥哥侵略性的目光和誘人的腹肌後,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的我怎麼也分不清身上的那個男人到底是我的男友,還是他雙胞胎哥哥。
直至不久後,我在現實裡親自染指了一次哥哥顧琛……
每次做那種事前,他都會幽深著眸色笑問我:
「意意,你真能分清我和我哥嗎?」
哪怕經常對他們共用的臉陷入錯亂,但對著他眼角的疤,我都會很篤定地告訴他: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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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久後再見他哥,我意外發現軟萌男友眼尾皮膚光滑。
而那陰鸷如常的哥哥,眼角處竟有那熟悉的疤痕。
1
我饞我男朋友顧垣的臉和身體已經很久了。
或者說,為了他這張臉,我才會選擇苦心經營多日將他追到手。
但追到手的男友實在太純情,我與他發展三月有餘,都隻處在親個小嘴的地步。
為了早日把他騙上床,我明示暗示都做了不少。
終於顧垣看穿了我的想法,有了些許松動。
他說,想進行下一步可以,但要先去見家長。
我懂,我的男友向來是個責任心爆棚的人。
有些事見過家長後才有定數。
但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顧垣帶我來見的,不是他爹媽,而是他的雙胞胎哥哥?
在車上時,顧垣還安撫我說:「意意別怕,我哥很好相處的。」
可現在,我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正裝坐在皮質沙發上、戴著金絲框眼鏡、不苟言笑的男人,心想:這跟「好相處」三個字,到底哪點沾邊?
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直白,沙發上的男人微微抬起眼皮,審視的目光落定在我臉上。
末了,他起身繞過茶幾,走到我面前,很是鄭重地伸手過來。
我盯著眼前與男朋友一模一樣的臉,幾番陷入恍惚,但還是握住了他的手。
他勾唇微笑:「你好,意、意。」
2
我無視那從他嘴裡出來的、有些親昵的稱呼。
我也打了個招呼:「哥哥好。」
他如鷹的眼十分有穿透力,盯了我有一會兒後,才開口:「既然來了山莊,就當度假吧。無聊可以去滑雪。」
「哦,好。」我想我知道為什麼顧垣要先來見他的哥哥顧琛了。
看著這哥哥的氣勢,估計也跟見父母的差不多了。
興許,過了哥哥這關,我和顧垣就算是徹底定下來了。
這算是我對自己的心理安慰。
但我安慰不了自己的是,這位大哥看著我的眼神,實在太過炙熱,讓人局促不安。
好在很快,顧垣就把我從這種尷尬的境地中解救了。
他說,要帶我去洗新買的車釐子。
離開客廳,我才像是活了過來,哪怕是洗水果也能開心得不得了。
顧垣自是看出了我剛剛的窘態,試圖寬慰我:「我哥脾氣其實還挺好的,隻是前年,他在國外談了段戀愛後,回來就變得冷冰冰的。」
「戀愛?」
我有點兒驚訝,實在難以想象,顧家大哥顧琛還會談戀愛……
「嗯,別看我哥不近人情的樣子,有摯愛的時候,也是柔如水的。」
顧垣往我嘴裡塞了車釐子,而後抱著我問了一個問題。
「不過我和我哥那麼像,你能分得清我和他嗎?」
「能!怎麼不能!」
我家阿垣像太陽明媚,而那顧琛就像是雪天的陰鬱,他的冰碴子味離遠了也能聞到。
顧垣將我掰了過去,雙臂圈緊我,垂著眸光看我的雙唇。
這個姿勢這個眼神……實在是太過熟悉。
是他開竅後,求吻的標志性動作。
嗯,顧垣要吻我了。
隻是他剛傾身過來,冰箱旁突然傳來了一陣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哗啦——
我和顧垣嚇到,側目過去。
卻見肇事者不動聲色地邁過碎玻璃渣,冷聲丟下一句:「我來倒水。」
晚上,我被安排在了顧琛的房間對面。
而顧垣是在樓上睡。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安排。
但顧垣說:「顧琛為了趕去公司方便,所以把自己的房間定在二樓,二樓剩餘的一間是客房,正好給你睡。至於我和我爸媽都在三樓的兩個房間。」
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意思說讓我去睡他爸媽的房間,或是跟他睡一間,更不好意思讓他跟他哥換房間睡。
客房就客房,大不了睡前鎖好門。
這大哥雖然看著奇怪,倒也應該做不出大半夜偷來弟弟女友房間的事。
晚上我洗好澡,和下來送水果的顧垣互道晚安。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我正要關門。
卻與從樓下上來的顧琛對上了雙目。
我關門的手一頓,目光下意識地落在了他精瘦的身軀上。
許是剛健完身,顧琛沒有穿上衣,汗水順著身上的肌肉肌理,將他下半身的灰色運動褲浸出了幾條水痕。
倒三角的黃金身材,足以讓見者都為之垂涎。
3
我默默停下了擦頭發的動作,有些沒辦法給出此刻我這個準弟媳的反應。
直到在他停下來,金絲框眼鏡後的薄涼雙眸開始審視我的時候。
我又像是反應過來了,立馬將門關上門後,我拍了拍發紅發燙的臉蛋。
一個想法卻不禁在我腦海裡悄然冒出。
也不知道……顧垣有沒有他哥那樣的身材?
應該是有的吧?
沒關系!
一切等我從山莊出去後、再把他給上了,就能知道有沒有了。
許是睡前受了「刺激」,夢裡,我倒是真的被刺激了。
夢裡一切都像是泛著一層柔光。
我身無寸縷地被一雙布著青筋的手,摁著後背壓在柔軟的毯子上。
風吹拂著紗簾不住摩挲著我後背的肌膚,而我的上方傳來一聲聲低喘。
舒服到絲絲入扣的感覺入侵著我的全身,讓我變得綿軟無力。
我想要看清是誰在弄我,這時,我的耳垂被他輕吻住,他溫柔地喊著我:「意意。」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終於將我翻過了身。
我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是……顧垣的。
我心裡一松,任由自己在夢裡被他逗弄得迷離不已。
隻是迷糊中,我看見顧垣的眼尾,好像有我從未注意過的一道疤痕。
但顧垣有這道疤嗎?
這個問題,讓我的意識徹底從夢中清醒了過來。
看著陌生的房間、深夜的時段。
我先是感慨自己的好笑:沒想到竟然欲求不滿到……又一次做了和顧垣的春夢。
但隨後,我便撓心抓肝地想要知道顧垣到底有沒有那道疤,還是我在夢裡胡亂臆測的。
我想等我明早起來的時候,一定要仔細去查看一番!
然而,就在我進入深度睡眠時,房間的門把手上忽然響起一聲輕微的轉動聲。
門開了——
熟悉且高大的身影步入了我的房間。
我輕喚他:「阿垣?」
那時,他的腳步一頓。
我察覺不對,立馬開了一側的臺燈。
昏暗中,那熟悉的身影在朝我走來,但不知怎麼,我覺得顧垣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樣……
氣質冷冽了些,氣勢強大了些,看著倒不像阿垣,反而更像是顧琛。
沒等我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坐到床前,伸出骨骼分明的手,為我輕拭去額間的汗水。
我條件反射般後縮了一些,但又想到,如果眼前的人是顧琛的話,應該對我不會如此溫柔。
果然,面對我的抵觸,眼前的男人有些錯愕,眼底還有些受傷:「意意怎麼了?」
他靠近我,燈光將他的五官變得柔和了些許,而我也看清了他眼尾處和夢裡一樣的疤。
4
那一刻,我松下一口氣,徹底認證了眼前的人,是我的阿垣。
於是,我小女兒姿態地抱住他的腰身,仰頭看著他。
「阿垣。大半夜的你怎麼下來了?」
他微微一笑:「怕你睡這裡不習慣。」
「那你……陪我?」我往裡躺了躺,給他讓出位置。
按照以往,顧垣肯定是無奈地朝我笑笑,然後讓我自己乖乖睡。
但今天卻有些不同,他側躺下來,伸手搭在我的腰上,像是哄小孩睡覺那樣輕輕拍打著我。
半晌後,我湊到他耳邊,忍不住調戲:「今天怎麼那麼乖,睡我身旁了,就不怕我吃了你?」
他一愣,然後輕笑:「不怕。」
我輕笑著湊上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感受到他身體一僵後,忍不住目露狡黠。
那時,顧垣深深地看了一眼我,最後欺身上來,擒住我的雙手,壓在了我的腦袋上方。
然而就在他要親下來的那一刻,門外卻響起了動靜。
那時,他將我松開,壓抑著情緒,在我額間親了一口。
最後,他說了聲「睡吧」,便起身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
靠!估計又是顧琛發出的動靜,害我到手的鴨子飛了。
我鬱悶地翻身睡覺。
次日,我起了個大早去找阿垣。
卻被人告知,顧琛和顧垣一起出門了。
我一愣,連忙拿出手機要聯系顧垣,卻見他一早就給我發了消息——
【意意,我有事要離開幾天,你在山莊好好玩,過幾天我來接你。】
我:?
這是發生什麼了?
怎麼就讓他把親親女朋友我丟在這山莊裡了。
不過!顧垣不在,顧琛也不在,那這山莊豈不是我的天下了?
之前顧垣就說,這山莊大得很,可以摘果子、泡溫泉、劃船還有滑雪。
原本我都想和他來試一遍的,但後來見了顧琛,我多少有些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釋放天性。
但現在就連顧琛也不在,那麼我一個人玩玩好像也可以。
於是,我立馬給他回了個「好」,便開啟了我的一周山莊遊。
一開始,無憂無慮地暢遊山莊,確實很讓人開心。
但一個人在山莊裡久了以後,多少有些無聊。
5
好在,山莊裡還有個管家陪我打下手,他帶我去摘了好多草莓和車釐子。
可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就實在忍不了見不到顧垣的寂寞了。
我開始收拾起了行李和剛摘的水果,準備第二天一早就下山去顧家的公司裡找他。
隻是沒想到,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整個雁林山的山頭都白了,下山的路也被雪堵了。
我給顧垣發消息說想他了,但顧垣隻說讓我在山上好好待著,不要亂走動,如果實在無聊就去玩滑雪。
我心頭一暖,原來他還記得,我最喜歡的運動就是滑雪。
為了獎勵他,我給他發了好多在山莊上拍的自拍照,可之後顧垣再也沒有回我消息。
聯系不上顧垣,我的心不免有些空落。
是以就連滑雪都有些心不在焉,一連摔了好幾下。
後來,在休息的間隙,我打了電話給他,但沒想到,一連三個都被拒接。
我心裡一涼。
直覺告訴我,有事情發生,不然顧垣不會不回我消息。
我發了脾氣,問他是不是想分手了。
這一次,顧垣很快回復了我,但他回的卻是一句——
【意意,你愛的人真的是我嗎?】
在和顧垣認識之前,我出過一場嚴重的車禍。
那時候,我在國外舉目無親,不識一人。
直到在醫院裡,偶遇了正在辦事的顧垣。
在我零碎的記憶裡,有一個和顧垣一模一樣的人,對我極盡溫柔。
我當即認定了顧垣就是我之前認識的人,然後賴上了他。
雖然那時候,顧垣說和我並不認識,但他接受我的耍無賴,也接受我把他當男朋友使喚。
現在,我們在一起已經三個月了。
雖然時光短暫,但我早已把他融進了我的生命裡。
所以我沒辦法接受,顧垣毫無原因地就把我踢出他的人生。
後來,摔得暈乎乎的我,被顧垣抱回了山莊。
6
原本我想休息好,就問他為什麼對我如此冷淡,甚至想問他與我分手的原因。
誰知因為受了寒氣,一覺過後,我發起了高燒,還燒迷糊了。
那段時間,顧垣一直在照顧我。
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哥哥顧琛好像也有幾次進到我房間裡。
那雙戴著金絲框眼鏡的眼在看著我時,似是有幾分關心的意味。
和 alpha 竹馬纏綿完,他喊來醫生讓我洗掉標記。「我下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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