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要賣房給白月光的女兒治病,我問他我們的兒子怎麼辦,他說健康就是最大的幸運。?
我提出離婚,想替兒子保全一半財產。
兒子讓我不要打著為他好的名義掩蓋自己自私貪財的本質,他根本不想要錢,他隻想要妹妹活著。?
得,人倆父子高風亮節,視金錢如糞土,我這樣的俗人理解不了,隻好拿著我的錢,跟他們拜拜。
1
七夕當天,我老公江馳給我拉了一坨大的。
當我加班到 11 點,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時,迎接我的,既不是意想中的燭光晚餐,也不是期待裡的七夕禮物。
而是江馳向我宣布,他準備賣了我們新買的學區房,給他青梅林桃的女兒治病的爆炸性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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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桃是江馳鄰居家的女兒。
兩個人差不多大,關系很好。
兩家曾經一度有給他們定娃娃親的想法,後來林桃在高中的時候早戀了一個小混混,不但懷孕墮胎,還放棄高考,跟小混混遠嫁他鄉,這件事情才算作罷。
我跟江馳戀愛的時候,壓根不知道有林桃這號人。
直到我們結婚後,林桃的老公因為打架S了,她婆家把她掃地出門,她帶著孩子回了娘家,我才知道江馳還有這樣一個青梅。
因為林桃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江馳經常跑前跑後。
像半夜三更被林桃一個電話叫起,送她家小紅豆去醫院的事都不知道發生過多少回。
要說我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但總被江馳搪塞,他隻是看林桃可憐,別說兩家關系親近,就是普通鄰居,看了林桃這種情況,也不能袖手旁觀。
「咱們中國人不是向來講究一個遠親不如近鄰嗎?你說我要是連林桃的忙都不幫,我還是個人嗎?」
江馳一向心軟善良,當初我也正是因為看中這一點才嫁給他的。
他這樣說,我便是滿腔的不滿,也隻能壓下去。
但幫人也要有個限度,他看林桃母女可憐,平常跑前跑後也就算了,現在拔高到了要賣房的高度,屬實讓我有點看不懂了。
要知道,這個房可是我花兩百萬買的,上個月才剛過戶。
為了買這個房,我足足努力了 4 年,其間幾乎沒有一天不加班。
現在他上下嘴皮一翻,就要賣掉我辛辛苦苦掙來的房子,給一個對我來說毫無血緣關系的孩子?
江馳渾身散發著聖父的光輝,沉浸在自己的偉大善舉之中:「林桃實在太可憐了,她老公S了,現在孩子病了婆家也不管。她自己的父母也老了,現在,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幫她。」
我忍著暴躁問他:「你是她什麼人啊,你就賣房幫她。她父母怎麼不賣房?」
江馳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好像提出這種問題的我,是多麼不近情理。
「她父母賣了房,他們老的老小的小,一大家子住哪兒?孩子得了這種病已經很可憐了,總不能全家流離失所吧。」
我驚呆了,但還是忍不住問:「那你把咱們的房子賣了,咱們住哪兒?」
江馳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咱們可以回我爸媽家住,也可以住到你婚前買的那個小房子裡。」
我氣炸了,厲聲問他,那我們的兒子上學怎麼辦。
江馳有些不耐煩,聲音也大了起來:「陳希蕊,發生了這麼多事,難道你還看不透嗎?健康就是最大的幸運!咱們的兒子健健康康、活蹦亂跳,這就比什麼都強!現在林桃那邊人命關天,我不賣房,她家紅豆就活不了了!」
委屈和怒火將我吞噬,我紅著眼問江馳:「紅豆活不了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是她爹還是她媽?你知道為了買這個學區房我費了多大勁?整整六年,就沒有一天 12 點前睡過覺,我憑什麼要賣房幫她女兒治病。」
江馳擰眉看著我:「錢錢錢,你就知道錢,陳希蕊,你怎麼永遠這麼庸俗!」
我氣笑了:「你不庸俗,你拿你自己的錢給她花啊,賣老婆孩子的房算什麼英雄好漢?」
江馳像被戳了肺管子,直接炸了:「你終於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了是不是?你不就嫌我掙錢少嗎?我告訴你,咱倆結婚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這個房子我還就非賣不可了。」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江馳,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
眼前的江馳,對我來說,像是全然的一個陌生人。
他不考慮我,也不關心兒子,心裡全然隻有他的青梅。
一瞬間,那個從前我一直試圖壓制的猜想再也控制不住:「你這麼關心紅豆,你到底是關心紅豆,還是關心紅豆她媽?!」
我的話音還未落,江馳已經跳了起來:「陳希蕊,你別說話那麼難聽!你自己自私自利,利欲燻心,眼裡髒,所以看什麼都髒!
「我跟林桃清清白白!我就是不忍心看著紅豆那孩子遭罪!那麼可愛的小姑娘,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因為沒錢就放棄治療!」
我看著眼前跳腳的江馳,意識到他是鐵了心要救紅豆。
不管原因是他愛紅豆她媽,還是他真如他自己所說就是天生聖父,這個老公對我來說,都不能要了。
為了兒子,我向江馳提出離婚。
我必須保全我和兒子的那份財產。
「既然你非要賣房救紅豆,那咱倆直接離婚!所有財產分成三份!你、我、兒子各一份!你拿你的財產去救,我和兒子的錢誰也別想拿!」
聽我提了離婚,江馳明顯愣了幾秒,張口結舌。
誰料就在這個時候,我兒子江巖突然從臥室衝了出來。
小小的他仰著臉看我,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媽媽,我不想要錢,我想要救紅豆妹妹!」
兒子才不到 7 周歲,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我下意識地看向江馳:「是不是你教兒子的?他這麼小,你就拿他當槍使!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爹!」
江馳搖搖頭笑了,他蹲下來,扶著兒子的肩膀,衝兒子輕輕說:「好孩子,你跟你媽說實話。你告訴她,爸爸有沒有教你怎麼說?」
這次兒子的眼淚流了下來:「爸爸沒有教我的,我就是這樣想的。媽媽,你不是說過嗎?助人為樂是好品質,而且桃子阿姨對我特好,上次在她家吃飯,就一根雞腿,她都沒給紅豆妹妹,全給我了。現在我也要把我的錢都拿出來救紅豆妹妹。你們就把學區房賣了吧!」
我以為兒子年紀小,還不懂得學區房的價值,於是也蹲下來,試圖跟兒子解釋:「媽媽為了給你買這個房子,付出了很多,要是賣了房子,你就不能去好學校念書了。巖巖——」
兒子卻沒有耐心聽我說完,直接打斷了我的話:「媽,你買學區房,逼我學習,隻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虛榮心吧?我是男孩,好男兒志在四方,根本不需要什麼學區房。」
我一下愣住了。
我不相信這些話,是 7 歲的兒子能說出來的,在這背後,一定是有人無數次給他洗腦,在他面前念叨過這些話。
不等我再往深層次想,兒子又說:「說實話,跟桃子阿姨比起來,媽媽你一點都不善良,也不溫柔,所以才老跟爸爸吵架。媽媽,男人都喜歡溫柔善良的女人,你再不改,爸爸就不要你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兒子的眼淚已經幹了,語氣居高臨下,仿佛我是罪孽深重的罪人。
他那老成復雜的眼神,也完全不像是一個 7 歲的小孩。
我太過震驚,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江馳居然得意揚揚,他說兒子都比我懂事,還誇獎兒子是好樣的。
兒子被江馳表揚後也沾沾自喜,居然還追問我:「媽媽,我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忍無可忍,我抬手給了兒子一個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將兒子扇哭了,他跳進江馳懷裡,罵我是個老巫婆。
「為什麼我的媽媽不是桃子阿姨,而是你?!我討厭你!我要你去S!」
聽到他的詛咒,寒意頃刻爬滿我的全身。
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我轉身離開:「既然你那麼喜歡桃子阿姨,那就讓她當你媽吧,我跟你爸離婚,你,我也不要了。」
兒子捂著臉,在我身後倔強地大喊:「那你可別後悔,別哭著回來找我和我爸!」
我沒有回頭。
2
剛走出小區,大雨瞬間傾盆。
我的腦海中,反復播放著兒子對我的詛咒。
而我的心,幾乎痛到無法呼吸。
兒子是早產兒,為了順利生下他,我的整個孕後期幾乎都在床上度過。
他剛生下來的時候,還不到 4 斤半,由此,在本該好好坐月子的時候,我幾乎不睡覺地日夜照顧他,生怕他有半分閃失。
就這樣,我辭去原本收入不錯的工作,全心全意照顧了兒子兩年多。
所以在兩歲半之前,兒子非常黏我。
但因為江馳收入不行,為了給兒子一個更好的起點,我還是決定出去工作,不得不把兒子交給婆婆帶。
可是,婆婆為了討好兒子,完全不顧幼兒的養育標準,總是給兩歲多的他吃甜食,甚至還給他刷短視頻。
不得已,我隻能送兒子去上託班。
而彼時剛被婆家趕出來的林桃,恰好就在那家託班當保育老師。
起初,我並不知道她和江馳的關系。
甚至我第一次聽到林桃的名字,還是從我兒子嘴裡。
他說託班的桃子老師特別溫柔,會在他午睡的時候輕輕拍他。
從那之後,幾乎每天兒子在家都會提到桃子,有時候說她烤的面包好吃,有時候說她講的故事精彩,有時候說她唱歌好聽。
由此,我對林桃最初的印象是很好的。
我送兒子去幼兒園的時候,還特意跟桃子道謝,而當時她隻是抿嘴笑了笑,說這都是應該的。
我以為她是個盡職的好老師,並沒多想。
直到有一次,我老公有事接不了孩子,而我因為臨時加班,緊趕慢趕還是錯過了接孩子的時間。
我趕到幼兒園的時候,距離放學時間剛剛過了五分鍾。
門衛說,我兒子班裡的小孩都被接走了。
我給江馳打了電話,想問問他是不是來把孩子接走了,無人接聽。
越想越怕,我瘋了一樣求園長給我調監控,結果在監控裡看到,兒子被桃子帶走了。
我顫抖著按照園長提供的電話,打給桃子,也無人接聽。
崩潰中, 我又按照幼兒園園長提供的地址找到桃子家,發現這個地址早已經換了租戶。
我徹底瘋了,打了 110。
警察很快出警,帶我去了桃子父母家的地址。
可是剛到樓下,我就愣了。
桃子父母家,和我婆婆家,居然住在同一個小區的同一棟樓裡面。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預感,在我腦中浮現。
果然,在警察敲開了林桃父母家的房門之後,我看見我的老公江馳、兒子江巖以及林桃母女倆,甚至還有我的婆婆,正其樂融融地坐在客廳裡分食小蛋糕。
看到兒子平平安安,我的腿一下就軟了,癱坐到地上。
而我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質問桃子,誰讓她不經我允許就接我兒子的。
許是我的怒火太盛,桃子被我吼得臉色煞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我老公江馳,卻幾乎是一個箭步就擋在了桃子面前,指著我的鼻子問:「你是不是有病?
「孩子上託班一年了,你接過幾次?今天我公司有事,才讓你去接這一次,結果你居然還遲到?人家桃子好心好意幫你接孩子,你不感激也就算了,還叫了警察跑到人家家裡撒野,你不覺得丟臉嗎?」
江馳的指責,像一支支利箭一樣扎向我。
他根本不問緣由,好像他身後的林桃才是他老婆,而我是個故意找茬的潑婦。
「馳哥,不要怪嫂子,我們都是當媽的,難免關心則亂,我不生氣,我沒事,真沒事,千萬不要為了我,讓你們夫妻傷了和氣。」
見有人給她撐腰,林桃的聲音幽幽地從我老公身後傳來。
柔弱無辜,襯託得我愈發像是個瘋子。
一直隔岸觀火的婆婆也跳了出來,陰陽怪氣:「希蕊,這次我可要說句公道話,桃子可不是外人,小馳和桃子都認識三十年了,真說起來,他倆認識的時間比你倆都長。要不是這層關系,人桃子能替你接孩子?人家體諒你們工作忙,幫你們接孩子,你不感激也就算了,怎麼還怪上人家了,這也太讓人心寒了。」
後面的話我都聽不見了。
我就隻聽見:林桃和我老公江馳認識快三十年了。
也就是說,他們倆是青梅竹馬,但在這一天之前,江馳和林桃沒有任何一個人跟我提起過這段關系。
我把兒子帶走了。
回家之後,我跟江馳大吵一架,我問他為什麼刻意向我隱瞞他和桃子的關系。
江馳理直氣壯。
他說,他不是刻意隱瞞,隻是沒有時機提起來,再說他跟桃子隻是普通朋友,有什麼好說的。
我從他拙劣的借口中,本能地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江馳根本不給我機會,他讓我不要疑神疑鬼,他跟林桃認識 30 年了,他們要是有什麼,根本沒我什麼事。
還說讓我與其無端猜忌林桃,不如放在怎麼好好地當媽上。
他開始指責我,隻是讓我去接一次孩子,我都無法準時,眼裡隻有工作,不是一個合格的媽,孩子的童年隻有一次,錯過了就沒了。
完全不提他微薄的工資,而我再不努力工作,孩子就隻能輸在起跑線上。
沒等我張口反駁,被吵醒的江巖從臥室出來,小心翼翼地說:「媽媽你能不能不要跟爸爸吵架了。」
望著兒子淚眼汪汪的樣子,我承認那一刻我很內疚。
為了不讓兒子介入大人之間的紛爭,我選擇了沉默。
但林桃的存在,仍讓我本能地不太舒服。
而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直接踩了我的底線。
因為兒子腸胃敏感,我一直不允許他吃冰激凌。
但林桃在放學後偷偷地給他買冰激凌吃。
結果就是兒子高燒到 40 度,又拉又吐,住了院。
我質問她,整個幼兒園的老師都知道江巖不能吃冰激凌,為什麼她不知道?
她抽抽噎噎地說,她隻是覺得不能吃冰激凌的孩子太可憐了。
「我隻是想讓他體驗一下,有個完整的童年。」
我當時就覺得她有病,這樣分不清楚主次的人,根本不適合當幼兒園老師。
因為這件事,我提出給兒子轉幼兒園。
「我放過你,也放過我自己。」說完,喬醇抽開被攥出血痕 的手,兩人無名指的戒痕短暫交疊又分開,來不及交換溫度,男人的已經淡到看不清。「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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