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祁景從小定下娃娃親。
七歲那年,仇家上門。
祁景將我藏在衣櫃,換上我的裙子被人擄走,自此下落不明。
三個月後,他被警方找回,眼中呆滯無光。
後來,他成了京市人人畏懼的病嬌太子爺,日日以磋磨我為樂。
直到他掌權那天,S了十五年的匪徒出現,手裡拿著當年他被N待的錄像。
我上前搶奪,與匪徒雙雙墜樓。
風聲呼嘯,我卻隻覺得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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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我不欠你的了。
1
祁景二十歲生日那天收到最好的生日禮物就是我家破產的消息。
我聽著隔壁包間肆無忌憚的譏諷聲和慶祝聲偏了偏頭,又敬了身邊的男人一杯。
「程總,城西商貿街的地皮許家願意以一成價格出售,就當是交您這個朋友了。」
我賠著笑臉,手上的酒杯剛抬起就被一隻肥膩的手按了下去。
「程家小門小戶,怎麼擔得起許家千金的一杯酒。」
話雖如此,男人手上摩挲著我指尖的動作卻沒停。
放在五年前,這樣的男人在沒碰到我之前就該被人扔出去了。
可今天,許家正式宣告破產,我爸因為債主的咄咄逼人氣急中風住院,我媽也不知去向。
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手裡的這塊地皮。
「祁家放了話誰要是敢插手,就別想在京市混,不過我這人向來不畏權貴,隻想博美人一笑,就是不知道許小姐給不給這個機會了。」
男人的手越發大膽,順著手臂就要往我肩頭遊走。
肥膩的觸感讓我心頭泛起惡心,身子往後挪了挪。
下一刻,十公分的鞋跟插進了男人腿間的沙發裡。
「腿抽筋了,失陪。」
男人嚇得慘叫一聲,腳邊一滑跌倒在地上。
「除了我,誰敢蹚這趟渾水,給誰睡不是睡,居然敢這麼對我。」
直到出門還能聽見包間裡男人的咒罵聲。
走廊燈光昏暗,襯得我身上的紅色吊帶亮片裙更是扎眼。
我抖著手想點根煙,卻怎麼也打不著火。
隔壁包廂被人打開,我下意識轉身想走。
「不祝我生日快樂嗎?」
祁景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我頓住腳步。
「生日快樂。」
「同樂。」
我和祁景同年同月同日生,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許願。」
我應了一聲。
他嗤笑:「我可沒叫你,我說我得許個願。」
「希望你永遠記得這一天。」
我抬腳想走,手機裡傳來一聲震動。
看見照片的那一刻,我瞳孔緊縮。
「去看看吧,伯母雖然保養得不錯,但畢竟年紀大了,受不住這樣的折騰。」
「再晚一點,就不知道會不會出人命了。」
2
出租車停在伯帝絲酒店門口。
等我趕到頂樓時,房間內早已空無一人。
隻剩下令人作嘔的味道和各式各樣的繩索,提醒著我這裡剛剛發生過什麼。
我強裝鎮定,想要出門找服務員問問,卻聽見浴室傳來滴水的聲音。
推開門後,入眼的紅讓我膝蓋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那隻總是輕輕撫摸我臉頰的手垂在浴缸外,裡面的人已經沒了氣息。
自從祁景被找回來後,我媽總是告訴我,我們全家都欠他的。
所以媽媽讓我無論受了什麼委屈,都得往肚子裡咽。
可是媽媽,如果代價是你的生命的話……
我寧願當初被人擄走的是我。
3
其實祁景小時候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孩,他眼睛很大,思考問題的時候眼珠總是轉個不停。
我媽和祁家伯母在同一家醫院產房相識,一見如故。
給我和祁景定下了娃娃親,兩家交好,相互扶持下在京市逐漸站穩了腳跟。
我媽總說祁景比我更像女孩子,他皮膚白嫩,嘴也甜,總是逗得我媽笑得停不下來。
所以偶爾也會給祁景穿上我的公主裙同我一起拍照。
七歲那年,我爸做海鮮生意得罪了地頭蛇。
幾人敲暈了保姆,到處尋找我的蹤跡。
祁景和我一起躲在臥室的桌子下,小小的手努力想把我抱進懷裡。
眼看著提著鋼棍的人就要找到這裡。
他說:
「我是男子漢,要保護好願願。」
他像往常一樣穿上了我的公主裙走了出去。
就再也沒回來。
祁景失蹤後,我總是做噩夢。
夢見他被鐵鏈鎖著,看見我後伸手就要把我一起拉進又髒又亂的屋子裡。
所以在他被找回來後,我說的第一句話是。
「祁景哥哥好髒。」
七歲的我不知道他在這三個月裡經歷了什麼,隻當他出去玩了一趟,回來就變成髒兮兮的樣子。
後來,兩家決裂。
祁景性格大變,成了瘋子。
爸媽提起這事的時候也是滿面愁容,一遍遍告訴我,祁景無論提出什麼要求,都得答應他。
在祁景的默許下,從小學到高中,我一直都在被人孤立。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也漸漸明白那三個月裡,祁景可能遭遇了非人的折磨。
在那之後,我總是跟在他身後下意識想保護好他。
即便換來的是一次次的傷害。
4
我媽S後,那塊地皮被人匿名買了下來。
剛好夠結清公司的欠賬,但也僅僅如此。
時隔三年,我再次成了祁景隨叫隨到的狗。
就像今天,凌晨兩點,我剛吃下兩片安眠藥就被他一個電話叫到了派對上。
剛推開門就看見祁景叼著煙坐在正中央。
一看見我,他身邊坐著的蘇安立馬朝我小跑了過來。
「你可算來了,我都快被祁哥的朋友灌醉了。」
蘇安語氣嬌嗔地抱怨,下意識把自己和祁景歸在了一邊。
她拽著我的胳膊坐下,遞給了我一杯酒。
「都怪我太笨了,總是輸,這杯酒度數太高了,我一個女孩子實在喝不下,祁哥就把你叫來了,你不會介意吧?」
看著是詢問,其實更多的是想彰顯祁景對她的縱容。
軒尼詩混伏特加,我眼也沒眨就喝了下去。
蘇安驚訝地捂住了嘴,搖了搖祁景的胳膊。
「難怪祁哥上次說許願姐在隔壁包廂陪酒,原來她隻是單純喜歡喝酒啊。」
「要是我也這麼厲害就好了,就不會每次都暈乎乎,被祁哥抱回家了。」
她目光懵懂,倒真像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坐在一旁的陳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哪能是喜歡喝酒啊,許家還在的時候,想跟這位喝酒可難如登天。」
「現在倒是看著平易近人了許多,還得是祁哥出手,調教出了一條好狗。」
有人沒憋住笑出了聲,祁景勾了勾唇角,沒有打斷。
我伸手又倒了一杯,抬手敬了陳恆一杯。
「有時候狗當久了也想換個主人,我看陳少爺好像就很合適,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從祁景手裡把我牽走。」
這下輪到他變了變臉色,下意識地看向祁景。
「祁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祁景手裡的煙灰掉落在褲腿上,漫不經意地抬了抬腿,一腳踹向了他。
下一刻,桌上的酒瓶悉數在他頭上炸開。
5
陳恆的哀號聲不斷,卻沒人敢上前阻止。
這就是祁景,任我被人羞辱,但絕不許我落在別人手裡。
那時許家生意剛出現紕漏,我找上爸爸的朋友,答應和他家的殘疾小兒子聯姻。
祁景出現,像惡魔一般在我耳邊低語:
「許願,沒人能救你,這是你們欠我的。」
一夜之間,被我找上的那家人從京市消失了。
自那之後,我再不敢輕易尋求別人的幫助。
蘇安強撐起笑臉朝祁景走去,輕輕拉了他的胳膊。
「祁哥,我害怕。」
隻一句話,就讓他停下了動作,牽著她回到了座位。
「許願姐,我們玩個遊戲吧,輸了的人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怎麼樣。」
這話一出,有人立馬提出了疑問。
「這懲罰也太模糊了,萬一讓對方去陪睡怎麼辦。」
蘇安臉色未變,依舊看著我。
我迎上去:「好,玩什麼?」
「那我們就比誰更了解祁哥吧。」
我下意識看向祁景,這樣的人,會願意被人當賭注嗎。
祁景低頭笑了一聲:「可以,玩吧。」
隻一句,我就知道,他不會讓蘇安輸。
這場遊戲的輸家,注定是我。
三局兩勝的遊戲規則,我連著輸了三局。
蘇安眼裡的得意不加掩飾,為了維持人設,假惺惺對著祁景說:
「要不還是讓祁哥來決定懲罰吧。」
她想借祁景的手名正言順地給我難堪。
祁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惡劣的笑掛在臉上,他指了指旁邊剛被砸成爛泥的陳恆。
「那就和他結婚吧,狗咬狗才有趣,不是嗎?」
我斂下眸子:「好。」
6
我爽快地答應了下來,祁景卻生氣了。
他砸了所有的酒,連蘇安都勸不住他。
其實對於我來說,嫁給誰都一樣,我的人生早就爛透了。
如果不是祁景和我交換了條件,我可能早就帶著爸爸離開這個地方了。
他說酒店裡那件事不是他指使的,隻要我繼續當他的狗,他就幫我找到真兇。
但我顯然低估了祁景的惡劣程度。
入秋的天氣,外面暴雨如注。
祁景不點頭,我在這個郊外別墅連輛車都打不到。
祁景從裡面走出來,與我擦身而過,懷裡的蘇安臉色酡紅。
我攏了攏身上單薄的外套朝雨裡走去。
周邊漆黑一片,雨水伴著風聲籠罩在我身邊。
走了兩個小時,我才堪堪看見了市區的燈光。
回到家後,鋪天蓋地的眩暈向我襲來,渾身發燙。
我做了個很長的夢。
夢見小時候媽媽親手摘下兩朵花,一朵別在我耳邊,一朵放在祁景手心。
祁景偏頭害羞,遞出了手裡的花。
「願願好像公主哦。」
緊接著,畫面一轉,我穿著校服被堵在廁所。
其他人SS按著我,讓我動彈不得。
祁景走了過來,低頭俯視著我。
「許願,你不是說我髒嗎,這樣骯髒的我怎麼能讓你獨善其身呢?」
7
迷迷糊糊間,我的胃裡一陣翻騰,掙扎著起了身走向廁所。
宿醉加上淋雨,鏡子裡的人因為發燒連帶著脖子都開始泛紅。
我吐得昏天黑地,嘴裡苦味散開。
熟練地走向客廳拿了桌上的藥吞了下去,倒在了沙發上。
外面天已經大亮了。
手機鈴聲響起,是醫院打來了電話。
「你父親醒了,想見你一面。」
我立馬起身打車去了醫院,剛進病房,我爸就揚著笑臉招呼我進去。
眼裡泛起熱意,我吸了吸鼻子往裡走去。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公司的事有爸爸呢。」
我久違地感受到了溫暖,靠在我爸肩上抽泣。
「原諒我這個不稱職的爸爸缺席了你的生日,等爸爸出院後給你補上。」
我點了點頭,到底是沒忍住哭出了聲。
我們聊了很多。
我告訴他債已經還完了,等他身體好起來就換個地方生活。
我爸點頭答應下來,大手輕輕摸了摸我的發頂。
「你媽媽還沒有消息嗎?」
我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撒了謊:
「她去國外散心去了。」
他撫在我頭頂的手一頓,讓我去給他打些熱水。
再回去時,人已經不見了。
走廊間有護士步伐匆匆朝我這邊跑來。
「許小姐,您父親趁著保安換班,離開了醫院。」
手裡的熱水倒在了地上,熱水濺在了我的衣擺上。
我忘了,爸爸是最了解我媽的人。
出了這種大事,我媽怎麼可能扔下他一個人去國外散心呢。
8
我在祁家找到了我爸。
他被幾個壯漢SS地按在了地板上,像一隻失去伴侶的孤狼。
地上是散落一地的照片。
看見我來,祁景挑了挑眉。
「這些照片本來是想先給你看的,沒想到伯父倒是先找上我了。」
我媽被幾人綁住手腳……畫面觸目驚心。
我上前攙扶起我爸,保鏢在收到祁景示意後松開了手。
我爸肩膀顫抖不止,無助地嗚咽著。
「願願,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媽媽。」
我胡亂擦了擦眼淚,忍住要揮出去的拳頭:
「不是你的錯。」
祁景嗤笑出聲:
「好了,別在我面前演這出父女情深了。」
「真令人惡心。」
自從祁景出事後,祁家所有人對他的態度都變成了小心翼翼。
從那天起,他好像變成了一塊被人拼湊起來的玻璃。
每一次小心翼翼的動作背後都在提醒他遭遇了什麼。
小時候我不懂,為什麼祁景從外面回來一趟就變成了童話書裡最可怕的惡魔。
長大後卻任由惡魔在我身上發泄痛苦。
就像現在。
祁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把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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