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我寧願相信是蛇獸人偷了。”
“就是說啊,我們鷹獸人居然會玩栽贓嫁禍這一套嗎?”
司嫣有點意外,她本以為讓小白鷹獸人出來說兩句話,這事情應該就真相大白了。
可是居然還是有許多人不相信妄。
如果要徹底替他擺脫嫌疑,就必須得找到那個姣紗才行。
但是她也不知道姣紗現在在哪。
“怎麼回事?”幹淨的聲音傳來。
白鷹獸人們主動讓開了一條路。
在這條路上,白鷹大祭司白鳳走了過來。
過來這一路,白鳳其實都有關注司嫣。
有點意外,自從這個蛇獸人出現之後,司嫣就好像成長了不少。
不僅僅敢出面頂撞他,更是在這種時候,條理清晰地維護這個蛇獸人。
鷹昌和鷹山見是大祭司親自前來了,他們嚇得趕緊跪下來。
“大祭司大人,你吩咐的姣紗,被……被那個蛇獸人偷走了。他,他還不承認!”鷹昌吞吞吐吐地道。
白鳳的視線挪到了司嫣身上,又挪到了一直盯著司嫣看的冷血蛇獸人身上,看著這非常危險的小蛇獸人,他依舊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
最後,視線落在了鷹昌和鷹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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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確定是那個蛇獸人偷走了姣紗?”
鷹昌被白鳳嚇到,他吞吞吐吐地道:“白鳳大人,我親眼看到是他偷走了我們的姣紗。”
他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著白鳳,“是您親自開口要的姣紗……”
白鳳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隻是平淡地道:“我再問你們一次,你們確定,是那個蛇獸人偷走了姣紗?”
大祭司這樣問,這讓圍觀的白鷹獸人們都品出了一絲不對味來。
大祭司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東西真的不是那個蛇獸人偷的?
鷹昌和鷹山嚇得顫抖,大祭司的眼神太可怕了,那純白的眼神,幾乎將他們這幾十年來的惡全看透了一般。
鷹山心態不好第一個遭不住,他幾乎就要哭出來。
“大祭司大人,大祭司大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也不是有意的。東西丟了,我們害怕負責任,所以才想著嫁禍給那個小蛇獸人的。”
“鷹山!!”鷹昌急道。
鷹山拉著鷹昌道:“鷹昌,我們不能想著隱瞞大祭司大人啊。我們瞞不住的。”
鷹昌也是越來越心虛,最後也低下了頭。
“大祭司大人,是我們鬼迷心竅,是我們弄丟了東西,是我們不敢負責,我們錯了……”
司嫣有些詫異地看向白鳳。
他不是不喜歡蛇妄嗎?
為什麼幫他?
白鳳察覺到司嫣的視線,低頭,和司嫣的視線對上一瞬,隨後錯開。
他道:“白鷹城不歡迎心思不正的外族獸人。白壽。”
白壽:“大祭司大人,我在!”
在大祭司面前,他這個城主也隻能是個狗腿子。
白鳳道:“將這兩個灰鷹獸人驅逐出白鷹城,今後,都不允許他們踏足白鷹城。”
白壽立刻恭敬地道:“是是是。”
說著,白壽又指揮著白鷹獸人們,“還不快點將他們倆趕出去。”
兩個灰鷹獸人猛地磕頭,“對不起,大祭司大人,是我們錯了,我們認錯,是我們錯了,求大祭司大人原諒我們。”
白鳳對白壽低語了幾句。
白壽跟著白鷹獸人們將兩個灰鷹獸人驅逐出白鷹城。
兩個灰鷹獸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們從小,最崇拜的獸人,就是白鷹城的大祭司大人啊。
可是,他們做錯事被大祭司大人逮到了,大祭司大人討厭他們了。大祭司親自說不讓他們踏足白鷹城了。
失去了信仰。
他們非常難受。
白壽倒是很理解他們。
獸神是看不見摸不著的。
但是大祭司白鳳卻是看得見摸得著的。
不僅如此,這幾百年來,白鳳保護著白鷹城,保護著萬獸城,保護著這整個獸世。
是所有獸人,更是所有鳥族,更更是所有鷹族的向往和崇拜。
可以說,在鷹獸人眼裡,白鳳的地位和獸神的地位沒什麼兩樣。
被白鳳討厭和驅逐,對他們的信仰,都是巨大的打擊。
白壽嘆了口氣,道:“大祭司大人讓我給你們最後帶一句話。”
鷹昌和鷹山著急道:“城主大人,大祭司大人說什麼了?”
白壽道:“大祭司大人說,你們漏看了一個包裹。在鷹昌的腰上。”
鷹昌一愣,他忽然想起來了。
因為知道姣紗重要,他不敢和其他的貨物放在一起,他特意綁在了腰帶裡面。
結果……他一時間忘記了。
鷹昌趕緊解開了腰帶,也不顧獸皮裙掉下來,他看到了腰帶裡面纏著的姣紗。
這一刻,鷹昌悔得頓時坐在了地上大哭了起來。
如果他沒有忘記,他就能完美的完成這一次任務。
哪怕他忘記了,如果他不撒謊,白鳳大人也會告訴他東西在哪裡。
可偏偏,他想要嫁禍別人,讓別人背鍋,以至於白鳳大人驅逐了他們。
鷹山看到,也氣得不行。
“都是你,都是你,你為什麼忘記了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哪裡了?!!”
兩個鷹族雄性打鬧了起來。
白壽嘆了口氣,退進了白鷹城,並讓白鷹獸人們關上了城門。
第226章 再贈連心鱗
兩個灰鷹獸人送走後,司嫣在白鳳面前低眉順眼。
白鳳看著她覺得有點好笑。
“怎麼了,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剛剛不是很有膽嗎?”
司嫣:“不敢不敢。”
司嫣其實很意外,她能感覺到白鳳和蛇妄之間的爭鋒相對,所以就沒法明白……
他居然幫了妄一次。
這種感覺,就挺奇妙的。
於是司嫣就表現得乖乖的。
白鳳看了眼那個冷漠地站在一旁,也在看著他的冷血蛇獸人。
最後對司嫣道:“司嫣,我隻是在澄清真相。”
司嫣的思路一下子被拉回了現實。
白鳳摸了摸她的頭發,道:“你的感覺沒有錯,我不喜歡他。”
司嫣:“……”
白鳳對上蛇妄道:“我留你在白鷹城避難,但災難過去後,你得離開。”
妄走上前幾步,絲毫不讓,“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是司嫣的守護獸。”
白鳳的瞳孔微微震了一下。
這個流浪蛇獸人,居然通過這種方式,擺脫了流浪的身份。
心裡頭那種危險的感覺更加強烈。
他道:“這並不影響。”
守護獸而已,這種單向的契約對司嫣沒有任何影響。
“憑什麼?”年幼的蛇妄抬起頭對上白鳳。
白鳳垂眸看著這個小家伙。
他道:“司嫣是我帶大的,將來要跟我學習作為祭司的所有本事,將來會成為一個光芒萬丈的雌性祭司。你呢?你憑什麼留在她的身邊?!”
這次換蛇妄瞳孔震動了。
“我能看到你的過去和未來都被一片特別的黑暗籠罩。你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存在。相信你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我並不希望你接觸她。不過司嫣很維護你。”
小司嫣小心翼翼地防著白鳳,護著蛇妄。
白鳳有點無奈。
他對她不好嗎?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蛇妄頓了頓。
“我明白了。”
他抬起頭道,“白鷹城這個地方我待的也並不舒服。瘟疫和飢荒過去後……”
“你明白個什麼啊!!”
司嫣著急地打斷了蛇妄的話。
他現在不是個壞人,但是他將來會成為一個壞人的啊。
他如果不在自己身邊,她沒辦法教導他管束他,這個世界就會多一個壞人啊!
蛇妄頓了頓。
司嫣道:“白鳳,妄是我契約的守護獸,他是我的雄性,哪怕他要離開白鷹城,也得經過我的同意對不對?”
白鳳頓了頓。“司嫣……”
“不管了,這件事你們都聽我的。將來哪怕要他出城,那也得我說了算。”
“白鳳,他是我的雄性了。他不是流浪獸人的。”
白鳳:“……”
“是不是嘛!”司嫣軟硬並施。
他見她非常堅持,無奈道:“你說的對。”
說完,白鳳警告地看了蛇妄一眼。
誰知這個蛇獸人的眼神一直落在司嫣的身上,身上某些冰冷的特質甚至都開始融化。
白鳳轉過頭,低頭問司嫣:“司嫣,跟我回去嗎?”
司嫣好不容易找到蛇妄,她搖搖頭。
白鳳無奈,他微微蹲下身,長長的白羽落在這滿是泥濘的土地上,卻依舊不染塵埃。
“你啊。”
他寵溺又無奈地彈了下她的額頭。
司嫣抱著額頭嘟囔:“地震過後,到處就需要幫忙,我就是想幫幫大家。”
白鳳戳破她的想法道:“想玩可以,遇到事情記得找我。”
司嫣勾起唇角,興奮地笑了。
“謝謝白鳳!”
小黑貓不要節操地跳到司嫣的懷裡,霸佔著她的懷抱,打起了呼嚕。
特別舒服的時候,就忘記了之前自己給自己的驕傲承諾,找了司嫣的一塊胳膊,就順便踩起了奶。
司嫣第一次養貓。
看著小黑貓的爪子一下一下的開花,就覺得特別新奇。
小蛇獸人在不遠處的樹蔭下休息。
司嫣抱著小黑貓跑過去,本來是想找他玩的,可臨近了,才發現一絲不對勁了。
小蛇獸人滿頭大汗,臉色蒼白,都已經不漂亮了。
“妄!”
“嗯哼。”小蛇獸人悶哼一聲,接著,他全身的光澤都淡了一分。
司嫣放下小黑貓,小黑貓一絲不悅。司嫣上前焦急地問:“妄,你怎麼了?”
小蛇獸人的聲音虛弱,“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
他是一個人摸爬滾打活過來的蛇獸人。
身上的東西真的不多。
白鳳可以輕輕松松送給她一塊姣紗,他卻隻有……蛇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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