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耽美文的惡毒女配,病嬌攻是我異父異母的哥哥。
而清冷白切黑受,是與我結契訂婚的獸人。
成婚那日,我親手把他送到了哥哥的房間。
回到婚房的那一刻,紅燭瞬間熄滅。
他在我耳邊沉聲低吟:「你自己下的毒,我要你自己來解。」
1
我剛到這個世界時,正把穿著羅裙的哥哥壓在御花園的海棠花樹下。
原身的記憶湧現,我知道,是「我」強迫他這麼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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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璟弋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像是早就習以為常般,任由我對他胡亂蹂躪。
我心中大驚,壓在他胸前的雙手忍不住發顫。
這可是未來的天子。
我都不敢想在他即位後,我會掉幾次腦袋。
「妹妹抖什麼?怎麼不繼續了?」
姜璟弋抓住我的手腕輕笑一聲。
我想翻身下來,卻被他牢牢禁錮在了他的腰間。
「哥哥,我知錯了,我不該如此——」
「是你不該,還是我們不該?」
姜璟弋斂了笑,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鳶兒,該吃飯了。」
慕川從御花園外緩緩走來,笑吟吟地看著我們。
姜璟弋見到他瞬間放開了手,我連忙從他身上翻下來。
還是正主說話管用。
姜璟弋站起身,從容地拍了拍身上的草葉。
雖然羅裙在身,但配上他那張妖冶的臉,也不算違和。
「鳶兒又胡鬧了。」
慕川嗓音溫潤,抬手撫了撫我的發頂。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我的主人。
慕川隻是看著溫柔。
在原文的大結局,為了給姜璟弋報仇,剛剛覺醒成為妖王的慕川將「我」撕了個粉碎。
2
慕川是狐族十年前獻給南詔帝的貢品之一。
作為南詔帝最疼愛的公主,那年貢品中品相最好的一隻白狐賞給了我。
於是慕川隨我長大,十年來一直伴我左右。
慕川的確生得好看,不然也不會被姜璟弋惦記上。
從原文來看,姜璟弋一個母族式微的皇子卻最終登上帝位,慕川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姜璟弋為了得到他,做了太多。
而原文中的我為了找樂子,也對姜璟弋做了很多,成了他成功路上最堅毅的絆腳石。
變成人體碎片不是沒有原因的。
隻希望從現在開始補救還來得及。
起碼要S得完整一點吧?
我抬頭看著坐在我對面吃飯的慕川,暗自感嘆怎麼會有人吃東西都這般儒雅。
隨即我又勸自己不要被眼前之人的外表蠱惑。
他撕人的時候可是獸性得很。
「怎麼了?是今天的飯菜不合胃口嗎?」
見我看他,慕川放下碗筷詢問我。
我連忙搖頭。
每天逼著妖王給我做飯,我真是好大的本領。
「明天開始,你不要再做飯了。」
慕川神色微怔:「鳶兒不喜歡我了?」
他鎖骨間同我結契的金印忽明忽暗,閃爍著金光。
他這絕對是在警告我。
我記得這印記的來由。
慕川成年那日,我拉著他去找父皇,央求南詔帝讓我們結契訂婚。
不僅如此,我還讓南詔帝給我再找十個八個長這般模樣的獸人同我結契。
「一個哪夠?」
書裡的「我」曾如是說道。
如今我不是夠了,我是夠夠的了。
為了保證我自身的完整性,我斟酌片刻後開口:「慕川,我們退婚吧。」
3
我沒想到的是,慕川直接否決了我的提議:
「我知道我做得不夠好,我都會改,隻求鳶兒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坐在我身側,用錦帕拭去我嘴角的碎屑,而後虔誠地看著我。
慕川拿出一副完美人夫的姿態,我迅速敗下陣來落荒而逃。
我怕我把持不住,和原著裡一樣為了美色喪命。
直到我聽侍女說,姜璟弋和尚書府的二小姐訂婚了,這才明白過來。
我隻是他們 play 中的一環罷了。
他倆擱這較勁呢。
姜璟弋和尚書府結親,無非是為了豐滿羽翼。
我記得他與那二小姐一直相敬如賓,稱帝後還為她另擇良婿。
所以慕川大可不必為了吃這二小姐的醋和我成這沒必要的親。
我打算找個機會好好規勸一下慕川。
隻是我沒想到,再次見面是在榻上。
我剛洗漱完畢躺好,慕川推門而入,從善如流地躺在了我的身邊。
我大驚:「你這是做什麼?」
「還在生我的氣?」慕川垂下眼睫,一副乖順的模樣,「下次不會打擾你和四皇子嬉戲了,別趕我走,好不好?」
我竟沒想到,他的思維會如此發散。
還是說,他在故意考驗我,是不是對姜璟弋有什麼非分之想?
我心中警鈴大作,連忙開口解釋:「姜璟弋就是我眾多哥哥裡的一個,見不見都無所謂,沒事的。」
慕川抬起頭,眉眼彎彎地看著我:「我就知道,鳶兒舍不得趕我走。」
我:「?」
4
夜不能寐。
慕川長得犯規,說話做事也犯規。
我又不是什麼六根清淨之人,面對如此誘惑哪有不動心的道理?
一定是原書的設定對我產生了影響。
我就是這樣一個嘴硬的人而已。
但慕川的嘴軟,還十分好親。
第二日上早課時,我險些起不來床。
面對姜璟弋投來的目光,我總覺得心虛。
但我轉念一想,和慕川訂婚的是我,我心虛什麼?
「聽聞九妹妹昨日又把四哥帶到御花園去了?」
突然有人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引得眾人大笑不止。
我轉身看向說話那位皇子。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從他的隨侍和衣著來看,定不是什麼受寵的皇子。
「怎麼,你嫉妒了?」
眾人笑得更歡,而說話的那位皇子的笑容轉移到了我的臉上。
「隻有四哥的容貌才配和我嬉鬧,至於為什麼不選你,建議你多審視一下自己。」
那人氣得哆哆嗦嗦指著我卻說不出一個字,眾人連忙捂住他的嘴安撫他的情緒。
聽眾人叫他我才知道,他是八皇子。
對於我來說,他的確是個不受寵的,但比起姜璟弋來說還是強了不少。
姜璟弋站在一側逆著光看向我,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但不論如何,此事因我而起,受奚落嘲諷的不該是他。
我剛要坐好,轉身對上了一對深邃的眼眸。
慕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放下食盒坐在我身邊替我研墨。
他明明眉目含笑,可我的心底卻生出一股涼意。
怎麼偏偏讓他給聽見了?
他定會覺得我又在使小花招想要介入他和姜璟弋了。
我試探地詢問:「你怎麼來了?」
「是鳶兒要我服侍左右的。」他轉頭看我,目光恢復了往日的繾綣柔和。
我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了。
當天夜裡我夢到我的魂魄跪在地上,努力拼湊著碎成一片一片的自己。
我揀著地上的垃圾:「嗚嗚嗚……這一片是我,這一片也是我……」
覺醒了的妖王一改昔日的清冷模樣,身穿黑金麒麟紋樣的衣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慕川臉上帶著陰鬱的笑,刻意把握著距離同我進行貓鼠遊戲,連我的魂魄都不肯放過。
最後他玩膩了,掐著我的脖頸質問我,為什麼要欺辱姜璟弋,為什麼要逼婚於他,為什麼偏偏不讓他們二人好過。
他原先看狗都深情的眼睛裡透著狠戾,我瞬間驚醒。
醒後我感到腰間有些異樣。
我低頭看去,借著月光,看到了幾條毛茸茸的狐尾。
狐尾勾得我心中混沌不堪,連腳尖都在發麻。
慕川的手託在我的腦後,細密的吻落在我的眼角眉間。
與我不同的是,他眉目一片清明。
「是我哪裡不如他,才叫你的心思都花在別人身上?」
恍惚間,我依稀記得我伸出手臂回應了他。
再然後,便沉溺於荒唐的夢中。
5
翌日,侍女將濡湿的被褥拿去換洗,我才驚覺昨夜的一切都不是夢。
「怎麼醒得這樣早?」慕川拎著他一大早就準備好的食盒步履從容地走到我身邊,「我陪你去上早課。」
我揉了揉發酸的腰眼,暗道,不愧是妖王,折騰一夜還能起早做飯,精力真是旺盛。
到了上書房,門口站著的青年看見我眼睛亮了亮。
慕川見狀眸色一暗,不著痕跡地擋在了我的身前:「有事?」
青年越過慕川,將一封燙金請帖遞到了我面前,滿臉的諂媚:「舍妹想邀公主一同去踏春,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我本不打算去的,在看到請帖上的落款後,又改變了主意:「好啊!」
落款的名字我再熟悉不過,是姜璟弋要娶的那位尚書府二小姐。
我想著正好能借此機會,棒打姜璟弋和二小姐這對搭錯線的鴛鴦。
慕川將請帖接過,收了起來。
「我是給公主的,又不是給你的!」
青年臉上的諂媚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不加掩飾的嫌惡。
看得出他心裡對我也並無敬意,無非是因我受南詔帝寵愛,他才這般阿諛逢迎。
而慕川在他眼裡不過是個貢品,他對著我低聲下氣心裡不忿,隻好在慕川身上尋找優越感。
「尚書府的大公子,竟對未來的驸馬這般無禮麼?」我看他愣在原地,又繼續道,「想來尚書府對我也並無敬意,這踏春宴,不去也罷。」
他十分惶恐地向我行禮:「公主息怒!是我眼拙,沒認出驸馬來,還望公主賞臉。」
「那你對驸馬道歉,若是驸馬原諒你我便去。」
上書房裡的皇子和世家公子們都跑出來圍在門前,等著看好戲。
他咬牙,聽著身後的竊竊私語漲紅了臉,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衝著慕川作揖行禮:「請驸馬海涵。」
慕川垂眸看著我,眼中意味不明。
「驸馬不願意,我不去了。」
我伸手將慕川懷裡的請帖抽出扔到地上,踩過它進了上書房。
6
上書房一事鬧得沸沸揚揚,最後傳到了南詔帝耳朵裡。
「這獸族不過就是給你的玩物罷了,你怎麼還真把一隻狐狸當成驸馬?!」
我跪在大殿中央,偷偷抬眼瞄他。
看得出南詔帝氣得不輕,雖然我也想退婚,可若是因為「玩物」不能做驸馬這樣的理由,我怕我真的要去拼自己的碎片了。
我想了想,憨笑著開口:「父皇,兒臣實在喜歡他,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生得這樣好看的人了。」
南詔帝雖氣,但也無法反駁:「也不能光看相貌就定下終身大事啊!」
我提起衣裙小跑著來到南詔帝身邊,賣力地給他捶腿揉肩:「在父皇的庇蔭下,我什麼都不缺。作為天子的女兒,權勢金錢我什麼沒有?如此,選驸馬自然要挑個好看的,更好給父皇生個漂亮外孫啊!」
南詔帝聽後很是受用,視線投向了慕川。
大殿之下,慕川跪得筆直,即便是這樣的情境也難掩他的矜貴。
踏春宴上,慕川第一次以驸馬的身份出席。
我到底還是去了,畢竟不能錯過這個棒打野鴛鴦的機會。
隻要姜璟弋和尚書府二小姐成不了,想必慕川也不會非要和我成親。
我正同幾位世家小姐飲酒作對,侍女小聲向我稟報,說四皇子在後山等我。
侍女引我穿過一個寬闊的山洞,來到一處茂盛的海棠林。
姜璟弋站在開得最盛的那棵海棠樹下,負手而立。
聽見腳步聲後他回頭看向我,我看著他晦暗的眼神腳步一滯。
侍女識趣地離開。
「四哥找我有事?」
「你當真要和他成親?」
姜璟弋說著向我走來。
我心下一頓,這幾日忙著安撫慕川的情緒,倒忘了這裡還有個祖宗。
我環顧四周頓生寒意,這裡幽靜無人,是個埋屍的好地方。
倒是比被撕成碎片強。
我思量片刻,正不知如何是好,姜璟弋的手突然伸向我的腦袋。
我四肢發顫,S亡帶來的恐懼將我困在原地動彈不得。
我緊閉著雙眼,等待滅亡的那一刻。
發頂一沉,我睜開眼,看到姜璟弋替我簪好了歪斜的發釵。
「妹妹還是和兒時一樣,不叫人省心。」
姜璟弋笑得令人膽寒。
距離他稱帝大約還有一年的時間,可此時已然能從他身上看到帝王之氣。
「我也不是非要和慕川成親……隻是還沒找到像他這般貌美的夫婿。」
我思來想去,覺得這句話沒什麼錯處。
既解釋了我和慕川感情淡薄,又表明了我的態度。
「那妹妹覺得,我長得如何?」
姜璟弋狹長的眸子裡映著春光,緊緊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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