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百零八線小糊咖,退圈後去會所當了個駐唱歌手。
還沒開唱就撞見黑幫大佬交易現場。
我被按在地上,狂狷男人坐在高位,眼看就要弄S我。
我一把扯下口罩,撲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
「哥,我不S行嗎?其實,我長得還不錯。」
男人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他看見了我的臉。
而我,看見了他口袋裡放著的,我的絕版小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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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這東西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來的,戚少要不驗驗貨?」
「不用驗了,你辦事我放心。」
昏暗包廂裡,男人隻露出一雙被西裝褲包裹著的修長勻稱的雙腿,腳上穿著的皮鞋一看就價格不菲。
隨意抬了抬手,就有人上前一步,往桌子上放了一個小箱子。
「這是酬金,你點點。」
對面那人訕笑著要來拿,但那箱子又被人按住。
男人微微俯身:「老規矩,這件事,我不想第三個知道。」
「懂的懂的,我一定守口如瓶!」
……
我靠在門外,SS捂著嘴。
完蛋了完蛋了。
我隻是出來上個廁所,怎麼就被我碰到黑道大佬交易現場了?
我根本不敢想那黑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槍械?彈藥?還是毒……
不管是什麼,真要被我知道了,我怕是也沒命了。
我穩了穩心神,輕手輕腳地正要離開,口袋裡的手機卻在這要命的時候響了。
我在仰望~
月亮之上~
有多少夢想在自由地飛翔~
「啊!」
我被兩壯漢直接拖進了包廂裡。
2
包廂裡。
我癱坐在地上。
抬頭看著坐在沙發上正睥睨著我的男人,忍不住打了個顫。
男人頭發剪得很短,幹淨利落,眉骨硬朗,眼神銳利,鼻挺唇薄。
穿著合身灰色襯衫,分明是正經打扮,卻被他穿出了恣意不羈的痞氣。
我隻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
「你在外面鬼鬼祟祟幹什麼?」
他皺眉打量著我。
因為太緊張,我連聲音都是抖的。
「我路過,真的,我隻是路過。」
「我是樓下駐唱歌手,今天第一天上班,樓下廁所人太多,我等不及了這才上樓的,我真不是故意聽到你們說話的……」
聽見我說話,男人半天沒做聲。
我小心翼翼抬頭看了看。
卻發現這人在發呆……
有點沒禮貌。
但我忍了。
我正要再說,便聽見男人出了聲:「你聽見我們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聽見!」
我反應很快,舉起三根手指虔誠對天:「我真的什麼都沒聽見!」
男人點了根煙,低頭吸了一口,而後又緩緩吐出。
白色煙霧繚繞下,讓人更看不清他的神情。
就在我惶惶不安時,他嗤笑:「我最不喜歡不誠實的人。」
說著,他右邊便伸到背後要拿什麼東西……
我瞪大了眼睛。
根據我看過不下於百部警匪片的經驗,他下一秒就會掏出一把槍,在我腦門上開個洞。
然後我的鮮血濺在他臉上,他獰笑著抹去,說:「不誠實的人,就該S。」
不!
我不想S啊!
當了五年娛樂圈一百零八線糊咖愛豆,我剛剛跟黑心的經紀公司解約重獲自由身。
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啊!
就這麼S了,我才不甘心!
對,沒錯,來這當駐唱歌手之前我是娛樂圈籍籍無名的小愛豆。
憑借一檔選秀節目,以第十名出道,然後籤了一家黑心公司被剝削了五年。
平時不停地接商演跑通告,不給任何休息時間也就算了。
結果第二年,公司安排我去參加個飯局,說是有資源可以爭取。
去了才知道是讓我給老男人陪酒。
老男人頂著啤酒肚,頭上毛也沒幾根。
一笑起來眼睛都沒了。
他兩句話沒說就伸手要來摸我。
這我能忍?
根本忍不了。
當時的我年輕氣盛,抓起酒瓶就把酒從老男人和我經紀人頭上倒下去了。
一人一半,誰也不偏袒。
就因為這事,我被公司雪藏了。
接下來的三年,我一直在跟公司打官司。
來來回回拉扯了很久,找了很多律師。
但我就是一普通人,沒辦法跟資本抗衡。
我付不起天價違約金,就隻能給這家黑心公司打工打到S。
本來我都放棄了,可天無絕人之路,竟被我找到一個能力很強的金牌律師。
他替我打贏了官司,讓我拿回了自己的「賣身契」。
這麼不容易才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
我怎麼能就這麼S了?!
想到這,我一咬牙,直接往前一撲,抱住了男人修長的小腿。
「大哥,我不想S啊!」
他身體一僵,抬腳把我踹開:「什麼壞毛病。」
「你還想S?」
「不想!」我往前挪動一步,又抱上了他的腿:「大哥,我會唱歌,跳舞,rap 也會一點,我很有用的。」
男人聲音沉了下來,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
「再說一遍,別碰我。」
「要不是看在你聲音……算了,松手。」
這語氣……真生氣了。
我腦子飛速轉動,最後一咬牙,抬手拽下了臉上的口罩。
之前戴口罩是怕有人見色起意。
現在摘口罩是怕這大哥兩眼空空啊!
我艱難露出一個楚楚動人的可憐表情。
然後抬頭望著他:
「哥,我長得也不錯的,S了真的很可惜。」
3
這一瞬間,包廂裡安靜了。
男人低頭看著我,嘴裡叼著的煙掉在地上。
我暗暗松了口氣。
還好,老娘美貌依舊抗打。
想當年,我們團 21 個人,我可是我們團門面。
正想著接下來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亂瞟的眼睛突然在某個方向定住了。
沙發上,男人的西裝外套口袋露出了半截卡片。
卡片上,是我的臉??
好奇心驅使下,我正要湊過去細看,男人一把撈起外套搭在手臂。
可我依舊看清了。
那就是我。
「你這……」
我有些茫然地指著他的外套:「怎麼會有我的小卡?」
男人直挺挺地站著,正要說話,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來人年紀有點大,看見裡面景象愣了一下,隨即看向男人:「少爺,老爺問您什麼時候回去?」
男人擺了擺手:「很快。」
那人沒走,停在了門口。
過了幾秒,男人隨手將那張卡從口袋裡掏了出來。
語氣戲謔:「原來這卡上的人是你啊?」
「我看長得特別,想著能闢邪,才塞口袋的。」
長得特別……
能闢邪?
我?
我氣笑了,他侮辱人是有一套的。
「不過今天看到你,想必這卡也沒什麼用。」
他隨手將小卡扔在地上。
我忍。
男人從背後掏出一個錢包,抽出一沓紙幣放在茶幾上。
「今天的事,爛在肚子裡。」
原來,他之前就是想掏錢,不是掏槍啊。
行吧,那侮辱我就侮辱我吧。
我立馬點頭。
男人不再多留,讓人把箱子拎上後很快離開了包廂。
等外面沒了動靜,我才爬起來。
將桌子上的錢塞進口袋後沒多想也衝出包廂回到一樓。
隻是我跑得太快,沒注意到我前一秒剛走,後一秒就有人進了包廂。
……
地下停車場角落,一輛卡宴緩緩降下車窗。
一隻骨節分明,五指修長的手探出窗外,然後猛揮了好幾下。
「快點!跑快點!」
剛下電梯的保鏢見狀趕緊飛奔過來。
待跑到車邊,雙手將剛剛撿到的東西遞了過去。
戚樺一把接過,用袖子仔細擦了擦。
又在燈光下檢查了一遍沒有劃痕後,才心有餘悸地將東西收回口袋。
「幸好,小卡沒壞。」
他有些憂鬱地靠在車窗上:「小李,你看到了嗎?」
保鏢小李一愣:「看到什麼?」
「看到我家阿寧有多可愛了嗎?」戚樺雙目失神:「我沒想到今晚會在這看到她……」
「早知道,我應該穿那套黑色西裝的,更襯我的氣質。」
小李:「……」
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口:「那您剛剛在包廂怎麼還對她……」
不提還好,一提到這,戚樺頭上烏雲更甚。
他頹然地靠在座椅上,一臉絕望。
另一個保鏢替他解釋:「剛剛老爺子派來的陳叔在場,老爺子已經明令禁止少爺追星了,要是被發現,會停了少爺的卡……」
戚樺的表情更憂傷了。
保鏢問:「現在走嗎?」
沉默數秒,戚樺一把拉開車門。
「不走,陳叔已經被我支走了,薛寧今晚第一次駐唱,我要去給她捧場。」
4
「薛寧!你跑哪去了?!」
經理一看見我就開罵:「這麼多人等你一個,你譜挺大啊?」
「對不起對不起。」
我連忙道歉,經理擺了擺手。
我拿著麥克風上了臺。
連唱了好幾首,終於可以歇歇了。
卻見經理正瘋狂給我打著手勢。
他把我拉到一旁:「剛剛有個客人點了一百多萬的酒,還指明了讓你唱歌。」
我倒是無所謂,唱得越多我拿得越多。
但經理下句話卻讓我愣在原地。
「那客人指定了歌曲。」他說:「她讓你唱《天黑以後》,一直循環唱。」
《天黑以後》是我的原創歌曲。
卻被同團的成員江辛偷走 demo ,搶先發行,成了別人的東西。
我據理力爭,卻被打上「小偷」的標籤,人氣一落千丈不說,還在公司被邊緣化。
也正因為這樣,我才會被經紀人帶著到處去找資源,陪酒,進而引發後續被雪藏。
而那個偷走我歌曲的人,靠著這歌小火了一把。
又傍上公司高層,資源不斷,沒過半年就單飛了。
單飛後出演了好幾部網劇,在觀眾面前刷夠了臉。
現在,已經成為炙手可熱的當紅小花之一。
順著經理的視線看過去。
二樓的露臺卡座上,有幾個人正說說笑笑。
坐在正中央的那個女人戴著墨鏡跟鴨舌帽。
似乎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見我看過去,她朝我舉了舉杯。
即使她捂得嚴嚴實實,可我還是認出了她。
江辛。
她喝了口酒,轉頭跟其他人談笑風生。
我收回視線,握緊了拳頭,對經理說:「我不唱。」
「那就快上……」
經理擺手的動作一頓,猛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什麼?不唱?!」
「薛寧你瘋了嗎?這麼多錢你不要?」
我撇開眼:「我可以唱,但我不唱這一首。」
就算唱,我也要等有朝一日這首歌冠上了我的名字。
經理揉了揉太陽穴,恨鐵不成鋼:「你咋這麼倔呢?」
他放低了聲音:「你還欠著那麼多債,不打算還了?」
見我不說話,他一把把麥克風塞我手裡。
「快上去唱!」
他嘀咕著:「都吃不飽飯了,還不肯彎腰呢。」
心裡本就脆弱到搖搖欲墜的屏障被他一句話擊垮。
是啊,我都快吃不飽飯了。
為了賠違約金,我掏光了家底。
在江辛面前,我可能跟喪家犬沒什麼兩樣。
在這個時候談骨氣,簡直是笑話。
我頹然地一低頭。
行吧。
拿著麥克風一步步往臺上走。
站到位置上,醞釀好情緒正要開唱,卻瞥見經理在底下一個勁兒朝我揮手。
又咋了?
我走過去:「幹什麼?」
經理激動地臉都紅了:「又來一個大客戶,直接點了三百萬的酒!他讓你唱歌呢……」
說著,他給我手機發了個歌單:「你就從這裡挑著唱,客人喜歡。」
我低頭一看,呦呵,這客人有點品味。
也都是我喜歡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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