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對上她熟悉的眼神,思緒瞬間被拉回當初,她將我鎖在廁所,朝我潑髒水的時候,我暗暗咬了咬後槽牙。


 


「阿執這些年從未在公共場合帶女伴出席過,很榮幸我是第一個。」


 


他叫我念念,我可以理解為他故意讓張芊芊誤會,那我叫他阿執算是在配合他,不過分吧。


 


我承認,我就是在故意氣張芊芊。


 


楚執被我挽住的胳膊似乎僵了一瞬,耳尖詭異地紅了起來,但在燈光下看得並不真切。


 


「恭喜。」張芊芊聲音幹澀,朝楚執舉起酒杯。


 


「謝謝。」楚執舉杯,在湊近杯口的時候,似乎停頓了一秒。


 


張芊芊眼神灼灼地盯著楚執,看到他唇上沾了些許酒紅,才放心地抿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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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開心。」張芊芊略微舉杯,飽含深意。


 


一晚上我的右眼皮都在跳。


 


我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張芊芊居然膽子大到,大庭廣眾之下給楚執下藥。


 


10


 


「楚總,我們現在怎麼辦?」


 


「去南城別墅。」楚執雙眼緊閉,面上浮著詭異的酡紅,額間細密的汗珠彰顯著主人極力的克制隱忍。


 


車停在了地下車庫,我打開車門,彎腰準備扶起楚執。


 


一隻滾燙的手猛然將我拽下,我整個人失重朝楚執身上倒去。


 


抬頭,對上一雙星空藍瞳。


 


在藥物作用下,男人眼梢發紅,灰棕色的貓耳急切地搖動。


 


貓耳?


 


楚執是貓?


 


這……


 


我能把持得住的?


 


我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支撐起身體想要遠離,一條蓬松貓尾悄然繞在我腰間。


 


男人仰著頭,星眸帶水,眼梢緋紅,滿臉懇求。


 


我沒把持住,手軟了一瞬。


 


他輕輕扶著我的後頸,讓我隨著他的力道抬頭。


 


得到回應後,他眸中的神色愈加瘋狂。


 


細密的吻落下。


 


浮浮沉沉。


 


關鍵時刻,他卻收手了。


 


你怎麼忍得住的!


 


你年紀輕輕,是怎麼忍得住的!


 


我看著騎在我手上,眼神堅定的某貓。


 


狠心抽手。


 


除了弄我一身口水,你還能幹什麼?


 


11


 


「解釋一下吧。」我守著楚執,等著他變成人的一瞬,揪住他的衣領。


 


「我是你老板。」自從我知道面前的高冷總裁就是之前的軟萌小貓後,他的這番威脅毫無S傷力。


 


掙扎無果,我從楚執口中了解了真相。


 


原來傳說中的精怪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他們大多選擇人類到不了的地方生活繁衍。也不乏少數向往人類世界,幻化人形,隱沒於人類文明。


 


楚執的父親是貓妖,母親是人類,他是人類和貓妖的孩子。


 


他擁有人的外形,但也無法避免,在發Q期的時候,對抗不了體內激素,不能控制形態。


 


世界可以容納貓和人的存在,但長著貓耳的人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所以在發Q期的時候,他通常會選擇變成貓來回避。


 


我食指和大拇指捻在一起,不停搓動。


 


「什麼意思?」楚執愣住。


 


我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還不明白嗎?


 


「封口費。我知道這件事對楚總來說很重要,我們可以擬一個合同,你給我三十萬當封口費,如果我說出去了,十倍償還,怎麼樣?」知道了這天大的秘密,我不要點什麼,我都怕自己忍不住說出去。


 


楚執盯著我,黑眸深深,好像在試探著什麼,最終他還是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口。


 


「那張黑卡,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


 


黑卡?


 


給我準備的?


 


楚執離開的背影,好似和記憶中的某個毛茸茸的身影重合。


 


我好像忽略了什麼重要的問題。


 


12


 


我找了個周末,抽空回了趟老家。


 


我媽怨我不知道提前打個招呼,又匆忙幫我準備我喜歡的飯菜,我悄悄溜進房間,抽出櫃子角落的紅色匣子。


 


【咔噠。】


 


鎖被旋開,十幾歲的我抱著一隻小貓,龇牙笑得開懷。


 


照片裡的小貓分明和楚執一模一樣,隻不過花紋被撐大了一些。


 


所以一直都是他嗎?


 


我拍下照片,發給楚執。


 


遲遲沒有收到回復。


 


手機彈出新聞,興盛科技偷稅漏稅,已經被清查。


 


如今的少年再也不是當初任人宰割的小貓,他的獠牙和尖爪會讓欺負他的人付出代價。


 


回到家總讓人倍感心安,吃了媽媽精心準備的飯菜,一夜好眠。


 


都讓人有點舍不得走了。


 


「對了,我剛才下樓碰到隔壁張阿姨了,她說她有個侄子,國企上班,人長得蠻周正帥氣的,你看看要不要接觸一下。你已經二十六了,也該考慮下自己的人生大事了,知道不?」


 


有點想上班了。


 


「好了媽,你忙你的,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我急忙打斷,再說下去,就要幫我安排相親了。


 


「什麼你忙你的?你的終身大事,就是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我媽仍在努力勸我,「你覺得怎麼樣嘛,你要覺得還可以的話,媽就跟你張阿姨說一聲,安排你們見一面。」


 


「好了媽,我出去一趟。」我關上門,將屋內的聲音隔斷。


 


時間飛快,從我媽提防著我早戀,到催促我趕緊談戀愛,這之間差了差不多十年。


 


我在街上闲逛,不知怎的,走著走著就來到之前的學校。


 


楚執的照片還在光榮榜上掛著,他已經是優秀校友了。


 


仍記得當時在主席臺上閃閃發光的少年。


 


這個學校書寫著我的青春,同時也記錄著我的傷痛。


 


我喜歡坐在窗邊,因為那裡可以聽見窗外的鳥叫,看見藍天白雲。


 


而三樓拐角處的廁所,因為是監控S角,承載著我最痛苦的回憶。


 


我被鎖在過最裡面的隔間,被潑過黑臭的髒水,被煙頭燙過,被指甲掐過。


 


我反抗過、回擊過。


 


最後霸凌者靠著出身的優勢,活得風生水起。


 


如今張家倒臺,張芊芊的日子應該也不會好過。


 


我樂得見她遍嘗苦果。


 


「啪啪啪。」連續的巴掌聲將我拉回現實。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裡仍舊是霸凌者的聚集地。


 


「你們在幹什麼!」我衝進廁所,隻見角落穿著校服的瘦小女生蜷縮著身子,滿臉紅印。


 


顯然剛剛被扇了不少巴掌,打人者沒有收力,此時她的臉頰已經腫起老高。


 


「你是誰,要你多管闲事。」


 


年歲增長,讓我臉上也有了痕跡,我看起來更像是教學的老師。


 


我以為施暴者會對我忌憚,沒想到她依舊肆無忌憚。


 


「新來的老師對吧,我勸你別多管闲事,我跟我爸撒個嬌就能踹掉你的鐵飯碗。」和張芊芊一樣,依仗身份優勢施暴。


 


被施暴者抬眼看我,眼淚下埋藏著期盼。


 


那張滿是淚痕的臉和記憶中的自己重疊。


 


「蹲著幹什麼?還手啊!讓人白白打了不成?」我抬手拽住被施暴者的胳膊,企圖將她拉出泥潭。


 


圍成一圈的施暴者,好似譚底的淤泥,將她包裹,與我拉扯。


 


13


 


二十六歲了,被打得滿身是傷也是好笑。


 


不過那些人,也好不到哪去。


 


回家,打開門,居然看見楚執帶著圍裙在我媽身旁忙前忙後。


 


感覺世界都奇幻了。


 


「你這一身到底是怎麼搞的?我的天哪!」我幼年的時候,父親出軌,父母離異。


 


媽媽靠擺攤將我拉扯大。


 


為了多掙些錢,她每天幾乎都擺攤到凌晨,這也方便我隱藏一身被欺凌的痕跡。


 


「誰打的你,走,我今天非得去要個說法不可。」說話間我媽已經脫下圍裙,單手拽著我衣袖。


 


二十六歲,被媽媽扯著去學校找別人家長。


 


說起來也有點好笑。


 


你還別說,還真讓她給找到了。


 


「把我女兒打成這個樣子,這事不可能這麼簡單就過去了。」我媽常年擺攤,嗓門是有名的大。


 


在場的都是老師領導,看到我媽這個樣子,眼神裡多多少少都透露出點輕蔑。


 


「這位家長,是這樣的。打她的那個孩子還小,現在已經知道錯了,而且你女兒也動了手的。」


 


「你女兒已經成年了,要是真的鬧起來了,對你們沒什麼好處的。」站出來說話的人看著像個小領導,看似放低了姿態,實則句句威脅。


 


「可是我這邊的資料顯示,她留級了三年,早就滿十八歲了。」楚執一句話,直接找回主場。


 


校方看見來了個難纏的,氣勢瞬間弱了許多。


 


他們氣勢弱了,我媽氣勢就起來了。


 


「十八歲還是個孩子,那我家崽二十六歲還不是個孩子。」


 


「再說了,你是個孩子就能把人打成這樣?我可聽我女兒說了啊,還有個被打的,而且是對方先動的手。你別給我搞這一套,別等我一間教室一間教室的把人找出來。」我媽在辦公室裡扯著嗓子鬧了小半個小時。


 


消息已經到處傳開了。


 


拉扯間,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我打的又怎樣?」霸凌者雙手插兜,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走進辦公室。


 


她身上看起來可比我好太多了。


 


上了幾年班,我的心眼子已經不是她們這些高中生能學到的了。


 


我專挑軟肉下手,既能不留痕跡,也能讓對方吃到苦頭。


 


「她這是被打的樣子?你們別仗著人多欺負我們母女。」我媽拿出手機,一邊錄像一邊大聲嚷嚷:「大家快來看看啊,C 城一中打人了啊......校方不作為。」


 


霸凌者好像也沒有料到我媽會直接將手機懟到她臉上,還是周圍的校領導反應過來,伸手去攔:「這位家長,麻煩你把手機收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手機碰壞了要賠的哈。」


 


在對方的手快要接觸到我媽的時候,楚執猛地抬手攔住甩開。


 


「你們到底想怎樣?」學校不想將事情鬧大,隻好做出妥協。


 


「讓她給我家崽道歉。」我媽的態度很堅決。


 


「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道歉!」霸凌者突然拔高聲音,拒絕道歉:「你們別忘了,我爹給學校捐了一棟樓!」


 


「我捐倆棟,她道歉。」楚執出聲,「具體事項,我會讓我的助理聯系你們。」


 


楚執遞上自己的名片。


 


校方好像有人認出,他是掛在學校牆上的優秀校友,自然清楚他的實力,態度一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我感覺我媽看他的眼神都開始冒光了。


 


「凌凌啊,你道個歉,這個事就算了了,不然我們隻能聯系你父親了。」上位者最在意的還是自身利益。


 


「不可能!」霸凌者仍然拒絕道歉。


 


不知道是誰悄悄撥通了她父親的電話。


 


「咳咳,那個凌凌,你爹有話跟你說。」


 


霸凌者接起電話,她爹的罵聲都快溢出手機聽筒。


 


責罵下,她終於同意了道歉。


 


「對不起。」


 


很幹癟的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是高三二班的顧念。」


 


「對不起,高三二班的顧念。」


 


我側眸看著擋在我身前,一臉強硬的母親,眼前的這一切仿佛和我青春期的傷痛形成閉環。


 


陳舊的傷口長出新肉,高三二班的顧念得到了救贖。


 


14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被媽媽牽著手,感覺很滿足。


 


「這個小伙子人不錯,要不你接觸一下。」我媽的聲音不大,剛好夠我們三個聽到。


 


「媽,你說什麼呢,這是我老板。」我隻覺得面上滾燙,連忙澄清。


 


「我正在追求顧念。」


 


楚執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我媽眉開眼笑。


 


抬手照我胳膊就是一巴掌:「人家小執條件這麼好,長得又帥,能力又強,也不知道你在挑什麼?」


 


「你追求人的時候,都不跟被追求者說一聲的嗎?」我揉著生疼的胳膊,埋怨道。


 


「那顧小姐,請問我現在可以追你了嗎?」


 


楚執的追求,就是照著網上的公式,全都來一套。


 


笨拙又真誠,偏偏女人很吃這一套。


 


和他在一起後,我幾乎沒做過什麼家務,感覺完全被當成小孩子一樣。


 


我也打開心扉,向他訴說當初被霸凌的事。


 


他全都是知道的,隻是當時他是貓身,做不了什麼。


 


後來恢復人身,他也積極想辦法解決,當時張芊芊被迫出國那件事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我十七歲的青春在二十六歲的時候畫上了句號。


 


「上次的醫生說,貓貓發Q是有外界因素的刺激,你十七歲的時候是被什麼刺激到了?」


 


楚執輕咳著別過臉,他有秘密了。


 


15


 


我和楚執談了三年,他在我家大大小小的飯也吃了上百頓了,我媽都快把他當成親兒子了。


 


按理說,我也應該去拜訪一下他父母了。


 


「你說我送這些給叔叔他會不會喜歡啊?」我晃了晃我手上的貓薄荷和逗貓棒。


 


「咳咳,要不你就送點水果就行了。」楚執說,老貓玩這些東西會讓人覺得太輕佻,所以他爹早就已經戒了。


 


雖然如此,我還是將東西塞進了後備箱。


 


商品詳情說的是,沒有貓貓能抵抗。


 


萬一能用上呢?


 


去楚家的時候,我特意穿了一件模仿三花貓的毛色的裙子。


 


不出意外的話,楚執他爹對我很滿意,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醜兒子不配。


 


收到我送的禮物時,他鄭重其事地將貓薄荷和逗貓棒收好,水果丟在一邊看都不看。


 


我朝楚執挑了挑眉,商家果然誠不欺我。


 


16


 


和楚執交往的第四年,我們結婚了。


 


因為楚執的原因,我對貓貓的喜愛度直線提升,每天多多少少都會給小區裡的流浪貓投喂些貓糧。


 


楚執隻有一個要求,隻能喂不能摸。


 


所以面對這隻在我腳邊不停撒嬌打滾的小狸花時,我是忍了又忍。


 


「喵嗚~」小狸花抬眸看我,又黑又圓的瞳孔裡滿是幽怨。


 


終於我沒忍住,把手放在它背上順了順毛。


 


「喵嗚~」我似乎從一隻貓的聲音裡聽出了愉悅感。


 


心電感應一般,我抬頭,正巧對上自家窗戶上的S亡凝視。


 


見我抬頭,楚執將貓頭懟得離窗戶更近,甚至連玻璃窗上都起了熱氣。


 


17


 


「顧念,我跟沒跟你說過,喂流浪貓可以但是不要摸它們!」楚執幻出半人半貓的形態,在我手心瘋狂蹭來蹭去,企圖掩蓋狸花的味道。


 


「你剛才摸的那隻, 是七個孩子的爸,渣得小母貓不計其數。」


 


「你都不知道它剛才是怎麼挑釁我的?」一條蓬松貓尾悄然環繞在我腰間,楚執的語氣中帶著絲絲委屈。


 


「你要補償我。」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因為楚執折騰到很晚,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 已經是晚餐時間了。


 


楚執還在發Q期,頂著一對貓耳在喝果汁,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問他發生什麼好事了, 他也不說,一個人在那偷著樂。


 


直到我再次遇到上次那隻狸花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他幹了什麼壞事。


 


「喵嗚。」在我的必經之路上, 小狸花癱在地上,聲音都懶得夾了,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


 


等他站起來, 我才發現它已經失去了男貓最寶貴的東西。


 


我終於明白,楚執這幾天在樂什麼了。


 


18


 


我懷孕了。


 


懷孕後的我變得異常焦慮。


 


人和半人半妖會生出什麼樣的崽啊。


 


生出像楚執這樣貓耳貓尾的還好。要是生出貓頭人身的或者人頭貓身的,那多嚇人啊。


 


楚執好像完全不擔心,他給我科普道,貓妖的基因隨著一代一代的傳承慢慢變淡, 可能孩子隻會有藍瞳或者尖牙。


 


我將布偶抵在牆角,給貓質拍了張照片,發給楚執。


 


「嗯我」聽到楚執這麼說, 我一顆懸著的心才算落回了肚子裡。


 


那我肚子裡的還算是個混血兒啰。


 


我心情好了不少, 但我孕期的焦慮好似轉移到了楚執身上, 我吃嘛嘛香, 楚執吃嘛嘛吐, 好像懷孕的是他一樣。


 


好不容易熬到我要生了, 楚執又開始失眠了,幻想我要出了什麼問題他該怎麼辦。


 


「那你再找一個不久行了。」


 


隨口一句話, 就讓楚執紅了眼眶。


 


「我哪裡還找得到這麼喜歡的。」楚執埋在我懷裡默默流淚,受孕期激素的影響,他最近變得愈發多愁善感了。


 


我慢慢幫他順著毛,安慰的話早都說了千百遍了。


 


楚執的嘴風很緊,在他情緒崩潰的時候我才從他嘴裡套出話來。


 


原來他在高中的時候就對我有所圖謀了。


 


他當時控制不了身形, 也是因為擦肩而過時, 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


 


19


 


楚執真的是很有心機一貓,他今天才說出來原來張芊芊那杯下藥的酒是他故意喝的。


 


就想試試我的態度。


 


他看我完全不抗拒他的貓耳, 才有了追求的勇氣。


 


說這話的時候,我正窩在他懷裡。


 


抬手就摸到了他的耳朵尖。


 


傻瓜,有哪個女人能拒絕貓耳呢?


 


20


 


終於熬到孩子出生了, 我上輩子沒做好事,一胎兩個兒子。


 


還好兩個兒子隻繼承了楚執的貓耳,簡直是萬幸。


 


楚執給我請了專門的月嫂, 我也沒有什麼婆媳問題, 日子過得舒坦極了。


 


坐了個月子,胖了十斤。


 


下颌線都胖沒了。


 


我出了月子楚執主動承擔起照顧孩子的任務,兩個崽子黏他黏得不行。


 


由於沒帶孩子,我整個人的狀態好得不行, 三十多歲了,看起來還是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


 


我媽都說我上輩子救了楚執的命。


 


嗯,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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