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既然願意答應我的提議去買新衣服,想必已經有了新的鬼點子。
躲不掉的話,那就正面迎擊!
見我堅定,江語懷也不再多勸。
收下定金告訴我三天內我要的所有資料都給我找齊。
離開偵探事務所後我回到寢室,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我掛凳子上的衣服到哪兒去了?」
許妙妙和於雅詩撇了撇嘴,表示不知情。
這時陳瑤抱著洗衣盆從外面回來,Ţű̂₁看到我她諂媚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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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菡,你回來啦,我剛給新衣服過水,正好看到你那條衣服沒洗,就幹脆一塊兒拿去幫你過水啦。」
我上前一把將那盆打翻,對她吼道:
「誰允許你碰我衣服的?那是桑蠶絲的,你洗壞了賠得起嗎你?」
其實令我惱火的不是怕她洗壞了衣服。
而是她心裡的鬼點子。
難怪我說去買新的給她,她也同意了。
原來是打算把衣服混一起洗,借機將她的病賴到我身上。
被我一吼陳瑤的眼眶又紅了起來。
「對不起肖菡,都怪我好心辦了壞事,要是洗壞了的話,我,我賠給你吧。」
許妙妙和於雅詩這兩個正義使者又坐不住了。
一唱一和地出來指責我。
「肖菡,你有毛病啊,人家瑤瑤好心給你洗衣服感謝你,你吼她做什麼?桑蠶絲怎麼了,那麼金貴你就別亂放啊。」
「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把別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5
我深吸了一口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衣服既然已經洗了,那現在跟她發火也無濟於事。
「我最後警告你一遍,不準碰我東西,我嫌你髒!」
最後幾個字我咬牙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然後摔門離開了寢室。
身後是陳瑤委屈的哭聲和許妙妙於雅詩罵罵咧咧的聲音。
現在隻能寄希望於江語懷了。
如果陳瑤當時去過醫院檢查,有醫院留底的話一切困難都迎刃而解。
可偏偏怕什麼來什麼。
江語懷告訴我,全市的醫院都沒有查到陳瑤的就診記錄。
也就是說她是發現自己的病症以後百度看病得出來的結論。
但好消息是查到了陳瑤身後的金主,一個年近五十的老男人。
老男人是我們當地一家內衣內褲紡織廠的老板,叫劉金山。
家裡有一個老婆和三個孩子。
劉金山是個老色胚,又十分低級下流。
闲來無事的時候就會開著自己那輛保時捷停在各個高校門口,車頂上放著一瓶礦泉水。
等著缺錢的女學生上鉤。
這個說法我一直有聽說過。
據說如果有意的女生去拿下那瓶水並坐進車裡就算是達成共識。
我一直以為隻是無稽之談。
好歹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會被這點蠅頭小利吸引?
沒想到我身邊就有成功上鉤的魚兒——貧困生陳瑤。
據江語懷調查,陳瑤不是第一次做這事兒了。
前面的金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沒把人家伺候明白,反正沒兩次她就換了目標。
至於為什麼陳瑤多次出賣自己卻一直保持著貧困生的形象。
江語懷說,那是因為陳瑤是個扶弟扶哥魔。
她家重男輕女非常嚴重,上面一個哥哥下面兩個弟弟。
全家人都指著她這個還算有點姿色的女兒靠身體靠彩禮給哥哥弟弟娶老婆。
陳瑤沒有反抗,多年的洗腦讓她覺得她的作用就是給家人吸血。
無論以什麼樣的方式。
所以她靠出賣色相得來的錢,不僅要給哥哥弟弟做老婆本。
還要寄回家裡赡養父母,留給自己交學費。
江語懷把他收集到的關於劉金山和陳瑤所有的往來信息都發給我,又對我眨眨眼。
「雖然沒查到陳瑤的就診記錄,但是劉金山怕S啊。」
我眼前一亮,激動地拉住江語懷的袖子。
「所以劉金山也開始發病了去醫院檢查了是嗎?」
江語懷搖搖頭。
「不是。他還不知道陳瑤得了病。
「不過……我們可以讓他知道啊,對吧。」
我給江語懷豎起一個大拇指。
這個劉金山,上一世我的S他也絕不無辜。
陳瑤發在網上網暴我的那些所謂的「證據」,也有劉金山的手筆。
我猜他是認為陳瑤的病真的是我傳染的,所以十分恨我。
於是授意平臺把這個消息發酵起來。
重來一世,他也別想躲過去。
江語懷不愧是頂尖的私家偵探,我需要的信息不用說他都給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把劉金山老婆的電話給我,我秒懂他的意思。
我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撥通劉金山老婆——
一個叫張雅的女人的電話。
告訴她劉金山在外面玩過了火,可能得了尖銳湿疣,建議她去醫院做個檢查。
然後任她不停地問我是誰我也沒再搭理她。
電話掛斷後把那張卡拔出來掰成兩半。
6
張雅的效率很高。
次日江語懷告訴我她已經拉著全家人去醫院做體檢了。
並且張雅已經開始找最近劉金山跟哪個女孩走得近。
想必很快她就能找到陳瑤頭上來。
張雅對這個老公向來睜隻眼閉隻眼,知道他在外面玩得花,但隻要給她錢就行。
但她的強勢絕不允許老公玩這麼一個髒女人。
我算著日子,辯論賽已經過去一周了。
很快就到了陳瑤把我堵在教室外面的那天。
如前世一樣,她哭著將髒水往我身上潑。
不一樣的是,她的理由變成了衣服和我的混在一塊洗染上了我的病毒。
陳瑤還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臉。
「肖菡,你既然有病,為什麼不能把自己的衣服收好而是故意掛在那?你有點道德心吧!」
許妙妙和於雅詩平日裡和陳瑤形影不離。
此刻她們依舊化身正義使者幫著陳瑤指責我不檢點,覺得跟我一個寢室多惡心雲雲。
她倆就是陳瑤的嘴替,陳瑤不說的難聽話全讓她倆說了。
沒多搭理她們,我在心裡暗暗算著時間。
怎麼還沒來?
正當我想著這事的時候,一陣嘈雜聲從人群外響起。
「都讓開!哪個是陳瑤,讓這個骯髒的婊子出來!真是丟大學生的臉,勾引別人老公,還把性病傳染出去!」
一個體形微胖嗓門洪亮的女人帶著七八個中年女人擠了進來。
是張雅和她帶來的幫手。
張雅的目光一秒就鎖定Ťŭₚ了陳瑤。
那些中年女人七手八腳地摁住陳瑤,張雅則對著陳瑤的臉左右開弓。
她手勁大,手指還帶著一枚鴿子蛋。
等張雅扇爽了陳瑤那張煞白的小臉也腫成了豬頭。
就這樣張雅還不解恨,幾個女人一起當眾把陳瑤扒了個精光。
「大家都看好了!這就是你們身邊的好同學,在外面做皮肉生意,得了這惡心的病不去治,傳染得我們全家人都得了這病!
「我們人老了皮糙肉厚的,孩子還那麼小就要受這份罪!這種人,真應該將她千刀萬剐!」
張雅的大嗓門讓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還有不少人拿著手機錄下了這精彩的一幕。
張雅的目光瞥了我一眼,隨後移開視線繼續說道:
「而且這個賤人還想嫁禍給自己同學!人品極其惡劣,我要求校方嚴肅處理該學生!」
面對氣勢洶洶的張雅,許妙妙和於雅詩仿佛S人一般隱匿在人群中。
方才還幫著陳瑤打抱不平的她們,見好姐妹陳瑤被人當眾扒光大氣都不敢出。
事情鬧得太大,校方很快就派人過來。
在輔導員辦公室,陳瑤是S鴨子嘴硬。
就是不肯承認自己和張雅的老公劉金山有染,說張雅一定是我找來演戲的。
戲劇化的一幕出現了,劉金山風風火火地推開辦公室的門。
又是一記耳光水靈靈地扇在陳瑤那張已經腫成豬頭的臉上。
劉金山本來就滿臉橫肉,此刻怒火中燒的他看起來有些滑稽。
「臭婊子,騙我說你是處,多幹淨,老子是豬油蒙了眼才信你。
「看起來多清純一女的居然那麼髒,害得我老婆孩子都一塊得了病,老子今天非得弄S你。」
說罷他還想衝上去打陳瑤。
卻被輔導員和其他老師攔住了,正好這會警察也來到。
看到警察陳瑤像看到救星一樣,撲上去抱住警察同志的褲腿。
「警察同志,我的室友肖菡報復我,找來這兩人配合她演戲,目的就是毀了我!」
7
我真想跟警察同志說一聲回去記得用酒精進行全身消毒。
都沒等警察對我進行盤問,劉金山率先打開了手機。
把幾頁和陳瑤的聊天記錄以及轉賬記錄展示在警察面前。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不得不說,陳瑤真便宜啊。
劉金山摳得要命,每次要麼一個封頂 200 的紅包,要麼就是不超過 500 的轉賬。
陳瑤有時候撒嬌說想點外賣吃個魚香肉絲蓋飯。
劉金山轉過來的錢都是剛好那頓飯的錢。
29.8 就轉 29.8,絕不會轉 30。
我神色復雜地看向陳瑤,還以為劉金山真給了她一座金山呢。
能讓她這麼汙蔑我。
甚至害S我也在所不惜。
證據擺在眼前,陳瑤無力癱軟在地。
警察同志將他們三人都帶回了局裡,後面怎麼解決就是他們三個人的事了。
但是我相信就憑張雅的火爆個性,陳瑤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由於影響十分惡劣,學校開除了陳瑤,並以此事告誡全體學生要潔身自好。
切不可因為蠅頭小利而葬送自己的一生。
還有兩個人我也沒忘記,她們想裝作無事發生,但群眾不是金魚,也有記憶的。
我找到輔導員,要求給許妙妙和於雅詩處分,還我公道。
輔導員面露難色。
「肖Ťų⁹菡,我理解你的憤怒,但是或許她們也是被陳瑤所蒙蔽,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她們上輩子有繞過我嗎?
就因為我家條件比她們都好一點,就助紂為虐,幫著陳瑤一起抹黑我。
誰還不是第一次做人呢,我憑什麼原諒她們?
我將許妙妙和於雅詩一開始在寢室就幫著陳瑤訛我,排擠我事無巨細地說出。
又找到那天在現場的同學的錄像。
「雖然我們還是學生,但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而不是輕易受人蒙蔽。
「況且,做錯事就應該為自己的言行負責,而不是要求受害者『得饒人處且饒人』!」
輔導員聽了我的話,沉思了良久。
最終重重點頭。
此事上報上去,許妙妙和於雅詩雖沒被退學,但也記了大過。
並給予她們留校察看、延時畢業的處分。
她們找到我道歉,但我不打算原諒她們。
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難平我上一世所受的痛苦。
我搬了出去,不想再看到她們二人。
那天發生的事被人傳到校園網上,包括現場陳瑤被扒光的視頻。
又被好事者發到各大社交媒體上。
仔細搜搜還能找到未打碼的視頻。
往常這樣的視頻早就被和諧了,但這個視頻卻「逍遙法外」。
當然是我的手筆。
疼愛我的爸爸媽媽聽說我在學校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哪裡能坐得住?
發動所有人脈把做網媒的朋友都找到,請客吃飯希望這些視頻能發酵。
如我所願,上一世我的身敗名裂,這次變本加厲地還給了陳瑤。
甚至罵她的網友比罵我的那些還要髒,還要毒。
闲來無事的時候我就刷視頻,一看到與陳瑤有關的消息就點贊,給她帶來熱度。
8
網友的嘴從來沒讓我失望。
網友人肉的速度更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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